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太暴力了~明明可以讓拔下他的皮,喂他吃下去嘛,你們說對麼?”季夏兩邊嘴角一鉤,兩脣分開,露出藏在裡面的潔白牙齒,月瞳中符文流轉,眸子帶着幾分笑意看着囚籠中的雪崩還有吹燕,語氣有些惋惜的說道。
雪崩還有吹燕看着季夏的笑容只覺得脊骨發寒,被查克拉鎧甲包裹着的身子感受不到一點溫暖,季夏在他們眼中不易於一個魔鬼,竟然這麼殘忍。
季夏不開口就這麼看着囚籠之中的兩人,雪崩與吹燕的不敢與季夏的目光對視,頭都輕輕的撇開,即使這樣他們的心依舊不受控制的跳,體內血壓微微上涌,伴隨着冬熊的慘叫,雪地裡的氣氛多了幾分壓抑。
吹燕腦海中回想着忍界流傳關於季夏的恐怖傳聞,再加上剛剛季夏的一番話,內心隱隱到了崩潰的邊緣,這時候連綿不絕的慘叫聲一次一次的衝擊着她的神經。
“啊~”如同女鬼在半夜中發出慘叫一般,聲音有着瘋狂,崩壞的韻律。
“嗚嗚~”緊接着吹燕開始低聲啜泣,頭低下去囚籠裡滴落了幾滴淚水,聲音有着急促,瘋狂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是我知道,我一定說?我一定會說的,求求你,不要再這麼叫了~”
季夏感覺到有點意外,什麼時候忍者的意志力這麼薄弱了?剛剛他的確是動用了月瞳的能力壓迫着吹燕他們的神經,卻沒料到竟然有這樣的收穫,難道是是因爲那邊慘叫聲的原因麼?
季夏摸了摸下巴。眉關輕鎖,在原地沉吟起來。不理會一旁吵鬧的吹燕。
季夏的陷入深思之中,壓迫自然而然的減輕了很多。雪崩突然感覺到無形的壓力減輕了許多,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詫異的看了一眼吹燕,又驚恐的望了一眼季夏,雪崩知道剛剛一定是季夏暗中做了什麼才讓他們陷入那種地步,沒想到季夏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看樣子這幾年季夏的實力一定有了進步。
雪崩看着吹燕不斷的胡言亂語,要很久才能清醒過來,內心生怕吹燕的瘋言瘋語打斷季夏的思路。惹惱了季夏,直接下手將吹燕敲暈過去。
片刻,季夏的眉頭舒了開來,雪崩一看連忙問道“那個,你想問什麼?我們一定會說的。”
季夏一聽雪崩的話,眉關再次輕輕鎖起,他們沒死,按照原著來說宇智波佐助還沒有叛逃,可是原來的劇情早就被他玩壞了。季夏也不確定。
雪崩看着季萱的眉頭再次鎖起,心中一凜,該不會說的不是時候吧!剛想開口就聽到季夏說道“和我說說現在忍界的具體情況吧?”
“額……”雪崩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季夏,他竟然問這個?難道是在考驗他麼?還是在玩弄他?
“怎麼。不樂意?”季夏眉毛一挑,目光不善的看着雪崩,威脅道。
“願意。願意”雪崩看着季夏,實在是被嚇壞了。他怕季夏出手玩死他,頓了頓。很自覺的說道“自從大人您擊殺團藏之後,忍界暗潮涌動,先是三代火影退位,木葉三忍之中的綱手姬迴歸木葉並擔任了五代火影,接着木葉的日向一族舉族搬離木葉中心區域,全部搬到了木葉村邊緣地區,忍界都在傳聞日向一族想要脫離木葉,還有就是在大人您離開木葉後,你的唯一弟子不知所蹤。”
季夏點了點頭,這些很正常,當初季夏在離開的時候就讓夕顏做一些事情,就是不知道夕顏現在的進度如何了?
“還有呢?”
“還有就是木葉前段時間第五代火影整頓了整個木葉,不過,她到底下達了什麼命令就不得而知了,在那之後木葉又舉行了一次中忍考試,在考試之中退位的三代火影被人暗殺成功,據說是大蛇丸做的。”
“還有呢?”
“還有就是突然又一個組織活動於各大忍村之中,全體成員穿着黑底紅雲的袍子,據說他們之中的每個人都有着s級叛忍的稱號,實力也都在影級之上。”
“還有麼?”
雪崩一聽,頭上開始出現虛汗,怎麼辦?好像眼前的凶神對這些答案不怎麼滿意,該說些什麼事情呢?現在的忍界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哦?沒有了麼?”
“有有有,雪之國有寶藏,我們這麼多年一直在這裡就是爲了死守寶藏,雪之國的宮殿就在那邊,我看可以帶你去。”雪崩一聽季夏的口氣,語速達到生平最快,手指指了一個方向,急忙說道。
“是麼?不用了。”季夏低語一聲,手中出現伊夢,伊夢直接斬向雪崩還有吹燕,斬完兩具屍體的精華全部流入伊夢之中,季夏收起伊夢歪頭看了一下切爾茜“喂,玩夠了就直接解決掉,該上路了。”
“哦,好吧。”切爾茜直接擰斷冬熊的脖子,來到季夏面前問道“怎麼樣,確定好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麼?”
“還不能完全確定,不過總的還說還沒錯過黃金時代,而且我剛剛查了一下,這次離開的時間很出奇,竟然是隨時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季夏很驚訝,這次竟然可以隨意設置離開時間,難道是因爲它離開了?所以可以自行設置?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切爾茜問道。
“待一段時間在說,反正不急着離開。”季夏想了想,也只能這麼回答切爾茜的問題,看到切爾茜想要說些什麼,季夏伸出手掌壓住切爾茜的小腦袋補充道“走了,該去看看這個國家現在的掌權人是什麼樣子的了。”
“往哪走?”切爾茜鼻子一皺,很萌的問道。
“跟我來就對了。”季夏收回手指,晃晃悠悠的向一個方向前去,切爾茜看着季夏的背影,小嘴一癟,跟了上去。
而雪之國的海岸上,幾艘船緩緩的靠在海岸之上,許多人看到靠岸了從船艙中走了出來,一個黃頭髮有着鬍鬚的小子看着大雪紛飛的雪之國,驚呼“哇,好大的雪啊!”
“吊車尾,看到一次雪你就這麼激動。”黑髮冷臉的小子看着黃髮小子不屑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要和你拼了。”黃髮小子顯然被黑髮小子激怒了,做勢要動手。
“喂喂,鳴人,能不能不要總是和佐助吵架。”櫻色頭髮的女孩使勁的敲了一下黃髮小子的腦袋,不滿的斥責道。
“嘛,一羣讓人頭疼的孩子啊!真不知道當年季夏是怎麼調教你們的。”白髮蒙面男看着三個不大的孩子無奈的說道。
“季夏老師他,再也回不來了?”黃毛小子握緊拳頭,恨聲說道。
“老師他”櫻色頭髮的女孩眼中變得暗淡起來。
“……”黑髮小子目光也是非常複雜,感激,懷念……
“誒~”白髮面罩男嘆了一口氣,他同樣受過季夏的恩惠,可惜再見面會成爲敵人的。
“你們在說什麼?”風花小雪好奇的看着這四位木葉忍者問道。
“哎~在說一個讓我應該感激尊敬的人。”白髮面罩男再次苦嘆一色說道。
“是麼?他現在去哪裡了?”風花小雪問道。
“他再也回不來了?”
“對不起”風花小雪以爲那個人已經死了,連忙歉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