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仙瑤身上的劇毒已經解了,讓我們高興了好一會兒,但是我們仍然身陷險境,得想辦法離開纔是。可是能想到的逃生辦法,我們都分析過了,那是根本行不通的,如果再不快點逃離這裡,過上兩天,樑王要進行祭祀了,那我們就死定了。
現在最關鍵的事情,就是要把那兩個士兵給引過來,因爲這是鐵柵欄做成的牢籠,若沒有開啓牢門的鑰匙,根本沒有其他辦法出去,但是那兩個士兵是行屍走肉,他們接到的指令就是看守地牢,其他人再怎麼折騰,他們也是視而不見。
王仙瑤身上的劇毒已經解除,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機靈,對我們眨了眨眼,說道:“你們看這樣行不,我們從腳下想辦法。”
“從腳下想辦法?”我和孫金元同時問道。
王仙瑤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我們去鐵柵欄的邊緣處,把其下的青磚石一塊一塊地掀開,沒了青磚石,下面必然是泥土,我們的揹包裡面不是還有摺疊鏟嗎?不如打個盜洞,不需太深,只要能讓人穿過鐵柵欄的位置就好了。”
這個辦法初聽上去,確實可行,鐵柵欄並沒有深入地下,只要我們把它下面的地面掏空,就可以穿過鐵欄,進入走道,然後再想辦法把那兩個士兵幹掉,就可以離開這地牢了。
我和孫金元都認爲王仙瑤所說的辦法可行,孫金元對王仙瑤調侃道:“我們的仙瑤就是個智囊,沒了你我和雲山就啥事也幹不了。”
這時候,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瘦子卻說道:“沒用的,你們想到的這個辦法我早就想過了,別看這腳下的青磚石不大,但少說也有兩百斤的重量,而且每塊大青磚之間的縫隙都很小,又被糯米飯塞得滿滿的,除非有撬杆在手裡,否則是掀不開它的。”
一般倒斗的人,誰會吃多了帶根撬杆在身邊,那玩意又長又重,根本不方便攜帶,而且又容易暴露自己,只有考古隊員纔會用到它。雖然瘦子說的話很有道理,不過這個人每次都在我們產生希望的時候,就加以打擊,孫金元看着他就有點來火。
孫金元對瘦子不屑地說道:“你是你,你弄不開地上的大青磚,並不代表我孫金元也不行,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孫爺爺我的厲害。”
孫金元說幹就幹,招呼了我一聲,立馬把丟在一旁的登山包給拿了過來。我們三個把揹包裡面的東西全數倒了出來,凡是能幫得上忙的東西,都挑了出來。但是我們挑來挑去,也就兩把軍用匕首,和那把吹毛立斷的藏刀能派上用場。
孫金元拿着那把閃着寒光的藏刀,揮舞了幾下,對我說道:“這玩意可是好傢伙啊!能不能出去,就看它了。”
孫金元已經把任務佈置好了,他打算先用鋒利的藏刀,把青磚之間的粘合物給挑掉,然後用另外兩把軍用匕首,**青磚之間的縫裡面,最後把摺疊鏟也用上,等我們用軍用匕首把青磚的縫隙弄到夠大時,他就把摺疊鏟的手柄**縫隙,再把軍用匕首替代出來,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把那塊大青磚,一點點地往外移了。
孫金元看了一下那把藏刀,對我們說道:“哎!真可惜,一把這麼好的刀,居然用來幹這種事情。”
我說:“你命都快沒了,還在替那把刀可惜,多想想你自己吧!只要能出去,別說是一把刀,就算是把越王寶劍,那也值了。”
孫金元被我說得沒脾氣,一個勁地嘮叨着說這把刀是在藏民手上求來的,是很難得的,說着還惋惜地搖了搖頭。
知道那些士兵是不會過來的,所以我們幾個膽子大得很,光明正大地就開始接近鐵柵欄。到了跟前,我們三個同時蹲了下去。孫金元拿着那把藏刀,就開始搗鼓起來。
那把藏刀果然鋒利無比,青磚之間的粘合物,只被孫金元一刀劃過,就失去了作用,孫金元心疼地收回那把刀,看上面被弄出缺口沒,然後對我們兩個點了點頭,示意我們可以把軍用匕首**去了。
我和王仙瑤點了點頭,同時將匕首**那道縫隙裡面,不過我們兩個是一人負責一邊。軍用匕首雖然沒有藏刀那樣鋒利,但是在市場上,你想買也買不到,只能去地下黑市交易的地方,出高價才能購得,其實也是很鋒利的。
我們稍稍一用力,軍用匕首就直插到底,這時候孫金元叫我們兩個先停下,然後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蓋子後,順着軍用匕首就開始澆水。過了幾分鐘後,孫金元對我們笑道:“其實古人砌牆的粘合劑,十有**都是由煮熟的糯米加黃土製成的,這東西別看很普通,幹了之後,比水泥還粘得牢實,用醋溶解它們是最好的辦法,不過我們並沒有帶醋來,所以用清水先給它潤一潤,待會兒它們稀釋後,你們兩個就直接一刀帶過,青磚四周的粘合劑就會全部失去作用,那時候你們就使勁地搗鼓,這軍用匕首也不差,估計在青磚上面弄出個凹槽還是行的。”
聽到這裡,我馬上就明白孫金元的意思了。他是想把青磚的兩頭,都弄出一個凹槽,然後用繩子套住那個凹槽,之後讓兩個人使勁往上面拽繩子,有可能我們到時候力氣不夠,一次性把青磚弄不出來,可能又會讓大青磚落下去,這樣的話,我們永遠不可能把大青磚弄出來,所以要用到摺疊鏟,將摺疊鏟的手柄**縫隙中,是爲了卡位,那樣的話,青磚就不可能再落下去了,我不得不佩服孫金元的腦子好使,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