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的鳥兒成雙對,making/love/everyday。——張德帥語錄(出處忘記鳥)
(首先要道歉,這篇本應該昨天發的。可惜昨天過節去了,這篇只寫了個開頭,就沒寫下去。節日少得傷不起呀!現在補上,希望大家諒解。道士今天試試看能不能寫兩章,拼命了。)
考你急哇,my/name/is苗如芸,思密達。學外語,其實就這麼簡單。今天,趁着張德帥那小子正忙着給硬盤裡的姑娘們放假一天,咱也做一回主角。在日記裡,做主角不容易呀。閒話不多說了,開始記錄節日的一天。
當人從睡夢中叫醒是件很糟糕的事情,特別是在放假這一天。這,就是我放假時遇到的第一件不順心的事。
“苗姑娘,苗姑娘。”曹老頭在門外焦急地喊道。
“有什麼事嗎?”我絲毫不想從睡夢中醒來,特別是夢中有一羣可愛的小動物在圍着我轉來轉去,嘴裡在不停地唱着:“我是士力架,將我吃掉,將我吃掉。”
其實,我是個很喜歡小動物的妖。比如小鳥呀、小雞仔呀、小魚呀,還有小老鼠什麼的,我都特別喜歡。
而當我一睜開眼,這些小動物全都消失了。我都忘記,上次那些小動物在我嘴裡翻滾是什麼時候了。
“苗姑娘,苗姑娘!”門外,曹老頭在鍥而不捨地喊着。
我將自己全身縮在牀單裡。這真是,放假都不讓人安生。可要知道,這一天的假期是無數的女同胞用多少鮮血才換來的呀。
你算算,一年十二次,一次來七天,還不帶一個月來雙份的。這要多少鮮血呀。
哪像人家屈原,用一個人的鮮血,一下子換來全國人民三天假期。你說說,我們容易麼,我們容易麼?
就這樣,曹老頭你還在外面大喊大叫。
但是,不管我怎麼躲,都躲不開曹老頭在門外的聲音:“苗姑娘!苗姑娘!”
還很有節奏感,你認爲你是謝耳朵呀。這尼瑪不是在拍《生活大爆炸》。再說了,即使是《生活大爆炸》,老孃也不是佩妮。
當曹老頭富有節奏感的聲音再鑽進耳朵時,我忍不住將牀單一把掀開,對門吼道:“大清早的也不讓人睡覺,不知道我今天過節嗎?”
外面沒聲音了,整個世界又恢復了平靜。
我剛準備再躺下,重溫那個被小動物包圍的夢。這時候,門外又響起曹老頭帶着委屈的聲音:“苗姑娘,我還沒吃早飯?”
你沒吃飯,我還沒吃飯呢。我躺在牀上憤憤地想。
你看看別個做妖怪的,不是呼風喚雨,就是變個美女帥哥有人愛的,再不濟在西天路上做個攔路人,後順利進入天庭做個公務員什麼的。就我這樣的,覺都睡不好,起來還要給人做飯。作妖作到我這份兒上,真夠失敗的。
“苗姑娘,你快點起來吧。我們需要你。”張德凱也在外面鼓譟着。
“尼瑪,你們出去買包子吃會死呀?你們平時不都是吃的包子嗎?”實在受不了了,我對着門外罵道。去你妹的淑女,去你妹的形象。
話說,妹兒是個好姑娘,替媽分了很多傷。
“我們交了搭夥費的呀?!”門外,曹老頭嚷嚷着。
“就是,就是!”張德凱附和着說。
“你們的搭夥費給我了嗎?你們錢給誰找誰想辦法?再說了,我今天過節,老孃今天罷工!”
“張德帥今天不是不過節嗎,他去上班了?苗姑娘,我餓了,想吃早飯?”說完,曹老頭敲起門來。
我將耳朵堵起,再也不想說什麼。張德帥,我讓你回來就給老孃算清楚賬。我是租客,又不是你的管家婆。
當一個女人學會了做飯,那就是她人生命運的轉折點。從此,她的生活就有了“出息”——廚師加洗衣機。
所以呀,女人爲了自己的美好人生,一定不要學會做飯。當你學會做飯,也就開始你悲催的人生。
最終,我還是敗在曹老頭和張德凱的嘮叨下。將門猛地一拉開,我對着他們吼道:“你們想做什麼,還讓不讓人過節了?”
當門打開時,就看到曹老頭的臉色一紅,嘴裡流着哈喇子喃喃地說:“好大!”
大,大你妹呀!
剛纔還嚷嚷着要吃飯,好像一頓飯不吃就吃虧一樣。現在,卻又比劃着你們沒有的東西。男人的思維,總是這麼直接而又不可猜度。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原來,剛纔在曹老頭和張德凱地輪番嘮叨下,自己是直接從牀上跳起來開門的。全然忘記我穿的還是睡衣。
我的形象呀,我一直在他們面前保持的淑女形象呀,就這樣被兩個齷齪男給毀了。
今天真是黴運當頭。
“我餓了,想吃早飯。”張德凱說道。
“對,對。我們要吃早飯。”曹老頭也反應過來,附和着說。
“你們怎麼不去找蔣英瑜,她也是女的呀?”我反問道。
話音未落,就聽到樓上傳來一個聲音:“苗姐姐,找我什麼事呀?對了,我們今天早上吃什麼,人家都餓死了?”
原來是蔣英瑜剛餓醒,出來找東西吃的。
“吃什麼你們不知道呀,我又不是你們的媽?”不知道爲什麼,我今天的火氣很大。可能是胸大,火氣就大吧。
說完,我嘭地一下將門關上。你們愛怎麼着就怎麼着,我今天是不會再做飯了。
“苗姐姐今天怎麼了,像吃了槍藥一樣?”蔣英瑜在門口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她大姨媽來了吧,不要就是更年期到了?”張德凱在外面解釋着什麼。
“不會吧,苗姐姐才20多歲的樣子,怎麼就到更年期了?”蔣英瑜疑惑地說道。
“她?20多?”曹老頭鼻子哼了一聲說,“虧你還是個滅妖師。(蔣英瑜在邊上加了句“還在實習期。”)她幾百年前都20多了,我都懷疑她早都絕(和諧)經了。”
“不可能!”蔣英瑜堅定地說。
“你怎麼知道?”曹老頭問道。
“因爲……因爲……”蔣英瑜吞吞吐吐地沒說完。
“噢,我知道了。我怎麼說衛生間裡有不同牌子的衛生巾?”張德凱恍然大悟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偷看過?”蔣英瑜急切地問。
“我不但偷看過,我還偷看過你用張德帥的剃鬚刀刮腿毛!”張德凱爭辯道。
“好呀,你用剃鬚刀刮腿毛。我怎麼說刮鬍子時上面都有些不明形狀的毛呢?”還沒等蔣英瑜說什麼,曹老頭插嘴道。
尼瑪,這都是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