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懶的和他計較,掏出幾塊金磚,拍到他手上,“最近的城鎮在哪?”
這玩意在避難所幾乎是爛大街,十積分一百斤,不過那樵夫乍見那麼多金燦燦的金磚,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良久才說:“這個……不會真的是金磚吧?”
沈林淡淡道:“你咬一下試試。”樵夫“嘿嘿”的掂量道:“你以爲我傻啊?這分明就是真金。哦,你問路是吧?那,順着這條路,走上兩個時辰,就能到侯間集了。那是方圓裡最大的城鎮了。原本還有一個薛城的,可是去年被那蛇妖上下吃了個乾淨,侯間集就成了最大的地兒了。你們要去那兒啊,看在這些金磚的份上我跟你說,那兒不太平……疑,怎麼人不見了?”
沈林掏着耳朵和大家匯合,道:“早該知道,那傢伙擔着柴火肯定就是要去市集賣的。我還傻傻地去問路。”
衆人額頭冒出冷汗。
不就之後,衆人就站在了有“侯間集”三個的城牆下。
用古代的計時,此刻已是巳時。城門早已經洞開,只待行人進出。然而奇怪的是,進城的寥寥無幾,出城的一個都沒有。遙遙望去,那兩個守城門的士兵都拄着長矛,昏昏欲睡。那土黃色的城牆,黑漆漆的門洞,在這山前平地上顯得非常的死氣沉沉。就算天空的溫煦驕陽也不能給面前的小城帶來生機。
“等一下。”就在衆人準備走向土石路盡頭的城門的時候,沈林突然傳音說道。衆人不由的停着步,扭頭看向沈林。沈林道:“隊長恐怕不能進城。”聶小倩一聽,當即就道:“爲什麼?”聶小倩大大的眼睛眨了眨,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因爲我的身份是陰魂?”
聶小倩很想硬着頭皮說“是陰魂之體怎麼了?我就不信那麼倒黴,進城就會被看出來,而且我如今可是陽神後期,哪個敢動我!”
聶小倩見隊友們紛紛是一副思索之色,聶小倩怒氣上腦,登時就道:“我就要進城有本事讓那什麼狗屁驅魔人來抓我啊”說完就大步朝着城門走去。
沈林聳了聳肩,他倒無所謂,只是提個醒而已,一個偏遠的小城想來也沒有哪個傢伙膽敢放肆。
小龍女則是快步跟上聶小倩的步伐,因爲機緣巧合之下,她有龍族血統,目前也就她自己知道,不過這種淡薄的妖氣,頂多支撐半龍化而已,根本不具備真龍之軀,所以她並不畏懼什麼驅魔人。
沈林也是連忙跟了上去道:“我們去城裡也不會很久,最多一個小時。應該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我們儘量不要離隊長太遠,以免隊長被驅魔人給偷襲。”
聽此,小赫敏和阿麗塔紛紛加快了步伐。
於是沈林不再耗費時間,囑咐衆人加倍小心後,就和衆人一同進城了。
進城沒有受到阻攔。不過沈林還是發現,在城門的頂端掛着一面八卦鏡,左右貼着黃紙紅字的符,大概一想也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了。進城之後,衆人便開來,或者打探消息,或者看看有什麼驅魔道具。而沈林則前往衙門。
有道是“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沒錢你莫進來”。沈林費了一塊金磚,就順利的通過那道紅漆幾乎脫盡的縣衙大門。正巧一個捕快迎面匆匆行來,沈林便拉下他,問道:“在下是一名驅魔師。是來領取封賞的。”那捕快道:“爺沒空。”就要離去。但沈林已經先一步攔在了他的面前,直接將白龍馬的逆鱗拍過去,冷冷的道:“那頭惡龍白蛟王的逆鱗,不知價值幾許。”
那捕快原本欲發怒,聽了沈林的話後,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粉色逆鱗,良久才道:“不會是……假的吧?”白蛟王的惡名他當然聽過,而且還是從小聽到大他怎麼也想不到,白蛟王這等傳說中的妖怪,竟然會折在眼前這位年輕人的手中。他看起來纔不過二十吧?
白蛟王冷哼一聲,道:“諒你也不識貨。找個識貨的來,別耽誤我的時間。”
那捕快看到沈林眼中閃爍的寒光,離開不敢直視沈林。他知道,眼前這個驅魔人,應該不是那徐吃騙喝的,是個有真本事的人。立刻就不敢怠慢了,將沈林以及跟着他一同進來的小赫敏一同請入了屋裡。然後他就找來一個瘸腿的老道士,將白蛟王的逆鱗給他查驗。那瘸腿雜毛道士摸摸嗅嗅了好一陣,才道:“是真的,是那個畜生的逆鱗沒錯。”道士自然不知道白蛟王的真實身份,但是他知道白蛟王已經褪蛇爲蛟,有逆鱗也屬正常。他的那條腿就是白蛟王弄斷的。
老道士挺激動,大嘆有生之年報了斷腿之仇。
而沈林的理所當然的得到了“驅魔師”的稱號。並且還被知府大人直接給封了個驅魔大師的名號。這種名頭說實話在這種任務世界好處很多,起碼沈林在這方世界的探索度直接漲了百分之十。
而且這種名頭對於尋常妖魔可是十分震懾,對高階妖魔雖然沒有那種震懾效果,但也容易吸引妖魔的仇恨。除此以外還有一個俗世的好處,諸如官員的啊,錢財獎勵等等。而沈林更在意的是用那些驅魔貢獻可以兌換到什麼道具。
當沈林說要置辦一些驅魔道具的時候,那斷腿老道還算熱情,可能是因爲沈林爲他報了仇的緣故。他將一堆桃木劍,金錢鏢,墨斗,符紙,護身符什麼的都一股腦都搬出來。沈林看了一陣,發現那些東西都具有一些特殊的效果。
雖然這些玩意比起法寶級別的寶物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但是對於這方世界的一些妖魔還是有一定剋制能力的。挑選一陣後,就選擇了一柄桃木劍和墨斗。
“對了,道長,”沈林問道,“有一事小子想請教您。”瘸腿道士笑道:“但說無妨。”沈林道:“爲何我進城來幾乎不曾見到修道之人。”瘸腿道士臉色一僵,隨即冷笑,“修道?修個屁的道”說完,他就拄着柺杖一拐一拐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