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釁不再搭理不正經的冷鷹,隨後就朝着碼頭那邊走去。
“你好,我姓曾。”
“曾老闆。”
這傢伙長的白白胖胖,看起來也是有年齡的。
“已經久仰楚老闆的大名,所以今日特地來拜訪一下,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不僅年輕帥氣而且事業有成。”
“不知道今天曾老闆到這目的地來是做什麼呢?”
他今天到這個地方來在說自己的目的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屈曲自己的身份到碼頭這個地方來。
“我希望能夠跟你之間談成一筆合作,還希望你能夠答應我這個事情。”
之前也是聽說過關於曾老闆的名聲。
曾柯在這一帶也算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商人,這個傢伙做生意的手段可是非常果斷的,。
而且在果斷中還有一絲殘忍,也就說這個傢伙爲了能夠完成自己的生意可以是不擇手段。
只是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會選擇自己的碼頭。
“曾老闆怎麼會選擇我的碼頭來做您想做的生意呢?”
“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考察附近的這個地方,只有你的這個碼頭生意倒還算是可以的。所以我就想着說不定將我的生意交給你們,從中就可以獲一大筆的利潤。”
“只是不知道您想做的是哪一種生意?”
“我想做的是什麼生意難道你不清楚嗎?你們的碼頭在什麼的承包範圍之內,難道你也不清楚嗎?”
這反問倒是非常的巧妙,好像表達出他的無知一樣。
曾柯是個人才。
“我們這邊的生意非常的廣泛,有些人是運送木材的,有一些人是運送海鮮的,有一些人是一種醫藥品的,只要是跨洋,我們基本上什麼生意都是承接的,但是就是不承接一些無理取鬧。”
“什麼叫做無理取鬧?”
“明知道在短暫的時間之內,自己的東西會進行腐敗,從而還要拜託我們去運。面對這種無理取鬧的生意,我從來都是不會接受的,不管價格再高也是一樣。”
曾柯忍不住笑了一下。
“如果運送的全部都是海鮮,而且是一批非常高檔的海鮮裡面有帝王蟹,重達38斤的!對於一些保護措施我全部都會弄好,到時候只要拜託你們碼頭將這批海鮮運送回來就可以了。”
“可以。”
面對這種生意通常都是大訂單,他既然是碼頭的老闆就不能夠放過這樣的一個大訂單。
曾柯見他答應的這麼爽快,隨後就說:“我們之間應該要簽訂合同的,不能夠只是口頭履行這樣子的承諾。”
“合同什麼的自然會準備好,畢竟這也是一種生意,到時候若是出現了什麼糾紛的話也是不好解決的。”
“是啊。”
曾柯聽見這傢伙這麼說,隨後就從自己的公文包裡面拿出來了一份合同。
“我來之前呢,已經讓我的律師擬好了這份合約。你看一下上面如果有什麼內容不對的話,你就告訴我及時糾正一下,若是對的話就在上面簽字。這樣一來的話我們的合作就算是達成了。”
曾柯對這次的合作還真的就是太過於認真了。
通常簽約這種正式的東西都是放在辦公室裡面的,楚釁看了一眼這份合約。
“沒有想到你是一個如此大氣的人,合作的時候竟然自己主動隨身攜帶合約。”
曾柯微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是一個對任何事情都是比較較真的人,而且我也喜歡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這份合約呢,我通常跟別人進行合作的時候使用的都是自己的東西。別人若是喜歡的話,那就跟我合作,不喜歡的我就不跟他進行合作。”
這傢伙有這個任性的資本。
傳言,他的貨物是非常多的,而且每一次銷售出去都能夠獲得大批的利潤。
“曾老闆還真是任性啊。”
“當你有這個價值的時候,就算再任性別人都會巴結着你,你倘若沒有這個價值的話,誰還會理你呢?”
這句話倒是說得實實在在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當你有這個價值的時候,別人都會巴結着你。就算你任性妄爲,也有一些人也會倒貼過來說你一些好話。
只是沒有利用價值,就算你做了再多的事情別人都是看不起你的。
“我看了一下這個上面的合約,只是有一條,我希望曾老闆可以稍微修改一下。”
“很少人會對我的這份合約產生不滿,不知道你是覺得哪一條合約讓你不舒服了?”
“這條。”
楚釁指着合約上面的其中一條說道:“上面說倘若貨物出現任何一絲損壞,就得賠償10倍的違約金。有時候有一些貨物在運送過程當中難免少不了磕磕碰碰,這一些賣主都是能夠接受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稍微修改一下。但是我告訴你外殼出現損失倒是無所謂,那種東西若是出現了損壞,你們碼頭可是要進行賠償的。”
這一點自然是必須的。
“您包裝上貨船的東西躺着運送到我們這兒來,出現了任何損壞,這其中的東西我們自然是要賠償的,只是外殼難免會出現一些磕磕碰碰。”
“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就將這條話去下面這條我就放着不動。”
曾柯說這句話之後隨後就拿出來了自己的筆將這條合約划走了。
“現在你可以簽字了吧?”
“曾老闆,從來都是如此任性的對待自己的生意的嗎?”
聽到楚釁這麼說的時候,這個傢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此任性對待自己的生意恐怕不太好。曾老闆只是用筆在上面劃去的這條合約,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法律效應,您必須重新打印一份合約。如此以來這上面的條款才能夠正式成立,你我之間的合作也就能夠更加的愉快。”
曾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是這麼的精明。
“其實我以前和別人合作的時候也只是劃去了條約。”
曾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