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見她還一副不情願卻不得不答應的模樣,眸子裡露出一絲別樣的笑意,兩萬兩對他們來講算不上什麼值錢的東西,倒也直接將懷裡的兩萬兩銀票摸給朱銀寶。
在朱銀寶接過銀票的瞬間,她頓時有種被坑的感覺,兩萬兩拿在手裡怎麼像是才值二兩似地,再次瞪大眼睛看看,沒有眼花,確實是兩萬兩銀票,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朱銀寶搖了搖頭,今天是怎麼回事兒,總覺得與平常不太一樣,不會是自己想多了吧,結果朱銀寶還是很果斷地將兩萬兩銀票收進兜裡。
最後朱銀寶又將贏來的碎銀子在風雲閣全部換成銀票,摸着懷裡鼓鼓的銀票,朱銀寶眸子裡的冷色和疑惑才緩解了幾分,還是揣在自己兜裡的東西最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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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銀寶正擡腳往門外走去,紫衣男子忽然說道:“我家主子在三樓,公子走錯門了。”
朱銀寶又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情願地掉頭往三樓走去。
明亮的燈火,寬敞的屋子,炫酷的陳設,裡面陳列的無不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朱銀寶一進門,就被一個東西緊緊吸引着眼球。
紫衣男子見眼前之人兩眼發光發亮地盯着那顆紫色夜明珠,不禁皺了皺眉,手放在嘴邊輕咳嗽幾聲,道:“公子,真是慧眼識珠。”
朱銀寶倒是毫不謙虛地說道:“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誰,好東西自然逃不了我的火眼金睛。”
“公子是誰,我不感興趣,我只負責將公子帶到這裡。”
朱銀寶將目光轉到紫衣男子身上,不滿瞪着他說道:“你什麼意思?”
紫衣男子沒有再理會她,直接走上前微微屈身行了一禮,就走到一張豪華寬大的虎座左邊站着。
朱銀寶順着紫衣男子看去,才發現那張豪華的虎座上竟然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男人,他的右邊還站着一個黑衣男子,全身上下都黑,黑得讓人覺得陰冷。
朱銀寶將目光鎖到坐在虎座上的白衣男人,臉上帶着炫酷的黑色面具,只露出一雙深如幽潭、寒如嚴冬卻又不怒而威的眸子,明明一身白衣似雪應該給人一種飄渺謫仙的感覺,但此人卻全身散發着冷冽陰沉的氣息,比旁邊黑衣男子的陰氣更重,看得她暗地裡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朱銀寶又瞟了眼恭敬站在他旁邊紫衣男子,此人看起來身份就不一般,但此刻卻只是站在白衣男子身邊,可想這全身散發着陰沉冷冽之氣白衣男子身份更加不簡單,朱銀寶不禁皺了皺眉頭,轉了轉腦子,她何時認識這樣的人了?
又瞟了白衣男子一眼,怎麼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搜遍腦袋,實在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黑衣男子見朱銀寶一臉霧水加疑惑,冷冷地說道:“見到我家主上還不下跪。”
朱銀寶一聽,兩眼一白,兩手叉腰又理直氣壯地瞪着三人說道:“我爲什麼要下跪,本小……公子上不跪天,下不跪地,這輩子連我老子都沒有跪過,憑什麼要給他下跪,他又不是我爹的老子。”
朱銀寶見黑衣男子沉着雙目怒視着她,倒也不怕,想以多欺少,她可不是隨便受人欺壓的主兒,雖說這三人尤其是哪個白衣男子給她無形的壓迫感,但要想不被人隨便欺負,就算實力沒有別人的好,至少氣勢上不能弱,如果連氣勢上都弱了下去,不用打就知道誰會輸誰會贏,尤其是面對這樣強勢壓迫的情況下,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底氣不足,但幸好臉上還帶着王八,別人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