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似有似無的聞到了刺鼻的味道,愈來愈強烈,那條肉舌頭沒有繼續在我的身體上游離。
賽四川拿着一瓶福爾馬林,朝怪魚的身上潑,怪魚就如得了什麼珍寶似的,反覆的舔着身上被淋過福爾馬林的地方,樣子十分的變態,賽四川又從地上拿了好幾瓶不知哪來的福爾馬林,扔入水中,怪魚也隨着瓶子掉落的地方跳了下去,重物掉入水中,濺起來的水花,升起了好幾丈高的水簾,水簾消失不見的時候,怪魚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沒事吧!”賽四川跑了過來,把我扶了起來。
我擦了擦臉上惡臭的鮮血,搖了搖頭,:“沒事,只是這回真虧本了!”
“什麼?”賽四川不解的看着我,用破布擦拭着我脖子上,身上的血。
“唉!”我作鬱悶狀,“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我要告它性騷擾,賠償我的精神肉體損失費!”
賽四川輕拍了我一下頭,:“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表情有種被耍的感覺。
我們走向苗人,發現苗人在空心石頭裡面,呼吸起伏的非常均勻,發現他居然睡着了,我和賽四川都有點傻愣愣的,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能睡着。
倆人沒有搭理他,想起剛纔的事情,不由的問起了賽四川:“那個福爾馬林從哪來的?”
“就在那個石洞裡面。”賽四川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橢圓形彷彿是一個巨型雞蛋的一個小洞口。
我剛想朝着那個洞口走去,可胳膊被後面的賽四川拉住了,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坐下來,我給你講一個故事。”賽四川的目光很誠懇。
“在一個軍事基地裡的太平間,裡面秘密的研發着一種生化病毒,瓶瓶罐罐的到處都是一些硫酸,福爾馬林,醇類的液體,酒精。。。
“楊先生。”一個身穿藍色防毒服的美國佬,右手摘下手套,擦過實驗臺桌面,“我很討厭在這裡見到髒氣。”
隔着一個桌子的年輕男人,也摸了摸身邊的桌子,摘下口罩,歉意的微笑着:“我會。。我會再打掃一遍的。”
“你不必現在打掃,你爲什麼不把這些倒掉呢?”美國佬拿起了一瓶落滿灰塵的福爾馬林。
“那是福爾馬林啊!”男人回答着。
“可這是廢棄的東西。每個瓶子上都落了一層厚厚的土,你難道沒有看見?”美國佬搓了搓沾到灰塵的手指頭,“把它們都倒進下水道里。”
“你說什麼?”年輕男人用英語有點結巴的說,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把每個瓶子都給我扔掉!”
“我的意思是。。。他們都是有毒的化學物質啊!而且規章上說。。”
美國佬打斷了年輕男人的話,:“你把這些沒用的髒東西,扔到下水道里就是了,楊先生!”
“可是。。如果我把它們倒進排水溝,他們都會流入不遠處的水流裡。”
“是的,那就讓他們流入河水裡去吧!”
賽四川講完了他的故事,不知從哪裡找到了一根菸,點上了,狠狠地吸着,我的腦子在飛快的思考着,難道就是因爲這些化學物質,慢慢的讓河裡的一些魚類變異成了這種怪物?要是這樣的話,如果烏龜,蛇啊這樣的水裡動物,說不定會變異成更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