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現,這一篇由一羣穿越者亂想的故事,都已經寫了快一個月了。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更要命的是,因爲這一個月都在寫穿越者的故事,弄的現在都不倫不類起來。如果想改的話,木紅又懶得改,就率性寫下去吧。反正呀,也木有多少人看的。)
臉蛋可以決定多少男人接近你,而胸卻可以決定多少男人留在你身邊。——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看着玄武大烏龜向諸葛神棍迅速地咬去,我不由又爲諸葛神棍捏了一把冷汗……
諸葛神棍這一次,由於已經見識過玄武大烏龜可以伸得異常長的龜(和諧)頭,所以他對玄武還是有所顧忌的。就見諸葛神棍這一次不是向後躲避着,而是向旁邊躍去。
玄武大烏龜這一次的襲擊,又一次落空了。
不過等諸葛神棍剛一躲開,玄武那碩大的龜(和諧)頭就如影如行地跟了上來。沒想到,這看似笨重的大烏龜,行動起來卻並不含糊,毫不見一點兒笨重。
而諸葛神棍現在別說反擊了,連招架之功都沒有,只有一個勁兒地逃命。看着諸葛神棍那疲於應付的樣子,我明白爲何白虎大白貓說玄武是它們中間功夫最強的了。
諸葛神棍可是我們現在能動用的最強戰鬥力了,沒想到他在玄武大烏龜面前都顯得如此狼狽。假如這換做是我的話,估計早就被玄武撕成了溜溜兒。
不過,我現在還不是爲自己擔心的時候。因爲,我都看到諸葛神棍現在的步伐都沒有開始之前那麼輕盈了。
當諸葛神棍步伐一慢下來,就立刻險象頻生。有幾次,甚至都能看到玄武大烏龜的嘴巴從諸葛神棍的腿邊堪堪擦過,而等玄武一扭頭,就能看到它吐出幾塊布片來……
等玄武大烏龜好容易停止了一波攻擊,就看到諸葛神棍他在不停地喘息着,更要命的是,諸葛神棍他的褲子都被玄武撕得破爛不堪的。肌膚在褲子後面,驚恐地看着我們。更更要命的是,我都能看到諸葛神棍他的紅內褲。那片紅色,顯得異常耀眼……
沒想到,諸葛神棍他在玄武大烏龜的攻擊下,顯得如此狼狽。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
不過,諸葛神棍儘管如此狼狽,儘管他的褲子都差不多被玄武大烏龜撕成了溜溜,但好消息就是他身上沒有一點兒受傷。這一點兒,可是讓我安心不少。
不過,看着諸葛神棍現在氣喘吁吁的樣子。我知道,經過剛纔那一陣奔跑,現在諸葛神棍的身體都已經疲憊起來。
形式,對諸葛神棍並不利。
而玄武大烏龜這時候卻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它並沒有趁勝接着向諸葛神棍發起攻擊,而是緩緩地退回到黑暗中。
玄武大烏龜的這個奇怪的舉動,讓我們不知所措起來。不明白玄武大烏龜爲什麼在佔據着這麼大優勢的情況下,卻放棄了接着進攻這麼好的機會了。即使是我,都能看出來,假如玄武大烏龜再來一番剛纔那樣的進攻。那麼,諸葛神棍就只有葬身龜口了。
不明白,爲何玄武大烏龜會放棄這樣的機會。難道是玄武大烏龜經過剛纔那番犀利的攻勢後,已是強弩之末,身體也已經疲憊了麼?還是玄武大烏龜已經犯二了,將這種可以獲勝的機會拱手向讓。
這一點兒,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由看向白虎大白貓,問它:“這兒是怎麼一回事?那大龜(和諧)頭怎麼了?”
白虎大白貓好像根本就沒聽到我的問題一樣,還將它的腦袋在苗如芸的腿上蹭來蹭去的。我都能看到苗如芸的褲子上都沾上一些貓毛了,也不嫌惡心。
我又問了一遍白虎大白貓關於無線大烏龜爲何會在這佔據了極大優勢的情況下放棄了繼續進攻的機會。但白虎大白貓對我依舊是剛纔那樣的不理不睬。
白虎大白貓對我的這種不理不睬的態度,可是讓我尷了個尬。也同時表明,它現在對我這個情敵是心裡充滿着恨的。但它又礙於苗如芸的面子,所以就採用了這種方法。
而苗如芸也知道白虎大白貓對我這種態度,讓我在衆人面前會有點難堪。所以,苗如芸就溫柔地問白虎道:“爲何玄武會躲起來?”
白虎大白貓想了一下,就答道:“到飯點兒了。”
“啥子?”對白虎大白貓的答案,我根本無法相信。這兒,這兒又是怎麼一回事。我明白飯點兒是啥子意思,我只是不明白的是這可是正在對壘呀。你還認爲是過家家呀?
白虎大白貓看到我們對它的答案是一臉的疑惑,就給我們解釋道:“你知道我們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特點麼?”
小樓聽雨答道:“這個都算是歷史上的人物吧?”
“錯!大錯而特錯!”白虎大白貓一臉得意地說道,“你覺得我們還在乎哪些歷史麼?對你們這些人來說,覺得歷史都是一些很浪漫的事情。穿越過去不是在皇宮裡和那些娘娘們鬥,就是大將軍之類的。對我們來說,歷史就是昨天今天和明天。”
聽着白虎大白貓的話,我總覺得這臺詞怎麼這麼熟悉。曹老頭先反應過來:“你還來崔永元是吧?”
曹老頭這一說,我立刻想起了那張正宗豬腰子的歪把子臉還有那缺失了兩顆門牙的傢伙來,我怎麼說感覺這臺詞怎麼這麼熟悉呢。
“別打岔!”曹老頭那忽然加進去的一句,讓圓寂師叔有點不樂意起來,他忙打斷了曹老頭的話。
圓寂師叔這一制止,白虎大白貓不由感激地看了眼圓寂師叔。它估計也明白,我們這夥人,只要一將話題引到岔路上,那就跟坐上過山車一樣來個風馳電掣,都不曉得一哈哈能跑到啥子地方去老。
白虎大白貓頓了一頓,才又給我們講道:“青龍它便秘。”
白虎大白貓的講解,讓我們吃了一驚。這尼瑪算啥子特點呀,這明明就是病好不,你還不給它來點開露栓啥子的呀。
而小樓聽雨卻點點頭道:“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歷史上的偉人多便秘,毛(和諧)主席都便秘,一上廁所都要蹲上半個小時。周總理也便秘,他還每次去都拿報紙去。”
“別說了!”對小樓聽雨的說法,讓我聽起來極度不舒服,就忙喊道,“你再說,小心我們一會兒抽你!”
小樓聽雨聽我對她如此威脅,就對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被虐待?”
小樓聽雨這種讓人根本無法理解的思維,讓我緊緊地閉上了嘴。小樓聽雨呀,你就是個墮胎失敗最好的證明,我多麼希望當年你媽老漢用那幾分鐘來散步多好,你說是不?你還真認爲自己就是《銀魂》中那個女忍者呀?
曹老頭卻對小樓聽雨的話題感到了興趣,他湊上來賤兮兮地問道:“小樓聽雨呀,你再講講,那些偉人還便秘來着?”
“你噁心不噁心?”看着曹老頭那張讓人都想吐出來的臉上那賤兮兮的笑容,我心裡就來氣,就大聲喊了出來。
曹老頭聽我這般埋汰他,就有點不樂意起來。他對我嚷嚷道:“你知不知道,我這兒是關心國家大事,要向偉人們多學習學習?”
“你就是這樣學習的麼?”我也不甘示弱地反駁道,“你說你,不學點兒偉人那堅強的意志力,你非學這些?”
“便秘也是一種堅強的意志力和自律性,你懂個串串?”曹老頭頂了我一句。
“好呀,申孕,我回去就讓你搬出去!”聽着曹老頭頂過來的話,我怒不可遏地喊道。
曹老頭一聽我將殺手鐗拿了出來,就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而白虎大白貓看着我、小樓聽雨和曹老頭三個人來了一場三國大亂鬥,也就沒說話了。它也知道,讓我們這些人不相互攻擊一向,不相互損一番,那肯定不是我們的作風。
等我們這邊平息下來後,圓寂師叔問白虎大白貓:“你就說說玄武大烏龜它的特點吧?”
圓寂師叔的問題,讓我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從白虎大白貓的嘴裡又能爆出啥子勁爆的料來。
白虎大白貓稍微一沉思,就答道:“玄武這傢伙很呆板!”
“怎麼講?”曹老頭一聽到這個消息,也慌忙問道。
白虎大白貓看了看那邊的黑暗處,好像它都能看到玄武大烏龜樣。它這纔對我們講道:“玄武呀,這傢伙是我們四個之間功夫最好的。但牛人都比較固執,你們知道吧?”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牛人都固執,這一點兒我是深有體會的。你不固執,就跟那些電視上的專家一樣,早被老百姓罵得快活不下去了。
白虎大白貓看到我們對它這個觀點的贊同,就來了精神。它清了清喉嚨,對我們接着講道:“你們不理解,玄武它固執到什麼程度了?”
講到這兒,白虎大白貓停頓了一下。那意思就是等待着我們向它詢問一樣。這就跟一些領導開會時,喜歡停頓一下等掌聲一樣一樣的,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不過,我們並沒有誰來提問,而是都等着白虎大白貓接下來的話。這半截話,總是讓人心裡很着急,將人的胃口總吊起來。
白虎大白貓看到我們並沒有問它,這讓它感到很失望。它只好又自顧自地講下去:“玄武她固執到什麼地步了?”又停住了。
聽白虎大白貓到了最關鍵的地方就停住了,我們豈能不明白它的意思。但咱不帶這樣玩的好不,你一次兩次別人還覺得新鮮,你總是這樣,咱就想抽你不是?
“我們這兒不是正等着你說的麼?你就趕緊的,別整個這些虛頭巴腦的了?”我催促道。
白虎大白貓看到我們都焦急地看着它,估計它也覺得自己將胃口掉得差不多了,就接着講道:“玄武這傢伙呀,它固執到什麼地步了?……”
“你就別講了,你都講三回了!”這一次,是曹老頭在下面小聲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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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不是要講嘛,你們總是來打斷我。這還讓我怎麼講?”白虎大白貓氣鼓鼓地說道。
“好了,好了!”圓寂師叔忙制止道,“你們就別說話了,先讓白虎講完吧?你們再說話的話,小心我認爲你們是灌水呀?”
“汝豈不知,爾等皆爲水王乎?”半天沒怎麼說話的公子珏,這一次終於冒泡了。
公子珏這壞蛋一出口,我們幾乎將所有的矛頭全都對準了他。畢竟,這傢伙長得令人討厭,態度讓人不爽,說話更是討打。對公子珏這壞蛋,一個字點評就是——欠。你就是抽他個幾十塊錢的大嘴巴子,你都不帶過癮的。
公子珏沒想到我們所有人幾乎將矛頭全都對準了他,不由驚慌道:“吾以何獲罪?”
其實,也好不到那兒去的小樓聽雨,最直接。她跳起來喊道:“按摩玉,因爲你長得帥!”
小樓聽雨的說法,令我們不由在心裡暗暗叫絕。這理由,太讓人折服了。就是被打的傢伙捱了打,心裡還美滋滋的。這纔是真正的社會和諧。
等我們又好容易鬧完,白虎大白貓卻已經臥在苗如芸的腿邊“呼呼”大睡起來。白虎大白貓的這一舉動,讓我們可是懊惱不少。原來,在我們之間的相互攻擊中,有些人是無法融入的。
我不由連忙對着苗如芸使着眼色,想讓它將白虎大白貓叫醒。畢竟,白虎大白貓這傢伙的話,只講了一半。我們還想着聽最關鍵的一半呢。
沒想到,苗如芸對我搖搖。苗如芸的這個舉動,讓我心裡驀然升起一股酸酸的感覺。
苗如芸看着我們這些人,就說道:“你們是不是想聽他接下來的話?”
大夥都點點頭。
“那你們就不要再想剛纔那樣,你說我,我說你的。”苗如芸皺着眉頭說道,“咱們要團結一心,才能共渡難關。”
苗如芸的話語,雖然很低。但那聲音,卻敲在我的心頭上。其實,她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我們就是這樣的人羣。不管有事沒事,都喜歡在一起損來損去的。
不過,這一次,我們卻都莊重了點了點頭。
苗如芸看到我們點頭了,這才接着白虎大白貓的話說起來:“玄武那傢伙呀,呆板得跟一機器樣。它從來都是在固定的時間做着固定的事,雷打不動。就不像箇中國人樣。”
苗如芸最後那一句無心的感慨,讓我想起一個傢伙來——康德。那傢伙也是一個極其呆板的傢伙,不但是他,就是整個德意志民族都是一羣極其呆板的傢伙。但就是這樣一個極其呆板的民族,卻是在製造業上有良好信譽的標籤。這一點兒,不由讓我們這些以聰明自居的民族反思。
苗如芸的解釋,讓我也明白過來。怪不得剛纔玄武大烏龜要對諸葛神棍發動猛烈的進攻,感情就跟當年咱們的“七天攻勢“一樣,想着立刻打完好回去吃飯。現在,我也明白過來,爲何它會放棄那個難得的好機會,它趕着回去吃飯呢。而越是這種呆板的傢伙,才越是難以對付呀!
等苗如芸講完後,我又半戲謔地問她:“那白虎沒告訴你她的特點麼?”
苗如芸微微一笑,答道:“它是耙耳朵!”
切,我在心裡道了一句,這兒都算特點的話。那是因爲白虎大白貓它沒見過北邱市的男人。你看看,北邱市男人的特點都是耙!那可是出了名的。(耙耳朵,重慶話,意思就是“妻管嚴”。)
不過,我還是覺得白虎大白貓並沒有將所有的信息給我們透露出來。也不知道是它沒告訴苗如芸,還是苗如芸現在胳膊肘向外拐了,不想告訴我們。不過,無論如何,現在白虎已經不站在我們對立面了。
無論白虎大白貓它再有啥子特點,那兒都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想完這些,我不由再一次將注意力集中到圈子裡。
諸葛神棍他肯定也聽清楚了我們之間的對話,他現在也肯定明白了爲何玄武大烏龜會在戰鬥正酣時,會連招呼都不打就退出了。他現在肯定也明白,爲何玄武的退出,羋勝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過了沒多久,就看到從黑暗中伸出一隻碩大的龜(和諧)頭來。看到玄武再一次回到了圈子上,我又開始爲諸葛神棍擔心起來。
因爲,這一次,玄武大烏龜它可是酒足飯飽呀。而諸葛神棍他還餓着呢?
玄武一回到圈子裡,就對着羋勝輕輕地吼了幾聲。等玄武吼完,羋勝才睜開眼來,對我們說道:“玄武對你們道歉呢。剛纔它到飯點兒了!”
羋勝的話,立刻將眼前的那種緊張氣氛化解得無影無蹤了。我心裡想到,這兒,這兒還算啥子對壘喲,還帶暫停的。整個就是一過家家?
羋勝又看了看我們,接着問諸葛神棍:“你還有什麼意見麼?”
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慌忙喊道:“我有!”
羋勝一愣神,就問道:“有什麼意見?”
我伸手一指玄武大烏龜,朗聲說道:“它是吃飽飯了。我們不還是餓着麼?所以,我的意見就是要營造一個公平的比賽環境。”
羋勝聽完我的意見,就點點頭。他的臉上,依舊掛着那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羋勝對我頜首道:“有理,有理!那你們吃飯吧!飯完了咱們再繼續!”
雖然羋勝同意了我的意見。不過,這老奸巨猾的傢伙,卻沒有給我們一點兒承諾。在這兒空蕩蕩的空間裡,我們啥子都沒的,吃啥子嘛。
我想到了那暗河中的磷蝦,儘管是生吃,但味道卻極盡鮮美。不過,那磷蝦一是距離我們太遠,中間還有懸空小徑和“魔鬼呼吸”樹的阻攔。想着一時過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想到這一層,我不由狠了狠心。反正我們現在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你都無產了,你還有啥子好怕的。我將牙一咬,對羋勝喊道:“我們沒東西吃。你要給我們點吃的!”
我這句話一出口,圓寂師叔和諸葛神棍都張大了嘴巴。我的這一要求,根本就是無理要求,也可以說是與虎謀皮。
沒想到,羋勝對着我笑了笑,誇讚道:“我真沒看錯你!”
羋勝的這一誇讚,讓我感到很意外。我不明白,爲何我提出一個無理要求,他還要誇讚我。
羋勝笑了笑,才接着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覺得我是不是哈了?”
我搖搖頭,小聲說道:“你是不是哈。你就是吃鋁吃多了?”
“那個是啥子意思?”羋勝疑惑地問我。
“我是說你補充金屬,可以一口氣爬五樓。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我耐心地給羋勝解釋道。其實,我知道,這些話,根本就是忽悠。真是的情況是,吃鋁多了,鋁就會在人的身體裡積聚。而人體中鋁元素含量高了,就容易得老年癡呆。只不過,這種高深的西方科學,我纔不會對羋勝講呢。
羋勝也全然想不到這些。儘管他肯定知道我剛纔的解釋是忽悠的,但他依舊笑嘻嘻地看着我。
過了一會兒,羋勝才盯着我問道:“你知道我欣賞你啥子麼?”
“我比你帥!”我看着羋勝那已經鬆弛下來的皮膚,還有那大大的眼袋,就答道。
羋勝聽完我的回答,就仰天大笑起來。他這一笑,讓我心裡不明所以起來。雖然我知道,我剛纔的話,完全就是戲謔的話,但我也清楚,剛纔的話沒有那麼大的包袱的。
等羋勝笑完了,纔看着我說:“我欣賞你的不要臉!”
聽完羋勝的話,我心裡“咯噔”一下。這尼瑪不是在罵我嘛。雖然我這個人沒啥子優點的,但你說我不要臉,那還是讓我的臉上掛不住的。你可以換一種很委婉的話來說呀,太直接的話,總是傷人的很。
羋勝看到我的不自在,就給我解釋道:“其實呢,不要臉不完全是一個不好的東西。連孔子都說過:‘空講禮,餓肚皮;不要臉,吃飽飯。’”
聽了羋勝的話,我心裡不由疑惑起來。我敢打百分之二百的包票,剛纔那句“空講禮,餓肚皮;不要臉,吃飽飯。”絕對不會是孔子講的,肯定是木紅那傢伙在背後搞得鬼,除了她喜歡隨意篡改名言警句外,喜歡隨意歪曲我們的成語外,誰還能說出這種讓人聽了都覺得很三俗的話來。
公子珏這個壞蛋聽到羋勝這麼埋汰他的先賢,就跳了出來。他一指羋勝,厲聲喝道:“汝何以言廢人乎?”
羋勝一看到公子珏這個壞蛋跳了出來,他的臉上就不樂意起來,再一聽到公子珏那句讓人聽不懂的話,羋勝的臉上更是不高興起來。羋勝一指公子珏,喝道:“按摩玉,你不去按摩。在這兒亂喊些啥子?”
公子珏這個壞蛋一聽羋勝如此說,臉上也就漲得通紅起來。他對着羋勝問道:“汝何以知吾按摩乎?”
“地球人都知道!”還不待羋勝回答,曹老頭就替他回答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喜歡按摩的事。木紅早在瓜棚裡嚷嚷起來了。你看看,現在只要在瓜棚裡一喊按摩玉,大夥都知道是你了。你也不想想,木紅她不八卦的話,你覺得還是木紅麼?”
公子珏聽到曹老頭的解釋,立刻萎靡下來。過了良久,公子珏才喃喃地說道:“木紅欺我!木紅欺我!”
看着公子珏之前還很囂張的氣焰,現在變得就跟一小京巴樣。我不由對他惻隱起來,過去拍了拍公子珏的肩膀,安慰他道:“按摩玉,啥也不說了。你要知道,那傢伙只要能來客串的,都沒有啥子好形象的。誰讓她一時高興,將你拉過來了呢?你就知足吧。你也不看看小樓聽雨,她才叫悲慘呢?”
小樓聽雨一聽我將她提及,也就開始發起了牢騷:“那是,本來我在羣裡和折翼弄得你儂我儂的。那個傢伙不由分說,直接將我拉了過來當客串。你說我好好的,非要我去泰國旋上一圈……”
“泰國又何爲?”公子珏疑惑起來。
“泰國盛產啥子?”我好心地給公子珏提示道。
我這一提示,公子珏才恍然大悟起來。他看了看小樓聽雨,纔不相信地問道:“難道,你之前是他而不是她?”
小樓聽雨委屈地點了點頭。
“這得有多大的仇呀?”曹老頭痛心疾首地感慨道。
“還不是因爲我叫了她幾句基男!”小樓聽雨將頭低了下去。
該!我在心裡罵道,不要因爲自己好龍陽,看到別人就分桃。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古女人多腹黑,自古男人喜亂來。特別是木紅那種小心眼的,沒讓小樓聽雨你遇到馬(和諧)加爵都算是你家祖墳上冒黑煙了。
而由於小樓聽雨和公子珏這兩個傢伙的一通牢騷,我看到他倆之間的關係近了好多。這是我始料未及的。相同的經歷,總是讓人會有了很多共同話題的。
我看到,無是論公子珏那壞蛋看向小樓聽雨,還是小樓聽雨看向公子珏,都不再像之前那樣了。在那種相互理解中,又多了一點兒東西。這東西,很明亮,卻又帶了一絲的羞愧。大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之感。
我在心裡暗暗祝福道:小樓聽雨和公子珏,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羋勝看到公子珏已經退了回去,也就不再打擊公子珏了。他對我解釋道:“不要臉,不是一個完全不好的名詞。你看看,一個剛寫下‘十年生死兩茫茫’的傢伙,轉眼就說小妾病了,不給亡妻上墳了;一個寫下‘曾經滄海難爲水’的傢伙,將自己的表妹給拋棄了。你說,他們算什麼?”
我心裡一想,這兒,這兒還算好呀。這要是算好的話,那你老嘴裡的不好,不知道要不好到啥子程度了。不過,我嘴上還是回答道:“人神共憤,天誅地滅!”
反正,只要有些事情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我們都喜歡擺一些高姿態,都喜歡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我現在的做法,還不是一樣?
“沒有那麼嚴重。”羋勝笑着對我說,“我剛纔舉得例子不好。這樣對你說吧,凡做大事者,都必須不要臉。”
我第一次聽的這種奇怪的言論,不由問道:“這個怎麼說?”
“凡做大事者,必須要打破條條框框,而這些條條框框,多多少少與你的臉皮聯繫在一起。你說是不是?”羋勝笑呵呵地看着我,等着我回答。
羋勝的話,讓我心裡一動。我想了一下,看了,羋勝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比如那個袁大頭,剛將皇帝推翻,自己就去做了皇帝,要臉乎?後面的就不說了。我想了想,也就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成不了偉人,感情都是這張臉害的呀?
羋勝看到我這個樣子,就笑了笑,對我說道:“所以說,我很欣賞你的不要臉。”
這一次,我儘管聽着羋勝的話,覺得還是有點彆扭。不過,心裡卻舒坦多了。
過了一會兒,羋勝才又說道:“今天,就憑着你這個不要臉。我還是讓你們好好地吃一頓!”
羋勝的話,讓我們是喜出望外。圓寂師叔和公子珏都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他們肯定想不到。我提出的這個無理要求,竟然能得到羋勝的同意。
不過,我臉上卻有點掛不住。我將牙一咬,對羋勝小聲無力地喊道:“你能不能將‘不要臉’這三個字給去掉?”
儘管我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羋勝還是聽到了。他點點頭,爽朗地應道:“不說‘不要臉’,不說‘不要臉’。”
接着,羋勝招呼着白虎大白貓:“白虎,白虎!”
原本還在苗如芸腿邊趴着的白虎大白貓,一聽到羋勝的召喚,立刻站身起來,將身體抖落一番。緊接着,白虎大白貓就對羋勝叫了一聲“喵!”
看着白虎大白貓那種幾乎獻諂似的叫聲,我的心裡,對白虎的好感度又降低了一點兒。本來,白虎在我心裡就沒有好感度的。現在,它還是沒有好感度。
羋勝立刻吩咐白虎大白貓道:“去,找點兒東西給他們吃!”
白虎大白貓聽到羋勝的吩咐,就一個縱身跳入了黑暗中。
反正,羋勝說已經讓我們吃東西了。那邊諸葛神棍和玄武大烏龜也就對壘不起來了。
諸葛神棍也就慢騰騰地走回到我們中間。
再近距離看諸葛神棍,我纔看到玄武的厲害之處。因爲,諸葛神棍褲子破損的地方,切口都顯得異常整齊,都跟刀子切去一般,讓人觸目驚心的。不但如此,諸葛神棍一隻鞋的鞋底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諸葛神棍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就跟我們商議着要如此對付玄武大烏龜。不過,我們現在並沒有一個很好的辦法。因爲,玄武這傢伙,有一個巨大的優點,耐打。這,幾乎讓它立於不敗之地。
到了最後,諸葛神棍苦笑了一下,惡狠狠給我們吩咐道:“一會兒我上去,儘量多消耗一下大龜(和諧)頭的體力。等我落敗了,公子珏你就接力上。我就不信,我們兩個還弄不翻那隻大龜(和諧)頭?”
儘管諸葛神棍說起來,好像很輕鬆的樣子。但我知道,他這樣說,就幾乎在心裡放棄了勝利的信念了。而假如真的按照諸葛神棍他的計劃來執行的話,我幾乎都能想象得出來,諸葛神棍的身上,肯定會留下幾塊醜陋的傷疤的。
弄不翻?弄翻?!我心裡一下子閃出一個念頭來。
我立刻一把將諸葛神棍的手抓了過來。而諸葛神棍對我忽然抓住他的手,有點錯愕。不明白我這麼做到底有些什麼含義。
看着諸葛神棍的錯愕,還有他要將自己的手從我的手裡抽出,我就慌忙將食指豎在嘴脣上,對諸葛神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諸葛神棍看到我這個動作,就立刻明白,我肯定是有啥子事情要說,而不是對他表達啥子愛慕的。諸葛神棍一明白過來,他的手也就不再抽動了,而是靜靜地被我的手抓住。
我忙在諸葛神棍的手心上寫了兩個字:“弄翻!”
諸葛神棍靜靜地看着我寫的那兩個字,一時還不明白我到底要做些啥子。
我看到諸葛神棍一臉的茫然,就又將“弄翻”這兩個字在諸葛神棍的手心寫了一邊。
我寫第二遍的時候,諸葛神棍終於明白過來。他對着這兩個字先是出了一會兒神,才又將我的手翻了過來,在我的手心上寫了一個“?”號。
諸葛神棍是在詢問我怎麼個弄翻玄武大烏龜。
我對諸葛神棍無奈地搖搖頭。我只是有這個一個計劃,但計劃到底怎麼樣實施,還有計劃實施的細節,我現在都不知道。
而這時候,白虎大白貓已經返了回來。就看到它嘴裡銜着一隻口袋,口袋裡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些啥子東西。不過,有一點兒可以肯定,這些東西都是一些吃的東西。
等我們將白虎大白貓嘴裡的銜着的口袋打開,看到其中盡是一些像蘑菇一樣的東西,不由有一些失望。畢竟,我又不是像貝爺那種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我是吃了米飯不吃饃的那種,還是比較喜歡吃一些熟食的。
諸葛神棍卻沒有言語,伸手從其中就抓起了一隻。
我忙對諸葛神棍喊道:“你別用你的肚臍眼來吃東西!我們還要吃呢?”
說真的,我現在對諸葛神棍那種奇怪的吃飯方式還是心有餘悸的。這種奇怪的方式,總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諸葛神棍笑着對我們說:“不會的!不會的!”
接着,他就將一隻放到嘴裡大嚼起來。看着諸葛神棍開始吃了我們,我也就選了一隻看起來還算小的,吃了起來。
這種像蘑菇樣的東西,一到嘴裡,就有一種清香,吃起來,還有異常鮮美的味道。不用任何佐料,都可以稱得上是種美味了……
而這其中,最顯眼的就是公子珏這個壞蛋和小樓聽雨了。他倆在一起還推讓起來。
公子珏那個壞蛋拿了一隻蘑菇,放到小樓聽雨的手裡,柔聲說道:“子以食先。苟子不食,吾亦不食。”
小樓聽雨聽到公子珏這種柔聲,很高興地從手裡將那蘑菇樣的東西放進了嘴裡,大嚼起來。我看到,小樓聽雨的臉上,顯示出幸福的光彩來。
這一次,小樓聽雨那富有立體感的臉上,也不再像之前那樣令人作嘔了。
戀愛中的女人最美麗。我在心裡感嘆道,儘管小樓聽雨和美麗沾不上邊。
我邊吃邊想着一會兒諸葛神棍要怎麼樣才能將玄武大烏龜弄翻。不過,無論我怎麼想,都覺得只有一種冒險的方式,纔可能成功。
但這種方式,太冒險了。我都不敢保證是否能成功,更何況,諸葛神棍又不是我。他會不會這樣做呢?我的心裡實在沒底。
等吃得吃不多了,我將諸葛神棍的手又抓了過來。在他的手心上寫着字,將我剛纔想的計劃告訴了諸葛神棍。
諸葛神棍明白我的計劃後,對我搖搖頭。看來,他應該也是覺得那計劃太冒險了。萬一走不對的話,他可能就不需要再向下進行任何一步了。
看着諸葛神棍否決了我的計劃,我就又在他的手心緩緩地寫了幾個字:“你計劃?”
諸葛神棍又對我無奈地搖搖頭。表明了他也沒要啥子好的計劃。這樣一來,我們這邊的氣氛又開始壓抑起來。
現在,玄武大烏龜就是一道障礙,阻攔在我們與羋勝之間。只有越過了這道障礙,我們才能與羋勝來一次直接的面對面的交鋒。
但,我們有沒有這個機會?現在都難肯定?
羋勝在對面看到我們這邊吃的差不多了,就詢問道:“你們吃完了沒有?”
諸葛神棍聽到羋勝的詢問,就站起身來。他也知道,羋勝這樣的話,就是對壘開始的暗示。
望着諸葛神棍正緩緩走上去的身影。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次看到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