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又是一個無聊的、嚴重浪費公司資源的下午,幾個小時我就做了一件事,發呆。熬到下班時間,我連忙收拾好東西準備滾蛋,卻被寧凝神出鬼沒的截住了:“陳熙,你不說請我吃飯麼?”
我一慌:“啊?吃飯?”
寧凝表情有點不悅了:“你說這個星期的,忘啦?”
“沒忘啊,我現在沒錢,我得去補辦卡,取了錢再請你吧!”
“沒關係,我先墊付,發了工資你再還給我。或者上我家吃吧,你負責做,也算你請我了!”說着,寧凝的臉色忽然緋紅了起來,“嗯,我家就我一個人。”
這都怎麼了?一個個讓我上她們家,孤男寡女的,我真的不太敢去。
我稍微想了幾秒,找了個還算合理的藉口拒絕了她,隨後奪路而逃。悲劇的是,躲得了第一個,卻躲不了第二個,寧清就在大夏門外等着我,我一出去就被她押上了出租車……
出租車裡,我說:“寧清,真的不需要這樣,舉手之勞而已!”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事實上你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寧清說着說着忽然就笑了,“你是不是嫌麻煩?其實不麻煩,什麼都不用你幹,你就陪我到菜市場買菜。”
“柔柔呢?要不找上她吧!”多找個人安全點,不然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柔柔出差去了!”
我無語,一直無語到下車。
寧清拉我進了一個菜市場,問我愛吃什麼,我說隨便,然後她拉着我左穿右插,分別在多個攤檔買了許多食物,接着我們步行回她家。
寧清家在一個稍微破舊的小區,經過小區的公園,看見的都是些殘缺不全的健身娛樂器材。由此,我推斷寧清家亦很破舊,但我錯了,她家是新裝修,淡藍色的牆壁,黃色的窗簾,地板是棕色的,很乾淨,整潔,舒服。
“這就是我家,不過房子是我表叔的,他出國去了,給我住。”寧清說,“你隨便坐,我給你做飯,很快就能做好。”
我客套道:“真的不要我幫忙?”
寧清搖頭,飛快進了廚房,沒多久廚房就傳出來一陣鍋碗瓢盤的碰撞聲。
淨坐着很無聊,我就打開電視,結果每個臺都是新聞聯播,更無聊了!我嘆了口氣,點燃根菸走到陽臺外面抽,可是一出去就看見掛在衣架裡的多套顏色各異的性感內衣褲,我一額冷汗啊,不敢逗留,匆匆把煙扔了返回客廳……
繼續坐在沙發裡,目光總是忍不住往陽臺那邊瞄。你肯定知道我在看什麼對吧?沒錯,我就瞄內衣,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鬧毛病了,我看這個幹嘛呢?有想法?
看電視、翻報紙、按手機,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結果是徒勞無功的。我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下流了,我得想辦法斷絕這種該死的思緒。我走向廚房,可這是個糟糕的決定,寧清剛好端着一盤水煮豆腐出來,和突如其來的我相撞到一起,潑了我一身,幸虧沒直接燙到皮膚。
“對不起、對不起!”寧清連忙道歉,她把碟子端回廚房,隨即跑出來說,“我去找套乾淨的衣服先給你
換上。”
寧清跑進了房間,一分鐘不到就拿着一件黃色的中性襯衫,以及一條花中褲出來:“就找到這一套了,你先換了吧,你自己的趕緊脫下來,我馬上給你洗,吃完飯應該能幹!”
我無奈地接過襯衫和中褲進浴室,把身上的換下來,打開門縫遞給寧清……
洗完澡出來,總感覺彆扭,因爲襯衫有點偏小,這顯然是寧清在家裡穿的,穿條小內褲,再穿件長襯衫,露出一雙雪白美腿,很隨意、很誘人的居家打扮。我記得我有個鄰居也這樣,從我家的陽臺望過去,我能立刻翹起,反正那是我每天必看的,晚上七點回家後她就那麼穿,現場直播一樣,我看了她許久,天天翹起,直到她搬走。哎,很遺憾我沒有去認識她,那雙美腿,至今仍然時不時出現在我夢境裡。
“衣服洗好晾起來了,我繼續去做飯。”寧清從陽臺回來說。天啊,她竟然換了身衣服,還很露、很性感,是惹人犯罪的吊帶睡衣,她的樣子本來就長的足夠妖媚,再這麼穿,她到底想幹嘛?我可是受不住誘惑的啊!
我繼續無聊的坐在客廳沙發裡,裝模做樣看着電視,我都緊張死了,胡思亂想,直到有人按門鈴,寧清能聽見的,讓我去開。我不想去的,我穿的丟死人了,但我貌是沒有不去的理由,哎!
打開門,我看見一個男人,右手拿着一束鮮花,左手拿着一瓶紅酒,擺出一個很帥的姿勢靠在門邊。看清楚,竟然是酒店的丁總經理,這次誤會大了。
我發愣了,丁總經理亦發愣了!我們麻木地相互對視,整個過程持續了有十多秒鐘,最後還是丁總經理比我先反應過來的。他瞄了一眼我身上穿的屬於寧清的衣服,露出一個很曖昧的壞笑,匆匆把鮮花和紅酒塞到我手中。然後轉身離開,看似走的很輕鬆灑脫,其實走的那麼沉重悲傷。
看他的背影消失了,再看自己手中的紅酒和鮮花,我暗叫糟糕。
我能夠想到丁總經理是懷着攻陷寧清的目的而來的,而他顯然誤會了我捷足先登!哎呀,我剛剛乾嘛不嘗試解釋清楚呢?乾瞪眼了,可是看看我身上穿的衣服,其實很難解釋過去……
“誰啊?人呢?”寧清從廚房走出來,看見我手中的鮮花和紅酒,她表情極其驚訝,甚至說驚訝的有點誇張了,吃吃的問,“怎麼會有這個?是你訂的?”
我搖頭:“是丁總,剛剛按門鈴的是他,看見我在,他就走了。”
寧清毫不在意的哦了聲,又轉身回了廚房。
我把大門關上,隨後把鮮花和紅酒拿到桌子那邊放好,轉而走進廚房問寧清:“我是不是破壞你們了?”
寧清在炒菜,聽見我說,她停下手道:“你不要這麼想,沒事的。”
“可是丁總他。”如果丁總是那種心胸狹隘的小人,工作中爲難我我找誰哭去?要是我和寧清真有那種不純潔的關係我也認了,可這壓根就是個誤會,我冤死了。
“沒事的,相信我。”寧清笑了下,“你先出去吧,你吵着我,菜要糊了!”
我很鬱悶地離開了廚房,返回客廳繼續呆着,或許我真的要相信寧
清。
大概二十分鐘後,寧清做好飯了,很精緻的五個菜,擺在桌子上面。她把自己身上的圍裙脫了,一身性感的睡衣頓時露了出來,令我極不自然。以我與她的關係來說,我覺得這樣的氣氛過於曖昧了。而更曖昧的是,她還把客廳的燈光調至最暗,點上了兩根紅蠟燭,開了丁總帶來的一瓶紅酒……
“陳熙,感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敬你。”寧清舉着紅酒對我說。
我端起紅酒杯和她碰了碰,我只喝了一口,她卻全部喝完,看着我,用微略帶點驚訝的口吻道:“說了乾杯的,怎麼就喝一口?快喝,還有呢,不花錢的,呵呵。”
我幹了,是瓶好酒,不過想到是丁總打算用來和她喝的,我感覺喝敵敵畏似的。
吃着、聊着,時間過的飛快,一瓶好酒就在不知不覺中少了一半。其實我只是喝了三杯而已,我大部份時間都在吃菜,寧清做的菜色香美味,對我這麼一個經常熬快餐或者方便麪的餓鬼來說,這頓簡直堪稱大餐。當然,更大的大餐是寧清,我敢吃嗎?不敢吃,哪怕我感應到她有那麼一點意思。我不清楚是因爲她喝多了不能自抑的緣故,抑或是她本來就天生犯賤,某部位久未被耕耘,期待播種什麼的……
“陳熙,我們再乾一杯。”寧清舉着酒杯,眯着醉眼看我。
她那張妖媚的臉此刻紅紅的,在昏暗的燈光條件下顯得嫵媚之極、誘人之極。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她的領口放低了許多,我能夠清晰地看見一條深幽的、迷人的大峽谷,以及她的兩隻雪白、圓潤的半球。
上帝啊,她竟然沒有戴文胸。
我曾經在網上游覽過一篇文章,一個女人讓你去她家做客,而她穿的很性感、很露,以及不戴胸罩,她百份之一百必然是想勾引你……
寧清是想勾引我嗎?我沒空去想。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一碰,她還是一口喝完,然後優雅地放下酒杯,離座,向我走來。她的一隻手搭着我的肩膀處,隨後整個人慢慢趴在了我的後背,一對肉球就那麼毫不吝嗇地擠壓着我的背部,給我最直接的感官刺激。
有那麼一秒鐘,我真想轉過身摟住她。不過,最終我並沒有那麼做,我是個有血有肉,有思想、有原則,道德觀、價值觀的健康男人,不是衣冠禽獸。雖然那一秒鐘我思想越軌了,男人嘛……情有可原,反正我不允許自己的身體隨便越軌。至於她美麗的身體,人生如此漫長,不斷地有人退出或者進入,我是沒興趣成爲其中的一份子。
“寧清,菜涼了!”我先把她的手挪開,繼而讓她整個人脫離我的背部。
“我吃完了。”
她仍然想摟我的脖子,早有防備的我第一時間閃開,她摟空了,失去重心向前栽。我伸手拉她,結果只拉到睡衣的一角,隨即一陣衣物撕裂聲響了起來,我抓住了一片衣物,她瞌在了桌子上面,把菜都弄翻了兩個……
我不敢扶她,甚至不敢動她,因爲她的衣服被我意外地撕了個稀巴爛,一個光滑漂亮的背部露在我的眼前。
我愣了許久,才說出一句話:“你沒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