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啊,你就不要跟你妹妹計較,都怪我從小把她給貫壞了。”王婉琴生怕得罪了她,急忙向她解釋。
但……對於花解語來說,他們的侮罵已經對她毫無意義,不痛不癢。
“來來來,解語啊,我們坐下來好好說。”王婉琴熱絡的抓着她坐到沙發上。
花解語諷刺的輕笑了一聲,她還記得七年前,看到客廳裡剛換的沙發,覺得很漂亮,便跑過去坐了坐,被王婉琴看到,一把將自己拽起來。
“小賤人,給我起來,這麼高級的沙發豈是你能坐的,摸一下都覺得髒……”
思緒被飄回來,她的笑更深了,她突然間覺得那段日子簡直是人間地獄,可是那時候她竟然甘之如飴,真可笑……
“解語啊,南宮總裁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結婚啊,你們還是趕緊結婚吧,他有錢有勢,長得也不錯,不知道多少人惦記着,萬一他移情別戀,你什麼都撈不到啊!”王婉琴拉着她的手爲她支招。
“嗯!”花解語虛應。
“這樣吧!下次你帶他過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婚事……”王婉琴話鋒一轉,就談到了婚事,她想……現在南宮佑正被這個小賤人迷住了,只要她一開口,結婚是水道渠成的事。
“我會和他商量的。”花解語冷漠的開口,對於她來說她不想和這個家有牽扯,自然也不想南宮佑和這個家有任何牽扯。
王婉琴豈會不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她壓根就不想帶南宮佑回來……仔細想想,她不想帶南宮佑回來,大概也是因爲害怕南宮估會看不起她家小門小戶的,轉念一想,還是實際點好,不然搞砸了,人財兩失可就不妙了。
“這樣吧!南宮家家大業大,我們也不妄想高攀,聘禮我們也不多要了,就……五千萬吧!”王婉琴獅子大開口,當初……楚卓然不就玩了她一夜就給了一億,南宮佑要買的可是這賤人的一輩子,考慮到南宮家比不上楚家,就五千萬,已經是很少了。
花解語陡然間瞪大眼睛,五千萬,他們以爲自
己是在賣女兒嗎?就算是賣也值不了這個價“婉姨,這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五千萬對南宮佑而言根本就是一個小數目。”王婉琴的嗓音拔高,眼珠子轉了轉呵呵一笑“你是怕他不答應吧!呵呵!放心,再硬的男人上了女人的牀就會變成聽話的貓。”
她當她是爲了錢出賣身體的妓女嗎?花解語可悲的想“我先回去了。”
“你這個死丫頭白眼狼,你別忘記了你那賤人老媽一生下你就下地獄了,這麼多年是誰辛苦將你撫養成人的,你說你不應該好好的報答我嗎?”王婉琴衝到她的面前一邊咒罵着她,一邊戳着她的額頭。
“婉姨,你怎麼罵我都可以,但是請不要侮辱我媽。”她媽雖然早死,但是至少她給了她生命。
“你這個小賤人,你以爲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殘花敗枊,南宮佑也不過是爲了玩玩你,等他玩夠了就會把你甩掉,所以你應該趁他對你感興趣的時候多撈點錢,這樣纔是最實際的。”王婉琴的話句句不堪入耳。
花解語的身子倒退數步,面色慘白如死。
“婉姨可是爲了你好,這年頭什麼情啊愛的,都比不上錢來得實際。”王婉琴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
爲她好,她冷笑……當初若不是他們,她豈會……
“你到底幹不幹。”王婉琴失去耐心。
“不行。”說什麼也不能破壞她現在所擁有的幸福,緩緩的她轉身一步一步的離開。
“好,既然你不仁我不義,南宮佑還不知道你曾經遭人強/暴的事吧!你若是不幹,我就將這件事告訴他,看你到時候還囂張。”王婉琴擱下狠話威肋,就不信她不屈服。
花解語冷笑,一句話觸到了她的底限,她凝起雙目“你說的不錯,他確實不知道,我根本都沒有告訴他。”
王婉琴笑得可得意了“是啊!像南宮家那樣的家族怎麼會接受一個殘花敗枊,這事要是捅了出去,我看你到時候該怎麼收場,丟臉的可是你啊!你莫要人財兩失纔好。”
花解語目光凌厲冰寒,死死的盯着她“婉姨,或者你可以告訴他試試看的。”
王婉琴被她凜冽的眼神看得心裡直發毛,卻不甘示弱的吼出去“你以爲我不敢,把我惹毛了,我什麼都幹得出來。”
“我相信,我一直相信婉姨你什麼都幹得出來,但是……你以爲我會怕嗎?你儘管說出去,說出去,我嫁不去豪門,你們莫說五千萬,就算五百塊也拿不到。”花解語無所謂一笑,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花解語了,她太瞭解人性的貪婪,而王婉琴卻是貪婪之最,她賭她不會說出去。
“你,你……死丫頭,你……”王婉琴氣得混身直打哆嗦,她不知道這個死丫頭變得這麼憐牙俐齡,她以爲她不敢嗎?惹毛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當然了,你可以選擇魚死網破,但是……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當年強/暴我的人是楚卓然,有本事你就說出去啊!楚家重面子,你若是捅了出去,讓楚家丟了面,你以爲你能討得了好嗎?”花解語看穿了她的心思,掐住她的三寸咄咄逼人,她……花解語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你你……”一句話掐中了王婉琴的死穴,當初他們瞞着這個賤人找到了楚卓然,楚卓然給了他們一億,就是讓他們封口的,若是違反了警方,他會告他們鼓詐,到時候這個賤人丟臉不要緊,他們坐牢事大……
“婉姨,你是聰明人,該知道怎麼做,如果惹惱了我,我不怕丟臉,但是惹惱了楚家可不是好事啊!”花解語冷笑的盯着她,突然間覺得她真的很可悲。
“臭丫頭,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王婉琴羞惱成怒,揚起手就準備給她一個耳光。
“啪——”響亮的耳光在屋子裡迴盪,但是打在的不是花解語臉上,而是花解語打在王婉琴的臉上“婉姨,這一巴掌是回敬你當年對我的所作所爲,我不欠花家。”
“賤人,你敢打我……賤人,你不得好死……”王婉琴的侮罵瞬間被阻隔在門內,花解語神色冷漠的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