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369章 清地盤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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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本子跟棠秘子一起回來了,精神很好,看不出勞累。

趕緊跟駱離彙報天嶽山的情況,一事不漏,包括尚世江打聽珠珠的事。

聽說珠珠現在茶飯不思,駱離更不敢讓小本子再去感受露露的情況:“我正打算明天去隴族,找族長買藥。”

“你一個人?”

“明天有兩個道士過來,你就幫我先接待一下,對了這是幽襄子。”駱離把這幾天的事情跟她說了,指引着她“相看”幽襄子。

小本子暗暗朝駱離點頭,心裡說不出來的開心,嚴重缺人的時候,竟然老天送來這麼一號人,真是太好了。

“符合我們的要求,他很渴望道術傳承,我目前感受到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既然他人沒問題,小本子直接就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

幽襄子見她很受駱離信任,好像把他看透了。直覺,這也是一位厲害人物。

小本子又說:“要不把幽襄子道長也帶去隴族吧,我看他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你既然去了,就......把事情處理好,一天兩天肯定是不成,順便用隴族的靈氣助他一把。”小本子初時有些擔心駱離一個人去隴族,現在又馬上就幫着出起主意來。

幽襄子一臉興奮,駱離點頭同意。

棠秘子進屋聽了老醜的抱怨,忙問小本子:“十三娘啥時下山?到時我好打個電話,讓她再送點藥材來;聽你們說隴族的族長不好說話,駱離能不能搞來都說不定。”

“這點你放心,族長不是小氣的人。再說。我是用錢買。”駱離回道。

第二天,駱宗主照樣沒有見送過名貼的那兩個道士,帶着幽襄子坐船而上。去往隴族。

幽襄子在上山前,卜他自己是卜得很準的。如果昨天晚上不堵在門外,可能真是很久見不到駱離。

辰時中,早八點,兩個道士再次到來。

除了沒有法力的老醜,和剛剛入道的秦恆,她是唯一一個有法力的人。當然,在這兩個道士看來,她那點法力。真是沒法瞧。

小本子拿出宗主未婚妻的駕勢,接待了他們。

“彌越山莊弟子江道海。”

“黔義州金林觀弟子許誠。”

“拜見火離宗主事!”

小本子下意識一問:“彌越山莊?”拿着名貼仔細看了看,這上面明明寫的是居靈觀,兩個地方相差五六百里

江道海傲慢地向前一步,再次恭手:“外面傳言火離宗的宗主是一位真人,彌越山莊並不屬於道觀。本人前年還是居靈觀的弟子,爲免見不到宗主,所以就假借一回。不過,如今看來,宗主一二再的拒而不見。派來女流之輩應付我等,我也不算矇騙。”

老醜隱在一旁,輕輕抽了抽嘴角。要是駱離在,不打得你滿地爪牙纔怪。本來以爲有了湯宵才的前車之鑑,再沒人敢故意上來挑事,如今看來,不盡然啊;道觀裡沒人來搗亂,卻有江湖神棍跑過來清地盤,這叫什麼事兒。

本是前來上茶的秦恆見到,怒中心頭起,看了一眼小本子。得到她的暗示,索性只放下一杯茶。江道海沒有。

許誠昨天在西山遇見同樣上火離宗的江道海,他也說他是居靈觀的。沒想到連自己一起騙了。加上他一路上都在抱怨駱真人,許誠本身就很反感。

看見只有一杯茶,索性謝過端起來慢慢品嚐,故意斜眼看着江道海。

江道海此來的目的非常簡單,在合江開派,也不問問他們彌越山莊,不知道他們的來頭嗎?以爲有個道士在警察局裡供職,就想來合江分一杯羹,真是癡心枉想。現在見到小本子,心裡更是鄙視。料想她肯定是棠秘子用自己的孫女掛空名,那個什麼駱宗主,絕對是她的孫女婿。

對許誠反“斜”過去。蠢貨!

小本子放着江道海不理,對許誠說道:“宗主有急事外出,火離宗怠慢許道友了。你知道,我們的宗派剛剛建立,繁瑣的事情特別多。不怕告訴你,西山這裡只是臨時點,一旦成爲我們宗派的弟子,就會另外安排進我們的道觀裡。”

許誠還沒問話,江道海倒先問了,他被晾在一邊倒不覺得尷尬:“敢問貴宗的道觀在哪?”

小本子表面心平氣和,內心早就把他碾死十幾遍了。仍然當他不存在,示意許誠說話。

“剛剛建宗,肯定事有緩急,算不得怠慢。我師傅四年前開始雲遊,最近去到沙武市,聽明陽道長講起駱真人,就叫我過來拜會。”

小本子故作優雅地點頭:“原來如此。”明陽道長引見的,怪不得。

“敢問主事,你也是火離宗的弟子?但我瞧你...嘖嘖,你們宗派沒人了嗎?要不叫棠教頭過來一見

。”江道海拼命找存在感。

小本子故意緊皺眉頭:“這人是什麼觀什麼莊?怎麼還在這裡!我連你的來處都不清楚,和你有啥談的?請吧。”右手朝門外指去。

“小小年紀,脾氣倒是很大。有明陽老道撐腰又如何?你空有名聲連法力都沒有,你們的麼子宗主又躲着不見,沒臉沒皮地到處貼啓示,我就是隱瞞了下出處,能有你們無賴?”

愚不可及,他在彌越山莊呆了一年,因爲有點法力受一幫神棍的追捧都找不到北了吧?忘記這裡纔是道術真正的江湖。小本子簡直要對他自命不凡的行徑五體投地了。

秦恆忍不住想開口,小本子咳嗽一聲:“那照江道士的說法,我們是無賴,你得替天行道。是想砸了我火離宗的合江分部了?如果你敢,就請吧,我保證退至門外。看着你砸。前提是:你!有!膽!”

小本子說完,左手一甩,袖中的一道聞氏束魘符已經抖落下來。那是駱離在寅時用符令繪的。各繪了十張,聞氏保命三符。出手無空,就算落空,還有後備的。除鍾方以外,大秦再無制符高手,目前就駱離是最強的,儘管他還沒達到初級道符師。

江道海真想對小本子說一句: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主事,還等什麼?先把這小騙子抓起來。再去端了他的騙子窩!”秦恆再也受不了江道海臉上的輕蔑。

小本子突然改了主意,不想放他走了,當即唱道:“得過且過,莫尋我過,聞無本。”

這江道海和路鳳一樣,呆了半秒,話音一落,沒待他有所反應,符籙死死地貼在他的額頭;同時,他被“嗙”地一聲。壓在木頭桌子上,下巴彈起幾毫米;緊接着,又是一聲脆響。下巴撞碎了木桌,緊緊貼向地面,全身動彈不得。

“符令!”許誠脫口而出。很明顯,江道海額上那靈力流轉的符籙,就是用符令繪的。

江道海心內駭然,口不能言,憤怒了兩秒,面上作出求饒的表情。

“操性!”秦恆朝他頭上啐了一口。

“你這人一下冒充居靈觀,一下又冒充彌越山莊。來處都說不清楚,我們得先把你綁了。看哪觀來尋人,我就跟哪觀好好說道說道。”

江道海一張臉痛苦得變了形。居靈觀的前師傅對他深惡痛絕,知道了這事,肯定不會放過他。彌越散人絕對會來救自己,除了他山莊裡沒一個有法力的道士,還指望着他賺錢呢。但是他打着居靈觀的招牌,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可他沒辦法,先遞了彌越山莊的貼子上去,棠秘子馬上給他扔了出來。不撒謊,人都見不到,見不到人,找誰抖狠賣乖。

張誠看見江道海被懲治的厲害,替他求道:“主事,想他只是以爲居靈觀更正統,怕見不到宗主,所以才假供幌子

。他誆騙人着實可恨,但也可以理解,主事不用出手這麼狠,放了他,讓他走就是。”

小本子吩咐秦恆把人拖到裡屋去,對張誠說道:“張道友,你也沒聽說過彌越山城莊吧?我估計他是沒臉說。據說那個彌越散人是個打着道士旗幟坑蒙拐騙的敗類,前幾天還有一位苦主被他騙了十萬塊血汗錢。光是這樣,或許我現在不會急着收拾他,可是姓江這次前來,明顯是找碴。你更不知道,據說那位彌越散人在官面上很有背景。如果我再放任不管,可就是助紂爲虐。”

張誠頓時後悔濫用同情心,趕緊向小本子賠禮。

小本子又道:“這個江道海可是有法術的,願意給沒有法術的彌越散人當打手,做看門狗,他圖的是什麼?”

錢唄,還用說!秦恆把人拖到他的房間,狠狠關住門,繼續像個衛士一樣,站在小本子身邊。

前前後後,小本子已經把張誠“感受”完畢,慾望有點模糊,但沒有貪慾。擅看相的老醜也沒有發表意見,也就是說,沒有啥大問題。於是問他:“你的師傅爲什麼只派你來?他自己爲啥不上來?”

張誠考慮了一會兒,回道:“師傅用五年時間走遍了大秦的山山水水,也見多了人情世故,說他自己老了,啥也做不了,想歸隱山林。所以,讓我來投奔火離宗。”

小本子沒有見過他的師傅,不敢亂作決定,只是憑直覺從張誠身上察覺不到惡意。先前他還有幾分猶豫,束魘符一出手,見到符令,他已經堅定了想法。

保險起見,小本子說道:“我要見見你的師傅,因爲你師傅尚在,轉投他門,必須得到他的允許。”更多的原因當然是想了解一下他師傅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這只是藉口。

張誠見他們火離宗好像沒啥人呀,居然拒絕我的投奔,有些驚訝。不過,火離宗招人很謹慎,又讓他心生好感。反正師傅還在明陽觀,一天一個來回也不遠。點頭答應小本子,施禮告辭。至始至終,除了第一眼對小本子有些輕視,後面都是十分恭敬。

人一走,小本子就放鬆了身體:“累死了!但願棠爺爺不要再來貼子回來了。早知這樣。我不如呆在山上,天天跟十三娘吹牛多好。”

老醜笑道:“不錯啊,有點氣魄。屋裡這個人怎麼處理?”

“明天他家的主子來了再說,那人沒有法力。秦恆就能搞定。我不會讓彌什麼越的散人領走他,我得等居靈觀來人。”

秦恆擔心:“要是他告我們非法拘禁怎麼辦,你不是說他上面有人?”

“我不承認啊,如果他要來搜,就請他拿出搜查令,棠爺爺還在警察局呢。除非他關係特別硬,直接指揮局長大人親自過來搜。”

老醜笑容越來越大:“就算局長老頭親自過來,也保證他找不到人是吧?”

“哈哈

。”小本子重重點頭。對付沒有法力的人。她聞無本有的是辦法,眼皮子底下藏個把人,絕對不是問題。

秦恆裂着嘴大笑:那幫騙子有得受了。

小本子心說:遇上無賴,我就變成了無賴祖宗,玩不死你們。

本來以爲會還有源源不斷的道士過來,可是,連續三天,棠秘子都沒拿回貼子。

小本子正奇怪,棠秘子告訴他,人家都知道宗主不在。還上來幹什麼。

“可是那個張誠怎麼也不回來了?”

棠秘子笑道:“不也是一個道理?人家徒弟回去一說,主事人是個女的,還沒有多少法力。人家師傅憑啥過來。你要是個市長,願意讓一個鄉長接待嗎?”

小本子假怒:“注意您老的措詞,什麼是鄉長,我怎麼也得是縣長吧,你把我說低了兩個級別。”

秦恆幫小本子說話:“那張道士的師傅也不是道法師,能比我們現在的主事強多少?主事一張束魘符也能收拾他。”

“臭小子,煉功去!”

駱離帶着幽襄子從棽山南轉道去隴族,經過長坪,他打算抽出半天時間逗留一天。閉塞的長坪離合江並不遠。劉天明遲早會收到他的消息,他如果經過再不去看望一下。的確不好。

“劉老師啊,他已經調到州城去了。他母親身體不好,估計沒幾年活頭了。大劉得去儘儘孝心。”駱離走到學校門口,打傳達室的葛大爺順道打聽劉天明在不在家,竟然得到這麼個消息。

一時愣住了,忙向葛大爺打聽劉天明的住址。

大爺並不知道他的住處,但是曉得他的學校,忙低頭從那一堆雜七雜八的信件裡尋找。“小駱啊,你好久都沒回來了,我瞧你比上次更有精神頭了。不過劉老師調到州城是好事,他本來就不是長坪的人,就是爲了他老婆纔過來的,可是他老婆......”

葛大爺一時收不住話頭,說個不停,取下老花鏡,把學校地址遞給駱離。

駱離謝過葛大爺,對幽襄子說道:“我以前就是在這裡長大的,比起你的南疆,不算偏。”

幽襄子說道:“宗主,這個地方風水很養人,民風淳樸,生活安逸,有山有水是塊大寶地。”

駱離笑說:寶地不出貴人,可能全被我給吸取完了精華吧。

幽襄子嚴肅的臉,不由自主的牽動,想笑又不敢笑。

“是啊,這裡水土養人,大劉也說退休以後要回長坪來養老呢。”葛大爺附喝道。

從長坪出來,繞道向南,去到康十三孃的烤羊肉攤,找康葫蘆預定了一批藥材

康葫蘆應付式地朝他點頭,駱離真想彈他腦門,加重了語氣:“你知道阿扎靈快回來開族會了吧?開完她就要給我送藥材,你趕緊地把藥材準備好,我給的價格包管她滿意。別耽誤我的事情,不然我就去別處買。有錢還怕買不到嗎?我給的可是市價的一點五倍。”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康葫蘆兩眼冒光,趕緊指揮族人去揀藥。

處理完藥材的事情,駱離和幽靈子終於踏上了棉國的土地。

這次他不走山道,直接從秘道的石梯過。知道他一旦出現,上面就會第一時間發現,比山道要早一個小時。爲的就是給族長特別是珠珠跟露露提前知道。

“珠珠姐,那個駱道士回來了。”楊壯的未婚妻陶桃衝着珠珠的背影喊道。

正在練功珠珠並沒有停頓,狠狠地揮出最後一拳。“今天的功課做了,下午下山辦事去,你要一起嗎?”

“咋啦?怕見他!遲早要面對的嘛。你躲啥。”

珠珠日思夜想的人,突然要出現了。就像突然失去他一樣,從來沒有給過她準備的時間。他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心裡還是有愛,還有恨,見了面反而讓族長不好做。而對她自己,也是一種煎熬。

“桃子,你去叫露露一起下山。”珠珠擦掉額頭的汗,轉身就走。緩兩天再見面吧。

“露露就不用了吧。就駱道士和一個陌生人。”

珠珠頓住了,其他人是不回來了還是又出了什麼意外。珠珠改了主意,馬上去紅房子裡,等着駱離過來。陶桃說得對,遲早是要面對的。

駱離帶着幽襄子一路跟他講解隴族的歷史,甚至他和小本子跟露珠二人的感情糾葛都說了。

幽襄子一直擰着眉頭,覺得好複雜,這也是他爲什麼跟棠秘子一樣,只想單身求道的原因。

紅房子裡。族長放下長煙鬥,用力敲了敲。不理會珠珠,朝露露說道:“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吉布的消息今天就送出去,讓亞姜先發制人。你告訴他。如果他再不聽勸,咱們不管了。”

露露在聽到遞消息的時候,本想說可以讓其他人去,聽到後面,知道自己非去不可。他想留在這裡,只是想打聽一下小本子怎麼沒來。難道朋友也不願意和他做了嗎?

族長見他點頭,又道:“順便打聽一下,大秦道術界有什麼風聲。”

露露這才心甘情願地行禮告退。

露露一走,族長才緩了下臉色。對珠珠講:“徒兒,你並不遜聞姑娘。你輸在認識他晚了點。駱離不像他的師傅,不刻板守舊。比他師傅更看重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你希望他怎樣?他重視的是情誼,並不是男女愛情

。小本子對他不但有責任還有親情,在此之前他都不曾在男女之事上動過心思。他拒絕你而選擇小本子,我很欣賞他。至少他抗得下責任,快刀斬亂麻,徹底斷了你的念頭。他重情並不多情,一個男人多情即是無情,無情之人你要來何用!”

珠珠一月以來茶飯不思,族長從來沒有勸慰過她。直到今天駱離回來,才苦口婆心地開導。“師傅,徒弟知道,只是放不下。”

族長又重新點上煙,巴了一口,亮亮的眼睛裡透出堅韌:“師傅知道,師傅明白。我自己都放不下鍾方,何苦叫你放下駱離。雖然你跟他相處不久就愛上了他,而我見到鍾方第一眼就陷進去了。苦戀了他一輩子,如果下輩子還有記憶,我依然會戀着他。”

珠珠的心猛地一顫,哭道:“師傅,徒弟絕不會走您的老路,我一定會努力走出來。”師傅這一輩子太苦了,二十多歲遇上鍾方真人,四十年都沒得來一個結果。之前鍾方說要完成師命,清除葛氏孽徒,後面又撫養駱離四處隱藏。輾轉幾十年,到頭來兩人陰陽相隔。師傅最大的希望就是我的感情能圓滿,看見徒弟深陷泥潭,她的失望和痛苦不比自己少。

珠珠淚流滿面:“師傅,徒弟是認真的,一定會好好活,活出精彩。”

族長的眼眶也溼潤了,有些動情,欣慰地握住珠珠的手:“師傅信你。”

駱離和幽襄子被人引進來時,看見珠珠紅腫着眼睛站在族長身側。臉小了一圈,顯得兩隻眼睛特別大和突出。

駱離想了很多種說詞,現在卻一個字也講不出來,對珠珠的愧疚無以言表。還是族長提醒他:“來了就坐,還當自己是客人嗎?”

就連幽襄子都是心下一鬆,趕緊朝族長行禮,然後跟着駱離坐好。

珠珠一聲不吭,走去倒茶。然後自己躊躇了一下,挨着駱離坐好。三個人面對着族長,像以前一樣,跟族長談事。

幽襄子現在目不斜視,坐得規規矩矩的。剛剛進來時看了紅房子裡的陳設,心下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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