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問起,那人於是就說道:“你們是外地來的人,當然不知道,剛纔那位小姐可是咱們這地方厲害的人物,誰都不敢惹她,所以我說你朋友膽子真大。”
這人話說完,我頓時感覺有點納悶了,這麼個年輕的姑娘,怎麼就成了在南陽厲害的人物了,於是又問道:“這位大哥,剛纔那姑娘不過是20來歲的樣子,有這麼厲害嗎?”
接着,這人說道:“你別看這姑娘年輕,人家有正本事,估計你朋友這次是慘了。”
接着,這人就大致的和我說了一些情況,原來這位20來歲的姑娘,是南陽本地的一家大公司的老闆,早年在外面生的小孩,一年前纔回到南陽來認了自己的父親的。
但是,這小女孩雖然年輕,長得又漂亮,但是學了一身過人的本領。對於苗疆的蠱毒也是非常的擅長,很多想上前搭訕的男人,不知不覺都中了這女子下的蠱毒。
大致瞭解到了這些情況後,我頓時感覺牙子這次的醉酒很是不妙。剛纔牙子的喝的那瓶酒會不會被剛纔的那個女子下了蠱?
我心裡這麼一想,於是就偷偷地來到了牙子剛纔倒酒的地方,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一隻小塑料袋,把這個酒瓶裡的酒倒了一點進去。
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一會兒回去以後,可以把這些詭異的酒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到底裡面是什麼東西,這樣的話,才能想辦法怎麼讓牙子醒過來。
此時,我在外面也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反正也沒啥事,我收到了剛纔那個年輕女子給的名片,這也是萬不得已才能聯繫對方。
我扶着牙子坐在休息區,大致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這時候,從裡面的一間包廂裡面走出來了三個人。
我一看,原來是劉小峰,燕子和小雯出來了。算算他們三人進去也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有沒有什麼進展?
此時,我只能把牙子先靠在了這邊沙發上,快速地走了過去,並舉手示意他們過來,並喊道:“燕子,小雯,我在這兒,你們快過來。”
燕子、小雯、劉小峰三人看見我在那邊喊着,於是就走了過來。
小雯有點好奇地對我說道:“子強哥,你這麼急幹嘛呢?對了還有牙子哥呢?”
這時候,聽他們問起牙子,我就指了指那邊還躺在沙發上的牙子說道:“他在那兒呢。”
這時候,三人都看向我指的地方,只見牙子正靠着那邊皮質的沙發上,像睡着了一樣。
於是,燕子問道:“牙子哥,怎麼回事?是不是喝醉了?”
現在,牙子在那兒的姿勢,還真像是喝醉了的樣子,臉色潮紅,呼吸還有點急促。人就是整個睡着了的樣子。
我對他們說道:“牙子剛纔喝了一杯酒,就成這樣了。”
他們三人頓時有點奇怪,喝一杯酒會醉成這樣,都有點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於是把剛纔的事情,簡單的和他們說下。
牙子想去泡剛纔的那個小姑娘我說成了,牙子是無聊想請人家喝一杯,順便想交個朋友,打探一下那個那家天翔貿易的事情,誰知道就一杯酒下肚就成這個樣子了。
這樣的話,也算是牙子爲了正事而變成這樣的,大家心裡也就會更加的急了。
於是,我又把後來的在那位朋友那兒聽來的話,說給了他們聽。
小雯這時候,說道:“還真奇怪,這南陽城還真有這樣的怪異的人物。”
此時,劉小峰說道:“看來,你們剛纔看到的那個女子,應該是從小在苗疆長大的,而剛纔的那杯酒裡應該是下了什麼苗疆的藥。”
其實,現在我也弄不清楚,剛纔牙子拿酒瓶的時候,那酒裡面就已經下藥了,還是牙子過去和那個女子乾杯的時候,這個期間被那個叫周欣的女子下的藥。
這時候,我拿出來了剛纔從酒瓶裡倒出來的一些酒給大家看。
燕子看了我手裡的酒,有點好奇的說道:“子強哥,你偷偷地倒了酒幹嘛?咱們又不是吃不起這樣的酒。”
小雯也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他們都納悶我爲什麼要偷偷的帶着這些酒。
於是,我就和他們說道:“這些酒,就是從剛纔牙子倒了酒的那個酒瓶裡面倒出來的。回去以後咱們可以看看,這酒是不是有問題?”
小雯見我這麼說後,終於懂了,說道:“子強哥,你是想弄清楚是不是牙子剛纔喝的那瓶酒裡,原先就已經下了藥了。如果這瓶酒裡有什麼藥物的成分的話,說明這酒裡就已經是下了藥了,如果這瓶酒裡沒用什麼藥物成分和普通的酒一樣的話,那就說明酒是沒有下藥的,牙子哥有可能是剛纔和那個女人乾杯的時候,被對方下的藥。”
小雯說完後,我又說道:“小雯說的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咱們現在還得趕緊把牙子帶回酒店了,再想對策。”
這樣大家一致商定後,也就我們幾個人直接回酒店了。因爲他們幾個人都是扮演的重要人物,所以扶着牙子的這個重任只能是我一個人來了。
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原來的那兩輛車還停在了門口。
見我們出來後,車子馬上就開了過來,服務員上前爲劉小峰打開了前面的那輛法拉利的後門。劉小峰和燕子就坐了上去。
後來的那輛奔馳,這時候也開了過來,服務員又打開了後門後,小雯先坐了上去,因爲現在牙子已經這樣了,肯定是不能坐在前面的位置的,所以我也就扶着牙子坐在了後面。
經過半個來小時後,我們做的車子返回了南陽大酒店。
當我們都下了車後,這兩輛車子也就完成了這晚上的任務,開走了。
等車子走了之後,我問燕子道:“燕子,這車怎麼回事?這麼高級的車,不會是剛纔的毛胖子先前就給咱們準備的吧?”
燕子對我說道:“子強哥,你想的太美了,哪有那麼好的事,這兩輛車,是我和我哥事先租的,咱們要去和對方見面,總得要一些排場吧,總不能坐檔次太差的車,所以我就和我哥,昨天下午在租車公司租的。反正就用晚上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看起來給別人的感覺就是顯得高檔,這樣人家才能相信咱們這些人都是有背景和實力的人。”
聽燕子這麼一說,我頓時想到,原來他們這種整天在商場混的人,還真是要處處考慮的周到。我反正這樣的生活肯定是過不慣的,還是那種不拘小節的生活來的自由和舒暢。
小雯此時說道:“我們先把牙子哥扶進賓館的房間裡再說,順便再說下剛纔的情況。”
小雯說的對,咱們現在要把牙子弄醒了,而且還要按照原計劃行動。
現在只能先把牙子弄進房間,再想辦法了。
於是,他們三個人走在前面,我扶着牙子上了咱們預定的高級套房。
這次,咱們五個人都進了我和牙子的那間房間,進了房間以後,小雯和燕子過來幫忙,一起把牙子擡到了牀上。
接着,咱們4個人坐到了沙發上,圍在一起開始商量牙子的情況。
劉小峰說道:“現在,咱們要不想看看剛纔子強拿回來的那些酒,看看是不是酒裡下了藥。”
於是,我就從賓館的房間裡拿了一個玻璃杯子過來,把剛纔倒入塑料袋裡的紅酒,倒進了這個杯子裡。
這樣,半杯的深紅色葡萄酒就在我們的眼前了,但是根據顏色來看,咱們幾個人根本就分不清這裡面是不是放了藥。
小雯,看着葡萄酒對我們說道:“咱們現在看這些葡萄酒也沒用,從表面的顏色來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這裡面是不是放了藥了。”
燕子,也說道:“是的,這顏色也沒有什麼不對勁,那該怎麼辦呢?”
我想了想,對他們說道:“如果是吻的話,能不能吻出來和正常的氣味不一樣?”
小雯見我這麼一說,於是說道:“吻的話,應該會聞道一點是不是加了藥的,但是咱們都不是研究紅酒的專家,到底這個紅酒本來的氣味是什麼樣的咱們也不知道,而且紅酒的品種很多,不是專家的話還真分不出來。再說,如果裡面真有藥物的話,那麼你這麼一聞,會不會也像牙子一樣,就這樣中毒睡着了,這個咱們誰也不知道。所以這個方法還是行不通的。”
燕子思考了一下,說道:“要分辨紅酒的話,品嚐它的味道,這個方法應該是最好了,就是這裡面真有什麼藥的話,味道應該是和原來的有差別的。我擔心的是,會不會和小雯姐剛纔說的那樣,咱們品嚐了一下,如果真的有藥的話,會不會咱們就會中毒呢?”
此時,我和他們說道:“對了,咱們可以按照這個牌子的紅酒,再去買一瓶一樣的,和咱們手裡的這個做些對比。我知道有一種方法,肯定能管用,不過咱們現在是根本做不了。”
小雯見我這麼一說,於是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方法,爲什麼咱們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