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古老的陰謀

我努力的回憶之前在包廂裡發生的事,記憶中那個從壯漢身後出現的張臉也逐漸清晰起來。

那是觀天。

更具剛子所說,在我昏死過去的時候那兩條黑弓已經闖進了交易會了,所以我那時候感受到的地動山搖肯定就是那兩條大蛇所爲。

我估計這件事應該也是觀天干的,不然兩條蛇好好的被關在集裝箱裡怎麼可能會自己跑出來。

之後等缸子被大蛇“所救”騰出功夫再來看我的時候,門鎖已經被人打開了,而且據缸子自己說當時包廂裡就只有一人一屍。

缸子把我抱出來之後,大家趁着場面混亂往外跑,當時有很多人已經坐快艇往岸上逃了,鍾義也在船上找了一圈,可是也沒能找到任何可以讓我們離開這艘遊輪的辦法。

就在萬古遊輪上幾乎就只剩下我們這些人的時候,兩艘快艇居然從遠處開了過來。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時怎麼回事,但是花城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因爲那個坐在快艇上的領頭人是孟安青。

我和缸子上了其中一艘快艇,其他人則上了另一艘,因爲當時嚴飛堂和花城也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傷,小瑤的爪子直接就斷掉昏迷了,所以鍾義和秦歡也就不得不和他們呆在一塊幫忙照顧着。

回到岸上之後他們被送去了醫院,孟安青就讓人仔細的替我檢查了一下,結果說我什麼事兒都沒有,睡的正香。

“怎麼樣,我棒不棒啊~”

孟安青闡述完她的“英雄事蹟”,抿着小嘴跟我邀功。

但是我注意力卻完全無法集中在這個風韻美豔的中年女人身上。

“缸子,我那個朋友秦淮逃出來了嗎?”對這件事我心裡沒底,就連問出這句也都不敢直視着缸子的眼睛。

剛剛在孟安青和缸子的敘述當中,儘管我一直在心裡拼了命的祈禱,但卻依舊沒有在這段故事當中搜尋到秦淮的戲份。

缸子看着我,好久好久才搖了搖頭,“對不起兄弟,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她,要是看到我說什麼也得幫你把她弄出來。”

我勉強的擠出一個微笑,搖搖頭打斷了他。

缸子已經很夠意思了,他爲我所做的實在是太多太多,我這條掛着邪血的命已經爲所有人帶去太多糟心的事兒了。

我沒有資格再要求別人爲了我做什麼。

此刻我久違的想起了召邪降咒,以及上面的那句話——舌尖掛着邪,言出既是禍。

臥室裡似乎陷入了沒有盡頭的沉寂,我虛弱的下了牀,從衣服口袋裡翻出了孟安青當初給我的本票,遞給了她。

“不好意思了,任務沒完成,花城手裡的那張我回頭一定還給你。”

她輕輕捏着本票,我收回手一擡頭,卻發現她哭了。

孟安青哭的既不傷感也不痛苦,沒有牽動人心也絲毫不感人至深,就好像是例行公事一樣的哭,但是卻讓我找不出一絲虛假的破綻。

“你怎麼了?”我輕聲問她。

孟安青輕輕搖了搖頭,眼淚拉扯着眼影緩緩滑落到嘴角。

她順手一抹,淚水便花了脣彩,一道誘人的淡紅斜着從嘴角往上微微揚起,那張小臉如今竟像極了一個卸了半面妝的悲傷地小丑。

我知道她有話要說,便也沒再催促,這種時候就只要等着就好。

孟安青看了我一眼,曾經傲然的眼神終究還是學會了閃躲,她就如同一個犯了錯正在接受父親“審問”的孩子,稍帶委屈卻又無比坦然的說道:“其實…抓你們的事情…我也知道…”

說實話,對此我並不生氣。

自從在龍歡洞刀疤開始,我似乎就已經習慣了被迫害以及被偷偷地迫害。

但即便如此,這卻並不意味的我沒有資格就這件事生氣,雖然現在我內心平靜,但我最起碼可以假裝生氣。

於是我面露震驚,帶着演技的往後虛弱的趔趄了一步,逼真到缸子一步上前就架住了我,“兄弟你彆氣啊!你這身體不能動氣!這女人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子替你剁了她!”

我發着顫的大嘆一口氣,搖搖手製止了缸子,“我早就說了…這世界上除了你們幾個…沒什麼人值得我信任…”

“是是是,兄弟你說的對,你別動氣了,你趕緊坐下來休息會吧。”我還想站着演一演,可缸子硬是把我“扶”到了牀上坐着。

我演上癮了,自認爲看向孟安青的眼神裡雜糅着三分失望三分不解,剩下的都是隱隱的憤怒。

雖然這會兒沒有鏡子,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臉,但是效果好像還不錯。

孟安青糾結了一會兒,小嘴一張一合欲言又止,但是最終還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我,我也才弄明白,之前她進門之後的“邀功”是想給她接下來說的這件事做一個補救的鋪墊。

原來這是一個已經蓄謀了很久的計劃。

這件事已經謀劃了很多年了,而且這一切背後的策劃人正是之前在交易會裡那個穿着西裝的光頭——泰國和尚昭坤吉拉宇。

吉拉宇是他的名字,昭坤是稱謂,這也是泰國人命名的習慣。

昭坤是對一種僧人的稱呼,通常指的是那種管理着很多省內的大小寺廟,而且主管這些寺廟的財務和後勤方面事物的僧人,算是泰國僧人裡的職能單位吧。

而且吉拉宇從小就一直在研習東南亞乃至世界層面的各種邪術,這也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愛好。

他在很多年前就發起過一場尋找“邪人”的活動,這個所謂的邪人指的就是我們這些研習歪門邪術的人,據他所說,我們我血液裡含有很特殊的東西。

如果對此加以良好的應用之後,完全可以起到“大殺器”的目的。

奶奶過世之後,我也逐漸的捲入了一些圍繞着葬蠱堂進行的事件當中,而六門邪道里另外的幾個人,他們的師傅也恰巧是在我奶奶去世前後不久一起西去的。

這就讓我們六個一下子就爆發並且活躍在了吉拉宇的視線當中。

於是,一場針對我們六個人的特殊的誘捕計劃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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