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道:“傷口要是不消毒會潰爛掉。”
順着聲音看去,朱銀寶才發現是有人給她上藥,轉了轉腦袋,忽然說道:“百越宮諸葛神醫葛霖。”
“呵呵……看來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朱銀寶聞言,頓時不滿地叫囂起來:“什麼叫沒什麼生命危險,才一天的時間,我就去鬼門關轉了兩圈,這也叫沒什麼生命危險。”
“不按主上的意思辦事,活該。”聽到葛霖的話,朱銀寶只能無語,悶着氣哼了哼乾脆直接將頭扭到一邊去。
葛霖見此,不禁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只要好好聽主上的話,主上是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就揹着藥箱往門外走去。
朱銀寶在牀上躺了三天,終於可以下牀走動了,也不知葛霖給她上的什麼藥,藥效比上好金瘡藥還要好上十幾倍,要是放在平時,她屁股和背上的傷至少也得在牀上躺個十天八天,可如今已經開始漸漸結疤。
朱銀寶雙腳踩在地上,有種豁然重生的感覺,還是雙腳踩在地上的感覺最好最實在,這才能讓她真真實實地感到自己生命的存在。
正準備出去運動運動的朱銀寶,雙腳還未踏出房門,葛霖就一臉笑吟吟地走過來,淡淡地說道:“不錯,恢復的很快。”
朱銀寶對這恢復速度也很滿意,心裡簡直樂得跟花兒似地,滿臉驕傲地說道:“也不看我是什麼地方走出來的,這點小傷就想打倒我,門都沒有。”
葛霖聞言,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道:“那很好,正好主上找你。”
朱銀寶一聽,白宮漠找她,這還得了,頓時裝出一副疼痛無比的模樣,一手扶着門,一手捂着腰叫道:“哎喲……我的屁股、腰、脖子都還痛着,這樣子去見主子,很沒有禮貌,你說是吧。”
葛霖笑了笑,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說道:“我只負責將主上的意思傳到。”
朱銀寶呲牙咧嘴地瞪着葛霖毫無同情心轉身就走的背影,這白宮漠的手下怎麼都一個德行,本以爲這人比烈焰和善,好說話,這才知道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葛霖骨子裡流的血簡直跟那可惡的烈焰一個樣。
縱然有一千個不願意,朱銀寶還是拖着蝸牛般的速度緩緩向白宮漠的書房走去。
輕輕敲了敲門,沒有任何聲音,朱銀寶正想掉頭就走,忽然裡面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進來。”
朱銀寶推門走就去,敲了敲四周,沒人?那聲音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會是她聽走耳了吧。
“誰讓你站在哪裡的,過來。”冷酷霸道的聲音再次響起,順着聲音走去,朱銀寶才發現書架後面竟還有一道門,緩緩走進去,一間大約50個平方大的房間,黑白風格的搭配,顯得協調又高雅,一張寬大霸氣的牀、一張碧玉做成的長桌子,一個雕刻着精緻圖案的黑色交椅……簡單的陳列,精緻獨特的裝飾,讓人覺得舒服又不失乏味,朱銀寶心裡不禁滋生出一絲讚賞,這白宮漠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好。
“衣服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