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撤離

盜墓十年

相哥叫醒還在沉睡的老呼,儘管老呼有些不樂意。但是在瞭解了情況以後,也開始收拾東西,只要老孫讀完木樁上的最後內容,就離開拔營。

我推算老孫至少還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能讀完木樁的所有內容,我們儘量的不去打擾他。我們都相信老孫的細心和他那驚人的記憶力,只要老孫讀過的,就肯定不會出錯,不像我只能讀一個大概,很多信息完全是自己猜測的。

我們收拾好所有東西之後,密切的關注着四周的變化。

但我所想的是當我躺在木樁附近時,所感受的那種召喚到底什麼怎麼回事?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影響我始終沒有將此事告知他們,只是問剛剛醒過來的老呼有沒有異樣感受。老呼對於我今晚的很多疑問表示很不耐煩,他搖了搖頭說睡的挺香的。

我納悶的心更加的納悶起來,最後我決定再躺下再試一試。

當我躺下,果然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一種很奇怪的召喚。那種聲音好似來自無盡的地下,我感覺到無數雙泥濘的手正在拼命的想把我拉到到泥土裡面。我頂着心裡的恐懼,盡力的想看清那些手的主人,卻怎麼也看不清,我拼命的想聽清楚那天召喚的內容,耳邊只傳來模模糊糊的求救聲。

我實在受不了,於是站了起來。後邊的吶喊還在繼續,我沒有理會的起來,覺身體正在不停的往外冒着冷汗。

相哥,我的那張鬼符呢?

在我這裡啊!我幫你收着呢?

拿給我,我現在要用?

你現在有什麼用啊!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拿來。

相哥不情願的將鬼符拿給我,認爲我是在懷疑他私吞鬼符。

其實我只是想將鬼符帶着身上再躺一次,看會生什麼事情,也順便試一試這鬼符是否真的能避邪

我將鬼符拿在手上,然後躺下。果然地面恢復了往常的平靜,這張鬼符好像是所有不乾淨事物的剋星一樣,讓那裡鬼魂不敢再出來惹是生非。

但是如此一來我就無法弄清楚那些召喚的聲音來自何方了。

我的心安了很多,至少可以肯定有鬼符在我就不會被一些不可想象的事物給殘害了。但是爲什麼那些東西選目標是我呢?難道我的三味真火要比他們弱很多?

我胡思亂想着,越想越覺得痛苦。相哥看出了一些貓膩過來問我怎麼回事,我苦笑着說沒事。

時間過的很快,一ke鍾很快就過去了。老孫也讀完了木樁上的所有內容,他的度要比之前的我快很多,這和我的理解能力有關。在這一方面我們不得不佩服老孫,一直是他在無形中領導着我們。

晚上十點左右,大地依然正常,但是按照計劃我們還是決定撤離此地。

相哥問我:這是往哪裡撤啊!這一帶多年沒有人的出沒,根本沒有現成的路。又是在漆黑的晚上,往哪裡撤還真不是一件好選擇的事情。

但是天體的預示告訴我,這裡生的是大變故。我想了想,說:往河的上游撤,儘量的遠離河流。

爲什麼要沿着上游撤呢?又爲什麼要遠離河流呢?相哥問。

我不知怎麼的回答,只是有預感到這次的變故肯定與河道有關。這一帶的的風水格局都是圍繞這河流形成的,大體上河流不變,風水格局不會生很大的改變。由此可以推斷靠近河流,肯定要危險很多。

儘管他們都不理解,但是還是按照我的指示撤離。

相哥和老呼在前面開路,老孫在中間。老孫此時的心思還在木樁的內容上,顯然有些細節還要加工思考,才能將所有事情理順。我們都不着急知道木樁的事情,很多事情你瞭解的越多就越煩惱。

有時候我寧願被被人領導也不願意去領導別人,做事的人只管做事,但是管別人做事的人卻要思考很多關於做事以外的其他事情,這會導致人思考過度而產生一些疾病。

負責墊後的我,在離開木樁的時候回過頭看了看木樁

。猛然間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影子從木樁裡面慢慢的跳出來,只是一些影子,使得我看不清楚到底是何物。

我心裡一陣的害怕加上恐懼,每走幾步都回頭盯住那些影子。莫非世界上真的有鬼的存在?若是不然,那些影子是什麼東西呢?

我們漸漸的遠離了木樁,那一刻我感覺很幸運的及時撤離了木樁。不然在今晚我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但是心裡依然害怕到了極點。

相哥和老呼在前面一邊罵着我,一邊開路。相哥說晚上撤離實在是不明智,當我們走出木樁幾十米遠的地方之後,雜草漸漸的增多,很多雜草沒過了我們的頭部,增加了我們撤離的難度,使得我們的撤離變的危險起來。在這麼茂密的雜草叢裡面,可能埋伏這各種各樣的動物殺手,它們可能會出其不意的攻擊我們。

突然相哥‘哎呀’的大叫一聲,我們嚇了一跳。只見相哥快的蹲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腿,然後說道該死的螞蟻。

原來相哥被螞蟻給咬了一口,被螞蟻咬到根本算了什麼。相哥拍死那隻螞蟻,用電筒的照了照地上,看附件還有沒有其他的螞蟻,一起將其踩死了方能解心頭之恨。

你們快來看,這螞蟻好像也在搬家?相哥叫道。

我們都湊過去,果然是螞蟻搬家。

這螞蟻怎麼也走的這麼急呢?晚上遇到螞蟻搬家還是頭一回,一般情況螞蟻只有在下雨前搬家。但是今晚不像會下雨啊!

你們快看?老呼說道。我們順着老呼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很多會飛的昆蟲也正在拼命的外飛。很多隻能爬行的昆蟲也快的從一片葉子爬到另一片葉子去,所有的生物都好像在遠離木樁。

我們快走,這地方肯定會生事情。相哥說道。

大家都明白,連小生命都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而離開此地。我們怎會不知時間的緊迫呢?

相哥沒有再牢騷,我們一路往上游趕了一兩公里,來到了一座山的山頂處。大家都覺得這地方應該安全了,才決定今晚就在此地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