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吳邪的遺言!

我心裡很清楚以胖子現在的身體狀況別說殺了這個糉子,我們三個一起上都無濟於事,胖子不死在這糉子手裡都是萬幸。我讓胖子和順子去牽制住這個大糉子,我則去找鑰匙然後直接去開門。

順子和胖子端起槍就打,絡繹不絕的槍聲響徹在通道里,我循着通道向後跑去,我被拍飛出去有一個被我帶回了坑裡,有一個順着我飛了出去也就向後被我拋了出去,漆黑狹窄的通道里我的手電光四處閃爍着,胖子那邊從一開始就被全面壓制,雖然兩個人有槍但是這隻糉子很顯然以前被槍打過,身上坑坑窪窪的傷痕還有彈痕,它對子彈產生了抗體,子彈打到他的身上好像沒有太大的作用。

“他媽的,不管你是多少年的糉子,都得給爺遵守物理守則,不然牛頓爬起來搞死你。”胖子怒吼一聲跳起來對着糉子腦門就是一槍托,這一下力氣很大,只聽“啪”的一聲糉子竟然後退了幾步,順子順勢跟上朝着糉子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一槍。這個糉子雖然體型龐大但是還是人的樣子,膝蓋是人最薄弱的地方之一,糉子也不例外,一槍下去這個龐然大物跪倒在地,它的身上雖然被槍打過,但它肯定怎麼也想不到順子會打它的膝蓋。

“他孃的,接着吼啊,還以爲多厲害,害的我們要吃炮灰,沒想到這麼不經打,早知道就等着你來了。”胖子走到怪物旁邊踢了踢糉子說到。他一隻手拿起刀向着糉子的眼珠子插去,雖然糉子被打倒但是還是不能輕視。

“碰”胖子被一把拍飛,一頭栽倒了地上昏迷不醒,順子一個人苦苦支撐,我在昏暗的角落裡找到了另外一半鑰匙,通道就那麼大,糉子和順子站在通道中間,我根本跑不過去,他們堵在了路得中間。沒有時間猶豫了,我牙一咬心一衡,大喊一聲“順子撐住,我從它底下鑽過去。”順子猛然用力,拿着一個炸藥跳起來塞進了糉子嘴裡,又接着照着糉子的臉就是一槍,通道的位置頓時漏了一個側身而過的位置

“小三爺,快過去。”

“好”

我答應了一聲手上拿起鑰匙就約過坑,向着門跑去,順子還在和糉子僵持,糉子力氣極大,順子一個帶傷之軀根本挾持不過,在我裡那個空隙還有幾步的時候順子堅持不住了被一把推開,頓時糉子甩起舌頭一把打在我臉上。

說實話我噁心的想吐,他之前一直都沒用過舌頭,這突然一擊很突然。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我用手一摸能感到全都是血。

這棕子的唾液裡有腐蝕性,我猛然間就想起了爺爺筆記裡第一張記載的那隻血屍,那個最後一個竟然爬出坑來的血屍,那個是我爺爺的二伯。那一行人那個不是下墓的老手,就包括當時才十幾歲的爺爺都已經下過了多少墓。那一行人到最後就剩下了爺爺,而那個最後出來的血屍是是我的爺爺的二伯,他爲什麼會變成那樣就是因爲他被血屍抓傷並且嚴重腐蝕了,而我現在....

我摸了摸我的臉,我能感覺到它在腐蝕,我感覺到了左邊被扇到的地方已經開始沒有知覺了,麻木了,我突然在這一瞬間腦子清醒了,我知道我的時間不長了,我看向了前方,順子已經靠在了牆角,整個人已經虛脫等死了,糉子像是玩弄自己的玩物,自己的戰利品,慢慢悠悠的一搖一擺向着順子走去。

“順子”我喊了一聲聞聲順子轉過了頭,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潘子,我的眼前開始出現幻覺了,我彷彿看到了潘子躺在那裡對我說“小三爺,我先走一步。”我的耳邊又迴響起了潘子臨死前的歌聲“小三爺啊,你大膽的向前走啊,千萬別回頭........”

我的眼淚下來了,溼漉漉的,順子向着我笑了笑,他笑得那樣灑脫,莫非當兵的都是那樣灑脫嗎?

我豁達了。

我站起身來,一直以來都是別人爲了我死,今天,我終於不用看着別人死在我面前了。我抱緊了身上的兩個鑰匙,大喊一聲向着糉子衝了過去,糉子的手本來已經搭在了順子身上準備撕開他,看見我過來了,似乎對我又感興趣了,放開順子向着我撲了過來,我一腳跨過大坑糉子飛起就是一巴掌,我順勢朝下一趴,躲過了它的這一擊我翻滾了一圈,滾到了順子跟前,一把拉住他,將他拽了起來,我讓他去背胖子,胖子還在昏迷,我看了一眼胖子,將鑰匙插了進去。

門頓時開始顫動,緩緩打開。

“啪”橫空直來一舌頭,像是辮子一樣,我撲了上去爲順子也爲胖子擋住了這一下,頓時整個手開始腐爛,斑斑血跡。我強忍着痛扭過頭說到“順子,快走。”我留意到了順子的表情,那一瞬間他的臉顫抖了一下,不用說我也知道我的臉現在有多摸可怕,我知道再過一段時間,我連話都會說不了了。

“小三爺”順子說話有些顫抖。

“嗷”

糉子喊了一聲衝了過來,門已經打開了,我一把將順子推了進去,他話還沒說完,這不是電視劇,糉子不會等我們說話的。

糉子很生氣因爲它對我們開了門的行爲很生氣,出招後每招都是殺招,我的一隻腳被纏住,被拖到在地,頓時腳踝處火辣辣的,我忍住疼痛,將揹包扔進了門,順子放下了胖子就想出來幫我,我拿刀放在了脖子上,那個一直沒有癒合的傷口上“帶着胖子離開,去找小哥,告訴他們,我失約了,別來找我,讓他們好好活着。”說完我拔下鑰匙,門頓時開始關閉。

我唱起了那首潘子唱過的歌,只不過歌頭的小三爺變成了胖子,“王月半哦,你大膽的向前走哦..........”淚流滿面。

一牆之隔,多麼的熟悉。生死離別多麼的眼熟。我的頭越來越暈乎,潘子似乎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定了定神,咬了然咬舌尖糉子還在吊着我,這個時候他似乎沒有要殺我的意思,我知道他不想殺我,而是想把我生吞活剝了。

我冷笑了一聲“死糉子,爺跟你一起死。”說完我掏出了身後的刀一刀對着糉子色舌頭扎去,他吃痛放開了我,我從兩米多高頭朝地掉了下去,我的腿整個已經被腐爛成了黑的,又有紅的。跟爺爺的筆記裡描寫的血屍一模一樣的膚色,我的耳朵開始耳鳴,眼前模糊不清,就算是咬舌尖都沒有太大的用處了。

我看見了順子之前塞在糉子嘴裡的炸藥,我摸出了平常抽菸的打火機,又從煙盒裡拿煙。“真巧”我說到,煙盒裡還有最後一支,我學着潘子在最後一刻點菸的姿勢點着了最後的一根菸。糉子的舌頭被我用刀劃開了一長條的口子,此時正捂着舌頭趴在那裡,我做完了一系列的動作後點燃了煙盒子糉子看見我過來了,就站起身用巴掌拍我,我閃開,但趴在了地上因爲我的兩隻腳已經麻木了。我強撐着起身,跳起來,將煙盒子塞進了它的嘴巴頓時炸彈被點燃,我一拳將炸藥塞進了它的肚子。

“毀滅吧,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