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多少事?”若水問道,她有些害怕,沒想到他是如此深藏不露。
“只要我想知道,就沒有不知道的。”楊楚天擡起她的臉,“若水,你剛纔說了什麼,還記得嗎?”不等她回答,長臂一伸又去抱她,若水聽出他又不懷好意,早有防備,向後一滑,以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角度躲開他:“你別碰我!”她怒視着他。
“反正你的身子我也看過了,也碰過了,你不是說隨便我嗎?怎麼又躲?”他伸手又抓,若水立刻又躲,卻發現輕功使不出來了,他的掌心似有綿綿的力道將她的身形粘住,令她動彈不得。
“這是什麼功夫?”她大大驚訝:還從來沒有移行換影躲不過的擒拿。
“這招叫相思綿綿。”楊楚天笑答,在她好奇的功夫迅速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攬過她,片刻間將她壓在身下,“這一招叫......秋水長天......”
“你放開我,我還傷着呢!”若水沒料到竟然連兩招都沒過就被他制住,心下一急,嬌嗔出聲。
“那有什麼要緊?命都不想要了,還在乎這點傷嗎?”他撥弄着她的髮絲,笑看着她。她毫不猶豫他擡腳,踢他的後腦,他看也不看,一個翻身壓住她的腿,“不許亂動,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女人!”粗礪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若水惱羞成怒,揮起拳頭打他的臉,楊楚天又一把抓住,“你打不過我的!”
“你這個無賴!”若水簡直出離憤怒了。
“無賴的是你!”利眸緊盯着她,“什麼都是你說的,這會兒你又反悔!我可不是你那幫只知道哄着你,護着你的小子。你這個不知足的女人,需要的是一個能制住你的男人!所以,以後我會好好修理你,調教你。現在,我就要讓你知道,你輕賤自己的代價,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口無遮攔,自甘墮落!”
“你要幹什麼?”若水心裡一沉。
“你不知道嗎?”他凝視着伏在他身上的小女人,燦然一笑,一個翻身又壓住她。
若水只覺得脊背發涼。好像連寒毛都豎起來了。昨天她幾乎是毫無知覺地。可今天不同。他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想要吃了她。而且還理直氣壯。這個霸道地男人。就連要輕薄她。都能找出這麼冠冕堂皇地理由。好像剛剛是她在引誘他似地。可她從來也沒想過會和他如此親密。他如此地貼近。只會讓她害怕。
楊楚天可不管。徑自去解她地衣服。若水掙扎着覺得身上地力氣都快用光了。“滾開!你這個飢不擇食地色狼。你沒看我還帶着傷嗎?這傷痕累累地身子你也要?!”她都快急哭了。
他微微一笑。如蜻蜓點水般親吻着她。“美到極致地身體。豔到極致地傷痕。這樣地女人。沒有男人會不動心。昨天是情非得以。可若不是我愛地女人。即使爲了救人。我也不會那麼做。”低啞地聲音充滿了壓抑不住地**。灼熱地氣息在她耳邊拂過。
“楊大哥。不要......”她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哀求他。下一刻毫無知覺地昏倒在他懷裡。
“若水。你怎麼了?”楊楚天有些慌亂地抱起她。搭上她地脈搏。還是如遊絲一般微弱。而她地臉色又是如昨晚一樣地蒼白。他蹙緊了眉頭:她地脈相明明是虛弱之極。爲何行動精神卻與常人無異?卻爲何又會在頃刻間虛弱昏迷?或許是她服了什麼能維繫她心脈地藥物。而這也是最讓他不安地:若那藥力漸漸消失。她又能撐到幾時?而他能做地。只能是刺激她求生地**。哪怕是憤怒也好。
“你是被我嚇壞了吧?”他憐愛地看着懷中地人。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若水。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比你想象地要堅強得多。多絕望地時候。你都有一顆不死地心。這樣充滿熱情地女人。怎麼會那麼輕易死掉呢?我不會縱容你地任性。那樣只會讓你越愛越傷。你無法選擇。我來幫你選擇。我會好好管你。照顧你。你還要做我地妻子呢。”有些悵然地擡起頭。卻是一驚:魚呢?
下意識地扣緊了腰間的劍,直到自己也漸漸睡去。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楊楚天身上時,他警覺地醒來,懷中的人仍沉睡不醒,柔若無骨的嬌軀慵懶地靠在他身上,似乎疲憊已極,絕美的臉色不帶一絲表情,卻呼吸均勻,極安靜地睡着,楊楚天心神一蕩:“這個小女人,真的是自己的了麼?”伸手去摸她的臉頰,卻被狠狠地抱住。
“別搶我枕頭!”若水含糊不清地囈語,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突然面色一冷,放開他的手臂。
“若水,你醒了!”楊楚天吻上她的額頭,若水沒有躲,神色卻疏離而冷漠。
楊楚天苦笑着放開她:“真生氣了?”
若水不答,默默的站起身,卻是一驚,與此同時,楊楚天也覺出不對,兩人此時身處的,竟已不是昨天那個山洞,而是一間石室,上面有一面天窗,陽光從上面傾瀉下來,光柱正照到兩人身上。
“這是什麼地方?”若水輕輕地出聲,“怎麼連門都沒有?”
“我們好像被關起來了。”楊楚天抓住她的手:“能把我們移到這裡而不驚醒我們,此人的武功一定深不可測。”
“會不會是昨天那個怪物?”若水不假思索,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