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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厭小腳丫的腳後跟不停地在這個壯漢腦袋頂上亂擰,白白淨淨的小臉上做出叫人難以置信的猙獰神色。
嚴博通一見這場面原本笑眯眯的一張肥臉立時便聳拉下來。
袁飛倒是大覺意外,不知道這四個童子使了什麼手段竟讓這牛甲壯漢如此這般。
五厭見袁飛出來了便笑嘻嘻的道:“主人,這個漢子敢阻您的去路,您說是要他的腳還是要他的手?或者是割了頭來下酒?”
嚴博通聽得此言不由悶哼一聲看向袁飛,那馬甲壯漢乃是他的貼身侍衛,一身橫煉功夫爐火純青,一身武道修爲已經達到了化兵中期的境界,此時竟然如此這般跪在四個七歲小兒面前叩頭不止,當真是丟盡了他的臉面,心中怒火一起自然以爲是袁飛背後指示。
袁飛面露怒容冷聲道:“誰叫你們擅自行事?這漢子在軍中也有官職在身,豈是你們能夠欺辱的?趕快給我滾到一邊去!”
五厭等四個童子一愣,他們隨着鍾離一元這個嬰修大修士縱橫天下數百年,那裡受過這樣的氣?再加上鍾離一未入佛門之前乃是最毒辣的性子,誰人得罪了他必死無疑,要不然也不會調教出四個童子狠辣無比慣於惹事的童子,這四個童子天不怕地不怕,從來沒有碰到過像現在這般,竟然被人家打上門來搶地盤還要賠笑的情形。
是以四個童子盡皆皺眉,卻也沒說什麼,不過眼神之中對於袁飛充滿了不屑。
袁飛也懶得理會他們,對着嚴博通道:“這四個是我新收的童子,年歲太幼還不懂道理。”
嚴博通一張肥臉拉得老長,憑他的身份又不能真的對四個七八歲的童子發火,況且他方纔和袁飛談妥了接手透山城之事,也不想因爲此事節外生枝,只能悶哼一聲對着自己這個不爭氣的手下悶吼道:“你還想要跪多久?”
那牛甲壯漢機靈一下,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羞憤之色濃郁得化不開一般,指着四個童子大吼道:“嚴帥,這四個小崽子有邪法,我方纔身子驟然便不聽使喚……”
嚴博通目光一凝一張肥臉之上滿是陰沉之色沉聲道:“閉嘴,你還嫌臉丟得不夠不成?”
那壯漢兀自還想辯解,但被嚴博通一瞪立時便蔫兒了下去,只能將一對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瞪住那四個一臉不耐的童子。
嚴博通強自嘿嘿一笑,一雙眼睛毒蛇一般來回掃視五厭等四個童子,隨後眼睛不由得一亮,這四個童子兩男兩女摸樣竟然一般無二,顯然乃是一胞四胎,兼且粉嫩皮滑,摸樣喜人,這樣的寶貝可比透山城還要來得值錢,心中不由得一熱,笑道:“袁兄弟,你這四個童子當真不錯,白白嫩嫩得口滑得很,不如送給我玩上兩天,改日再還了給你。”
袁飛眼睛微微一眯,隨後呵呵一笑道:“嚴帥想要這四個童子儘管拿去就是。”
嚴博通一愣,微微皺眉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兄弟此言當真?”
袁飛不知不覺就帶出了不戒老僧的溫和一笑道:“當然,不過這四個童子我還有些事情要吩咐他們,嚴帥先走,一會我就叫他們自去找你!”
嚴博通肥溜溜的下巴哈哈一顫,掃了那四個童子一眼點了點頭道:“袁兄弟果然是個人物,老嚴我卻認識晚了!咱們以後好好走動。”嘴上說得好聽心中卻滿是不屑:“原本聽說這袁飛也是個人物,在妖獸羣中殺進殺出了得得很,現在看來不過爾爾!這般窩囊的人物,我真應該早來捏捏!這四個童子皮滑得緊,我帶回去那裡還會還他!”
此時牛甲戰士牽來一匹白毛大馬,這馬比洪嫣兒的那匹踏雪胭脂馬也不遑多讓,神駿異常,否則也拖不動這五百餘斤的嚴博通。並且此馬和洪嫣兒的踏雪胭脂馬剛好相反,這匹馬周身雪白只有額頭上和蹄子上長有一層黑毛,和那踏雪胭脂馬極是匹配!唯一有些破壞品相的乃是這匹馬額頭黑毛之處有一個肉包,雖然不太難看但也多少有些影響。
袁飛不由得心中一動笑問道:“師帥這馬果然神駿,不知可有名號?”
嚴博通臉上立即露出自得之色,道:“兄弟當真好眼力,我這馬名曰踏電,性子極燥,一個相馬的說此馬有龍血,雷夜上青雲!哈哈!就是爲兄也一直無法完全降服,不過皮鞭之下也由不得他不老實,怎樣,這寶馬就是莫將軍想要我都沒給!”
嚴博通最後瞄了那四個童子一眼隨後哈哈笑着告了聲辭,心滿意足的揚鞭而去。
袁飛微微笑着看着嚴博通一行軍士的身影越來越小。
黑老大此時湊過來道:“主人怎麼辦?這嚴黑豬已經騎到咱們肩膀上來了!難道咱們真的讓了這透山城與他不成?”
袁飛看了看這透山城軍營,心中不由得蕭索起來,怒向海說的對,在他的修仙之路上這軍營等等雜七雜八的東西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築基之後之前的那些心境鍛鍊便沒了用處,若想更進一步還是不要在這些東西上打滾的好。袁飛有自覺,築基之後他的半隻腳便真的踏進了修仙一界,俗世這些東西已經完全不適合他了。
袁飛淡淡的道:“透山城當然不要了!不過,也不會白白給人!”
說着袁飛對着四個童子一招手。
那四個童子卻扭過頭去一臉不耐的裝作沒看見。
袁飛目光一凝,雙手做合十唸咒之狀,那四個童子立時激靈一下湊了過來,不過依舊是一副嘟着小嘴,不愛搭理袁飛的摸樣。
袁飛道:“那隻豬你們都認得了吧?”
五厭嘿然一聲道:“認得,那黑毛豬簡直神了,小爺我還看到方纔有人拜神吶。”
袁飛對五厭的挖苦毫不爲意,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四個童子立時臉上變了顏色,轉嗔爲喜。
五戒卻佯作老成的嘆了口氣,教訓袁飛道:“主人,要是換做老主人的話可絕對不會如此!你可知我家老主人的性格麼?”
袁飛看五厭搖頭擺腦好似在讀古文的樣子不由得莞爾,心中也很好奇元嬰修士如何作爲便問道:“要是換了不戒會怎樣?”
五厭晃盪着腦袋道:“我家老主人從來不記仇,因爲有仇當場就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