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孤獨的時候,纔會想起右手的寂寞。——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當諸葛神棍看到我用小黑這張親情牌攔住了沒臉皮,他就說出了個更勁爆的消息。
從諸葛神棍嘴中發出的那個蒼老的聲音興奮地說道:“康衛國,你知道這傢伙發現個什麼東西?”
諸葛神棍這句話,一下子調動了我們的好奇心。
諸葛神棍接着說:“這傢伙知道有個東西具有起死回生的功能?”
聽到這兒,我們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長生不老和起死回生,一直是人類所孜孜不倦追求的東西。而現在,從諸葛神棍嘴裡跳出這樣一個東西,這豈不是立刻調動了我們所有人的興趣。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那邊的諸葛神棍。
諸葛神棍看着我們,解釋道:“你知道木紅那傢伙這麼好心讓諸葛神棍這傢伙來這兒客串,就是來搞劇透的?!”
我一聽諸葛神棍這麼說,心裡就來氣:你說木紅這傢伙,就是個多事兒精。你每天好好地逛街不行呀,你逛累了找家咖啡館坐下來喝喝咖啡弄點小資情調會死呀,現在倒好,哪兒有事哪兒都有你,你不也嫌累,還挺能禍禍的?不過,諸葛神棍這句話,還是將我的好奇心完全調動起來。
“你知道蚩尤麼?”諸葛神棍話題一轉,突然說出這樣一個人名。
沒臉皮點點頭,表示知道。不過他肯定想不明白怎麼又說到蚩尤了。
“蚩尤手下不是有個軍師,那傢伙不是會巫術麼?”諸葛神棍又接着解釋道,“這一切都是那個蚩尤軍師搞出來的。他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說完這些,諸葛神棍的眼光熾熱起來。
果真,他的這個消息太具有誘惑性了。這時候,假如我是沒臉皮,聽到這個消息都會毫不猶豫地倒戈。
在諸葛神棍這個爆炸性信息下,和我們一起來的那些鬼們,都開始注視着諸葛神棍。別說他們了,就連剛纔那個跑了的撒不管,現在都已經悄然回來。他急切地問道:“這是真的麼?這是真的麼?”
諸葛神棍並沒有回答,而是接着鼓動沒臉皮:“只要我們將那個東西找到,到時候,我們就去北京,找到紅太陽,讓他老人家再出山,到那時候,我們還怕什麼?”
聽到諸葛神棍這麼說,我心裡就開罵起來:這尼瑪,還能不能再扯點?
但是,在諸葛神棍這一番蠱惑下,沒臉皮已經心動了。別說他了,就連其他所有的鬼都心動了。甚至,在周圍冒出來一圈的鬼,都蠢蠢欲動地看着諸葛神棍。
圓寂師叔一看苗頭不對,一指諸葛神棍道:“你就別再劇透了,好了,好了,你的事情也差不多完了。咱們就先對付眼下的情況吧?”
我再一看到又返回的撒不管,吃驚地問他:“你剛纔不是回去處理公務了嗎?”
“我是真的有事,沒瞎扯。這不,事情一處理完,就立刻趕了回來。”說完這些,撒不管還看着我笑嘻嘻地說,“我還叫了救兵過來?”
聽到撒不管提到救兵,我心裡一動:“你還搬來救兵?”
“嗯哪,飛虎隊的。”撒不管得意地看着我。
飛虎隊?我忽然想起上次邋遢鬼投胎時出現的那兩名飛虎隊員,就憑他倆,別說抓鬼了,到時候,添亂還差不多。再說,眼下還不夠亂麼?
沒臉皮還正舉步向前,直走向諸葛神棍。我一看事情不妙,忙將小吉從手下扯下,一把摜在地上。指着沒臉皮,對小吉下命令道:“攔住他!”
小吉被我剛纔用力地一摜,正暈頭轉向的。再看到我說的是攔住沒臉皮,就對我撅了撅屁股,不怎麼搭理我。
小吉的這一舉動,讓我很是沒面子。我又給小吉來上一腳,再次對它下命令道:“笨狗,攔住他!”
這一次,小吉聽從了我的話。一下子蹲在沒臉皮的面前,對着沒臉皮就是一通亂吼,將沒臉皮擋住了。
諸葛神棍一看到我們這邊發難了,就大怒着喊道:“有本事就衝我來?!”
“我們不是在這邊嗎?”曹老頭聽到諸葛神棍這麼喊,有點摸不到頭腦。
不過,諸葛神棍已經叫起來了,曹老頭也就不再客氣。又舉手來了諸葛神棍一火鏈咒。
這一次,由於諸葛神棍正處於暴怒中。雖說他有先天神功,但還是被曹老頭這一下擊中。
只是,曹老頭這一下,擊中的是諸葛神棍的腰部,就見褲子被燒了個大洞,露出裡面紅紅的一片。
曹老頭看着那露出的紅色,不禁張口發出聲驚訝:“咿?”
諸葛神棍低頭一看,暴跳着說:“本命年不可以呀?”
“可以是可以。就是你的髒了!”圓寂師叔在邊上冷笑着說。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那邊討論乾淨不乾淨的。
蔣英瑜和苗如芸一看到諸葛神棍的底蘊都暴露出來,不禁將頭稍稍一偏。
諸葛神棍一看到她倆將頭扭過去,就右腳一點地,飛撲過去。他撲向的不是圓寂師叔,也不是曹老頭,而是苗如芸。
苗如芸一聽到風起,立刻輕盈地向旁邊一躍,躲了過去。
“好呀,沒想到還有點兒本事?”諸葛神棍看到苗如芸能用一種輕盈的姿勢躲開他的攻擊,不禁誇道。
苗如芸並沒有說話,而是舉手刺向諸葛神棍的肩膀。
“好男不和女鬥!”諸葛神棍扔下一句話,就轉身奔向了蔣英瑜。
看來,他剛纔的攻擊只是試探性的攻擊。
而蔣英瑜的動作就沒有苗如芸那麼輕盈了,雖說已然避開,但卻顯得有些狼狽。
而諸葛神棍只是看着蔣英瑜用一種狼狽的姿勢避開,並沒有追擊。反而露出一幅滿意的笑容。
圓寂師叔一看到諸葛神棍發難,將手中的桃木劍舉起,剛準備挺身而上。卻被曹老頭阻攔了:“師叔,您先稍事休息,待我上去先去會會?”
還不待圓寂師叔答話,曹老頭已然賣弄着精神奔了上去。
不過,雖說曹老頭和諸葛神棍都是道士,但術業有專攻,一個的專業是畫符抓鬼驅邪,而另一個的專業卻是近身搏鬥。
所以,雖然曹老頭說的是我上去會會,卻身體並沒有上前,而是原地踩起了罡步,嘴裡唸叨着咒語。
諸葛神棍對曹老頭他們這夥的咒語還是有所顧忌,所以,他一聽到曹老頭嘴裡絮絮叨叨地念起來,就搶先發動。
剛纔,諸葛神棍還對着蔣英瑜在笑,就見他身體一擰,在空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對準曹老頭就撲了過去。
曹老頭一看到諸葛神棍已經撲了過來,也顧不得將咒語完全唸完,也顧不上罡步還沒走完,就急匆匆地喊道:“急急如律令!”
說完,他就伸手一指,指向了諸葛神棍。
就看到曹老頭的手指上冒出一團火焰來。但這團火焰,明顯比剛纔那次細小得多。
曹老頭看到從手指閃出的火焰,比上次要小得多,不禁吃了一驚,知道這樣的威力肯定傷不到諸葛神棍,就將剛踩到離宮的腳步改踩到震宮,想躲開諸葛神棍這一擊。但這忽然地一改腳步,讓曹老頭正在體內流暢運轉的道氣不禁一滯,連動作都慢下來很多。
正撲向曹老頭的諸葛神棍一看到從曹老頭手中射出的那團細小的火焰,張口就是噴出一口氣,只奔向那團火焰。
就看到那團火焰,在諸葛神棍的先天真氣的吹動下。就像蠟燭遭到狂風的肆虐,撲撲地跳動兩下,就熄滅了。
然後,我就看到諸葛神棍伸出手來,在曹老頭的胸口輕輕地按了一下。接着,曹老頭就“啊—啊—”慘叫着平飛出去。
圓寂師叔一看到曹老頭飛了出去,一提身,舉起桃木劍就刺向了諸葛神棍。
諸葛神棍伸手一把攥住迎向他的桃木劍,剛伸手要拉過來,但立刻又甩開。只是,圓寂師叔手中的桃木劍好像磁鐵遇到了鐵塊樣,無論諸葛神棍怎麼甩手,就是甩不脫。
而圓寂師叔一看到諸葛神棍手中抓住桃木劍,立刻念起了捉附咒:“天蓬天罡,助吾紀綱。丙丁三氣,口吐火光。與吾捉祟,莫令停藏。捉來劍劈,焚腦除漿。收三魂,附童體。急急如律令。”
圓寂師叔一張嘴唸咒,就看到諸葛神棍的腦頂越來越亮,好像他的腦袋裡裝有一盞明燈,而現在,明燈的開關打開了樣。
甚至,我都能看到有幾個光團在諸葛神棍的頭髮中若隱若現。看來,事情就要塵埃落定了。
諸葛神棍這時候,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他不但沒再費力地擺脫圓寂師叔手中的桃木劍,而是將桃木劍攥在手中,將桃木劍一點點地拉過來。
等圓寂師叔和諸葛神棍幾乎貼身站時,諸葛神棍忽然來個“鐵板橋”。身體,從腰間直切切地倒了下去。
看着諸葛神棍的身體像被腰斬樣倒了下去,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已經被圓寂師叔擊垮了?
這時候,就忽然看到圓寂師叔將手中的桃木劍一扔,身體像被電擊樣向後跳去。等圓寂師叔剛一落地,雙手就在臉上一通亂抓亂摸。
諸葛神棍哈哈地笑着站起身來。他的肚臍眼處,赫然露出一個大洞。那洞口,正逐漸地收拾。
圓寂師叔氣喘吁吁地問道:“你,你的都是什麼味?”
“晚上吃的是火鍋。已經算好的了,沒生嚼大蒜都已經算便宜你了?”諸葛神棍邊哈哈笑着邊對圓寂師叔說。
“你,你好毒!”圓寂師叔指着諸葛神棍,劇烈地喘着氣說。等他一說完,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圓寂師叔這一倒地,我心裡立刻緊張起來。不知道剛纔諸葛神棍對圓寂師叔做了些什麼,將我們這些戰鬥力最強的圓寂師叔都擊倒了。
看着倒在地上臉色慘白的曹老頭,還有中了諸葛神棍毒的圓寂師叔,我知道,我們這場破局行動,是失敗了。
諸葛神棍看到圓寂師叔已然倒地,就轉身衝着沒臉皮走了過來。他伸着手對沒臉皮說:“康衛國,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現在的實力,等我們到了北京,找到我們心中的紅太陽。這一次,他就永不會落下?”
苗如芸欺身上前,擋在諸葛神棍的面前。
諸葛神棍冷冷地看着苗如芸。
而沒臉皮聽到諸葛神棍說的可以復活他們心中的紅太陽,又開始擡腳了。小吉衝着沒臉皮呲了呲牙,沒臉皮又將擡起的腳放了下去。他呆呆地看着諸葛神棍。
諸葛神棍一看到這種情況,立刻伸手點向苗如芸的肩膀處。苗如芸一側身,諸葛神棍也沒有停留,一轉身,旋轉到苗如芸的身後。
但諸葛神棍並沒有向苗如芸進攻,而是直接奔向了小吉。
不過,等諸葛神棍剛一啓動,苗如芸又笑着站在諸葛神棍的面前:“全真教的功夫也不過如此嗎?”
諸葛神棍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他還是舉掌拍向苗如芸。這一次,苗如芸並沒有躲避,而是伸手刺向了諸葛神棍。
雖然苗如芸的動作很快,要快過諸葛神棍,但她還是輸了。
因爲,她忘記計算一樣東西。
那東西名字叫距離。
苗如芸忘記了,雖然她的胸平時給人一種距離感,雖然在平時她飽滿的胸部總是會吸引光線。
但在這時候,她的驕傲卻給她帶來了危險。
就看到諸葛神棍的手掌貼在苗如芸的胸前,他的臉色一變,但最終還是口中一喝。苗如芸隨之連着退了幾步,身體也開始搖晃起來。
現在知道了吧,胸大也不全是好處。在打架時,一定要小心點。
看到苗如芸也敗下陣來,我的心沉呀沉呀的,一直沉到了谷底。雖然那邊還站着蔣英瑜,但憑蔣英瑜的身手,也估計只有在受傷名單上最增加一個名字而已。
小吉一看到諸葛神棍邁步過來,立刻轉身對他就是一陣狂吼。但諸葛神棍只是皺了皺眉頭,就一腳將小吉踢到空中。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攔諸葛神棍和沒臉皮了。他倆面對着面站着,深情地看着對方。
諸葛神棍伸出手來:“康衛國,歡迎你回到革命的隊伍中來?!”
沒臉皮也伸出手來。
“慢着!”我站在那兒高聲喊道。
諸葛神棍擡頭看過來,不明白我現在喊這些還有什麼用。明顯的情況,我們這邊已經是完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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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雖然我們這邊還站着我和蔣英瑜。但我的戰鬥力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而蔣英瑜,也在諸葛神棍的手下走不了幾招。
沒臉皮也扭頭看向我,但他的眼睛裡卻多了份狂熱。看來,諸葛神棍剛纔的蠱惑,已經又一次點燃了他心中久違的那份激情。
我張嘴問沒臉皮:“你想不想看看小黑?”
還沒等沒臉皮回答,諸葛神棍就搶先問道:“小黑是誰?他都提了兩次了?你女朋友?”
沒臉皮低着頭答道:“小黑是我家裡的一條狗。它在家裡一直等我等了三十幾年?”
諸葛神棍聽到沒臉皮這麼說,也點着頭說:“嗯,嗯。真是條有情有義的狗,我們的革命隊伍就需要這樣的人才,也需要這樣的狗。”
我看着沒臉皮現在又稍微有些動搖,心裡一樂。
我就加大力度對沒臉皮說:“你想想,小黑已經爲了守候了三幾十年,它現在好容易知道你的消息。而你,就忍心傷害一條狗的忠心麼?你這樣做,你忍心麼?”
“革命需要犧牲。毛(和諧)主席告訴我們:‘革命不是請客吃飯。’要學習霍去病那種精神,爲了大家,犧牲小家的精神。你說,是不是康衛國?”諸葛神棍盯着沒臉皮說道。
“我說,你爲什麼一定要叫上康衛國呢?”撒不管在邊上問道,“憑你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一個人去北京呀?”
撒不管這一問,讓諸葛神棍也呆住了。他定定地看着沒臉皮,嘴脣哆嗦着。過了好久,諸葛神棍猛地一拍腦袋,大聲說道:“對呀,我爲什麼要請康衛國?爲什麼呢?”
他說完,又開始抓着腦袋,蹲在地上,看起來很痛苦。
諸葛神棍這一舉動,讓我和撒不管都愣住了。我倆根本鬧不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趁着諸葛神棍在地上蹲着想事情的時候,我焦急地低聲問撒不管:“你請的救兵呢?你說的飛虎隊呢?他們到底什麼時候來?這要是讓他跑了,我的五十萬就打水漂了,你也別想得到一分錢?”
“總需要一點時間吧?你認爲政府是我家開的,我說怎麼着就怎麼着。這需要上面的分析調研,再需要衆人開會討論決定,這就需要羣策羣力。”撒不管將兩手一攤。那意思就是說,別問我,我也是兩眼一抹黑。
你妹的羣策羣力,不就是一個領導拍腦門的決定麼?不過,現在也沒辦法。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諸葛神棍經過我和撒不管的勸導,能精神分裂了。最好就是他們三十六個人打起來,鬧內訌,這樣,我們也好跑呀。
現在,我是根本不去想我去滅掉諸葛神棍了,我唯一想的是一會兒我怎麼跑。
這時候,我看到個驚喜的場景。那就是剛纔一直被諸葛神棍無視的傢伙——蔣英瑜。
現在,蔣英瑜正趁着諸葛神棍在冥思苦想之際,正去拯救圓寂師叔呢。
就看到蔣英瑜一走過去,就伸手捏住了鼻子。估計是被圓寂師叔身上的味道嗆到了,我現在明白,爲什麼圓寂師叔剛纔還看着佔據着上峰,而現在躺在地上了。
諸葛神棍在地上抱着頭頓了會兒,站起身體來,他堅定地說:“因爲康衛國是我們隊伍的一員呀。”說到這兒,他又頓了頓,接着背起了毛(和諧)主席語錄:“我們來自五湖四海,爲了一個共同的目的……”
“我們知道你的目的。”我一邊焦急地看着蔣英瑜在拯救着圓寂師叔,一邊和諸葛神棍胡扯,“即使你得到了你隊伍中的一員,但你想過沒有,你們怎麼去救活你們心中的紅太陽?”
諸葛神棍聽到我這麼問,又擡起頭望着天。他想了一會兒,才說:“很簡單,我們先到北京,從裡面救出我們的紅太陽,再將他老人家救活?”
“怎麼救活?”我逼問道。
“拿那個東西呀?”
“你有麼?拿出來給我看看?”我忽然提高了聲音。我現在根本不去想什麼,就想着怎麼樣可以拖延時間,好讓蔣英瑜將圓寂師叔救活過來。
“我沒有。”諸葛神棍在我的追問下,又開始腦袋痛了。
我和撒不管對望一眼。沒想到,事情又變成這樣。
撒不管忙柔聲地說:“其實呀,你沒東西也沒什麼的。咱們自己好好生活就是了,你想想呀,生活如此美好,世界如此美妙。大家何必要在一起打打殺殺?世界多點愛不好麼?”
說完這些,撒不管還自鳴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趁着這時候,我看到躺在地上的圓寂師叔身體動了一下,心裡一陣樂。看來,圓寂師叔開始要醒過來了。勝利的天平正在向我們這邊傾斜。
趁着諸葛神棍在對撒不管這一番柔情教導吸納分析時,我又站了出來,高聲地說:“你們的紅太陽救不回來了?”
現在正暈乎乎的諸葛神棍一聽到我這麼說,還提到了他心中的偶像,立刻擡頭問道:“怎麼可能?”
我扭頭對撒不管說:“你還記的我們上次去冥府麼?”說到這兒,我對撒不管使着眼色,讓他配合我。
撒不管是何等人,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他點着頭,高聲地說道:“怎麼會不記得,我還記的我當時坐車多給了司機幾塊錢呢?”
看着撒不管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我很是滿意。
“我們在戶籍科查看檔案,就是康衛國的檔案時。你還記不記得裡面有一份絕密檔案?”我高聲的說。看到圓寂師叔已經走起來了。
“你是不是說紅色的那份,還包裹着的?”撒不管忙補充道。
圓寂師叔搖了搖頭,看來是清醒過來。
“對呀,我當時不是好奇打開了嗎?”我故意大聲地說。諸葛神棍的目光全注視過來。
圓寂師叔拿出張符來,嘴裡開始低聲地念着什麼了。
“是呀,我還不讓你動呢?可你怎麼也不聽?”撒不管聲音越說越高。
圓寂師叔的嘴動得越來越快了。
“你猜,我看到什麼了?”我突然問諸葛神棍,將他的注意力全引了過來。
圓寂師叔已經開始動手了。
“上面寫着什麼?”諸葛神棍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說完,我故意地哈哈大笑。同時心裡一橫,全都看這一次了。
果真,我說到這兒,諸葛神棍的臉色變了。他明顯感到被我和撒不管忽悠了。
他剛要跳起來,但身體卻動不了。
因爲,圓寂師叔的定身符已經貼到他的身上。
幾乎同時,我聽到“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