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後,總感覺一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難道九龍山真有那麼邪門嗎?越想越是覺得全身被針扎一樣,反正好奇心已經有了,機會也來了!真希望晚上能去證明百度所說的一切。
我信心滿滿的拍了一下大頭,沒想到這傢伙光看介紹就已經被嚇出一身汗,於是我問道;你還去嗎?這傢伙看了看我!然後指着書櫃底下說道;去、當然去了!東西都買好了!怎麼可能不去。
我走到書櫃前,打開了黑色的塑料袋子,“只見裡面有手電筒,手套、繩子、汽油、還有鞭炮、甚至還有匕首,”反正亂七八糟的都有,我好奇的問道;你們是打算偷窺還是打劫啊?
洋哥笑了笑說道;這些都得歸功於盜墓專家大頭師傅之手,所以我也不知道;反正買都買了,就帶上吧!
這時,三嬸走到門邊,資洋、快叫他們出來吃飯了!洋哥應了聲,關上電腦,然後帶着我們一起走了出來,客廳和餐廳中間就隔了一道櫃子。
客廳這一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古玩玉器,而相反的是,在餐廳哪一面就被裝飾成了酒櫃。上面擺滿了各種名酒,看來,三叔很喜歡收藏,從古玩到老酒,他這兒都應有盡有。
席間,三叔又拿了一瓶八七年的矛漿窖,倒了整整六半杯。本來我一直拒絕,可三叔說一家人難得團聚,三嬸又一邊勸說道;所以只好喝了!
只見茶綠色的酒中,看着全是沉澱物,有點像藥酒,但喝起來口感特別好!於是就放開了心,慢慢的品嚐中佳餚美酒,頓刻間有點仙仙欲醉的感覺。
席間,趁點酒勁,陳老闆就對三叔說道;三哥,希望這次九龍山您能出馬,九龍山?這個名字現在如此敏感的刻在了我們四個人的心裡,同時張大嘴巴看着三叔和陳老闆。
都在等着三叔的回答,可三叔假裝驚訝的看了看三嬸,又看了看我們四個,然後擡着酒杯下臺道;來、來、來,咱們幹一個。
這時,陳老闆看了看我們!好像明白了什麼?然後敷衍道;哦、你看看我!喝多了就說胡話!來,咱們喝酒。
其實,我心裡早猜到個一二了!因爲父親說過,我們家的很多貨物都來自陳老闆提供,他如果不盜墓,那來那麼多真品?
早就聽說;三叔之所以放棄南方這麼好的發展,其中原因就是爲了這些古墓而來,現在陳老闆又提到九龍山,難道他們會對將軍墓下黑手?
我帶着許多的凝問?可也不能開口,想想飯後我們就去探險九龍山,所以也沒想那麼多了!飯後,三叔就帶上陳老闆,說是去看什麼夜景,不過我總覺得應該是去‘踩點’。在他們行裡,有一道工序就叫踩點。
三叔他們走後,我們也準備了一下,然後給三嬸撒了個謊,帶上東西就出發了!從三叔家去九龍山,大概有十來公里,洋哥開了車,大頭坐在副坐上,我和弟弟就躺在後坐睡覺。
因爲酒喝得偏多,所以很快就睡了過去,剛睡沒多久,就被一個急剎車給彈飛了出去,由於事發突然,我和弟的頭都往前坐撞了上去。
你會不會開車啊!怎麼搞的?你摸摸我的頭都撞成什麼樣了?只見洋哥和大頭死死的盯着前方,沒有回答我,我和弟弟也好奇的看了過去,弟弟頓時傻了眼。
只見不遠處的公路邊上,有一個婦女,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衫,披頭散髮的蹲在哪裡,像是在燒冥幣,可在這偏僻的公路上,怎麼會有女人呢?而且附近又沒有村子,這時,婦女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只見她的臉上,無比的蒼白,猶其哪雙眼睛,在汽車的燈光下變得極其恐怖起來,硃紅色的嘴脣上,還不時的露出兩棵長牙,突然間,她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
一下就朝我們這邊飄了過來,動作極快,眨眼間就已經到了車窗外邊,只見她眼角上流着血淚。手不停的在車窗上拍打着,嘴裡發出吱吱吱的怪叫聲。
這時,弟弟大叫了一聲,鬼啊!洋哥才反應過來,立即發動車子,可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在怎麼踩油門,車子都不走。
我反臉看了看哪個女人,原來,她已經把車子後半部分已經擡了起來,我不敢說話!輕輕的拉了一下大頭。大頭看了就急了!你媽的瘋女人,別給臉不要臉,然後在袋子裡拿了一個鞭炮。
點上立即扔了出去,只聽見“啪”的一聲,一件白色的衣服飄了起來,洋哥趁此機會,一腳油門差不多跑了十來裡。
受到剛纔的驚嚇,這時大家的酒都已經醒了一大半,洋哥閃着緊急信號燈,然後把車停靠在邊上,喘着氣說道;“咱們還是別去了,也許九龍山比剛纔還要恐怖,我還想多活幾年。”
我看了看弟弟,只見他在不停的點頭,而相反的是,大頭死活不同意,反正就是要去。洋哥無奈只好說道;前面就是趙莊,不然咱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明天白天在去如何?
我點頭表示同意,弟弟也急忙說道;這主意不錯,我看能行!可大頭氣得兩眼通紅,都是不是男人啊?剛纔明明說好的,現在又反悔了?就算闖地府,你們也得給我前進。
聽大頭這麼堅持,而且事先大家主意一致纔來的,我就聽不得激將法,於是說道;你吵什麼吵?誰不是男人了?要去我陪你去。然後對洋哥說道;咱們先去趙莊,讓資勳留下,咱倆陪他去?
洋哥無奈的點了點頭,發動車子後,又慢慢的在黑夜中前行,過了半小時左右,我們就來到一個村莊,這時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洋哥把車開到一道大門前,把車停了下來,然後掏出手機打了起來,第一個看是沒人接,又連續打了第二個,這時電話接通了!只聽洋哥說道;“喂、趙怡啊!你出來一下,我的車沒油了!我想讓我弟在你家休息一會兒,天亮之前來接他,”
掛斷電話之後!大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小女孩,大約十八九歲,穿着一身白色的日式合服,直奔我們而來,我們也下了車,走了過去。
洋哥介紹道;這是我同學,名叫趙怡,然後又指着我和弟弟介紹道;他倆是我弟弟,後面這個呢?是我們共同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他們一直住杭州,所以這次爲了接他們車子沒油了!
就先讓資勳留在你家住一晚,我們先去加點油,這時一邊的大頭跑了過去,色迷迷的握住趙怡的手然後說道;我也不去了!就他倆去,看看這傢伙,剛纔叫得最兇的是他,現在不想去的又是他。
洋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耳朵說道;你給我去死吧!你個見色起意的傢伙。只聽大頭一陣陣的大叫“你放手啊!快放手,很疼的,”趙怡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帶着弟弟進了大門。
我們也上了車,直奔九龍山而去,一路上,洋哥提醒我們!要有最壞的心理準備。可大頭自信滿滿的說道;你自己注意就行,這種事我見得太多了!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山腳下,洋哥把車停了下來,靠在方向盤上低聲問道;大頭,你真的一定要去?這時,大頭已經拿着東西下了車。
然後靠在車頭上說;你以爲呢?大半夜的,你說我容易嗎?洋哥無奈的說道;好吧!滿足你這一次好奇心,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大頭賊頭賊腦的敬了敬禮說道;屬下遵命就是了!我和洋哥關上了車門,同時走了下來,大頭扔給我和洋哥各一雙手套和手電筒,自己也準備上了。
就這樣!我們便開始慢慢的往山上走去,說也奇怪,一般的山上都會有蟲叫鳥鳴,可這上面卻聽不到一點點別的聲音!出奇的清淨。
慢慢的往上走,才感覺到傳來一陣陣的冷風,陰嗖嗖的直透人心。我感覺到有點害怕,就緊緊的拉着洋哥,而大頭就像吃了興奮濟一樣,一個勁的往前跑。
很快,我們便到了山頂,山頂上有一塊極大的空地,我就問了問洋哥,你不是說;這上面沒人敢來嗎?這空地上怎麼回事?如果真沒有人來過,這裡應該長滿了草纔對?這分明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可怕。
空地的左邊,有一塊大石板,上面還刻滿了字,不過都是大篆,看樣子是一塊被廢棄的墓碑,大頭對古物非常感興趣,所以就蹲在地上研究起來。
我和洋哥反正是出於好奇,所以就找了個地方剛坐下來,正準備好休息休息!這時,只聽大頭念道;“擅入者死,”然後瘋狂的大聲笑道;
你孃的,‘這是詛咒’啊,
是哪個大師那麼有閒情逸致?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大頭到是不覺得!可我和洋哥聽到‘詛咒’這個詞,早就心有不安!凡是有古墓的地方,都會被詛咒,看來傳說並非遙言,洋哥好像感覺到了什麼?輕輕的拉了我一下。
這時!隱隱間傳來馬叫一樣的聲音,還有兵器間不停的相撞,洋哥輕聲說道;你聽,好像有聲音?緊接着!一陣陰風吹過,我們立刻關上了手電筒,只見整片樹林在微弱的月光下,都顯得十分的猙獰。
大頭也跑了過來,又過了幾秒鐘,突然傳來一陣陣的馬蹄聲,叫喊聲、廝殺聲、頓時之間,整個山谷都在迴盪着同一個聲音。
“要殺我主,先滅我魂。”就這樣連續的迴盪着,在微弱的光線中,隱隱間看到一羣羣的官兵從遠處廝殺過來,只見‘劍起頭落’,頓時之間,整片森林就變成了古戰場,可奇怪的是這些人好像殺不死一樣的。
所有的官兵都及其像影子,他們的頭顱明明被對方砍了下了,可並沒有倒下,而是拿着兵器一個勁的往前衝。
這時,大頭驚叫了一聲,快跑啊!這地方有鬼,我和洋哥才突然驚醒,他一邊拉着我,一邊拉着大頭;
飛一樣的往山下跑去,不知道摔了多少跤,纔來到停車的地方,打開車門後,洋哥猛一掉頭,就把車往趙莊開。
來到到趙莊,洋哥看了看錶,才凌晨五點半,於是把車停靠在路邊,然後才慢慢的開始處理傷口,這時,我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在逃跑的時候,已經全撕破了。
此時的身上、到處流着血,我問了問大頭,你還去嗎?大頭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不去了,不去了,這地方太恐怖;
洋哥又看了看我!急忙說道;不好;我們得趕緊回去,不然你三叔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非被罵死不成。
說完就把車往回家的路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