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到南宮三俠武藝驚人,而關東九魔更是武功驚駭,徐冒天連同唐奇等人個個爲之驚懼,都不禁佩服雙方的武功。倘若關東九魔和這南宮三俠單打獨鬥,必然不是南宮三俠的對手,南宮家族的武功果然非同一般。衆人眼光閃爍,時而心中激奮,時而又暗暗心驚,隨着這戰局起伏不斷。
南宮三俠的紙扇功夫爐火純青,大開大合,在關東九魔之中此起彼伏,一會兒招法突兀,一會兒招式精純,一會兒猶如天上飛鷹,一會兒恰似水底游魚,端的是變化萬端,讓人驚心動魄。而這九魔的武功也是世間少有,奇門兵刃暫且不說,光他們三人對一的身法,便是世間一絕,衆人的心都沉浸在這場戰鬥之中。
唐奇暗暗道:“想不到南宮三俠的武功精湛如此,出手迅疾,招法渾然天成,紙扇揮動之際便能將對方周身要害籠罩,端的是匪夷所思,南宮家族的武功果然非比一般。關東九魔功力深厚,招式奇特毒辣,也可謂是武功高強,倘若九人圍攻任何一個絕頂高手,也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九魔的武功奇特詭異,處處透露出一股奸邪之氣,怪不得人人稱之爲九魔。看來此場戰鬥難分勝負,真不知到最後誰勝誰輸了……”
唐奇這般想,身旁的趙蕾蕊也在心頭暗道:“這場比武難得一見,雙方僵持不下,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南宮三俠以一敵三尚且遊刃有餘,如果關東九魔以一對一,那便萬萬不是南宮三俠的對手了!我師父的丹陽劍法固然奇妙之極,但南宮家的紙扇功夫真可謂是江湖一絕,讓人聞風喪膽,面對九魔的攻擊毫不懼怕,如若南宮三俠聯起手來,那真是天下一絕!”
徐婉兒心頭暗想:“三位南宮少俠武藝精湛,與我兩位師兄相比,那可以是不分勝負了,想不到天底之下竟然還有比爹爹更高明的武功,這南宮霸真不知是何方高人,他的三位公子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武功如出一轍,真是世間罕見,他們三人以一敵三,卻絲毫不見落敗,這等武功,我是望塵莫及……倘若爹爹能夠教我武功,假以時日,我或許也能練就像他們三個那樣的武功……”
徐婉兒對南宮三俠着實佩服和欣賞,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們三人看,彷彿在看一場驚心動魄的畫面一般,而事實也是如此,南宮三俠和關東九魔確實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徐冒天見到南宮三俠的武功,心中生出無比的欣賞之念,暗暗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這三人武功飄逸,紙扇功夫如風如魔,可稱得上是江湖一絕,南宮霸能有如此子嗣,那真是南宮家族百年來修得的福分。關東九魔不怕南宮三俠,依舊不甘示弱,光是這點就讓我佩服,關東九魔雖然作惡多端,但也有些許緣由,倘若能夠改邪歸正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只是這人一旦誤入歧途,想要改過自新,那真是比登天還難啊,要想使得關東九魔改邪歸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冒天心中如此想,暗暗揣測究竟能否使得關東九魔棄暗投明,改邪歸正?徐冒天輕捻鬍鬚,眼神深邃,心中空明澄澈地想方設法。
而周如昌和王段天等人也在心中暗暗贊服南宮三俠的武功驚人。正在衆人思索和讚歎之際,突聽得“啊”的一聲驚叫,衆人被這一聲驚叫驚醒,但見韋一峰的右肩之上已然多了一個傷口,傷口之中流着鮮血,韋一峰儘管右肩受傷,但還是降龍杵揮動如風,不依不饒地攻擊南宮賢。
此人便似發了瘋一般的狂打,手中降龍杵如風如電,似雷似雨,使人驚懼萬分,南宮賢手中摺扇狂舞如銀蛇,一時之間戰鬥的氣氛便已增加了幾分。
正在南宮賢拼命廝打之際,突然常青虛的金輪出乎不意地襲擊南宮賢,聲勢浩大,如颶風狂舞,使人聞風喪膽,此刻南宮賢摺扇已然攻向降龍杵,毫無反擊之機,只見他的左手突然探出,於一瞬之間抓向常青虛的金輪之上。
常青虛萬料不到南宮賢竟然以左手冒險出擊,倘若南宮賢一着不慎,這隻左手便有可能被金輪切斷,常青虛在心中暗暗竊喜,同時手中招法渾然,直直地攻向南宮賢的左手。
衆人看得清清楚楚,倘若金輪和南宮賢左手相觸,那必然是南宮賢落敗,衆人驚呆不已,心中砰砰直跳。徐婉兒突然叫了一聲:“小心啊……”
南宮賢的左手啪地一聲撞向了金輪,但見他手背之上鮮血淋淋,着實已被這金輪切出了好大一個口子,衆人見到如此情形,盡皆大駭不已。
而南宮賢竟然絲毫不亂,手中摺扇依舊揮動如風,忍着疼痛和這三人不依不饒地殊死搏鬥,衆人眼見南宮賢雖然受傷,卻還是這般倔強地攻擊敵人,心中頓生敬畏之心,個個對南宮賢佩服萬分。
南宮賢的鮮血在流動,但他的手中招式絲毫不亂,一招接着一招,招招連環,招招渾然天成,摺扇忽然變動方向,一招“岐山難顧”赫然攻出,只聽得常青虛一聲大叫,隨即胸口中招,鮮紅染在衣裳。
李君如也難逃厄運,她的銀針固然威猛,但是南宮賢的摺扇功夫真可謂是變化無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束束銀針盡皆被摺扇打落在地,突聽得李君如一聲大叫,她的左手中了南宮賢的凌厲一擊,鮮血染紅了她的粉色衣裳。
頓時間雙方各有傷亡,衆人看得驚心動魄,萬料不到最後竟然能有如此轉機,徐冒天等人在心頭暗暗爲這一場戰鬥駭然驚懼。
南宮賢和常青虛、韋一峰、李君如四人雖然各自有傷,但還是戰鬥一團。
再瞧那南宮雲,手中摺扇一開一合,伴隨着傍晚的餘暉,在這一家客棧之內光影流動,發出讓人奇怪的奇異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