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穿了李清的小心思,丘處機道:“南帝,哦不,現在應該叫一燈大師,當初這事師傅也告訴過他,不過師傅和他研究後發現先天功對一陽指有輔助作用,可以助一燈大師的一陽指更上一層樓,所以即便無法練成先天功,但使得他在一陽指的造詣遠超其他段室之人。一燈大師也不算虧了。”
“嗯,不錯。小師弟本來正式拜師的時候應該在名字中加一個“處”字的,但小師弟你既然堅持,也就不改了(畢竟爲了不加這個字李清可以說節操盡碎,試想一個成年人在地上刷無賴是種什麼場景吧。)從今天開始,我們每天會有兩人看護在你身邊並教授你全真的其他武學,護你周全。現在你先把《先天功》背熟,以小師弟的天資,半柱香足矣。然後我們會在旁護法。”由此可見,李清是如何被人看重。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李清便背全了先天功,隨後根據兩人的指點開始引動體內隱藏的先天之氣,不一會,李清就感到體內,有一股暖流自丹田而生,流走與全身,十分舒服。成了!馬鈺和丘處機相視一笑,卻沒有說話,怕打擾到李清。直到一炷香後,李清慢慢睜開了眼睛。
“小師弟,怎麼樣?”丘處機問道。
李清自豪到:“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先天之氣已成,我一連在體內行功九個周天並未受到阻礙。”
馬鈺上前把了一下脈李清的脈:“小師弟果然奇才,天生百脈盡通,先天之氣不失,可謂曠世不出的天才。就這麼一小回兒,就已經練出了真氣,雖只有一點點,但也勝過我等百倍了,我們終於對得起師傅的在天之靈了。”說着眼中似有淚花,似是感動,似是追憶。
丘處機道:“好!好!好!以你的天資,不出二十年就可以和其他四絕爭鋒了。小師弟,練武切記戒躁戒驕,以後練功定要好好努力,不要以爲你資質高就目中無人,荒廢這上天賜予的際遇!”
李清起身,對着兩人行了一禮:“師兄教訓的是,師弟一定努力學武,不辜負幾位師兄師姐的栽培!”
“今天先到這吧,《先天功》你雖已背熟,但《先天功》本就博大精深,還是仔細閱讀爲好,不懂的可來詢問吾等,我們雖不會此功,但也能指點一二。”馬鈺轉過身說道:“我們先將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吧,他們在密室外也該等急了。小師弟,就在此繼續參悟《先天功》吧,切記不許再修煉,以後只有吾等在旁方可修習,知道了嗎?”
李清不由心裡犯嘀咕,用得着這樣嗎?但也知道這是好意,所以答道:“是,師兄。”
說完兩人,便出了密室。衆人知道李清的情況後十分高興。之後更吩咐門下弟子,不得靠近這裡半步,違令者逐出師門。總之就是不能讓李清有半分威脅。以至於全真上下只在拜師儀式上見過他,新進的弟子只知道有個白髮小師叔,卻幾乎沒有人見過他,一度成爲了傳說。
馬鈺兩人出去以後,李清又看了《先天功》兩遍,有了一定的理解,不由得想到自己也算正式走到學武的路途上了。可是自己學武所謂何事,自己到底想做什麼,心中充滿了迷茫。
自己學武是想完成小時候的一個夢想,可以飛檐走壁,開山裂石,好不威風。如今拜入全真,習得先天功,以後說不定就是天下第一,馬鈺救他,李清自然要報恩,無論是誰敢動全真,自己絕不會放過他。
這是李清應該做的,那他自己想做什麼,這幾年來卻怎麼也想不通。仗劍江湖?好像沒什麼興趣。宅在這裡好像沒什麼不好,整天爲國爲民多累啊。紅顏相伴開個後宮?對於已經不相信愛情的李清來說,還不如長大了去某些地方解決問題呢!不過他也就是想想,要真去了那種地方,恐怕會丟全真的臉面,到時馬鈺還不得氣死。
“唉!爸媽,也不知道你們過得好不好!也不知能不能回去!”看了看自己的白髮,心想即便回去也認不得我了啊。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先看看這個密室裡有什麼吧,一般密室裡不都有暗格什麼的嘛,看看我的便宜師傅會不會也這麼沒創意吧。
書架上的書不多,雖然有基本武功秘籍但,這些全真的藏書樓裡都有,還有基本道經,自己以前也看過,沒什麼稀奇的。敲了敲四周的牆壁,似乎也都是實心的,沒有暗門之類的,地上的大方青磚鑲嵌的十分牢固,不像又動過的痕跡,一個破舊的蒲團,裡面也沒有什麼夾層之類的。
“沒道理啊!”李清不由得納悶,在看了看石牀,很大,石牀邊上面雕刻着一些壁畫,李清仔細的看了過去,一寸一寸地依次摸過去,終於在角落裡的一隻老虎石刻的眼睛發現了一絲不同,使勁摁了下去。只聽“啪”的一聲,聲音很小,似乎從石牀另一側發出來的。
李清一看,樂了,果然有暗格啊,慢慢打開一看,是一條絲巾,還有一個布包,裡面似乎包着什麼書!打開一看,是十幾封信和三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