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沖和劍飛來到一家名叫客福居的酒樓吃飯。
剛剛走進門,那些人就目光望向了陳沖這邊。
隨後一些話語就飄到了陳沖和劍飛的耳朵裡。
“你看,這是不是那個城主嗎?穿成這樣子,難道真的和傳說裡的一樣,是個傻子嗎?”
“估計是的。”
“……”
陳沖沒有在意,劍飛也不好說什麼,兩人就隨意的找了一個位子坐下,點好了吃的就開始等着小二上菜。
但是那些不好聽的話彷彿蒼蠅一樣讓人煩躁。
劍飛聽到這些話,估計是忍不住的握緊拳頭一下子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但是一旁的陳沖的小手直接將劍飛的一雙大手抓住,隨後大聲的笑說道:“再有人多說什麼,我就割了他的舌頭下酒,我不介意多一個瘋子的稱呼。”
這話一說,頓時酒樓裡全都安靜了,望向陳沖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懼怕了。
他們還是有些害怕的,一個傻子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一時間,整個酒樓裡就只有動筷子的聲音,再無其他。
還有些食客估計是害怕了,紛紛結賬離開。
不一會兒,店小二便將陳沖他們點的東西送了上來。
兩人隨意的吃完飯,結了帳就回了城主府。
本來陳沖還準備逛一下街看看的,但是現在看來,顯然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回到城主府,正好看見迎面走來的陳展,他目光深邃的看了陳沖一眼,隨後說了句:“少城主好。”
“陳展這是要去什麼地方?”陳沖看了陳展一眼。
“回少城主,有人說崀山那邊出了點事情,所以過去看看。”陳展直接望着陳沖的眼睛回答道。
陳沖點點頭,揮揮手說:“你去吧。”
“是少城主。”陳展說着就直接越過陳沖,在門口跨上下人牽來的馬匹就直接跨馬離開了城主府。
“少爺,你要小心這個陳展。”劍飛見到陳展遠去,就小聲的在陳沖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不過也要先了解到陳展的目的再說,或者是我真正掌握了忠國城大權的那天吧。”陳沖說着,直接向後院走去。
劍飛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消失在街道上的陳展,心裡不斷的思索着,這個陳展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些日子基本上很少和陳展打照面,而且整個忠國城的事情都是陳展在打理,陳沖就是一個甩手掌櫃。
“以後晚上子時之前帶我去玄陰之地,我要修煉。”陳沖突然開口對跟在身後的劍飛說道。
“我知道了少爺。”劍飛點點頭。
陳沖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因爲他不必詢問地方,反正說了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到了時間就讓劍飛帶自己去就好了。
而且他研究過,在玄陰之地鍛神並沒有鍛體兇險,但是也有風險,那就是被怨氣衝體,最後導致自己元神受損,那個時候自己可就真的變成了一個傻子了。
“劍飛啊,你覺得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廢物這一說呢?”陳沖不由的疑問了一句。
但是劍飛聽到這句話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回答什麼好。
陳沖望向院子裡的一株牡丹花,隨後感嘆的說了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即使是一對垃圾,也會有發光的時候,你說對嗎?”
“少爺,您說的有些深奧,我不是太懂!”劍飛有些疑惑,因爲陳沖每每說出的一些話,都讓人回味許久。
就打陳沖三歲的時候在窗前的那首絕句:“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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