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繩子上面不知道塗抹了什麼,看起來黑乎乎的樣子,不過,“黃德貴”似乎對此並未有太大的反應,只是任由自己被纏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很是木訥。
也就是這時,醜老頭慢慢走了出來,同時手上拿着一個類似鈴鐺的東西,樣子看起來很是古怪,看到“黃德貴”被綁起來之後,我和李源也是朝着那個方向跑了,想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了。
那幾個大漢看了我倆一眼,也就沒再管,任由我倆跑了過去,也就是這時,我纔看到這“黃德貴”全身的模樣。
“黃德貴”的衣服已經是破破爛爛的,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一絲變化,還有就是那雙眼睛,已經變的翻白起來,根本不像是人類能夠做到的。
而且,在其身上還纏着幾根類似鐵鏈的東西,那鐵鏈的上方似乎還刻畫着什麼東西,本文來源:,不過,對於這些也不懂,所以,只是在一邊觀看,也不敢說什麼。
“他中蠱了”
這時,醜老頭看了看我倆,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中蠱了?”
“沒錯,看他身上的鐵鏈,就是苗疆最爲厲害的鐵蟲蠱,能夠操控人的心神”
醜老頭說了這麼兩句,圍着那黃德貴繞了幾圈,似乎在尋找着解蠱的方法,不過,幾分鐘後,這醜老頭卻是搖了搖頭,“對於苗蠱,我也沒太大的研究,很難救過來”。
“我們走”
揮了揮手,醜老頭就讓手下那幾個漢子將繩子鬆開,幾人就要離開這裡。
見狀,我卻是看了一眼還呆在原地的“黃德貴”,雖然說相識了還沒幾面,但是就這樣扔在這裡,轉載請註明出處 。實在是……
“怎麼?”
醜老頭看了我一眼,“後生,給你一個忠告,不懂的事情就不要管,要不然很有可能引火燒身的。”
聽到這句話,我又看了看那黃德貴身上的鐵鏈,不知爲何,卻是有種陰冷的感覺。
幾個人沿着骨頭架子旁邊的空隙慢慢的朝着前方尋找着道路,也就是這時,一陣咚咚的聲音又是從旁邊傳了出來,此時,卻不僅僅是一兩聲的問題,似乎這整個都是在迴盪着這種聲音,聽到這,醜老頭臉色一變,暗道不好。
我和李源對視一眼,同樣有些不好的預感,這聲音明顯就是黃德貴剛纔出來的時候所發出的聲音,此時怎麼會有這麼多?
也就在這個時候,踏步雲巔,一道道的黑影忽然出現在了我們的身後,看到這,醜老頭也顧不上什麼淡然了,一揮手,衆人就開始朝着前方狂奔起來,後方那些黑色的影子也是緊緊跟隨,速度明顯是比之“黃德貴”快了許多。
“他孃的,沒想到這墓主人竟然製造了這麼多的鐵蟲蠱”
醜老頭大罵一聲,緊接着,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個類似平臺的東西,看到這,幾人連忙朝着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身後那影子一直緊緊跟隨着,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幾人連滾帶爬的跑上了平臺,然而,這個時候醜老頭卻是發現,前方竟然沒路了,竟然是一個類似斷崖的地方。
“我日,難不成要死在這”
我心中也是暗歎一聲,沒想到竟然會在古墓中遇到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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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也就是這個時候,醜老頭拿着熒光棒朝着下方一照,離這斷崖不遠的地方,有着一個足以容納好幾人的凸出平臺。
“我就知道,這逃生的工人總不能將密道藏在別的地方,看樣,這個平臺應該也是他們無意中發現的,從下面墓中通過那些凸出爬上來,然後打通密道離開”
那醜老頭說着,身子朝前一躍,卻是正好穩穩的落在那平臺上,在那平臺上留下一個熒光棒做標記之後,就又朝着更下面的平臺跳去。
其餘的人見狀,推了我和李源一下,示意我們先下去,看了看底下黑漆漆的,猶如無底洞一般,我也是有種暈眩的感覺,但是,後方則是一堆不知道是什麼的怪物,此時哪還管這麼多。
一咬牙,朝着那平臺挑了過去,還好,次很是平穩的落到了那平臺上面,本文來源:,隨後,李源也是從上面跳了下來,正好落到我身後。
擡頭朝上看了一眼,卻是發覺那許許多多的影子已經是靠近那上方的平臺了,一咬牙,又是繼續朝着下方跳去,很快,就接近了那探路的醜老頭,畢竟,醜老頭需要靠光芒照出凸起的位置才能繼續前進,這是很需要技巧的,自然是比我們直接朝着現成的地方跳躍困難。
上方那些在平臺上的人也是紛紛的朝着下方凸起跳了下來,慢慢的,上方的情況就逐漸看不清了,那咚咚的聲音也是小了許多,似乎那些東西依舊沒散去,正聚集在那平臺上。
又是連續跳了兩個平臺,就見到了醜老頭的身影,轉載請註明出處 。他已經在那原地呆了許久,有些疑惑的朝着那邊跳過去之後,我才發現,原來,已經是到了地面。
看了我倆一眼,那醜老頭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等着所有的人下來之後,纔在這周遭逛了一圈。
由於那些東西並未跟下來,所以,我們現在還是很安全的,不過,我卻是有些疑惑,那通道真的是工人們用來逃生的麼,怎麼會如此危險,難不成這墓的主人發現了這通道,所以故意派人弄的這麼多危險,想要將所有的工人殺掉,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想了一會,我也就順着那醜老頭的燈光看了一下四周,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陵墓中的偏室,踏步雲巔,沒錯,一般而言,在偏室之中都會記載一些墓主人的生平事蹟,以及擺放一些珍貴的陪葬物品。
然而,珍貴的物品卻是並未見到幾件,唯一有的就是幾件瓷器,外表還已經顯得有些破爛,看到這,我也是失去了興趣,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牆壁上的壁畫了,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那壁畫依舊顯得嶄新如初。
頓時,我也是來了興趣,拿着熒光棒和李源順着那壁畫的方向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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