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兩個人推開門,門外站了兩排人,在中間一個身穿黑袍,還帶着面具的男人,緩緩向他們走過來。
王聰拉着孟多的手生怕他離開自己半步,這時,那個化着大紅臉的女人不知道從哪裡站了出來,他指着那個穿着黑袍的男人說:“那位是我們府君。”
“你們倆的洞房花燭是不是要感謝我呢?”那個黑袍的男人走過來因爲他戴着面具,所以看不清他此刻的臉上和眼中是什麼表情。
王聰將孟多護在身後,盯着眼前的男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呢?而不是對我這種態度。”
“我要感謝你什麼?”王聰反問道,他打量着他好一會兒,然後說,“那你現在可以放我們出去了吧?”
黑袍男聽了這話突然冷笑兩聲,他看了一眼開好的孟多:“我說話算話……如果有一天,你要是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過來找我。”
王聰緊皺着眉,對於這個男人說的話,他有些不理解,還沒等自己問什麼,周圍又響起吹吹打打的樂器聲,孟多和王聰只覺得有些頭疼並且心煩意亂。
隨着他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黑袍男和其他人的臉逐漸消失在他們的眼中……
依稀間,王聰好像看到了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在祁琛家的醫院裡本來是接到一場車禍的電話,可是當他看着救護車拉來醫院的人都沒有些驚訝,因爲竟然王聰和孟多他們倆,兩個人的的臉上只有着輕微擦傷。
因爲知道孟多的特殊身份,所以對於她這並不擔心的,倒是王聰氣息很弱,而且臉色蒼白,右臂還脫臼了。
經過一番檢查,王聰除了胳膊脫臼,也沒有別的事情,祁琛倒是很好奇,他們兩個身上都完好無損,但卻都昏睡的從那麼高的山坡下翻的車,不說孟多怎麼樣,可王聰竟然還活着,只是有些輕微擦傷,右臂脫臼,這真是一個奇蹟了。
當陸十一接到祁琛的電話趕回弘市的時候,孟多已經醒了,對於所發生的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唯一記得的就是王聰把車翻到了山坡下,然後兩個人好像還遇到了什麼事,具體是什麼他也不記得。
“你現在怎麼樣?”趁着孟多出去上洗手間,陸十一便開口問王聰,“你還記得你們發生了什麼嗎?”
“我們好像撞到了鬼,並且我們在一座大的宅院裡,那裡面有很多人……”說到這裡,王聰便止住嘴,相比於孟多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他卻記的一清二楚,當然,具體後面發生的事情,他也不想讓陸十一知道。
正說着,孟多回來,她看着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有些疑惑:“你們在說什麼?”
陸十一趕緊站起身扶着他坐到了病牀上,“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孟多對着陸十一笑了笑,然後忽然想到他離開的這麼多天,便又問:“你到底去哪裡了?走的時候爲什麼也不打聲招呼?”
“我不是給你留紙條了,出個差而已。”說完,陸十一趕緊岔開話題道:“不是,這話說回來,你和王少兩個人大半夜的出去幹嘛?”
聽了這話,孟多和王聰將自己遇到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
第二天,因爲孟多本來就沒什麼事情,所以很快出院了。
陸十一自打回來後,就奇奇怪怪的,從以往的灑脫,傲自神,現在卻變成了悶葫蘆。
“陸十一,你走了那麼多天,是又在做活屍的生意嗎?”在回去的路上,孟多說出自己的疑慮。
陸十一掏出一顆煙,眼中閃過一抹煩躁,兩個人又走了一會,然後他開口說:“你說說,你對我,有什麼想法。”
“我對你有什麼想法?”孟多眨了眨眼睛,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什麼,下一秒,陸十一繼續說:“你喜歡王聰嗎?”
這句話頓時又把她給問懵了,她眨不眨巴眼睛,還沒等開口陸十一繼續說:“如果你喜歡王聰的話,那你就跟他在一起吧。”
“你什麼意思!”孟多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你剛剛和我說什麼?!”
“如果你沒聽清的話,那我再跟你說一遍,你要是喜歡王聰,你就和他在一起吧。”
“陸十一!”孟多凌着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他剛剛說的話,在這一刻她好像覺得自己像一個物品被人推來推去。
陸十一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儘可能壓制着自己的情緒,然後說:“王聰對你挺好的,而且他還很有錢,你跟着他應該也不會差,再說了如果我不說他不說的話,你不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樣嗎。”
“你是中邪了嗎?爲什麼你出去一趟回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陸十一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想起之前張道人和自己說的話,如果他不去解決孟多的事情,那麼他要是出手,孟多可不一定會好好的在這人世了。
想到這裡他轉過身一邊走一邊說:“王聰喜歡你,這件事情誰都知道,再說了,你跟他在一起有什麼事情他也會保你的。”
一開始孟多還以爲他就是單純的開玩笑,可是當他聽過他的實際想法後,不由得怒火中燒,忍不住推了他一下,直接將他推倒在地:“你就是一個混蛋!”說完便捂着臉跑開了。
本來陸十一是想追她的,可剛擡起腳又縮了回去,只好自己攔了一輛車,轉身回了家。
而另一頭的孟多因爲沒有地方可以去,她又回到了醫院。
“你怎麼回來了?”
正打算下班的祁琛,剛要走出醫院的時候就看見孟多紅着眼睛又回來了。
“你和十一吵架了嗎?”
孟哥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王少走了嗎?”
“你前腳走他後腳就走了,好像是公司有什麼事情。”祁琛從兜裡掏出手帕,“,把眼淚擦一擦吧,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對你做了什麼呢?。”
孟多嘟着嘴,並沒有接過他的手帕,轉身就要離開。
“你到底出什麼事情了?”礙於之前的愧疚,祁琛拽住她的手,“實在沒地方去的話,跟我回家吧,去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