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詛咒的命運

跨越 被詛咒的命運

廣延平對我不想居然如此的客氣,這一頓飯幾乎是我從出生到現在吃過的最好吃的飯了。雞鴨魚肉樣樣皆有,吃的我美滋滋的。這種飯局說實在就是在自己的那個年代也是很難見到的,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緣故,我突然有一種想留在這裡的衝到。與科技、機械還算達的自己的那個時代,這個時代的人要辛苦幾十倍,但是有錢人卻可以過的比自己年代好很多的生活。不是我貪心,實在是想到自己插隊那會的艱苦經歷,兩手就直直的軟。

我警告了一些這中錯誤的思想行爲,廣延平就叫下人上茶。我說廣兄不必客氣,話說出口我才覺我和他是隔着兩個多世紀的人,如此稱呼好像不怎麼的合適。廣延平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叫我品嚐一下這茶。

咱是粗人,別說是品茶了。就是白開水都很少喝,平常口渴了直接從進裡面打上來就喝,一人喝夠了,全家都不會渴死。我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感覺除了苦之外就不怎麼樣了。

廣延平說先喝喝茶,他已經召集了山寨裡一些有比較重要的人物來商議要事。

我說不急不急。

不一會就陸續有人來到大廳,一一行禮之後都坐下。

廣三樹呢?廣延平問道。

一個已經白鬍子的老人說,他外出了,今天不能來了。

那就算了吧,各位叔侄,我來介紹一下這位(邊說話邊指着我)是來自幾百年後的唐國海。相信大家已經知道了,我們廣家家族在百年前立下不可離開桃花寨半步的規矩就是爲了等待一位活着從桃花林裡面走出來的人。

現在我們等到了,那麼我們就可以開啓木箱,讓這位年輕人明白他的命運。

我停我的命運,我的命運難道你們在我未出生前的幾百年前就知道了。真是一羣無聊的傢伙,封建思想太嚴重了我想。

其他人都點點頭表示同意,甚至有些人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

我說這件事情和我很重要嗎?

廣延平說,他們世代守在這個山寨裡面過着貧苦的生活,不是爲了守住祖上廣表的諾言一直等到一位從桃花林逃出來的人,他們早就離開這個貧瘠之地了。廣延平說生活在這裡,靠山命運山吃,靠水水也不能養活這麼多族人。

哦,你們是說你們等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廣延平點點頭,希望儘快交代清楚廣表留下的事情,然後帥族人舉族遷徙,找一個風水好並且土地肥沃的地方安居樂業。

接着他叫人取了一個木質的小箱子,其實這也不算是箱子。他們說是箱子那就是了,在我看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盒子。廣延平把盒子交給我,再把一把鏽的不能再鏽的鑰匙給我,說那些就是廣表交代的事情。然後叫大家都出去,他自己也要走。

我說你也要出去嗎?廣延平說祖上有規定,任何族人都不能私自打開寶箱並且打聽寶箱的內容。

我說好吧!廣表這人也是夠神秘的,搞來搞去無非就是不想再讓他的族人與此事有關聯,老奸巨猾的如果和他同一時代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我把木盒放在桌子上,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才慢慢的打開木盒。我想既然廣表知道我會來到這裡,那麼我之所以來到這裡就一定和他有關,那麼他就應該知道用什麼方法讓我回去。我把鑰匙放的鎖裡面,可是怎麼擰都打不開,我一用力聽到小小的一陣怪聲。大事不好,鑰匙段了。

這把鑰匙已經生鏽的不能再鏽了,一開始我就認定它已經不行了。

我從袋子裡面拿出軍用小刀,向生鏽的鎖劈過去,鎖頭就掉了下來。這一刻我多少是有些緊張的,我打開木盒,看到裡面是一致白色的箭頭和一張牛皮。

倒是我完全沒有想到木盒裡面會有一枚箭頭,我拿出來放在一邊。想都不用想,也不用多看這箭頭不就是之前我中招的那種一模一樣的,那麼肯定就是箭族的箭頭了。

我拿起牛皮,把它打開。現正反兩面都有內容,一面是文字,另一面是地圖。廣表倒是聰明,生怕紙質可能不容易保存就用牛皮。到現在保存的還是想當完好,我拉了拉它的韌性,確定帶回自己年代還能賣到一個好價錢。

我把牛皮攤在桌子上就看了起來,一開始我就現事情不對勁。

廣表在牛皮紙上寫的完完全全是白話文,通俗易懂,不像文言文那樣要慢慢的參研。

但是裡面的內容由於簡單通俗易懂以至於我不出五分鐘就全文讀完,並且在這短短的五分鐘我冷汗直流,心驚膽戰。看完之後真希望廣表是在胡說,但是卻又不得不相信有些情節確實是真實的。

牛皮紙第一句就是我的命運已經被詛咒了,只有被詛咒的的人才能跨越時空來到這裡。大多數倍詛咒的人在他自己的那個年代已經死了,死後才被送到這裡來的。只有很少的人被詛咒命運死去,那些來到這裡的人很快也會死去,如果不盡快解除身上的詛咒那麼他的命運也是一樣的。

廣表接下來就寫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東西,在我看來無關輕重的事情,我暫時不想去弄明白它。現在最要緊的是解除身上的詛咒,然後再做打算。廣表留下來的這張牛皮紙絕對不是爲了戲弄我一番,我收起牛皮紙。把箭頭也收了起來,奇怪的是廣表並命運提到這箭頭有什麼作用。

當務之急就是想個辦法解除詛咒,這東西我寧願信其有不信其無,詛咒不解我的心就難能安定,冷汗直流。

我收好東西之後立刻叫廣延平進來,問他那些每隔十年到桃花林的屍體現在在哪裡。我必須瞭解一下詛咒後的屍體是怎麼樣的,以確定我是被什麼詛咒了。

廣延平說,屍體都在義莊裡面。他說其實他們現那些屍體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的只剩下一副骸骨,幾乎每隔十年縣衙就會派人來把屍體擡頭,這似乎已經形成規律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義莊。我說。

怎麼這麼急嗎?廣延平回答我。

是,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還有這一帶哪裡有比較有名的道士?我問道。

廣延平看我如此着急就立馬叫人準備了一些乾糧,然後叫了四五人帶我去義莊。等我走了很遠之後纔想起好像廣延平沒有和我說哪裡有出名的道士,我想了想算了到了縣城自己再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