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翔安慰的說:“那有什麼辦法?你啊,還是老老實實的不要打這***的注意了!”
“我……”
“哎!”
心痛,但是冷鷹沒有任何的辦法。
隨後陳翔就拿着這把***離開了。
不過他們已經約定好了,晚上要一起出來吃頓飯。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過了,晚上出來吃頓飯敘敘舊。
三個大男人坐在一起點了一壺酒。
這壺酒的分量可是看起來不少的樣子!
冷鷹看一下這壺酒足足有三升!
“聽說這裡的酒味道還算是不錯的,而且濃烈度也挺高!”
“以前咱們一起在一起喝酒的時候,總是因爲其他的事情不能夠盡興。今天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攔着我們了!今天晚上咱們喝酒一定要喝得開心纔是!”
“好!”
冷鷹笑了起來。
“那今天晚上就不醉不歸誰,要是先走誰就是小狗!”
楚釁今天這傢伙用如此猖狂的口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倒是有一些不屑。
再說這傢伙的酒量在衆人眼中還算是不錯的,可是跟他們兩個人相比的話,這酒量還是差了一些的。
所以他們這幾個人聚在一起,每一次喝到最後的時候,都是這個傢伙先妥協先走了。今天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倒是讓他覺得有些意思。
看樣子今天晚上這傢伙是真的打算不醉不歸了。
“你確定今天晚上要跟我拼酒嗎?你自己難道不會後悔?”
“放心好了,在我說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覺悟。”
“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這就好辦了。今天晚上這傢伙看起來已經是準備跟我們拼酒量了,那麼我們也就不用客氣了。”
隨後陳翔就一人一杯倒好的啤酒,全部都給滿上。
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喝過酒了,今天晚上不管怎麼樣要喝的開心,這纔是王道!
“很久沒有劃酒拳了,不如一邊喝酒一邊劃酒拳,不知道兩位有什麼意見呢?”
“划拳就劃酒拳,難不成我這麼久沒喝酒了,還會怕你們兩個不成?”
隨後這三個人就開始劃酒拳。
只不過當他們吆喝着打算劃酒拳的時候,鄰座的一個男的忽然之間站了起來。
男的似乎是喝醉了,直接就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他們的桌子面前。
“剛纔聽到你們三個娃娃說要劃圈,真的是笑死人了,你們以爲劃酒拳是這樣子?”
冷鷹現在心情好,並不想搭理這個已經喝醉了的男人,所以下一秒鐘就說:“給你三分鐘滾離我們的視線,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這傢伙不客氣了。”
這是他經常對別人說的一句話,但是這句話就是最好用的!
但是這傢伙聽見冷鷹這麼說的時候,馬上就非常不爽的大聲嚷嚷了來。
“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樣子對我說話,你信不信我等會叫一幫兄弟過來好好的收拾你們這幾個傢伙。”
俗話說的好,喝酒可以。但是喝醉酒之後可是千萬不能夠亂耍酒瘋的,不然的話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兄弟,有一句話我必須得奉勸你,最好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會比較好。”
陳翔這個時候也這麼說,但是下一秒鐘這傢伙就直接抓住了陳翔的衣領。
“你他媽又算一個什麼東西?”
“你說話的時候最好嘴巴放乾淨一點,我可不是什麼東西!”
這男的打了一聲酒嗝。
“你不是東西,你他媽又算什麼東西啊?”
“我不是東西,我是人。”
“穿的斯斯文文的,就說自己是你這臭小子,這嘴巴也真tnd,讓人覺得噁心!”
陳翔其實在他們當中脾氣算是挺好的,他基本上沒跟別人紅過臉,在部隊的時候也是一樣的,
但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不代表他不會生氣,只不過是對待別人的態度好很多而已。
下一秒鐘,陳翔說:“我好好跟你說話,不代表我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我擔心等會兒你把我惹生氣了,後果是你自己所負擔不起的!”
這人喝醉酒,哈哈大笑。
“在這個地方還沒有老子惹不起的人,快說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
“陳翔。”
在這個世界上這個普通的名字多了去了,所以這傢伙根本就是不以爲然。笑着說:“一個普普通通的名字就連街邊的阿貓阿狗也叫這個!陳翔,這算個什麼鳥東西?翔!我看你父母給你取這個名字,就希望你是一坨大便吧!”
陳翔其實別人不管說什麼,他有時候都不會生氣,但是他最忌諱一點!就是別人可以侮辱他,但是卻不能夠侮辱他的父母,不然的話他就會爆發!
冷鷹倒是有一些同情看着這個傢伙。
“今天晚上你就不應該出來喝酒,而且不應該用你這不知死活的聲音跟我們說話!”
陳翔的身手不在他們之下相反,這個傢伙在搏擊這方面更是拿過國際獎項的。一般的人要是沒有什麼可靠的身手,那麼基本上是沒有辦法打得過陳翔的。
應該說就是沒有辦法打得過。
“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將剛纔的那些話全部都收回來。如果說你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就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還想跟我打,我就擔心等會兒把你給打哭了,這可就不太好了。”
“你想把我打哭,起碼還得再練上10年。雖然說你的肌肉塊頭很大,但是如果真的跟我動起手來的話,你不一定能夠打得過我。”
“試試就試試,老子不信還打不過你這個臭小子。”
下一秒鐘的時候,這個傢伙就做了一下熱身運動,隨後從旁邊拿起了一個啤酒瓶,啪的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看到沒有?等會兒我就把你變得跟這個酒瓶子一樣。”
陳翔剛好喝了點酒,渾身的精神有點興奮,再加上這傢伙罵了自己的老爸老媽。
在這個現代社會有很多詞語都是日新月異的。
他的名字本來是一個很好聽的概念,但是在現代社會就變成了一種其他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