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6 被撕掉的那一頁
這是被故意撕掉的嗎?
被撕掉的那頁,肯定隱藏了些東西?
“這裡被人撕掉了?一九七八年,也就是三十多年了,果然,過去了那麼久了,這些人絕對不是我,我看應該是複製品。”我鐵錚錚的說着,眼睛卻留意着小瘦猴的反應。
小瘦猴聽了,皺下眉頭說:“我看他們是不想讓人知道如何出去的辦法吧,從日記來看,他們肯定遇上了什麼大麻煩了,不然怎麼會不記得具體時間了。”
確實如此,我也不知道是怎樣的麻煩,只知道寫日記的這個人,精神都快崩潰了。
“你看了日記,有什麼見解?”我想知道小瘦猴對這日記上面寫的事情有什麼看法,我相信他的看法跟我的是不一樣的。
然後,小瘦猴往地上一坐,翹起來二郎腿,大概是在組織語言似的,過了一會兒才說:“一開始他們去的是長白山,下了一場大雪,他們被捲到了一個地方,一個沒有時間,又詭異的地方,那個地方把他們弄得神經衰弱,估計寫這日記的主人是想留下一點兒痕跡,好讓看到的人知道。至於被撕掉的那頁,估計是他們找到了出去的方法,或者,他們已經死了。”
我不由十分的驚訝,小瘦猴的想法確實和我的不一樣,因爲我想的是,他們之中有人找到了辦法出去,而且,這個人將日記的主人,給堵死在這裡。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殺人。
我想不出其中的答案,也只能是自己的猜測罷了,根本得不到證實。
我根本就認爲,他們之間的團隊,肯定有人不妥,要不然這日記怎麼會被人撕掉了,其餘的都留在這裡呢?
最大的疑問,這個人是誰?
我把自己觀察到的東西,跟小瘦猴說了一遍,他聽了之後,皺了下眉頭,說:“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本來這人身上的東西就已經很奇怪了,這裡離長白山很遠,那麼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裡呢?”
長白山距離這裡,遠着呢,他們是走出來長白山,在到這裡來的。
兩個地方,是各有千秋,三十多年前,距離現在也是有些久了,要是他們還活着的話,肯定能找得到。
詭異的就在這裡,因爲他們一幫人,長得跟自己身邊一些人一模一樣。
問我,答案是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七邪他們估計也不知道,關於複製品的事情,我沒有多大的頭緒,只知道,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遠遠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他們來這裡也是爲了尋找長生不老之藥的嗎?還是別的企圖?
“你看完沒有?上面還記錄了些什麼?”小瘦猴有些不耐煩了,催促着我。
他不催的話,我還忘記了,這本日記還有幾頁,於是,我看了下,整個人都不得亂了。
確實,下面記錄的更爲驚人。
下面是這樣寫的,沒有時間,也沒有具體的年份,我不知道寫這個日記的人,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經常看到有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我的身邊,可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人又不見。於是,我把這些告訴七邪,七邪說,那是我的記憶,只是還沒有想起來。
自從那後,過了幾天,七邪跟我們說在那邊發現了一座雪山,他說那座雪山裡有些東西,估計就是我們要找的,就算是找不到,說不定也會找到別的東西吧。於是,七邪帶頭,領着趙麻子,周爺,陳六熊,蛇兒爺,還有我,一起出發,其餘的人全部都留在了原地,等着我們回來。
我們去了那個地方,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時間,纔到雪山腳,我們爬到一半,卻遇上了血崩,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自己被掛在一顆樹上。
那顆樹,很怪,很詭異,真的很詭異,我很害怕,好像是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了。
我心裡好像是知道,那棵樹……對,就是那棵樹……
在那顆樹上,我看到了我從來不敢去想象的東西,打破了我所有的信仰。
都是那棵樹。
“沒了。”我有些失望的說。
“他孃的,怎麼到關鍵時刻居然沒有。”小瘦猴罵道,臉色不怎麼好看,估計是失望極了。畢竟,看到精彩的部分,斷了,跟自己的錢被人偷了似的感覺是不相上下的。
畢竟這日記記載的事情,有大多的迷題。
相對於而言,是不正常的。
日記裡出現的名字,七邪。
同一個模樣也就算了,竟然連名字都是一樣的,這太不正常了。
裡頭的那個七邪,跟我們認識的七邪是同一個人嗎?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無法用正常思維去思考了。
我不知道日記裡所說的葉麻子,周爺,陳六熊,蛇兒爺,分別是誰,可是我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葉麻子是葉家的人,周爺是周家的人,陳六熊是陳家的人,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會這麼肯定。
果然,我這個想法,被小瘦猴接下來的話給認證了。
只聽小瘦猴沉着一張臉說道:“葉家有個風雲人物,嗜血如麻的葉麻子,也是葉家的當家人。周爺是你跟我都認識的,瘦伯在周家的地位比周白赫還要高,似乎比周老太爺還要更重要吧,在周家的人很少知道這個,一般都會叫他爲周爺。”
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陳六熊就是陳家的人了。
“那陳六熊又是陳家的什麼人?”我想沒有想的說,擡頭卻看見小瘦猴的臉色閃過了一絲疑惑,卻又慢慢的浮現出之前的神色,悲痛。雖然他隱藏得很深,但是瞞不過我的眼睛。
“他不是陳家的人。”小瘦猴突然有些失控,朝着我吼了句。
我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之間會用這種語氣說話,好像我剛纔的問題說得不對似的。
總之,我覺得小瘦猴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暴躁,還學會了對我隱瞞。
人家都說兄弟之間能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說的,我早就看得出來,這小子是在撒謊,我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在說謊,要是給我逮到了,非弄死他不可,讓他沒事吼我來着。
估計是小瘦猴注意到我那打探的眼神吧,他遲疑了下,最後好像是做了什麼天大的抉擇似的,即將準備要開口的時候,又閉上了嘴巴。
那時候,我氣打不着地方出,站起來一腳往他身上踹,罵道:“你小子磨嘰什麼,有什麼趕緊說,老子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了,你小子肯定有事情瞞着我。”
緊接着,小瘦猴卻破曉天荒的沒還手,而是出於我意料之外的嘆了一口氣,他這口氣,嘆得連我都不好意思了。
“陳六熊不是陳家的人,我是說,不是長沙三大家族的人,你根本不知道長沙三大家族之一的陳家,從三十年前就不管這些明面上的事情了,在長沙保持着最上等的地位,這個也是陳家最厲害的地方。陳家已經把全部案底都漂白了,從來就不管這些事情了。”
所謂,明面上的事情,說得好聽一點,也就是做些見不了光的事情,說得不好聽一點,那就是犯法的事情。
據我所瞭解,長沙三大家族,不是以古董爲主的嗎?是古董就逃不了盜墓這東西。
小瘦猴一直再重複着陳家不管事,難道這跟我們涉及的這些事情有什麼關係呢?
我看着小瘦猴的臉,發現他的情緒不怎麼穩定,好像隨時都會爆發似的,於是,我往後退了一步,生怕他一會兒爆發的時候,我能躲多快就多快。畢竟我剛纔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我不信他不報仇。
“陳六熊是我二伯。”小瘦猴目光許些冷漠,牙齒卻緊緊的咬着,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帶着一股恨意。
他說出來的話,讓我忍不住的驚訝,陳六熊是他二伯,那麼是照片是的哪一個人呢?
腦海裡閃過照片上的那個人,長得跟瘦伯,黑叔,百手生,七邪,還有我,另一個是不認識的人,難道,那就是他二伯?
時下,這張照片是在什麼時候拍攝的,他們被困在那裡之前還是之後呢?若是之後的話,想來也不對勁。
日記上記載了六個人去那雪山的,七邪,瘦伯是周爺這兩個人都是在照片上。其餘的人,出現在日記的人並沒有出現在照片上?
這張照片肯定是在長白山之前照的,當下我就肯定了。
“我二伯他沒有在照片上,關於二伯的記憶都是從我父親那裡聽說的,我是家裡的獨苗苗,父親也比較寵溺我,不知道他是比較想念二伯還是怎麼的,經常跟我說二伯的事情。”
“我對二伯的記憶大多數都是美好的,直到父親臨時的那時候告訴我,二伯的死跟原因,我纔有了追求真相的心裡。”
小瘦猴卻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匆匆幾句話帶過了,很明顯不想談這個問題,我看他的神情不似以往那樣,而是帶着一股難以言語,說不清楚那是什麼,總之,我發覺自己壓根兒就不認識他。
這時候,我才一起到,他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是爲了他二伯的死,他想知道真相。
他父親到底告訴了他什麼事情?從而改變了他。
只聽小瘦猴嚴肅的看着我說:“我們從一開始見到這張照片就忽略了一個問題,照片不會自己形的。”
我頓時間明瞭。
“你是說當年幫他們拍這照片的人。”我像是找到了線頭,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