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乾女兒呀。”三夫人聽見姽嫿落水的消息,急急忙忙趕到姽嫿的房間,急切的道。
扶蘇一愣,轉頭看着三夫人,不悅的道:“母親大人,她還在昏迷,你不要大喊大叫的。”
三夫人撅着小嘴,“噢,那好吧。”說完之後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姽嫿,看着無眉,“我乾女兒怎麼樣了?”
無眉把着姽嫿的脈,“沒什麼,就是溺水,嗆了幾口水罷了。”說完之後看着身後衆人,“你們誰,可以來幫忙把她胸腔裡面的水吸出來?”
屋內,扶蘇還有三途,以及三夫人和三老爺,異口同聲的道,“吸出來?”
無眉面對衆人的質問,艱難的點點頭,“對,現在她胸腔裡面有水,你們誰能幫忙把裡面的書吸出來。”
扶蘇不假思索的道:“我來。”這裡除了他之後,還有誰有資格能將姽嫿胸腔裡面的水吸出來。
“你來你來,你來個屁。”三夫人一把拍在扶蘇頭上,“你是駙馬,你怎麼能和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呢?”
扶蘇一愣,看着眼前三夫人那一雙漂亮的狐狸眸子勾魂奪魄,妖異的眼形和純淨瞳孔相互映襯更顯得她媚骨如絲。
面容勝雪,瞳孔漆黑,菱脣似血,一頭青絲未束,直直披散下來,幾縷髮絲垂下來安靜地貼在其臉上,這活脫脫一妖孽轉世。一襲大紅的袍子,袖口用狐裘滾邊,美麗中透着幾分魅惑。袍子微微敞開,可以看到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細膩的皮膚,臉上掛着不懷好意的笑,卻笑得異常妖媚。
“我是駙馬,但是我也是她的乾哥哥呀。”扶蘇不悅的道,爲什麼他背上駙馬這個稱號就什麼都不能做了。
三夫人媚眼一瞪,原本就妖異的眼形被畫上漆黑的眼線,眼角末梢被可以的拉長上挑,而內眼角則隨着眼線的弧度往下拉長,與純淨的瞳孔相襯映,顯得鬼魅極了。如墨玉般透黑的瞳孔給人以深不可測的感覺,似一
汪毫無生氣的潭水,又似一口古井,毫無波瀾。明明是那麼透徹的眸子,你卻讀不懂,偏偏只能愣愣的由自己沉淪下去,不得翻身。
看着三夫人的一雙眸子勾魂奪魄,彷彿會使人萬劫不復,卻又會攝住人的魂魄,使人心甘情願得泥足深陷,是一雙標標準準的狐狸眼。眉如遠山,似用冰黛色細細描畫,眉梢上挑,佔盡妖嬈之姿,更顯傾國傾城之顏。一點殷紅的淚痣墜在右眼角,似一滴血淚,極盡哀傷。但倘若他拿眼這麼一瞟你,你又會覺得這哪是哀傷,分明就是誘惑的陷阱。毫不示弱的看着三夫人,爲什麼他不可以呢。
“那這樣說,三途也是姽嫿的乾哥哥。”三夫人被扶蘇的眼睛盯得發慌,扯過旁邊的三途,指指三途,按照扶蘇那麼說,三途也是姽嫿的乾哥哥呀。
三途咽咽口水,看着扶蘇那不悅的神情,要是現在這節骨眼上他點頭,估計之後會被扶蘇吃掉吧,吃得連渣都不剩的那一種。擺擺頭,“我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說。”
三夫人瞪着三途,“你站在哪一邊呢?”
三途看着扶蘇的神情,聳聳肩,“我可以站中間嗎?”
“滾。”扶蘇和三夫人同時恨恨的看着三途道。
“好,我出去。”三途擺手示意自己離開,這裡不留她,自然有別的地方收留他。出了門,看着還在門口站着的鳳蕪,“我說,你還站在這裡幹嘛?”
鳳蕪低着頭,一條玄紫錦帶緊勒腰間,顯得人格外的高挑秀雅。外披着淺紫的敞口紗衣,上繡精緻的藤蔓紋案,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着的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只是此時那小小的臉上,滿滿都是擔憂。
一頭長的出奇的頭髮上抹了些玫瑰香精,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個略顯繁雜的髮式,發髫上插着根翡翠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爲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確實沒有辜負這
頭漂亮得出奇的頭髮。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紅,脣上只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脣紅。淺淡的裝束說是隨意卻又是有意精心設計,顯得人清麗出塵。
鳳蕪張望着裡面,“她怎麼樣了?”
三途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問她怎麼樣了?”
屋內,三夫人和扶蘇還在大眼瞪小眼,“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是駙馬,這若是傳出去,那該怎麼辦?”
扶蘇聳聳肩,“當初是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纔會繼續這個駙馬之位的,若是現在你不遵守約定,那麼我也不會繼續這個位置了。”
三老爺在一旁聽得雲裡霧水的,“什麼條件,什麼約定,你們兩都做了些什麼交易呀?”
三夫人急忙搖搖頭,一臉假笑的看着三老爺,“沒什麼沒什麼,你先出去吧,這裡的事交給我來處理。”
“母親大人,爲什麼要瞞着爹呢?”扶蘇看着三夫人,不悅的道。
“好了,你們再這樣爭執下去,姽嫿就真的沒得救了。”無眉在一旁終於看不下去了,這幾人,到底在爭執什麼呀?
三夫人噤了聲,“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除了吸出來之外……”
無眉搖頭,“胸腔裡面的水只能吸出來,時間久了再不吸出來,這人恐怕就沒得救了。”說完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姽嫿,“夫人,扶蘇公子,你們看該怎麼辦?”這些事情總要由主人來決定,他是永遠都做不了主的。
“我說我來。”扶蘇毫不示弱的看着三夫人,這件事情沒得商量,必須由他來。
“好,你來你來,只要不怕公主知道,隨你來。”三夫人氣急的道。都說了做駙馬的人不能和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若是讓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呢!說完之後一甩袖離開了姽嫿的房間,隨他去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