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恆本來是想不搭理他的,可是他卻看到阿禮這個傢伙,好像和一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的。
隨即便是大罵道:“我去,你快先別發咯,什麼只有你天天來這麼多話,你現在最好,不要對這個地方的種種事物,抱有着很大的好奇心,要不然你一定會被你僅有的,這點好奇心給害死的,說不定在這厚重的石棺之中,就藏着一個大糉子,只是我們現在不知道這就是我們不打開這個石棺的原因,就是生怕會放出來什麼髒東西!”
阿禮的第一反應先是一楞,然後隨即便反應了過來,然後說道:“糉子肯定應該不是,咱們端午節所吃的那個糉子,那它應該會是什麼東西啊?難道這糉子不是吃的,而是一種怪物的名字?”
只見李世恆慢慢的搖搖頭,李世恆也是感受到了,自己心裡面也是充斥着,各種各樣萬分的無奈,然後就不再繼續理他了。
李世恆再次把自己的目光,全部都轉向了那一片腳印的地方,李世恆問婁嚴青道:“你到底是能不能確定,就是確定以及肯定,這裡面只有這一堆腳印,婁嚴青你到底能不能?”
婁嚴青面對李世恆的迫切詢問,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他說了。
婁嚴青然後說道:“其實這一排排的腳印,到底是不是那一對腳印,我也確定不了,也不能夠百分之百的確定,但是我只有那麼一點可以肯定,就是肯定這些腳印都是人爲所造成的,反正依我之見,就是這些腳印,不管到底是誰所留下來的。
說來說去他總而言之,所有的秘密還應該在這石棺之中,我們還是應該把現有的注意力,全部用來鎖定這石棺,我還是建議把符咒給揭下來,然後開棺看看這裡面到底有着一些什麼東西,我們要是打開了石棺。
沒準裡面放着很多奢華的珠寶,如若不然的話,這兩張符咒只可鎮壓的了一時不可鎮壓一世,這樣一直拖下去的話,就是很大的禍害,到那個時候,事情繼續往不好的那一面發展下去的話,會越來越複雜的,並且也越來越難以控制。”
說着就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並且用眼神來示意着李世恆,從婁嚴青的那個眼神中,能看的出來,他是非常想開這個石棺的,可是李世恆看了他一眼,滿臉不屑的樣子,然後嘆了一口氣,之後又搖了搖頭。
婁嚴青看到李世恆這個樣子的,也是嘆了一口氣,李世恆這個德行的,想必肯定是指望不上他了,只好想着讓阿禮過來好幫幫自己的忙。
阿禮雖然是孟家的下人,但是這麼算是他人生當中的第一次倒鬥,聽到婁嚴青他突然叫自己,也是感到非常的受寵若驚,不過這樣的好機會。
可是非常不多的,可以說是幾乎沒有過,畢竟婁嚴青看上去很年輕,也很想一個不知輕重的毛頭小子,可是人家就是以自己年紀輕輕,所以就順利的當上了搬山道人的掌門人。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反正多少也都能學到一些本事,阿禮的心裡好像也打起來了如意小算盤,婁嚴青在那石棺的邊上等着他,阿禮就直接徑直向着那個,青灰色的石頭大棺材走了過去。
要說阿禮他到底害怕不害怕,在這裡要說的是,不害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阿禮雖然心裡面害怕的要死,但是他知道,即使再怎麼害怕。
也不能在李世恆和婁嚴青的面前,好像就只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不管怎麼樣,也得假模假式的好好裝着樣子,最起碼要是遇到了什麼比較危險的東西。
還有李世恆和婁嚴青他們兩個呢,但是他們兩個再怎麼說,也不能對自己見死不救吧,這個婁嚴青剛認識沒多長時間,是什麼人也沒弄清楚。
跟他還是小心接觸小心接觸爲好,李世恆就不用這樣了,都是老熟人了,也實在是犯不着跟他來這套,畢竟李世恆是什麼樣的人,阿禮還是比較清楚的。
明明距離石棺只有那麼幾步遠,可是別看只有這麼短的距離,但是對於阿禮來說,顯得是那麼的艱難,所以阿禮才放慢了自己蹣跚的腳步,而且走的是很慢。
好像心裡不是想去開那個石棺的,萬一這個石棺的棺材板剛剛被弄了下來,還沒看清裡面到底有一些什麼,突然一下子就蹦了出來,更不用說是真的,就光只在自己心裡面想想,都覺得是非常毛骨悚然的。
其實阿禮所想到的,婁嚴青也早就想到了,婁嚴青只不過是沒有明面之上說出來,他先是拿出來了手電筒,然後先用手電筒照了照石棺的四周,看看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異樣,也就放寬心了。
那個石棺也太大了,看上去這裡所藏的人肯定是一個身材比較健碩高大的人,別看這是一個石頭棺材,不過他的縫隙掩蓋的非常好,雖然用手電照了半天,但是從外面望裡面什麼也都望不到。
婁嚴青一見這棺材居然是這麼個樣子,他也就知道了,看來如果不好好的下一番工夫,這個石棺是很難被開啓的。
他覺得自己先試着推一下子,婁嚴青的臂力也是比較大的,不過那個石棺的棺材蓋還只是紋絲不動,就好像是絲毫沒有起到一丁點的作用。
他又用力使勁推了三四下子,這時候那石棺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就好像是一點用都沒有,阿禮看到這樣,一點也沒出什麼邪門的聲音,才壯起了膽子走過去。
婁嚴青推了半天的工夫,都沒有什麼反應,反而自己也出了滿頭大汗,罵道:“我去他大爺的,沒想到這麼個石頭棺材居然這麼死沉死沉的,害的我出了一身的汗,現在是滿身的汗臭味道。”
婁嚴青的一隻右手放在了石棺之上,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是觸動了什麼,從那個石棺裡面飛出來了好幾只飛鏢,這是讓他們幾個都沒想到的。
棺材裡面竟然還有機關,設計這棺材的人,可真的是特別的有智慧,在石棺之中,竟然設置瞭如此巧妙的機關暗器,古人的智慧可真的是值得尊重。
婁嚴青的兩個大眼珠子,瞪得賊大賊圓,突然剛想着大聲叫,突然感覺胸口一痛,低下頭一看,我去!胸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中了一個飛鏢。
頓時之間只看到鮮血直流,而且流出的血液還是黑色的,這個飛鏢的鏢頭上肯定塗滿了劇毒,看這個樣子婁嚴青肯定也是中了劇毒,然後只聽到他突然就應聲倒地。
並且從這個石棺當中掉出來了一個錦盒,這個錦盒肯定是裝着一些什麼東西,阿禮先跑了過來,急忙趕快扶住了婁嚴青,看到了婁嚴青這次傷的是非常的嚴重,而導致事情造成這樣的最大***,就是那突如其來的毒鏢。
李世恆也跟跑了過去,他一看,婁嚴青現在傷的非常嚴重,看他的情況現在是非常的不容樂觀,不過在他的旁邊有一個十分精巧別緻的錦盒,大概是觸動了機關才導致會變成了這樣,這個錦盒肯定也是觸發機關,之後被帶出來的。
這個錦盒是用紅色瑪瑙做裝飾的,錦盒的正面,左面畫着一條龍,右面畫着一個鳳凰,中間是一個看似是深不可見的鎖眼。
雖然婁嚴青以一己之力,並沒有打開那個棺材蓋,不過他也偶然觸發了機關,這次也算是發現了更加有價值的線索,說明了裡面的機關雖然經過了很長時間。
但是還是一直都保存得很完好,但是裡面到底存不存在屍體,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任何一點的頭緒心思,可是並沒有開這個盒子的鑰匙,婁嚴青身上的劇毒應該怎麼解除,現在這一件事情,也是已經緊緊的壓在了李世恆和阿禮,兩個人的肩膀之上。
阿禮一開始也有點懵了,一下子還不相信李世恆了,但是他馬上領悟,問道:“難道莫不是,這毒鏢就有可能是打開錦盒的鑰匙?”
李世恆衝着他點了點頭,又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石棺的棺材底部,好像已經慢慢的開始發生異樣了,有一滴滴黑紅色的液體從棺材底部流出。
一直延伸到墓室的地上,看樣子那黑紅色的液體,更像是一滴一滴的鮮血,這情景,就只感到特別的恐怖,這種恐怖的感覺,到現在爲止,只能讓人感到異常的窒息。
李世恆用手電仔細地裡裡外外瞧了一遍,然後臉色陰沉的說道:“看這棺材的規格,會讓別人第一眼便以爲,這個棺材看上去非常的不起眼,也非常的難以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可惜這個石棺中肯定是機關衆多,不知道要是強行開棺的話,會發生一些什麼難以置信和可怕的事情,不然的話,說不定還能多發現一些別的好東西,把他身上的毒鏢先給拔下來。”
阿禮聽後點點頭,然後立馬趕忙把婁嚴青胸口的那個毒鏢,一把就給拔了下來,就在拔的那一瞬間,黑紅色的毒血還在往外面直流。
別看他現在已經是昏迷的狀態了,但是他還是顯現出,那一副很痛苦的樣子,痛苦的樣子顯現在自己的臉上。
棺材裡的東西總是有很多,而且對於那些死者來講,那些最珍貴的金銀珠寶,大多數都會貼身帶在身上,特別是那些非常珍貴的寶物,反正這些古墓裡能見到的這些東西,都是一些非常價值連城的好東西。
李世恆讓阿禮把婁嚴青平躺的放在地上,然後讓他拿着那隻毒鏢,去開那個錦盒,李世恆把婁嚴青的衣服給揭開,看到了那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不免的讓他感到很是噁心,不過他心裡現在是最明白,同時腦子也是最清醒的,看樣子要是不幫他把毒液給吸出來的話,婁嚴青可能會有非常嚴重的生命危險,李世恆也做好了馬上把他把毒液給吸出來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