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們竊竊私語着,冷不丁半空中傳來一聲充滿了驚恐、無助、悔恨交加的龍吟,跟着就像是山倒了一般,碩大的龍軀籠罩着黑影從峰上滾了下來……
“我……再……也……不……敢……啦……”地龍的哀嚎在萬劍嶺羣山之間迴盪着,久久不能平息。
“我……們……也……再……也……不……敢……啦……”被地龍龐大的身軀壓進了土裡的各派修士們痛苦的呻吟着,這還是地龍身下留情,否則這些修士裡至少一半得碾成肉醬……
兩個月之後,包天便往西樑而去。之所以是兩個月,便是他要陪着兩個嬌妻,新婚燕爾的,什麼事情都要暫時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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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蜀風兒都親自來邀請了,包天得給蜀青天這個面子。但是凡事講個先來後到,他既然是先跟唐門老祖唐柏川約好了的,又收了人家的禮物,那自然是先去赴唐柏川的約定。
包天還是頭一次到西樑來,反正他也不着急——急得是唐柏川和蜀青天,所以包天便乾脆一邊遊山玩水一邊往唐門所在的唐家堡方向去。
他還是一身白衣,卻是打扮成了個趕考的書生,騎着個從集市上買來的小毛驢,“的的的”,在官道上晃晃悠悠,興致來時,拿小皮鞭把驢屁股“啪啪啪”一抽,就像策馬狂奔一般的姿態,竟然還引吭高歌起來,卻不是唱得從林思音那裡學來的《癡情三別》,而是一首民間小調兒: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着去趕集。我手裡拿着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不知怎麼嘩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便在此時,他忽然聽到路邊傳來了一聲輕笑,笑聲又甜又糯,更透着幾分媚意,勾魂奪魄。
跟着那笑聲的主人開口道:“小書生,你若再快些時,可就真的要摔一身泥啦!”
包天當然知道,因爲前方就有一處小水窪,大概是下了雨之後積了水,他要是摔進去肯定一身泥。不過他這白衣乃是法器煉就,除非他自願,否則怎麼可能會沾上污泥?
他回頭看去,卻見那是個像風流寡婦般的俏佳人,大約二十四五的年紀,面若桃花,身形窈窕,穿一襲絲綢白裙,似是還戴着孝的。雖然她穿的跟正經人家似的嚴嚴實實,但是那絲綢白裙卻未免有些太透了,陽光下一打,依稀可見兩條肉乎乎的****,豐腴誘人,渾圓的臀瓣貼在驢背那如同刀片似的脊樑骨上,讓人不禁遐想着那裙下似乎是嚴絲合縫的好風光。
如此風流佳人,這是要蓄意勾搭沙家麼?包天小臉紅撲撲的,手裡晃動着酒葫蘆,帶着幾分醉意的在驢背上搖晃着:“娘子勿慌,小生乃是有武藝在身的!”
風流寡婦隱藏在袖中的手指一指那驢腿,頓時可憐的毛驢驢失前蹄,將包天摔下馬來,恰好是摔進了水窪之中,果然是摔了一身泥。
“哎呦……”包天一聲慘叫,可憐兮兮的看向那風流寡婦,透着少年人的驚慌、窘迫和一點點無助。
風流寡婦掩口一笑,更是百媚橫生。騎着小毛驢到了水窪邊上時,忽然從袖中投出一道白綾,將包天捲了從水窪中飛出來,重新落到他的驢背上。
包天頓時驚得睜大眼睛,難以置信這風流寡婦居然如此厲害的身手:“姐姐妳……”
“巧得很呢,姐姐也是通些粗淺功夫。”風流寡婦笑着那水汪汪的桃花眼把包天身上一看:“喲,弟弟你都溼透了呢,這樣吧,姐姐家就在左近,不如你先跟姐姐回家,把衣服漿洗了,洗個澡,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包天本是借酒裝醉叫她娘子,已經是有些輕佻的稱呼了,她倒是更不客氣的自稱姐姐,倒是更自來熟。
“啊……這樣,會不會不太方便啊……”包天如同飽讀詩書的少年郎一樣,吞吞吐吐,欲拒還迎,一邊表示拒絕一邊不斷悄悄偷偷瞄着風流寡婦白裙下隱約可見的****。
“沒什麼不方便的,姐姐家裡是開着客棧的,不怕被人說了閒話。”風流寡婦嬌笑着:“弟弟還是快走吧,看這天色不好,昨日裡已經下了雨,說不定今日還會再下雨呢?”
“啊?”包天說着仰天看去,本來天上是豔陽高照的,可是被這風流寡婦說過之後,竟然是陰雲密佈,彷彿隨時可能下去傾盆大雨來。
“既然如此,只有勞煩姐姐啦!”包天只好半推半就的把毛驢跟風流寡婦並騎而行,果然沒多一會兒,就見路邊有一座小客棧,稀稀郎朗的倒是有些客人。
“弟弟跟姐姐還客氣甚麼!”風流寡婦笑吟吟的,一雙桃花眼就像是有鉤子一樣勾着包天。
包天也是做着讀書人的斯文,昂首挺胸跟騎着高頭大馬似的,眼角卻在不停的悄悄偷看風流寡婦的****美腿,逗得那風流寡婦“咯咯”的笑,不但不着惱,還有意把裙角抖開了些。
也不知那風怎麼就那麼喜歡風流寡婦的裙子,不停的把裙角一掀一掀的,將裙下雪白的肉乎大腿露出來,然後風流寡婦每每便會輕聲驚呼,一雙小手死死去按住裙角,卻總是掩不住春光乍泄。
厲害!包天不禁暗暗豎起大拇指,這風流寡婦的姿色雖然比起胡飛雪和諸葛小仙來是稍遜一籌,但是勾人的功夫卻是渾然天成、爐火純青,即便是狐族的胡飛雪都因爲經驗不足在她面前稚嫩的像嬰兒。可見這風流寡婦不但有系統的專業的學過,還有着豐富的實踐經驗。
到了客棧門口,風流寡婦便要下驢,卻好像嬌弱無力的道:“弟弟,幫把手,姐姐不敢下呢。”
****,不敢下妳怎麼上去的啊?包天面露尷尬之色,有些躍躍欲試,又口中推辭道:“這個,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啊……”
“弟弟你好狠的心呀,就當是幫一幫姐姐嘛!”風流寡婦撒嬌着,包天又欲拒還迎幾次才勉爲其難的下了驢子過去,握住風流寡婦的小手扶她下驢。
那風流寡婦眼中流露出一絲得逞之色,下到一半時忽然“哎呦”一聲嬌呼,就好像失足摔下來似的,直接摔到了包天的懷裡。
“姐姐小心——”包天連忙扶住了她,手若即若離的在她腰間轉了一圈,扮足了頭一回出門又少男懷春的小書生樣子。
看你還不上鉤?風流寡婦嘻嘻一笑,青蔥玉指在他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呆頭鵝!”
“啊……”包天呆住了,眼睜睜看着風流寡婦進了門,風流寡婦回頭嫣然一笑:“還不快跟上?”
“呃,好……”包天跟上了風流寡婦,進了門一看,裡面有些酒客在喝酒吃肉,卻並沒有人去看他一眼,就好像他這樣一個粉嫩嫩的小書生跟着個熟透了的俏寡婦一起進門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一樣。
“上樓吧,樓上還有客房呢。”說着風流寡婦在前,引着包天上樓。她在前面有意把渾圓肥厚的臀扭來扭去,賣弄着風情,雙手把裙角提了,好似是怕上樓絆倒,卻把屁股繃得緊緊的,纖毫畢現,直接衝擊着包天的雙眼。
真是太****了……包天感覺這女子真是自己到通明界以來碰到最會勾引男人的女人,只怕換成任何男人,這時都肯定控制不住**了。
包天讓自己的呼吸急促、沉重,風流寡婦回頭嫣然一笑,手指輕輕攏了鬢角髮絲到而後,極盡嫵媚,上了樓梯,開了客房,她便對包天笑吟吟道:“弟弟,你的衣服都溼透了,不如脫下來拿給姐姐漿洗吧。”
“這……”包天臉紅了,低着頭搓手指。
“嘻嘻,還不好意思呢!”風流寡婦笑道:“姐姐去裡間幫你放洗澡水,然後你把衣服脫在這外間,躲在屏風後,姐姐出來時便把你衣服拿去漿洗,你就在裡間好好泡個熱水澡。然後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姐姐自會把你的衣服拿來放在外間,不會耽誤了你的行程。”
“既然如此……那就謝謝姐姐了。”包天鬆了口氣,臉上卻隱約有着失望之色。
“呆頭鵝!”風流寡婦含笑帶嗔的又用尖尖的手指戳了下他腦門,提着裙角進裡間放水去了。
包天冷冷一笑,果然依言脫了衣服,然後躲到了屏風之後。很快風流寡婦出來,拿了包天的衣服出去,笑道:“好啦,弟弟快去吧,小心水涼了呢。”說着風流寡婦居然還真格的就出去了,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包天既來之則安之,赤着身子從屏風後轉出來,到裡間去一看,有個大大的圓木桶在那裡,熱氣騰騰的水面上飄着玫瑰花瓣。
如果我沒猜錯,等沙家進去泡着了,那風流寡婦就該藉故出現了吧?包天笑了笑,跳進了圓木桶裡,頓時感覺渾身都放鬆了,確實好舒服。
果不其然,他在裡面泡了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外面又傳來“嘎吱”一聲門響,隨着輕盈的腳步聲便有一陣香風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