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半信半疑。大媽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觀點了。
“我們再帶你去看看公交車墜落地點的證據。”我又轉身對大媽說道,“大媽,雖然上次你們遇到的不是鬼。但是你確實救了小夥子一命。因爲那兩個人是殺人兇手。如果你們不下車,估計也會像公交車司機一樣被他們殺死。我們走了,你也不要再宣傳迷信思想了。這件事已經查明瞭,就是一個拋屍殺人案件。”
大媽連連點頭,“我知道了。放心吧同事。我一直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我點點頭。我們帶着小夥子前往了公交車墜落的地點。
來到地點,我又像小夥子講解了公交車的上證據,進一步的證明這件事不是靈異事件,就是一個殺人案件。
小夥子豁然開朗解惑了。
我道,“你再閉上眼睛,開始冥想。我幫你念一段超然心經。”
小夥子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我口中唸唸有詞,唸的都是梵文。這段超然心經經過我的刻苦學習,早已經學的熟稔。
我熟練的唸完。
“可以睜開眼睛了。”
小夥子睜開眼睛,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嘆道,“真是太神奇了。我感到整個人都解脫了。我恢復以前的感覺。我現在渾身輕鬆,神清氣爽,精力充沛。真是太好了。”
我道,“你好了,就好了。這件事不是靈異事件。你也不要再利用這件事去影響你的鄰居。”
小夥子感激的哭了起來,“你們對我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爲報。你全部都按照你們說的做。我絕不對不會宣傳迷信思想。反而我要宣傳科學常識。努力像你們一樣,爲人民服務。”
我道,“你能這樣想就對了。你是一個有志青年。我看好你。”
之後我們跟小夥子告別了。看着小夥子恢復了以前的健康,我也很有成就感。
念桐一邊開車,一邊嘆道,“ 超然心經應該我來念。你搶先了。”
我道,“當時我沒看到你搶啊。你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如果你要念,我就讓你。”
念桐埋怨道,“當時,我說不出話。”
我笑道,“你是膽怯了吧。這是你控場能力不足。放心吧。機會多着是,這世間還有很多人被蟲影困惑。下次讓你念。”
“你……你才控場能力不足,我堂堂董事長會怕這些。”她嘴硬道。
我笑道,“好好。我認輸了。”
……
我們解開了11a路公交車靈異事件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全市。人們不再恐慌。並且有一些人慕名而來找我們幫他捉鬼。我們再三解釋,我們不是捉鬼的道士。可他們偏偏不信。後來我們無奈,只要是那些無中生有要捉鬼的。我們一概說沒救了,幫不了。
而只要有可能是蟲影的事件。我們就去調查。漸漸的我們解惑了好幾個蟲影。我們的技術越來越好,可以稱的上是稱職的蟲影師了。
……
“三叔和胖子怎麼還沒回來。”我和小裳恢復正常生活很久了。我很早就讓小裳通知他們回來了。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還沒回來。我有些想念他們了。
小裳道,“我之前通知他們了。他們說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處理完了就回來。”
我問道,“是什麼事情?”
小裳道,“他們沒說。”
我嘆了一口氣,“我只希望他們能平安無事,儘快回來。你再給他們打一個電話吧。問問清楚。”
小裳撥打了電話,然後將電話遞給我道,“你跟他們說吧。”
我拿起電話,問道,“胖子,你們什麼時候回來。之前你們爲了我墊付的錢,我急等着還給你們呢。”
電話裡傳來了胖子的陰沉聲音,“小圓子。我們還不能回來。我們還有事情沒處理完。”
我問道,“什麼事情?”
胖子吱吱唔唔道,“沒什麼?我掛了電話。”
我疑惑,胖子不是一個磨磨唧唧的人。這不是他的性格。他一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又打了一遍電話。
“胖子,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胖子沉重的說道,“三叔說不要我說出來……”
我急切道,“你別聽他的。早就是我拿主意了。你聽我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胖子嘆道,“三叔中了屍毒,命不久矣。他不想你來到這裡冒險,所以不讓我告訴你。”
聽到這個消息,我猶如晴天霹靂,連連問道,“你們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你們現在在哪裡?”
胖子道,“我們在江西龍虎山。之前因爲我們的錢財都交給了金不換。金不換又令我們半年之內籌到餘下的九百萬欠款。我們只要假裝答應,然後逃了出來。出來之後,我們爲了生存,幹起了老本行。因爲沒有準備充分,沒有明確的墓地地址。我們就想到了江西龍虎山有懸棺。懸棺都是暴露在外面,非常容易找。於是我們來到龍虎山。
在龍虎山上,我們選擇了一個懸棺。這個懸棺實際上是巖棺。主棺在巖洞裡。我們就進了巖洞,結果巖洞中冒出了一個黑色糉子。三叔被咬到了。我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將三叔救下來了。依靠偷偷從墓內拿到的金簪子換得一個鄉村醫生的救治。
這個醫生來歷不凡,原來以前戰亂的時候也盜過墓。見到我們是同行,又聽了我們的遭遇。他非常同情我們。他說巖棺裡的糉子非常厲害。他早就知道了。所以這麼多年他一直有心無力。今天我們中了屍毒。唯一的解毒方法,只有進入巖棺裡面更深的巖洞中拿到一顆金佛舍利。將金佛舍利碾碎服下,才能解除這個屍毒。”
我着急道,“胖子,你無論如何都讓三叔多挺一會。我這就趕去龍虎山救他。”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我向念桐說了這一切。念桐道,“我的車子你借去開吧。這樣趕去的速度能快一點。我再給你一點錢。”
我連連擺手,“車子借我就好。錢我還有。這件事是我的私事,花自己的錢比較好。”
小裳道,“我也跟你去。這樣進洞有個照應。”
我嘆道,“洞內非常危險。有極其兇猛的大糉子。我怕你去會很危險。你和念桐一樣留在家裡吧。”
小裳道,“我是醫生。有我在,你們的安全係數就會提高。你還是帶我去吧。”
我無奈,“好吧。我們上車吧。”
我們上了車。我一路油門踩到底。車子像離弦的箭,飛快的衝向江西。經過七八個小時的行駛。我終於來到了江西龍虎山。也許有人會問,我爲什麼不坐飛機。飛機不是更快嗎?
其實飛機沒有跑車快。因爲飛機還要等航班。而且降落之後,在機場還要打的。這些事情磨磨蹭蹭很多時間都過去了。
到了龍虎山,我開始根據電話裡的提示,前往胖子的地點。胖子就在龍虎山的山腳下。
我一邊開車,一邊腦海裡浮現的都是三叔的面容。三叔那張永遠微笑的臉龐,我記憶猶新。我從小記憶猶新,長大了依然記憶猶新。三叔你不能死。你還要跟我講葷笑話呢。你那麼樂觀。你能戰勝一切困難。是你帶給了我強大的精神力量。你是我的榜樣。我以你爲榮。
沒錯。我以三叔爲榮。三叔雖然不是什麼大本事的人。所做的工作也是見不得光的。但是他的堅強意志和樂觀精神,一直令我敬佩。
車子進了山腳下的一個小村子,這裡就是胖子所說的所在地了。到了胖子所在的小院門前。我猛的停車。因爲車開的太着急,差點撞到了門口的一顆大樹。
車子停下後,我急忙衝進院子裡。“三叔。三叔。”
我來到牀前,三叔躺在一張病牀上,氣息低沉的喘着氣。胖子在一旁哭泣。一個文弱戴着眼鏡的中年鄉村醫生站在一旁。
“三叔。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三叔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出來混的早晚還。可能現在就是我要還的時候了。”
我哭泣道,“三叔你別這麼說。這件事都怪我。不是因爲我欠金不換的錢,你也不會離開上海。你不離開上海,也不會鋌而走險變成這樣。我一定要救你。你會變好的。”
三叔嘆道,“救我,太危險了。我不想看着我連累你。你還年輕,以後機會很多。我已經接近半百了。虧是虧了一點。但也不算虧太多。你去送死就虧大了。你千萬別進洞。”
我反駁道,“三叔,你什麼都別說了。這件事你聽我的。我經過這幾次墓中歷險經歷,早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這次我一定要進洞爲你拿到金佛舍利。”
我又轉頭問鄉村醫生,“辛苦大夫了。我聽胖子說,你對我們提供了很多幫助。”
鄉村醫生淡然一笑,拱手道,“都是同行,互相幫助應該的。我姓催。你叫我崔醫生就好。有什麼需要,我力所能及的,我願意繼續幫你們。”
我拿出一疊鈔票,大約兩萬塊,遞給崔醫生,“崔醫生辛苦了。我需要你幫我準備幾把開山刀,以及一張大網。越結實越好的大網。以及上巖洞的繩索。”
崔醫生一開始客氣推辭一下。當我把錢強塞進他的口袋。他才收下。他笑道,“這些都好說。因爲我一直對那個巖洞打主意。所以很早就準備了繩索。這繩索比胖子的好多了。開山刀我也有好幾把。住在山下,想上山,開山刀必備。不然走都走不動。
至於大網,我們附近有幾家都在仙水溪中打漁。我去借借。他們都給。他們都給我一個面子。這裡離鎮子遠。 他們平時看病都指望我呢。”
我拱手道,“有勞了。順便再問一下,三叔還能挨多久。”
崔醫生憂慮道,“最多三天。這是最多。也許兩天半就不行了。總之你要抓緊時間。”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