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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春暖抽的是日記泄密風,她現在最想抽的不是風,而是兩個人的筋。一個叫馬春曉,另一個就是李虎丘。主犯馬春曉已經跑路了,只剩下李虎丘這萬惡爲首???是的,沒有說錯,李虎丘就是那個淫。
馬春暖的日記寫的有點‘少女之心’的意思。講述的是她從歐洲回來途中所遭遇和她內心對某人由憎恨厭惡到芳心暗許,乃至夢中相會爲之灑下幾點夢春露的事情。少女懷春和少婦怨秋大體上是一回事兒,都是想男人。無外乎少女的懷要含蓄些,少婦的怨則直觀一點。此事本尋常,壞就壞在被馬春曉這小丫頭無意中發現了。
馬春曉偷窺了二姐的日記後大吃一驚,在她的印象裡馬二姐一直跟楚二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這個李虎丘又是哪根蔥?這傢伙竟然還扒過二姐的褲子?十八歲的少女天真爛漫,又是被姐姐們嬌寵大的,遇上點兒事情沒了主意就想找組織,在馬家,馬春曉的組織就是大姐馬春熙。
這下子事兒鬧大了,馬春熙少女時代的日記裡盡是李援朝的大名,到了春暖這兒,換成了李援朝兒子的名字,這算哪門子事兒啊?
馬春熙把二妹誆回家,突擊審訊,最後姐妹倆商定遵循國際慣例,也不是什麼特光彩的消息,就不要在擴散啦。卻沒料到正這時趕上馬富民回來,聽見了一個小尾巴。雖然語焉不詳,但主題思想還是突出了。於是老馬惱了,李援朝你丫就算是掌門人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立即給大李打了個電話,痛斥了虎丘小色牛吃仙草的醜陋行徑。要求大李果斷出手,讓這倆人一刀兩斷。大李這邊剛被虎丘安頓住,馬春暖便打上門來了。如此巧合之事,怎會不讓幹了二十多年革命的援朝同志對劣跡斑駁的賊王心存疑慮?
李援朝用含九十七分不信任的目光看着李虎丘,剩下的一分鄙視,一分輕蔑另有一分???欽佩。這小子講話雖然一屁倆謊兒,但是追女孩子的功夫還真是他媽的了得!馬春暖那丫頭李援朝說是看着她長大也不爲過。說她眼高於頂心高氣傲那是在說她謙虛,這丫頭整個一目中無男人。李援朝這邊心念電轉胡思亂想。李虎丘一臉愁容衝李援朝叨咕一句,這事兒你們絕對冤枉我了。起身迎了出去。
馬春暖只用了一句話便讓虎丘跳黃河也洗不清了,“李虎丘你個大流氓,我這下子死的心都有啦。”李援朝剛好出來,馬春暖語速太快,援朝大哥前邊都沒聽見,只聽見暖暖說什麼大流氓和最後三個字,都有啦!李援朝神經一下子繃緊了,這個禍闖的可有點大李援朝心念電轉,思索着解決之道。
李虎丘迎上前:“喲呵,馬二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這是跟誰呀?”
李援朝聽的清楚,吃了一驚,尋思,這小子還真叫的出這聲二姑?
李虎丘的私生活亂七八糟,聲名狼藉。馬春暖從小到大冰清玉潔,從一道槓帶到三道槓,沒跟任何人傳出過緋聞。他們兩個的話李援朝該相信誰?這會兒他已認定了李虎丘跟馬春暖有事兒。聽虎丘這麼問只會更惱火,喝道:“都到這地步了你還說什麼混話呢?”馬春暖搞不清楚狀況,附和:“是啊,援朝大哥你真該好好說說他。”李援朝聽這聲援朝大哥有些彆扭刺耳,乾笑道:“是暖暖啊,來找虎丘有事兒?”
馬春暖覺得李援朝怪怪的,歪頭看見李虎丘,氣便不打一處來,怒衝衝往上闖。李援朝忙說,慢點兒。馬春暖指着李虎丘道:“我今兒就是奔着跟他來的,援朝大哥你先回避一下行不?”李援朝說,“那個,暖暖,有話好好商量。”李虎丘不耐煩:“李援朝,你能不摻和嗎?”李援朝心道,“全是你小子招來的,你能對付小的,老的還不得老子替你解決?”也憋了一肚子氣走了。
只剩下虎丘和春暖。虎丘問:“什麼事兒?你這是唱的哪一齣?”馬春暖啊了一下,箇中緣由哪裡說的出口。遲愣一下,捫心自問:“是啊,我來幹什麼啦?總不能說我喜歡這小子,在日記裡寫了爲他做春夢的事情吧?我該怎麼說呢?”她站在那兒,芳心亂跳玉體不安,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把心一橫,“李虎丘,我有大麻煩啦,全賴你,回頭要是有人問你我有沒有私情,你千萬別否認,就說你一個勁兒死乞白賴的追求我行嗎?”她是學傳媒的,嘴皮子利落,這番話語速極快,一口氣兒說完,看都不敢看李虎丘一眼,臉兒臊的大紅布似的,低低的聲音補充:“我的日記被春曉看見了,有點關於你我的違禁內容被春曉彙報給了馬春熙,我跟馬春熙商定不外傳時又被老馬書記給聽到了一點兒”
虎丘恍然大悟,甭問,八成是老馬同志聽說女兒跟李援朝那個聲名狼藉沒出息的兒子有瓜葛,立刻炸啦,難怪李援朝會冷鍋冒熱氣關注起老子跟這娘們兒的事兒。嘿嘿壞笑道:“按說這個要求不難做到,不就是替你背一下黑鍋嘛,我左右不過是個聲名狼藉的江湖浪子,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也不差你這一位,不過,我有一件事鬧不明白,你那日記裡寫了什麼勁爆的內容,得要我替你背這麼大一口黑鍋?”
馬春暖低頭不答,她雖然冒着不義之名芳心暗許虎丘,但內心裡卻也明白彼此間沒什麼可能性,本來只打算把這心事永遠藏在心底裡,老遠看着他和雁兒過的幸福也就罷了。心事無着才動筆寫了幾篇日記抒發一下女兒家的情懷,哪料想竟被春曉給泄了密,這事兒要是最後說了聲謝謝,轉身匆匆離去。
虎丘望着她美好的背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嘟囔:這娘們兒,日記裡頭寫什麼內幕了?李援朝正走到門口,剛好聽見,吼道:“能寫什麼?還不是你小子造的孽!你說,是不是你死纏爛打非要跟她好?”李虎丘答應馬春暖的事情自不會食言,笑道:“你要非這麼說,那就算是吧。”
果然如此!李援朝氣的一晃,就在剛纔他跟馬富民剛通過電話,還跟人家說什麼年輕人兩情相悅,一時衝動也是難免云云。老馬倒是對自己閨女的品性有絕對自信,一口咬定是李虎丘這壞蛋勾搭的馬家閨女。李援朝出來一問還真讓人家說準了,爲人父者聞聽此事怎麼可能不生氣?李援朝指着虎丘氣的說不出話來。李虎丘不鹹不淡的:“你別把自己氣個好歹出來,我答應你再不找她不就結了?”一句話出口,李援朝的火兒騰的一下子就冒了上來,暖暖都有了,這小子還敢說這樣的話,這行徑與李援朝當年何異?李援朝憤而指着大門喝罵道:“滾蛋,滾的遠遠的,我李援朝寧肯沒兒子,這個家也不多你這無情無義的東西。”
李虎丘愣了片刻,最後含笑點頭說:“這樣也好,萬一我回不來了,省的你們傷心。”道聲珍重灑然而去。
燕東陽住院這些天巨雕鐵翎始終由天兵五老代爲看顧,這一天東陽引着虎丘來到特戰師與郭全忠帶領的雄獅大隊一中隊官兵會合。鐵翎在天上看見東陽,興奮的一頭紮下來落到東陽肩頭上,親暱的用頭在東陽耳邊蹭了好一會兒,彷彿是在說,你可回來啦,我可真想你呀。燕東陽身上有一種野獸的本能,似能感受到鐵翎的心聲,也說,好鐵翎,我也想你。
特戰師的兵都是從各個部隊精挑細選篩出來的精英。在特戰師內部有三個戰鬥單位,三千五百人的雪豹支隊,三百人左右的雄獅大隊和五十人組成的天劍中隊,最後纔是天兵小組。在特戰師,加入天兵小組是每名軍人至高榮譽和終極夢想。成爲天兵小組成員意味着見到師長不必主動敬禮,意味着每一名特戰師成員見到你都會肅然起敬,意味着在整個解放軍序列中你都是無與倫比的那幾個人之一。這份驕傲可以伴隨終生。然而,特戰師自有天兵小組這個戰鬥序列以來,三十年也僅補充進燕東陽這一根獨苗,還被李虎丘給拐跑了。
特戰師司令部大門前,敦敦實實的郭全忠先向東陽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東陽在部隊的軍銜是上士,郭全忠卻是少校,在等級明確規矩森嚴的部隊裡,只有天兵小組的軍人才夠資格享受這個待遇。東陽禮貌的還了一禮。李虎丘從旁打量這個西北漢子,三十歲出頭的年紀,面如重棗,臥蠶眉,長了一雙細眼,身上的舊軍裝穿的一絲不苟,五短身材與乃父極其相似。作爲此行的指揮官,郭全忠之前已明瞭隨行二人的身份,向東陽表達了敬意之後,他的目光停留在虎丘臉上,久久注視,“你是李虎丘?”
賊王微微額首,“正是!”反問:“你是郭全忠?”
郭全忠恍如未聞,面無表情說,楚總親自下命令必須帶上你,據說是因爲有一道門非你不可,我希望你別讓我們失望!
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個郭全忠跟他老子一樣的倔強耿硬。李虎丘的一雙世故人情眼看人向來很準,見郭全忠這副樣子便知道想讓這樣一個人原諒他的殺父之仇,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看樣子只好聽天由命了。此人剛纔心跳加劇,血氣涌動,一直在強制壓抑恨意。虎丘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爲了此行任務,這郭全忠九成九會當場跟自己動手。
郭全忠確定了虎丘和東陽的身份,轉身衝身後一輛綠軍車一揮手,出發!
:(少女之心:青蓮少年時期夢寐以求的手抄本,步入社會後終於得窺真容,他媽的,簡直渣透了!爲此很逼視自己了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