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過是將祖父留下來那本奇書在腦海中翻過一遍,心神聚焦,啓動了久未捕捉到的真元之氣,想不到竟達到了道門中的真元上境,連八卦虛龍都給請了出來。雖然連帶着一起出現的還有所謂的透視眼,那也不過是意外收穫罷了!
但蘭心這妮子明明知道自己眼睛能將他軀體看的一清二楚,反倒沒有遮遮掩掩,而是意外之下,故意迷惑張如鐵。剛剛他一口血脈賁張,身體某處不自覺挺了起來,頭頂一熱,鼻血便流了出來。
張如鐵頭上一道黑線明顯,再是這樣打量對方下去,只怕是要活活被當成色|狼不成,更危險的,萬一潘娟吃醋怎麼辦?
弄明白了這層關係,又想清楚了自己剛剛驅動八卦虛龍的真正意圖,張如鐵將鼻根的少量鼻血擦了擦,再不是先前那般只顧大飽眼福了。
將身子背朝三個人,又重新吸了幾口氣,身體倒有些變得疲勞起來,而那環繞自己身體周圍的虛龍八卦早已消失不見,周圍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頂點)小說)
將倒數第二張圖紙打開,拍了拍劉東肩膀,當下說道:“東子,咱們一會兒直接沿着那道石梯上去,打開最上面倒數第二個墓道口,墓主在那裡頭。其餘別虛棺,千萬別打開,看都不要看一眼。”
“嗯,知道了,那咱們走!”
劉東回答得很乾脆,又朝背後幾個人看了過去。
這件事就像沒發生似的過去了,誰也沒再說起,張義滿簡單安排了大家上石梯的順序安排,又重複了一遍張如鐵說的話,開始準備登石梯。
張如鐵跟劉東走在前面,往後是蘭心跟潘娟,蘇婉跟張義滿走在最後,兩兩一排,走在石梯上倒也不算太擠。
腳步剛落在石梯上,張如鐵跟劉東臉上都是一陣煞白起來,因爲渾身竟傳來了一種不自在感,張如鐵因爲身上毛髮比常人多,更是能感到這種不適,渾身像是被靜電吸附住了一樣,稍微走動,渾身毛孔都是不自在傳來。
“怎麼感覺這麼不爽,媽蛋,的一道石梯也這麼多講究。”
劉東悻悻說道。
“這是氣場的關係,這裡已經是五龍現頂墓的邊緣位置了,依照乾坤八卦的佈局來做的,而這乾坤陣本來就是一種人爲藉助天地的力量產生出來的一種氣場,所以我們現在置身其中,纔會有這種感覺。”
“是嗎!”
劉東不是不信,不過實在沒想到怎麼回答,只得拋出這一句。正如鐵也不再說話,而是憑藉着剛剛腦海中浮現的東西南北方位,想快一點找到真正墓主的位置。
上了大約十來道梯子,終於來到第一層虛墓旁,那方方正正的縫隙接口,加上衆人身上感到的壓抑,逼使着人有些情不自禁想用工具直接切看那幾道口子,然後再接着進入裡邊……
劉東瞪着雙眼看了那道裂縫,嘴角開始浮出一道笑容,連嘴角都開始冒出了一絲口水。張如鐵心中也是隱隱帶有一種激動之情,就像是裡頭真正埋有數不盡的寶藏似的。
“別看那東西,把頭轉過來!”
張如鐵一巴掌拍在劉東後背,他自己也是咬了咬下嘴脣,好讓自己神智清醒一點,要不是剛剛盤坐凝神,這下子只怕是真要動手去開那道門了。
“我知道,那不是好東西,不過我還是很好奇,我看到那東西,心頭就一陣激動,好像裡頭有金銀財寶等着我似的。”
劉東被猛一拍,愣了一愣說道,而不看那道墓門的時候,神態已經明顯比先前好多了。
“不要去看那墓門,低着頭往上走就可以,這些都是迷惑人的。”
張如鐵接着說道,後面的幾個人聽到兩人對話,也是有些吃驚起來。
接下來,蘭心跟潘娟也是同樣神情,好在張如鐵已經回過頭緊緊盯着他們,又喊了嗓子讓張義滿給她倆每人一支小檀香,將它放在火摺子上點着了,往瓊鼻下一放,果然清醒了許多。
走走停停不下十來分鐘纔來到第五道印有墓門印記的門口,這時張如鐵已經對劉東使了使眼神,又用手招呼了下邊幾個人趕緊上來。潘娟一邊攙着蘭心,一邊看了看張如鐵的手勢問道:“到了?”
“嗯,就是這了。”
說完這裡,張如鐵長舒了一口氣,又給了蘭心一個肯定的眼神。
蘇婉跟張義滿走在最後,張義滿一邊感受着腳底踩在不同乾坤位上的變化,一邊爲剛剛侄兒張如鐵描述的東西一一做比較。
“沒錯,跟說的一樣,乾位陽剛正氣,風暖和煦;坤位陰氣逼人,沁骨三分,說的一點都沒錯。”
平常在舞陽縣城的時候,時不時還要給鄉里鄉親看風水,選地基,張義滿走在石梯上的時候,竟拿他那套看陽宅的風水論來做比較。
按理說,看陽宅跟看陰宅根本就是兩派,只有少數道行高深的人才是陰陽兼顧的。而現在這個年頭,早已不是舊時代那麼講究了。茅山術更多的捉鬼降妖,畫符看陰宅,而張義滿做起了看陽宅的夥計,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互通,或者說是一套宗源來的。只是幾百年前,幾派道家大派,特意將陰宅風水論跟陽宅風水論做出了一些區分,這才漸漸有了這兩派。
張義滿驗證好侄兒說的這些,哪裡還不相信張如鐵剛剛說的一切,所以也是催着蘇婉趕緊追上去,希望儘快看到真正棺槨中的那位墓主。
幾個人擠在原本還算寬敞的石梯上,就等着一會兒真正打開石棺。
劉東對開啓石棺已經很有經驗了,先是要準備探陰爪,捆仙繩,以及黑驢蹄子,工兵鏟。對了,還要在墓室東南角點上一支蠟燭。
而這裡空間已經有些錯亂,墓門竟像是個抽屜門一樣被筆直鑲嵌在面前的石柱形石縫裡,去哪裡好找那個東南角。所以打量半天,雖然知道所有這些套路,但因爲方位上的不準確,劉東還是遲遲沒有開工。
“先前不是某人吹着要自己親自第一個開棺嗎?怎麼愣住了。”
張如鐵笑道。
“我,我找不着北了!”
“哈哈哈哈我說不要把話說的太滿!”
強光下,張如鐵笑聲爽朗,一臉的怡然自得。
今天府尹農曆生日,傳統的府尹總是癡迷傳統的節日,感慨自己又老了一歲,所以偷偷喝了杯,希望沒有影響到書友看書的心情,再次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