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三更近萬】
愛,奇妙無比,她有時候充滿會複雜的思量疑惑,讓人徹夜難眠,患得患失熬心落髮也湊不到一起。有時候卻只是簡單的一個擁抱,心與心便貼在了一處。此刻貼在一處的又不止是兩顆心,還有兩個身體,他和她的手握在一起,心胸貼在一處,腿疊在一起,男人和女人緊密相連。這種密切的關聯裡缺少了賊王往昔的風流妙手和熱切激情。只有彼此極致的親密帶來的甜甜的,柔柔的感覺,淡然若白雲下的微風襲面而來。她和他彼此享受對方的身體帶來種種的感覺,有溫暖,有溫柔,更有溫情。
良久。
高雛鳳問:“就這樣一直不動嗎?”李虎丘不說話,輕挽起她的髮絲,在她額頭上溫柔一吻。這動作帶來的摩擦讓她心中熱流涌動。她的身子柔軟又富有彈性,肌膚隨着虎丘的動作而顫慄,那淡然若微風的平衡頓時被破壞,她深深的擁抱虎丘,激動的說:“要我吧,像從前一樣!”
她看虎丘仍如從前,膽大包天,浪漫依舊,舉止作爲似還是昔日那個深閨夢裡風流客。但其實,今日之賊王無論哪一方面都已非昔日阿蒙。他沒有如她所言像從前一樣方式愛她。而是引帶着她用更高級的方式愛她。這些新奇的動作,玄妙的節奏,她做了五年的鴛夢也不曾夢見過。他滾燙的氣息從她的小腳丫開始,一直到那幽謐的銷魂所在。他的脣彷彿帶着魔力和電能,一觸便讓她仙露潺潺。他吻在她胸前的珠圓玉潤上時,雛鳳感到自己幾乎要瘋了,她迫切的,急火火,亂忙忙找到了他的風流根金剛杵。讓他重回到那慾望深處。雛鳳急,虎丘卻不急,他已經是此道當世第一的大師,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富有節奏,將雙修八法中的戲謔妙術盡情演繹後,他纔不疾不徐的進入到她的身體裡。
愛,果然只有做了才最有體會。雛鳳被虎丘送上歡愉的雲端時想起這句話。虎丘似要填平她五年的寂寞空虛,他以雙修秘術和心之神道精確的控制着他們這場久別勝新之聚的每一個細節。一次次送她上雲端,她迷亂在極度歡樂中,光潔的身子舞出的動作早已不受她自己控制,完全隨着虎丘的節奏,那些過去她絕難做到的動作便這樣輕而易舉的做到了。她徹底滿足了,再也不需要睹物思人,再也不需要幽怨倥傯青春虛度,這充實的溫暖的令人甜美欲狂的體驗已是人生歡愉的極致。
事畢,她溫柔的癡纏在虎丘懷中。緊緊抱着他,恨不得融進他身體去。
“怎麼會突然來看我?”高雛鳳輕撫着他肩頭處一片明顯新近的咬痕問道:“這幾年你一定有過很多女人吧?”虎丘沒打算否認。高雛鳳卻說:“我不是要吃誰的醋,我只是想知道你生活的好不好,是否還和過去一樣無憂無慮,你怎麼會這麼懂女人的需要?”李虎丘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鋼鐵一樣的胸膛上,“感受一下,這顆心一直跳動,充滿生命力,這裡邊一直有你的位置。”高雛鳳已是淚光盈盈,她想把心中的苦楚對虎丘說,可又怕會連累到他。青幫這潭水太深太渾,相比較而言,雛鳳印象中的虎丘只是個獨行俠,他個人的那點能力在青幫比比皆是的高手和無數條槍面前,能起的作用微乎其微。
“李虎丘。”
“嗯?”
“我嫁人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低垂着眼瞼不敢看虎丘。出乎她意料的,李虎丘只嗯了一聲便沒有下文。“我說我嫁人了。”她怕虎丘沒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這次虎丘迴應了一句:“你的身體告訴我,她這五年旱壞了。”說罷,他的大手在雛鳳弧度誇張翹臀上輕拍了一下,順勢伸進兩瓣之間。她登時緊張的收緊了肌肉,虎丘笑的很邪,“嗯,我沒說錯,連這裡都很旱。”高雛鳳似生氣了,撅起嘴脣從牀上掙扎着起身,不理他徑直奔了浴室。李虎丘笑嘻嘻坐在牀上,看着她曼妙的身姿躲進浴室門後面。
不大會兒,浴室門洞開,高雛鳳站在那兒向虎丘招手,二人精赤着身子抱在一處,她在虎丘耳邊說,“如果明天就死,我希望能在死之前徹徹底底毫無遺憾的把一切都交給你。”虎丘的大手扣在她背後美妙的隆起上,柔軟的,光滑又充滿彈性的手感令賊王陶醉。他的手指狡猾的在她那兒輕輕觸碰了一下,她敏感的收緊肌肉,說:“這是我第二個第一次。”浴室裡有潤滑劑和清洗私密地的工具剛剛被用過。高雛鳳動情的:“不管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只求你答應我一件事。”李虎丘柔聲道:“你說,任何事都可以。”高雛鳳輕輕搖頭,將身體貼近他,用肢體語言鼓勵他殺進那片從未被開墾過的荒地中,“來吧,我準備好了,完事兒再告訴你什麼事。”
李虎丘說也好。紅赤赤黑鬚,直豎豎堅硬,威猛絕倫的金剛杵抵在她的門戶外,發力一點,登時破門而入。高雛鳳發出一聲嬌呼,她喘着粗氣,挺起腰肢,迎合着虎丘的進入。一切如六年前那個終身難忘夜一樣,開始於痛結束於歡。
“說吧,求我做什麼?”李虎丘溫柔的將她橫抱在懷中,看着她紅霞籠罩的嬌容。
高雛鳳說:“我有一個秘密瞞了你。”李虎丘說:“沒關係,無論任何事我都不介意,你需要我做任何事都沒問題。”高雛鳳道:“我有一個兒子,身患絕症,我不想放棄治療,可是這幾天我很可能要經歷一場大變故,怕到時候便是想照顧他,也是有心無力,本來我打算把他託付給敏敏,現在你來了,沒人比你更合適照顧他。”李虎丘道:“能跟我說說是什麼變故嗎?”高雛鳳神色肅然搖頭道:“不能!你只要照顧好他,我便死也瞑目了。”李虎丘淡淡一笑,“放心!”
他的語氣輕柔,但她素知這承諾重有千鈞。高雛鳳果然放心,閉上眼,放下一切心事,了無遺憾和牽掛,幾年來第一次睡的那麼沉。李虎丘明瞭高雛鳳的心思,知道她怕連累了自己,兒子會從此無人照顧。她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大的能量。李虎丘悄悄起身,替她蓋上被子。然後迅速穿上衣服,拉門離開房間。
賀餘生正在看一封信,或者說他正在左右搖擺中煎熬。他是名義上的幫主的公公,青幫的副幫主。這場風波開始到現在,他始終堅定不移的站在高雛鳳一邊。但現在這封信讓他產生了動搖的念頭。信是叔叔賀司徒來的,只有寥寥數言,高雛鳳大勢已去,賀司徒自言已老,其實並無雄心,只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將賀家子孫送上大位。孫鬼馬有cia的支持,手裡攥着高雛鳳的弟弟,道義上那無能小兒纔是幫主大位的合法繼承人。但如果賀餘生肯合作將高雛鳳除掉,孫鬼馬便會把高少龍也幹掉,青幫合二爲一,北美爲總堂,歐洲爲分堂,兩家依然平分秋色,共尊美國人號令。
從?不義!不從?死路一條!賀餘生在捨生取義和負義求榮之間搖擺不定。正這時,門戶一開,一個青年男子從門外走進來。一步便跨越數米來到賀餘生桌前。賀餘生大吃一驚,以他的功夫竟讓對手接近到這般距離而不及做出反應,對方的功夫得有多高?擡頭驚駭的看着面前的年輕男子,“是你?”
“可不就是我。”李虎丘淡然一笑,賀餘生手上的信竟已到了他手中。“賀老哥,當年遠東一別經年,老哥別來無恙?”賀餘生望着他手上的信,面色驚疑不定,遲疑道:“還湊合,你這是從哪裡來?”李虎丘一目十行看了一眼那封信,將它還給賀餘生,不答反問道:“老哥哥打算作何決斷?”賀餘生手在桌下摸着一支手槍,攥緊又鬆開,內心中掙扎不已。李虎丘面無表情靜靜注視着他。賀餘生是生是死只在他自己一念之間。李虎丘便是要看他是否還是當日臥虎堂那位慷慨豪邁的賀大堂主。
賀餘生的手最終離開了手槍,他頹然坐到椅子上,說道:“是高幫主請你來的?”李虎丘心中微暖,世間畢竟有豪俠,賀餘生還是那個賀餘生。虎丘微笑道:“我是不請自到。”賀餘生道:“這麼說你全都知道了?”李虎丘道:“尚有不明之處正想問你。”賀餘生嘿嘿乾笑道:“兄弟你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你也看到那封信了,賀司徒勾結孫鬼馬投靠了cia,他們的目的是徹底掌控華人第二大幫會,事情明擺着,美國人的力量根本不是咱們這些江湖人能抗衡的。”李虎丘知道他話未說盡,並不搭言只靜靜看着他。賀餘生接着說道:“你只要把你兒子帶走便已算了了高幫主的心願,至於青幫的麻煩,這潭水太深太渾,你一個人趟不起。”
李虎丘道:“老哥哥,實不相瞞,這潭水我李虎丘已趟定了!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他們手上有什麼力量,打算什麼時候在什麼地點發動,至於我是否有能力解決你們的危機,根本不需要你擔心。”賀餘生微微一怔,不知虎丘這信心何來。
李虎丘豎起一根食指,輕輕敲在桌子上,他敲擊的速度極緩,似乎全無力道,但每一下竟都在桌上留下個清晰指窩,最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指窩個個光滑整齊,看不到一絲半點木渣碎裂痕跡,彷彿這木質桌面變成了泥質。把桌子戳幾個窟窿賀餘生也能辦到,但似這般將力道控制到如此地步的,就算是青幫第一高手,據傳已是武道究極境界的大宗師張鳳武也做不到!賀餘生驚訝的看着虎丘,“當年在遠東你越級刀殺鐵判官時,我便認定你在武道一途上不可限量,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只幾年間,你的功夫竟已到了這等境界,難怪兄弟你不在乎敵人是誰,憑你的功夫,便是不能力挽狂瀾,賙濟一二人安然脫險卻綽綽有餘,既然如此,我便把這件事來龍去脈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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