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打鬧

柳如是三人換好衣服打扮一番後出來,發現大廳裡已經有四女圍坐在李清身邊說笑了。其中兩人是見過的,正是程英和公孫綠萼。那麼剩下的白衣女子和黃衣女子就是李清的另外兩位夫人了吧!

“柳如是、董小宛、李香君見過幾位夫人!”三人一起見禮。

程英上前扶起三人道:“三位不必多禮,許久不見三位依舊明豔動人。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綠萼自然不必介紹了。這位穿白衣的是我表妹陸無雙,穿黃衣的是我表妹的師姐洪凌波。如今都已經嫁入李家了!”

“見過陸夫人、見過洪夫人!”柳如是等三人對着陸無雙和洪凌波見禮。

“不必多禮了,這是見面禮,請你們收下吧!”陸無雙微笑道,說着拿出了三件珍貴的瑪瑙收拾送給三人。

“這太貴重了,如何使得!”董小宛推辭道。

“你們都收下吧,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這是我的見面禮!”洪凌波拿出幾件珠釵送給三人,這都是從李清得來的寶藏中拿出來的。

聽到洪凌波的話,三人心中竊喜,可還是不敢接。她們不是沒見過上好的金銀珠寶,可是這幾件實在太貴重了,比之貢品都不妨多讓。

“你們就都收下吧,上次見面禮沒有送成,這次總算可以送給你們了!”公孫綠萼拿出了上次的白玉手鐲。程英也拿了三顆夜明珠給了三人,看得三人愈加震撼,想不到自己的意中人身價如此豐厚。

“都收下吧!”李清發話了,示意三人收下。

“那就多謝幾位姐姐了!”董小宛聽到李清的話,終於收了下來。柳如是和李香君見狀,也將禮物接了過來,心中想着送什麼回禮比較好。衆女聊了一陣,倒也融洽,反倒是把李清趕了出去,李清無奈只得坐到了院中。

“看來當初一句戲言,我們如今真要成爲姐妹了!那本書好用嗎?”公孫綠萼道。

“姐姐莫要取笑我們了!”董小宛臉紅道。

“我們還是談正事吧,香君的事,我們已經聽夫君說了。所以有些事情還是儘快比較好!”陸無雙道。

李香君聽到這話以爲衆人怕她貞潔已失,要趕她離開,眼淚慢慢流了出來。

“幾位姐姐,香君姐真的還是完璧之身,之前我們檢查過了!求你們請不要趕她離開!”董小宛跪了下去求道。

“小宛妹妹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陸無雙上前扶起董小宛,三人發現陸無雙的腿似乎不太好。

“香君也不要哭了,無雙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三位傾國傾城,但在外面拋頭露面總是不好!所以想問問你們的意見!”洪凌波道。

“意見?什麼意思?”董小宛問道。

“我們的意思,小宛這還聽不出來嗎?”公孫綠萼問道。

三人細想了一下,有些臉紅,她們意思很明顯了,三人把頭低下不語。

“好了,還是我來說吧!我們的意思也很清楚。如今天下大亂,三位身處亂世,無論哪一個都足以稱之紅顏禍水了!在外面實在不安全,你們是否願意進我們李家門呢?”程英問道。

“紅顏禍水?不是指表姐你嗎?”陸無雙打趣道,公孫綠萼和洪凌波也偷笑。

“你、你們,表妹說好不提這事的!”程英羞憤道。

“怎麼了嗎?”柳如是問道。

“是這樣的!”可陸無雙還未開口,就被程英捂住了嘴,程英狠狠瞪了三人一眼道:“不許說,不然對你們不客氣!”

陸無雙掙脫了程英的束縛道:“不讓我說我就偏要說,師姐、綠萼拉住我表姐!”公孫綠萼和洪凌波眼神交替一左一右便架住了程英,幾人鬧了起來。

“你、你們!”程英一時無法掙脫。

“你們知道夫君爲什麼會離開師門嗎?”陸無雙問道。

“這點清郎從未提過!他很少說這些!”李香君道。

“不許說,無雙,你要氣死我是不是!明知道這事是我和夫君的傷疤!”程英真的有些生氣了。

“英姐,她們始終是要進門的,這事知道也好!不然哪天要是不小心戳到夫君的痛處也不知道!”公孫綠萼道。

三人臉紅,有些不知所措。

程英想了想,冷靜了下來說道:“還是我自己來說吧!當初我師傅和夫君的師兄有段仇怨,雖然是家師的無心之失,但也導致了幾位前輩不喜歡我。任憑我們怎麼求他們,都不同意我們的婚事。夫君最後還是選擇了和我在一起,因此才被逐出師門,幾位前輩也因此不願再見夫君。夫君至死都沒能再見他們一面,這是夫君的心結,也是我對不起夫君的地方!而我也因這件事被人們稱爲紅顏禍水,她們三個私下裡就老是拿這四個字取笑我!”說着瞪了陸無雙一眼,白疼這個表妹了。

“清郎對姐姐可真是情深義重!”李香君羨慕道。

“想不到清郎和程夫人還有這樣一件往事!”董小宛道。

“還叫程夫人?”洪凌波道。

“姐、姐姐!”董小宛臉紅道。

“那你們是答應了?”程英問道。

柳如是等三人互相望了望,對着程英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我們第二件禮物就可以送給你們了!”公孫綠萼笑道,說着從一遍拿出三個包袱,遞到了三人面前。

“不可,我們已經收了這麼多貴重的禮物,怎可貪心再要幾位的禮物呢?”柳如是推辭道。

“是啊,我們不能收的!”李香君也拒絕道。

“姐姐、我們真的不能要的!”董小宛道。

“這可是我和綠萼親手爲你們三人做的衣服,你們確定不要?打開看看吧,希望你們喜歡!”程英問道。

“衣服?姐姐是如何知道我們的尺寸的?”聽到是衣服,董小宛收了下來。

“表姐只要看一眼就大致能夠明白對方穿多大的衣服,所以不成問題的!”陸無雙道。

“姐姐真厲害!”李香君誇道,接過包袱。

“啊!”董小宛忽然叫了一聲:“這是…”

“怎麼了嗎?”柳如是問道。只見董小宛從包袱中拿出了一件很漂亮的嫁衣。

李香君和柳如是相繼打開包袱,居然也是豔麗的嫁衣,只是款式都有所不同。

“喜歡嗎?”程英問道。

“剛纔是誰說不要的?沒這個可進不了門了!”洪凌波打趣三人道。

良久三人臉頰緋紅,低聲應道:“喜、喜歡!”“謝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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