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這些豬羊的慘象,半晌無語,這麼遠的距離下,火炮打出的彈丸居然還有如此巨大的威力,真是不敢想象假如打到人的身上的話,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我的老天,這玩意兒居然如此厲害,如此遠的距離下,還能擊殺這些豬羊,什麼人能擋得住這般轟擊呀!真是嚇死人呀!”半晌之後,纔有人咂舌發出了感慨聲。
高懷遠也看了一下這些豬羊的慘狀,說起來拿它們試驗有些不太人道,但是這也是無奈的事情,他必須要直觀的讓衆人看到這種新式武器的厲害之處,只有這樣,這幫人才能明白他的苦心,能死在這個世上第一種實用的火炮之下,對於這些豬羊來說,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今天這只是實驗性的施放火炮!所以距離放的比較近,實際上恐怕咱們這種火炮的殺傷距離,還要遠超出這種距離數倍之多,等一下我們再將目標放的再遠一些好了!我們先回去把炮扶起來再說吧!”高懷遠對他們這幫人說道。
當衆人回到火炮翻倒的地方之後,高懷遠指揮他們將這門火炮給翻轉過來,然後重新扶正,這才說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這東西的後坐力了,本來以爲炮架做的夠大了,能撐得住,沒想到還是被掀翻了過來!還有一門,大家幫幫手弄些石頭壓住炮架,看看能不能壓住炮架使它不翻!大家記住了,以後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站在火炮的正後方,一面火炮後座的時候,被撞傷了!”
高懷遠一邊組織人手加固第三門也是最大的一門火炮的炮架,用石頭壓在炮架下面,增加炮架的配重,一邊不斷的給衆人灌輸安全方面的知識,省的還沒打到敵人,先給自己人造成了傷亡。
衆人都聽的很認真,他們也都看到了剛纔那門火炮的威力,這麼沉重的東西,一炮放過之後,居然翻了幾個跟頭,可見這玩意兒確實夠厲害的!
當第三門火炮也被點燃之後,前面作爲目標的一棵大樹立即咔嚓一聲,承受不住這樣的摧殘,攔腰便被疾飛的彈丸削斷,吱吱呀呀的倒了下去,同時附近的灌木叢彷彿被橫掃了一般,枝葉亂飛被割倒了一大片,並且連帶地面上的土石也漫天飛舞了起來,塵煙瀰漫久久沒有恢復平靜。
巨大的炮聲在山谷中不斷的迴盪,好久纔算是平復下來,整個山谷又一次歸於安靜,可憐附近的那些鳥獸們,哪兒聽過這樣的動靜呀!平靜的生活頓時被打破,狼奔鼠突的四散而逃,林間的飛鳥更是振翅飛上了天空,在天上盤旋着久久不敢落下。
而第三門火炮雖然被他們增加了不少的配重,但是由於沒有輪子對後坐力進行緩衝,最終還是隨着炮響之後,應聲來了個烏龜大翻身,倒扣在了地上。
雖然看上去有些狼狽了一些,但是高懷遠卻並不在意這個結果,畢竟他現在所關注的是火炮到底能否發射成功的問題,威力到底如何,這些目的他都已經達到了,而且經過檢查之後,這三門火銃的質量都相當過硬,鑄造的很是結實,第一次試放沒有對它們的身管造成任何損傷,這一點很是令高懷遠滿意,而威力自然就不用說了,這東西一炮打去,炮膛裡面裝填的鐵砂跟掃帚一般,橫掃眼前的一切,假如對面有一支軍隊的話,這三炮打過去,估計也能掃倒對方不少人。
而周昊等人也徹底被這種火炮的威力所折服了,他們現在都明白,高懷遠又一次創造出了一種極其犀利的武器,放眼天下,這種東西絕對是一件超強的殺人利器,不敢說後無來者,起碼算上是前無古人是沒有一點問題了!
“此物眼下還是我們需要絕對保密的武器,除了你們這些人之外,在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的情況下,不得告知任何人知道!此物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徹底改變戰爭的模式,甚至使一支並不善戰的弱旅,成爲天下無敵的軍隊!此乃我大宋的未來所在,諸位務必要守口如瓶!只有待到必要之時,我纔會將其用於戰場之上,那時將會是敵軍的噩夢!”高懷遠拍打着還帶着餘溫的炮身,語重心長的對身邊這些親信之人囑咐到。
“大哥請放心吧,這幫兄弟都是跟着你出生入死過的弟兄,知道孰輕孰重,絕不會將這件事外傳的!”周昊站出來替周圍這幫人拍胸脯打包票道。
“我不是信不過諸位弟兄們,而是此物實在乃一大殺器,過早暴露的話,便失去了它的作用,這將是爲以後我們宋人的敵人所備之物,要做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所以我纔會囑咐你們,大家倒也不必多想什麼!”高懷遠點點頭對衆人說道。
周圍這幫人聽罷之後,立即紛紛跪下道:“請少爺放心,小的們即便是死,也絕不會泄露出去半句的!……”
高懷遠看看天色尚早,於是便指揮這幫人又開始爲這三門橫空出世的火炮裝填了起來,在第二次裝填之前,他沒忘記先將炮膛用毛刷清擦乾淨,省的出什麼意外。
而且再一次裝填的時候,他適量的增加了裝藥量,因爲他沒什麼工具來測定這些銅炮的承受壓力的能力,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進行摸索,直到弄清楚最大裝藥量的限制爲止,否則搞錯了的話,很可能對操作者造成很大的傷害。
一天時間裡,這個罕無人跡的山谷中會不時的傳出一聲聲的轟鳴聲,可憐山中那些鳥獸們不知此乃何物,在驚惶之中度過了漫長的一天。
這樣的情況直到最大的一門火銃隨着一聲巨響之後,炮膛崩裂而結束,試驗之中,他們將一顆數斤重的石彈打到了數裡外的山上,也再次驗證了這種火炮的有效性和長距離的威力,終於達到了高懷遠最初設想的情況。
而一天下來裝填倒是沒多累,就是次次都要費力的將崩翻的火炮扶正重新瞄準將衆人累的夠嗆,各個都是腰痠背痛腿抽筋纔算罷休。
不過這種付出的辛勞收穫也是豐厚的,今天跟來的所有人,都熟悉了火炮的特性以及初步掌握了裝填的方法,所以這也算是收穫之一,不單單是高懷遠心情激動,隨行的所有人都爲能見識到一種全新的火器而感到興奮不已。
所以回莊的路上大家擡着火炮雖然走的很辛苦,但是卻各個興致高漲,所有人都在不斷的討論火炮的使用方式以及他們對火炮炮架的改進意見。
雖然衆人說的許多東西都很幼稚甚至提議也很可笑,但是高懷遠並不去打擊他們,在他看來,與其告訴他們結果,還不如讓他們通過這種摸索建立起來的經驗更爲穩固一些,只是根據他們的許多提議,將自己所知的一些東西解釋給他們聽,幫他們進行分析,讓衆人漸漸的更加熟悉了火炮的使用方式,也明白瞭如何才能正確的控制後坐力。
當衆人回到莊子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未到莊門,高懷遠便看到一個窈窕的女子,遠遠的在朝自己這些人的方向眺望,所有人都一眼看出此女的身份,周昊有些捉狹的對高懷遠笑道:“大哥!柳兒可是早就等你等的着急了呀!”
其它那些傢伙們也都各個露出了一臉的賊笑,如此一來,連高懷遠這個皮糙肉厚的傢伙也有些掛不住了,老臉有點發臊,咳嗽了一聲道:“周昊!我看你這傢伙這兩年嘴巴上的功夫見長,居然連對我也敢如此戲謔,我看明天咱們是不是又該強化訓練一番了?”
衆人一聽頓時大汗,高懷遠的所說的強化訓練他們可是知道是什麼,這種強化訓練就是負重六十斤山中強行軍二十里,接着便是在泥湯裡面進行摸爬滾打,然後還要餓着肚子四個人一根三百斤的原木舉重,直至所有人都徹底累趴下爲止,現在這種強化訓練已經成爲他們這些莊子裡面的少年們的必修課程了,沒一次下來不讓人叫苦連天的。
他們哪兒知道這是高懷遠根據特種部隊的訓練方式所設置的一種訓練呀!凡是能通過這種訓練的人,可以說都已經達到了特種部隊的獵人水平了!
當一聽到高懷遠又提起這種強化訓練之後,周俊立即一臉正色的說道:“柳兒姐根本就是在等咱們所有人嘛!大家說是不是呀?咱們這麼晚回來,柳兒姐對咱們都不放心纔會在這裡等候咱們的!”衆人立即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稱是,好像完全同意周俊的意見一般,連李若虎這個不善言談的傢伙都跟着一起點頭,可見現在這幫傢伙見風使舵的水平也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了。
結果是被高懷遠大大的鄙視了一番,周昊接口道:“大哥說的不錯,看來是該再來一次強化訓練了,這次由我來親自主持好了!哼哼!”
衆人聽罷之後立即全體絕倒在地……
高懷遠坐在充滿熱水的木桶之中,愜意的享受着柳兒爲他擦背,每次他回來莊子的時候,柳兒都會爲他燒上一桶熱水,讓他泡澡,並且親自爲他擦背按摩一番,現在他們已經已經發育成熟了,高懷遠起初有些迴避,但是卻耐不住柳兒的堅持,於是也只得接受了柳兒這種美意。
其實兩個人都早已明白了對方的心意,只是由於地位之差,柳兒心甘情願的跟在高懷遠身邊,繼續做他的貼身大丫鬟,並未有過什麼非分的要求,她也知道了高懷遠在紹興的拒婚之事,心中對高懷遠感激萬分,甚至還有些惴惴不安,覺得是自己阻礙了高懷遠的親事,故此這一年來,旁敲側擊的也曾經對高懷遠提起過,讓高懷遠只管定親,不要顧及她的感受,但是最終都被高懷遠拒絕。
其實這一年來,大冶縣當地之人早已知道高懷遠年紀輕輕,尚未娶妻,而他這麼年輕,便當上了縣尉,據說還相當多金,算得上是個絕對的鑽石王老五了,故此不少富戶人家沒少託人爲高懷遠說媒,想要將自家的女兒嫁給高懷遠,但是最終都被高懷遠以種種藉口謝絕掉了,令不少人爲之扼腕。
柳兒心緒複雜的望着高懷遠寬厚的後背,輕輕的用毛巾爲他擦拭着肩膀上的肌膚,從側面看着高懷遠棱角分明的臉龐,不由得看得有些癡了,不知不覺間,漸漸的忘掉了手頭的動作,停了下來。
正在享受着柳兒擦背的高懷遠忽然感覺到了柳兒的異樣,側臉望去,結果正好和柳兒對視在了一起,只見柳兒的俏臉在熱氣的燻蒸下,呈現出一種建康的粉紅色,額頭微微有些細汗,將她的幾縷秀髮粘在了額頭,看起來甚是嫵媚異常,而且浴室裡面溫度比較高,柳兒也只是穿了一身單薄的褻衣,被水打溼了衣服之後,貼在她的嬌軀上,更是使她的身材顯得若隱若現,胸前的飽滿高高聳起,在室內燭光的映照下充滿了一種無比的誘惑。
高懷遠早已發育成了一個成年男子,當看到柳兒這誘人的一幕之後,情不自禁的身體產生了反應,唾液分泌明顯增多,忍不住吞了一口吐沫,脖子上的喉結跳動了一下。
高懷遠鬼使神差一般的忽然輕舒猿臂,一把摟住了站在桶邊的柳兒的細腰,微微一用力便將柳兒攔入了懷中,柳兒正在癡癡的望着高懷遠的身體,忽然間被他這麼一摟一拉之下,毫無準備的便合身跌入了浴桶之中,不由得嬌聲驚呼了一聲,趕緊伸手攬住了高懷遠的脖子。
再看此時柳兒全身的衣服都被水所打溼,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嬌軀上,兩個人頓時擠在了浴桶之中,就這麼曖昧的貼在了一起。
柳兒雖然經常看到高懷遠的身體,似乎是早已習以爲常了,但是他們兩個之間雖然素有情意,但是高懷遠卻一直以來都保持着謙謙君子的風度,始終沒有將她收入房中,至多也就是親吻一下她的嘴脣,但是也僅限於淺嘗而已,像今天這樣忽然將她攬入懷中,靠得如此之近,倒還是第一次。
柳兒不禁有些羞不自勝了起來,嬌嗔道:“少爺!您這是……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高懷遠忽然間便將他的醇厚的雙脣覆蓋在了柳兒的櫻脣之上,重重的親吻她了起來。
柳兒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迴應高懷遠的這種侵犯,身體僵直了一下,但是很快便迷失在了高懷遠這個熱吻之中,緩緩的閉上了雙眸,身體也隨之放鬆了下來,軟軟的靠在了高懷遠的胸前,並且伸出兩條玉臂,攬住了高懷遠粗壯的脖子,逐漸開始迴應起了高懷遠的雙脣,兩個人不可避免的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高懷遠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爲何如此衝動,當看到柳兒那誘人的一幕之後,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再不願控制自己對柳兒的愛憐,抱着柳兒的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身體,用力的用嘴脣抒發着他對柳兒的情感。
兩個人漸漸的都迷失在了這一個深吻之中,相互用手掌在對方身體上進行着探索,水溫似乎頃刻之間又升高了許多。
一番熱吻之後,高懷遠感覺到身體某處似乎要爆炸了一般,憋得難以忍受,緊緊的頂在柳兒的臀部,似乎想要擇孔而入一般。
而柳兒在經過一陣熱吻之後,迷失的心智也漸漸有所恢復了過來,感覺到了臀部的異樣,被頂的好不難受,於是乎伸出小手去摸索了一把,想看看高懷遠洗澡的時候,身上還帶着什麼硬物,她倒是有些好奇,明明剛纔如水的時候,高懷遠什麼也沒帶,這會兒忽然間多出了一根硬物。
高懷遠忽然間呻吟了一聲,他感覺到自己的一處堅硬忽然落在了一張柔軟的小手中,還被重重的捏了一把,差點當場噴出鼻血,於是趕緊一縮,但是還是未能逃出柳兒的“魔爪”,被抓了個結結實實。
柳兒本是無意,但是在抓住了之後,忽然間明白了此物乃是什麼東東,於是乎頓時嚇得趕緊鬆手,粉面羞紅的彷彿要浸出血絲一般,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入躲起來。
雖然她一直一來都幻想着成爲高懷遠的女人,但是卻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到來,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柳兒!我想要你!”高懷遠終於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脣分之後,將嘴湊到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柳兒耳旁,用少有輕柔的聲音對柳兒說道。
聽罷了高懷遠這句話之後,柳兒心中巨顫,她夢寐以求的這一刻終於到來了,只是來的如此突然,如此沒有任何徵兆,讓她手足無措了起來,喃喃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高懷遠是好了。
但是很快柳兒輕咬了一下櫻脣,用爲不可聞的聲音回答高懷遠道:“柳兒願意!”
當柳兒羊脂白玉一般的嬌軀呈現在高懷遠面前的那一刻,室內頓時春光一片,柳兒羞紅着面頰,胸前那雙如同玉碗倒扣般的雙丸隨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不停,但是她還是勇敢的望着高懷遠,小聲說道:“請少爺憐憫……”
高懷遠輕輕俯身下去,再一次吻住了柳兒的櫻脣,隨即室內便響起了柳兒一聲鶯啼之聲,良久之後逐漸的轉換成了一陣陣的亢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