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孔賢珠走進那道門之後,張成元忽然心念一動,從頭頂冒出一團氣體來,隨即飄到地上化作了一道人影,然後就跟着孔賢珠走進了那道門。
那道門之後,並不只是一間浴室,而是一個小客廳、一間臥室和一間浴室。而浴室則是在最裡面。孔賢珠進去後一看,便有些詫異了,不是說張成元就住在頂層的公寓嗎,那何必在辦公室裡再建造一套小居室?不過此時她也懶得細想,急急找到浴室之後,便走進去整理起身體和儀容來。
過了十分鐘左右,當她從浴室走出、正準備好好打量這套密室時,卻見張成元正站在浴室門口含笑看着他,她頓時嚇了一跳,輕聲道:“會長,你怎麼也進來了?”在這種情境之下,她感覺自己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跌宕起伏了起來。
“張成元”笑了一笑,道:“到這來,自然是爲了你!賢珠,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否願意跟我做那種事?”
“自然不……”話到一半,她突然中止了,因爲她忽覺張成元的眼中似乎射出了一道奇異的光線,讓她無法說出謊話來。
“既然不是不願,那就說你答應了。嗯,這很好!賢珠,非常感謝你答應了我的請求,你的這番恩惠,我以後是絕不會忘懷的,必定會有所回報。”
“我沒說答……”孔賢珠有些慌張,想要開口拒絕,但話到一半。還是住了口。似乎在張成元的注視之下。她就是說不出違心的話來。
“張成元”也不說了。忽然伸手將她攬了過來,隨即低頭在她脣上吻了起來,而他的雙手也大肆地在她身上揉捏撫摸着。孔賢珠輕輕掙了一掙,但哪裡能掙得動?而且她內心深處也未必想要掙扎,因爲她此時只覺自己渾身情慾高漲,腦中也不停浮現出她夢中與張成元交纏的情景,所以她現在只想順着自己的本能與張成元結合在一起。
畢竟她又不是不是貞潔玉女,而張成元又是極具魅力的男人。所以她並不介意與他有上一次之歡。至於以後如何,她現在哪裡能顧得了?
沒多久,孔賢珠就反推着“張成元”到了旁邊的牀上,並整個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但“張成元”又哪容得了她的放肆,輕輕一翻身,便反將她壓在了身下,隨即解去她裙內的衣物,挺身闖了進去……許是在夢中早做過許多次的緣故,他們倆不一會兒便漸入佳境、默契無比了。
而在張成元的分身與孔賢珠作樂的時候。張成元本人也等來了韓藝瑟,她也是他今天的目標之一。他自然會耐心等待她。
韓藝瑟坐在張成元的對面,笑着道:“會長,對不起,我有點事耽擱了,所以來晚了。”
其實她是不怎麼想見張成元,才拖拖拉拉的,延誤到此時早來的。而之所以不想見張成元,則是因爲怕見到張成元后,會引起情緒和心理上的波動。這段時間,她跟孔賢珠一樣,每晚睡着後都會夢到與張成元交歡的場景,搞得直以爲自己太過空虛寂寞,才這麼渴望男人的安撫。
不過,由於這種夢境實在太過羞人,所以她和孔賢珠都未曾互相告知對方,不然,她們倆或許早就懷疑這事跟張成元大有關係了。當然,即便懷疑了,她們也肯定拿張成元沒辦法,有些該發生的事,依舊會發生,當張成元打定主意想要得到某個女人時,還似乎從未失過手。
張成元淡淡一笑,道:“沒關係,也沒晚上多久,你能來便好。”此時他已經搞定了孔賢珠,心情正好,也懶得計較什麼。
韓藝瑟打量了一下茶几上的兩個酒杯,道:“會長,你剛剛跟人會過面嗎?是不是賢珠?”孔賢珠和她都是張成元的目標,既然張成元請她來了,那理所當然也會請孔賢珠來。
張成元點了點頭,道:“嗯,確實是賢珠。”
“那她人呢?走了?”
“嗯,走了。”他自然不便說,孔賢珠現在正在裡面跟他的分身做那種事,所以只能推脫說她走了。
韓藝瑟也沒懷疑,只是隨口道:“怎麼走得這麼快,也不等我到了後再一起走?”
張成元笑了笑道:“她現在只怕不好意思見你,所以就先走了。”
韓藝瑟驚疑道:“會長,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她答應了你的那個要求?”
張成元微笑着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她前兩天還跟我說,會跟我共進退,繼續拒絕你的那個無禮要求,如果你強逼我們的話,我們就……”她大感震驚,以致情緒激動,差點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但幸虧及時反應過來,將後半截話吞了回去。
張成元猜想後半句應該不是什麼好話,不過也不追問,微微一笑,道:“我什麼時候強逼過你們?這幾次交談,我哪一次不是誠心誠意地向你們請求?而剛纔跟賢珠說話時,也同意如此。”
韓藝瑟懷疑道:“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賢珠應該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求。”
張成元搖搖頭道:“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確實只是很誠心地跟她說話交流,如果說跟前幾次有什麼不同的話,也只是忍不住抱了她一下,又親了她一口,然後她就很激烈地回吻了起來——隨後,她就答應了我的那個要求。想來她過去只是出於矜持和跟你的交情,纔不肯答應,心裡早已經願意了。”
輕輕笑了笑,他又道:“藝瑟,不知你之前是否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才幾次拒絕了我?”
韓藝瑟有些目瞪口呆,心道:“不會真這麼簡單吧?賢珠就這麼輕易地答應了?會不會是這個男人隨口胡說?但他似乎也沒必要騙我,畢竟我等下打電話問一問賢珠便能知曉實情了。難道賢珠真的是對他中意已久,想跟他發生那種關係,以排解長久以來的空虛和寂寞。這好像也說得通。”
張成元又道:“也許你應該重新考慮一下你的想法,可以說,你的情況跟賢珠很相似,都需要男人的撫慰,所以你若答應了我的要求,那麼我們雙方都能受益。嗯,也許我佔的便宜會更多一些,但我也不吝於在其它方面補償你。你可以盡情提出你的要求,能答應的我一定答應。”
對於張成元這種看似理所當然的話語,韓藝瑟早已習慣,也就懶得跟他爭辯,只當沒聽到,忽然站起,道:“會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需要趕去處理一下,所以我們有話以後再說吧。”此時她已經沒有心情再跟張成元閒扯下去了,她只想找到孔賢珠問一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隨即不等張成元答應,她便邁步離去。
張成元笑了一笑,不慌不忙地起身站起,接着一晃身閃到了她身前,道:“纔剛幾分鐘,就急着走,藝瑟,你也未免太不把我當一回事了吧?”
韓藝瑟只覺身前人影一晃,急忙剎住腳步,但由於走得太急,終究控制不住身子撞到了張成元的身上,好在張成元及時使出了一股柔勁護住了她,所以也沒怎麼覺得疼痛,不過卻被張成元趁機摟住了。
而就這麼一摟,她便覺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了起來,全身上下也直欲顫抖,而腦海中更是忍不住浮現出這些天的晚上所做的那些羞人纏綿的夢境。同時,她又隱約有些疑惑:張成元身上的氣息,怎麼跟她夢中所感受到的那麼相似,甚至一模一樣。不過,她也沒多想,只以爲可能是之前與張成元的接觸中記住了他的氣息。
張成元摟住韓藝瑟之後,並沒有就這麼罷休,不僅使勁地讓她的嬌軀跟他的身體更加緊密地接觸在一起,以便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她的美好,而他的手和口也沒閒着——右手狠狠地揉捏着她挺翹豐滿的臀部,而嘴巴也在她性感魅惑的臉上、脣上大肆輕薄了起來……
等韓藝瑟反應過來之後,早已被他佔去了許多便宜。她壓根沒想到,之前還斯文紳士的張成元,當對女人無禮起來時,會是這麼的直接而迅捷。
韓藝瑟用力將張成元推了開來,怒視着張成元道:“這就是你之前所說的誠心誠意、絕不勉強嗎?”
張成元笑了笑道:“我如果真的要勉強你,你覺得以你的力氣推得開我嗎?其實我剛纔只是想試探一下你對我的真實想法而已。而這麼一試探,我發現我還真是試探對了!藝瑟,你可別跟我說,你對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韓藝瑟囁嚅了一下,但並沒有說出什麼來。她自然可以違心說她對張成元毫無興趣,但這絕對騙不過張成元,也騙不過她自己。
張成元上前一步,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秀髮和臉頰,道:“做人還是坦誠一點比較好,藝瑟,你不要再欺騙你自己了,也不要覺得跟我發生關係是一件很不堪的事情,須知我還沒有結婚,而你更是連男朋友也沒有,所以我們就是發生關係了,也絕對夠不上通激an罪。而且,即便我結婚了,在這方面也沒什麼大礙,因爲宥利姐絕不會追究我們之間的事,而既然沒有傷害到任何人,那麼也就不是一件壞事了。”
當然他的這番道理,只是他的道理而已,韓藝瑟並不能認同,不過雖然不能認同,但她也沒開口反駁,甚至在心裡也沒有反駁,反而隱隱期待他的這番話是正確的,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伏她更加激盪的心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