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想明白這個事情,我急忙道:“你們當時就沒有去別的地方看看?爲什麼一直說的是我們走過來的路?”
宋平突然也反映過來,看着我愣了一下,臉色一變急忙對‘金子聰’道:“你是在唬我們吧?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金子聰’突然舒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們會問這個問題,我既然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了你們,那些事情也會通通說完!”
他接着道:“當時我們確實去過另外一條路,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而呆呆就是這條非常古怪,好像在暗中有人窺視着我們!”
我一驚,說到人我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寒氣在我的頸部撩動。
‘金子聰’接着道:“這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人,剛纔我說過,當一個人面臨未知的危險時就會疑神疑鬼,所以當時的我們已經怕的不行了,接連不斷有人死亡,而且就剩下了三個人,你們說當時怕不怕?”
我點頭,這確實夠可怕的,雖然我們沒有經歷過,但是想一下還能感覺出來那種***的危險氣息。
宋平接着問道:“就算別的地方沒有危險,那你說說到最後剩下的兩個人是怎麼消失的?”
‘金子聰’苦笑道:“我不知道怎麼消失的,非常的突兀,好像同時約定好的,又好像死在我眼前蒸發一樣!”
我靠了一聲道:“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玄乎?”
他接着道:“這並不玄乎,因爲他們在我身前走着,突然就隱入了黑暗,下一刻就不見了蹤影!”
宋平嘴角蠕動了一下,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臉色不怎麼好看。
‘金子聰’接着又道:“當他們消失之後,我就嘗試着尋找出去的路,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線索,好像這是一處與外界隔斷的絕地,沒有飛鳥的到來!”
我搖頭,這種絕望是可以體會得到的,他一個人在這裡生活了三十年,而且體質沒有改變,一定和這裡的環境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事情已經到了這裡,謎題解的也差不多了。沒有必要再去詢問什麼。
劉祈對他的陳述似乎並不感到滿意,看着他繼續道:“我別的不想知道,只想清楚爲什麼我有這張照片!”
‘金子聰’對劉祈的感覺說不出來是討厭還是怎麼個味道,好像非常喜歡和他對着幹。
“你的事情我怎麼知道?說不定你的照片是你家裡人留下來的!”
劉祈一愣,宋平就道:“別開這種玩笑,要是劉祈家裡人留下來的,那不就代表着他家裡人就是那個消失的人了!”
‘金子聰’道:“我不敢肯定,不過看到劉祈的剎那,我清楚他沒有來過,你們都沒有來過!”
“那照片上的人怎麼解釋?”我急忙道:“這個問題確實也是我的一塊心病!”
‘金子聰’接着道:“不知道,這些問題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不要說我和你們,恐怕照片內的人都
不會很清楚!”
問題雖然被他澄清的差不多,但是還非常的迷茫。鬼知道他的陳述究竟有沒有添油加醋。
劉祈不屑的冷哼一聲,似乎和我想到了一塊去了。宋平也迷茫的看了我一眼,正打算說話,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古怪的‘噗噗’聲。
我先是一驚,可是下一刻那種聲音又突然消失。
宋平的臉色刷的變白,正想說話,突然朝身後一看,驚叫道:“沈麗,沈麗不見了!”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從宋平的驚呼中聽到了一些事情。沈麗不見了,她不是剛纔還在我們身後站着麼?
剛纔在我們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難道沈麗就被什麼東西給拉走了?還是她自己走出了古樓?
我腦子完全僵硬,宋平不停的叫着,好像心裡頭少了一塊肉。我傻傻的看着劉祈,他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看着‘金子聰’。
我朝四周看了一下突然叫道:“宋平,你先把門關上,她是不是上樓去了?”
關上門之後,宋平直接就打算朝古樓上面跑去。我心中一驚,他做事怎麼這麼沒頭沒腦的,要是上面有什麼危險,我們還不通通死翹翹了。
他那種動作的力度,十分的迅速,我想要拉都沒有拉住。
怕他一個人上去有什麼危險,我急忙端起還剩餘一顆子彈的手槍跟着他跑了上去。
劉祈的手中握着手電,我們倆現在只能憑藉餘光漫步上去。
古老的木樓不知道存在多少年頭,每走一步木梯都會‘吱吱’的響着。宋平因爲關心着沈麗的安全,全然不故這個事情,大步跨上去一下就將已經腐蝕的木板踩斷。我跟在後面驚呼一聲,一把拉住他,宋平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又大步朝上面爬去。
樓上黑乎乎一片,不知道里面的面積有多大,但能感覺到非常的寬廣,甚至比樓下還要寬闊。
宋平叫了幾聲沈麗的名字,裡面靜悄悄的,除了我們急促的呼吸聲再就沒有其他的聲音。
我正打算說話,宋平突然轉過身朝樓下跑去。當我剛下到一半,就看到他揪起‘金子聰’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拽了起來。
此時的宋平就好像一隻隨時都可以爆發的野獸,手電燈光的照射下,他紅着眼睛質問道:“剛纔就只有你面對着她,你一定看她怎麼不見的!”
我三步併成兩步跑過去想要制止住他,可是剛到了他們的身邊,那‘金子聰’冷笑道:“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燈光打在我面前的時候,任何人都看不到燈光後面的東西,這點常識你難道不懂嗎?”
“滾!”宋平暴喝一聲,反手將他給扔到地上。
‘金子聰’不急反笑道:“危險或許已經來了,你們之間只能存活一人!”
我臉色一變,他剛纔一直都是以危險爲中心,現在沈麗的消失難道也是因爲那未知的危險造成的?
宋平還在囔囔自語,突然沒有任何徵兆就破門而出。我還
沒有反應過來,劉祈就掠過我身旁,跟着宋平跑了出去。
我本想追他們一起出去,劉祈突然止住道:“你留在這裡,外面太過危險!”說完就連同手電消失在黑暗中。
莫名的,我感覺到非常的寂寥。恍惚中好像覺得三十年前的一幕又重現在我的面前,劉祈和宋平就這麼消失在黑暗中,不知道會不會是永遠的消失。
我沒有任何的悲傷,好像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樣。
木納的回過身,我現在身處的環境已經伸手不見五指。摸出打火機還沒有受潮,不過打了三四下才出現了熒火般微弱的火焰。
那‘金子聰’靠在木屋的一角,中間的土堆在此刻看起來非常礙眼。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吭聲,在這裡不知道會不會安全,如果他要是出手攻擊我,我還有一顆子彈。
打火機燃燒的時間過長,我被燙的跳了起來。撿起劉祈的那把短刀,在房間內砍了一些柴火燒了起來。
頓時間黑暗就被火光所融化,溫暖的感覺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金子聰’慢慢挪到火堆前,亮光下映出的是一張比第一次看到劉祈還要噁心的臉。
剛開始並沒有發現,現在就剩下我們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他苦笑一聲,我抓準時機道:“你爲什麼不跑?”
他反問道:“爲什麼要跑?”
我愕然,他的回答有些理直氣壯,似乎並不將我放在眼裡。不過想想也是,這裡面就屬我的身手差。‘金子聰’在這裡已經呆了這麼多的年頭,能存活下來就證明他的手段非常了得。想要對付我的話,估計也是輕鬆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突然一悸,如果他的身手真的如此厲害,那麼爲什麼會被劉祈一下撲到。他當時理應有一拼逃出去的能力的。
我突然看向他,似乎明白了剛纔反問我的意思。他並不是不想跑,而是一個人確實太難受了,他在用這個另類的辦法想要融入我們這個隊伍。
不得不說,這個‘金子聰’的xing格還是比較獨特的,竟然會想到這樣的方法。
我不知道還和他說些什麼,再次看向他的時候,卻發現他正緊緊的看着我。
我心中一緊,難道我剛纔想錯了?他此時想要對我下手?
大腦一懵,急忙將手槍握緊,另外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摸住了短刀。
可是出乎意料,他突然怪怪的笑道:“彆着急,我只是想看看你和那個人有多少相似之處!”
我靠了一聲,他這一說還真讓我尷尬不已。不過話題已經打開,我問道:“當時那兩個人消失的人究竟是誰?”
‘金子聰’嘿嘿一笑道:“你難道沒有發現那些死去的人並沒有一個和劉祈長的一樣的?”
只感覺天旋地轉,我臉色非常難看的看着他:“那兩個人中間就有他?”
‘金子聰’道:“他就是那個帶隊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