鬼鮫想到零的命令,發自內心的祈求着,希望鼬不是來找那個傢伙的。不然,那傢伙若是和他們死纏上,再加上這裡是木葉村內,動靜一鬧大,極有可能被木葉的忍者們圍攻,那時候就糟了。
“鬼鮫”鼬停住了腳步,血輪眼不帶一絲感情,看着這位走神的同伴,叫道。
“啊!”鬼鮫腳步一頓,反應過來,聲音中帶着一分怯意問道“鼬,你來木葉是爲了什麼?老大還沒讓我們開始捕捉九尾吧!”
“我需要處理一些私事,和他有關,你要跟來嗎?”鼬盯了鬼鮫許久,緩緩開口。
鬼鮫頓時覺得蛋疼無比,當幻想變爲現實,原來是這樣子的感覺。
去吧!兩個人不一定能夠幹過他。不去吧!又不知道怎麼勸鼬,鬼鮫內心糾結不已。
鼬看出鬼鮫的糾結,收回目光,邁着步子向木葉走去。
鬼鮫聽到腳步聲,最後在心中找了一個理由跟了上去。在木葉裡面,兩個人一起遇到季夏,總比一個人單獨遇到要好一些。
鼬查覺到鬼鮫的動作,領子遮住的嘴角,輕輕彎出一個小小的弧度。
……
夜,月光揮灑而下,透過樹葉中的縫隙落入地面上,隱隱可以看到幾隻小蟲在樹葉下爬動着。
季夏站在瀑布前,露出死魚眼的一樣的眼神,看着一直追着他的自來也“你還要追多久?我真的不好你那一口。竟然追一個男人都可以追這麼久,死基佬。”
“你纔是死基佬。”自來也知道基佬的含義,想到他堂堂一名小黃書的作者,竟然被說成基佬,自來也氣急敗壞的說道。
“所以,你從小就喜歡綱手。”季夏忽然來了幾分精神,扯開話題,笑道。
“開玩笑,誰會喜歡那個暴力老太婆。”自來也被說中心事,臉不紅心不跳淡定的反駁道。
“哦既然是這樣的話。三代雷影拜託過我監督他兒子,讓他在一天之內生出一個白胖小子來。我看綱手不錯,你覺得呢?”季夏眼睛一眯,想到那天的三代雷影說的事情。嘴角一扯,頗有幾分玩味說道。
“一天之內生出來白胖小子,豬下崽都沒那快,那老頭明明說的是一年。你把綱手送去雲忍當然沒問題,不過。你要接替火影的位置!”自來也來之前稍微查了一下季夏的性格資料,很快歸結出季夏是個憊懶的貨色,心中肯定季夏一定不會當火影。
可是,要是他答應了的話,綱手會不會殺了他,季夏會不會一天之內就能把木葉給毀了。
想到這些可怕的後果,自來也有些後悔,心中嘀咕一聲,嘴賤,說那麼快乾嘛。
不對勁。這麼久了,季夏怎麼一句沒有回他,自來也想到這,擡起頭疑惑的看着季夏,只見季夏手中拿着一個類似磚頭一樣的東西,非常的薄,而且正面還散發出光芒。
自來也心中升起萬分警惕,唯恐那是什麼危險物品。
心思集中到季夏身上,忽然,季夏嘴角劃出弧度。自來也暗自凝聚起體內的查克拉,若是季夏突然用那個危險的東西襲擊他,他就拼死反擊。
哪怕,最後要和季夏同歸於盡。也要保護好木葉,自來也心中下定決心。
突然,他聽到那磚頭裡傳來非常熟悉的聲音。
“開玩笑,誰會喜歡那個暴力老太婆”
“你把綱手送去雲忍當然沒問題”
那磚頭一樣的東西不斷的重複着這兩句話,自來也聽到這兩句話當場懵逼了,暗中凝聚的查克拉瞬間紊亂。口中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你說,這兩句話要是被綱手聽到,她會怎麼想呢?”季夏笑眯眯的看着自來也,晃着手中的手機。
自來也看着季夏,目光有些恍惚,好像季夏的頭上生出猩紅的雙角,身上的皮膚轉爲黑色,身後有着尖尖的尾巴在搖擺着。
“你是魔鬼嗎?”自來也從嘴角擠出幾個字來,他可以肯定他沒有中幻術。
季夏手中的東西是真實存在的,要是綱手聽這段連起來的話,還不立馬活撕了他。
自來也想到後果只覺得後背一陣發冷,伸手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背,感覺溼乎乎的,原來衣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你想怎麼樣?”就算被坑了,自來也也想表現的硬氣一點,於是,嘴硬道。
“千萬不要繼續跟蹤哦!不然我可是會把這段錄音送給綱手的,你應該知道綱手一定不會去驗證真假,先把你毒打一頓,之後在嘶哦會很痛的。”季夏說道最後,吸了一口口水,雙手抱着手臂誇張的抖了一下,整個人一副很欠揍的樣子。
自來也暗自咬緊牙關,艱難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眼睛悄然瞥向季夏,發現那個磚頭不見啦!
恨恨的看了季夏一眼,收起其他想法,轉身離去。
叢林之中,鬼鮫和鼬躲在暗處將這一場鬧劇盡收眼底。
“沒想到三忍之一的自來也竟然這麼容易就上當啦!真是個慫貨。”鬼鮫咧了咧嘴,嘲笑道。
鼬正準備說些什麼,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一道閃光閃耀着他們的眼睛,緊接着只聽到‘咔嚓’一聲。
鼬和鬼鮫反應過來,心中齊齊一驚,急忙抽身向後退去,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在他們兩人都未發覺的情況下,潛入他們身邊。
兩人落地後藉着月光看清了那道身影,正是季夏,此時的季夏正在低頭擺弄着那個磚頭。
“你”鬼鮫覺得季夏是在戲耍他,正好鼬在他的身邊,鬼鮫底氣也足了些,不壓制心中的火氣,想要罵上兩句。
“鬼鮫住口”鼬皺了一下眉頭,呵斥道。
聽到鼬這麼說,鬼鮫悻悻收口。
季夏擺弄了一下手機,發現之前存進去的照片,想到鬼之國的那一幕,季夏嘴角勾起微笑,在木葉裡面,他還差一件事情沒做。
“鼬,自從我殺死團藏之後,這應該是你第一次現出真身與我對話吧!”季夏收回手機,擡起頭輕笑道。
“你認出來了。”鼬板着一張臉,聲音清冷的說道。
“我又不是瞎子,那麼,當年讓你做的事情,你做了多少?”季夏直接伸出一隻手,討要道。
鼬沉默不語,在袍子裡掏出一個卷軸,遲疑了很久,最後將卷軸扔給了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