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聽他用“應該”兩個字,停下剛擡起要走的腳步,眼中充滿打量的看着他盡是疑惑和不解,甚至還有戒備。她在剛纔經歷過墨兒的事情之後,不想又有什麼人爲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這蓮花妖說着應該二字的時候,說的是那麼自然流暢。但是“應該”也可以理解爲“分內應當”,這個大多詞適用於親朋之間,而且還要是關係很好的那一中。他和她算是萍水相逢,完全和這個詞搭不上邊,他爲什麼說是“應該”的這不免會讓她多想。他們難不成其實早就認識了?但是她可以肯定在那天之前他們從沒見過,至少她是沒有一點印象。
上官雪妍的目光讓蓮君有點受不了,於是看着其他幾個人了想讓他們給他解圍,但是沒人理他。他只能硬着頭皮問:“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嗎?要不是你拿走那幾顆金蓮子,我還要一直守在哪裡,沒有一點自由可言。你拿走了那幾顆金蓮子,你也算是救了我。我是妖,你是人?我報答你的方式就是認你爲主,我救主人不是應該的嗎?”蓮君說的很坦然,就像他的舉動一樣讓人生不起一點疑心。
宸他們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這蓮花妖的反應倒是真的快,這樣說的合情合理的。就是有點自作主張的嫌疑,認主也不是他說認就認的,也要那女人願意才行。
“認我爲主?,我沒有妖僕,只有朋友,你要是願意就和我們一起吧?”上官雪妍聽到他說要認她爲主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覺得不舒服,她甚至他們之間不應該是主僕的關係。
“好,我叫蓮君。”蓮君放鬆了臉上緊張的神情,笑着和上官雪妍說。
他以爲能真大光明的跟在她身後的方式就只有認她爲主,沒想到還能這樣簡單,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要是真的滴血認主了,等姐姐想起一切的時候,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傷心是一定的。
“我是上官雪妍,他們分別是宸影,這是我兒子淺墨。”上官雪妍手中攥緊淺墨,一一的給他做着介紹。
“我知道他們,我們見過。山下的人快來了,我還是先回紫蓮戒,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出現。”蓮君他只是看了宸他們一眼,然後看着遠處和上官雪妍說。
他是想跟着姐姐,但是不能給她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她身邊已經有太多的不屬於這個面位的人或獸了。他要是在留在她的身邊會引起各方的主意,那些人爲了金蓮子一直在找他,但是都被他躲了過去。即使這樣那些人也一直沒放棄,他們想通過金蓮子找到姐姐,所以他纔不能暴露了行蹤。既然已經找到姐姐了他們以後相處的機會還多,現在那當然是她安全重要。而且,他現在有必須進紫蓮戒的原因。
“好,那你進去吧。”上官雪妍對於他的話並沒有多想什麼,很爽快的就答應他了。
蓮君看着宸他們幾個,然後消失了在他們眼前,他剛到紫蓮戒就突然吐了一口血。這就是他要進來的原因,他還是被神靈之力給傷到了。神靈之力的威力真不是上古神之外的人和妖可以承受的,即便是他也承受不了。他在走進姐姐的時候,到沒有被神靈之力傷到,因爲那時候他接觸的不多,而且他也不是普通的小妖。而是在後面幫她把神靈之力導回紫蓮戒的時候才被傷的。剛纔怕他們擔心,所以一直忍着,現在他需要進蓮池養傷。
“蓮君,您怎麼了?”一直待在空間裡的人蔘王,看見他進來彎着腰蹲在地上,立刻上前扶着。
“送我會蓮池。”蓮君說完話,就慢慢的變成了一株蓮花。
人蔘王看着眼前的蓮花,只能彎腰小心的捧起放在蓮池裡。看着那株被他放在蓮池裡的蓮花慢慢的移動靠近着那朵七彩蓮,他才放心的離開。蓮君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又怎麼樣,人蔘王雖然擔心,但是也知道沒有他們允許他出不了這裡。
這些上官雪妍不知道,因爲在蓮君剛消失以後逍遙微生師兄弟一前一後的來到他們的面前。看着他們頭上的汗珠,可見也是有多着急。
“你們這是什麼了?可算找到你們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急死我和師兄了。”逍遙微塵看着上官雪妍和他手中牽着的墨兒上下瞧一瞧,沒發現他們有什麼不同。
“進階了?”這話是逍遙微生說的,不是問話是肯定的語氣。
他看見他們沒事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打量了這個山頭,一片狼藉像是遭受到外力破壞的。在加上他們突然的離開,他就能想到就是這一種可能了。
“嗯。讓你們着急了,事發突然。”上官雪妍一句話就解釋了原因,也沒隱瞞她進階的事實。
看着匆匆而來的他們,她知道那是因爲找她們的原因,這份情誼她記在心中了。
“沒事就好。”逍遙微生這幾個字說的很生硬,像是不知道該不該說一樣。
“進階,你現在是什麼期,是不是比我的修爲高,我一直都看不出你的修爲。”逍遙微塵聽說是上官雪妍進階,很感興趣的問。
上官雪妍聽到他的話,纔想起來檢查一下自己的修爲。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竟然直接過了合體期,到了大乘期中期,這直接跳幾個階段好嗎?什麼時候這進階可以一下子越級了。宸不是說修煉都要慢慢來嘛,要不然很容易出事的。她一下子越級進階現在會不會有事呀
上官雪妍那吃驚的神色都寫在臉上,也許是因爲這裡都是熟悉的人吧,或許是這次的事情的確太意外了。她的表情纔會沒有一絲的遮掩。但是她陰晴不變的臉,還真就嚇着他們了。他們看她的那個樣子,都以爲她的進階出了問題。要是進階出了岔子可是大事,這對修煉的人來說很重要。
“孃親,您怎麼了?”淺墨擔心的看着上官雪妍,畢竟她的樣子是太奇怪了。
“進階越級會不會有危險?”上官雪妍迷茫的看着影。
宸不在這裡,她能問的就只剩影,至於影會不會知不知道她一時之間忘記考慮了。她潛意識還是覺得淺墨是個孩子,不會知道她要問的事情。至於那兩個兄弟她也給忘記了。
“進階可以越級,但是那樣很危險。即使越級進階那也要看機緣的,甚少會有人有這樣的機緣。你越級進階,身體可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影想也沒想的回答他,這些他還是知道的。
上官雪妍怎麼問,在加上她那不斷變換的表情,他很快就想到是怎麼回事了。
“那倒沒有,只是有點好奇而已。沒危險就好。”上官雪妍輕快的開口,也間接的說明了他是越級進階了。
“你越級進階,你現在是什麼修爲?”逍遙微塵這下是徹底的不淡定了,越級進階他也只是聽說過,但是從沒見過。
逍遙微生也看着她,他一直想弄清楚她的修爲,但是無奈她一直壓制的太好,他怎麼也探查不了。但是她的修爲應該和他差不多,這也只是他判斷的。她現在有進階了,會不會比他的修爲高了?
“想知道?等着吧。墨兒我們下山。”上官雪妍知道自己沒什麼危險,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沒回答逍遙微塵的問話,而是牽着兒子離開。有關於她的修爲那是她的底牌,她怎麼會輕易說出來。
“好,孃親。孃親你還記得我中午吹奏的那首曲子,那是您教我的第一首曲子,我沒吹錯吧?”淺墨牽着孃親的手,邊走邊說。
“沒錯,一個調子都不錯。”
“孃親交給我的本領我都記的……。”
他們母子走在前面邊走邊說,卻聽得身後的逍遙微生兄弟一頭的霧水。怎麼感覺那母子一下午不見更加奇怪了,不是說他們中間有了隔閡沒有往日的親近,而是看着更像母子了。但是那種感覺他又說不上來,總之很奇怪就是了。
“師兄,你說我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逍遙微塵迴轉頭看着師兄問,這師兄找到人了反而沒話說了,找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的。
“回去吧。”他出來就是找人的,現在找到了當然要離開了。
至於那些在心中的疑惑,都等以後有機會在問吧。他的眼光看着下山的母子身上,她的秘密好像很多。
上官雪妍帶着淺墨回到了他們住的院子裡,丹瞳正在院子裡來回走動,還有丹文也一樣。
“掌門?”
“掌門。”
他們二人看見上官雪妍回來,着急的上前查看。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是因爲要突然進階,沒來的及告訴你們,現在沒事了。”上官雪妍隨意的在石凳上坐下。
“沒事就好,丹瞳去找我的時候我都嚇死了,他也沒說清楚事情的原委。”
“我也是着急的,我進來一看,就……。”他的話說着就斷了。
他聽到聲音從前院跑過來的時候,就只看見二公子消失的身影。院子裡沒有一個人,在聯想到他聽到的聲音,於是他得出的結論就是掌門出事了。掌門出事了他又不知道怎麼辦,只能着急忙慌的去找師叔了。他也比他們知道的沒多多少,又怎麼能說清楚事情。真不能怪他,他也有點冤了。
“現在沒事了,以後我儘量少出現這種情況。對了那些孩子這麼樣了?”突發事情是誰也料不到的,她又不是神仙,可以算到有突發事件發生。
她頂多以後在這種突發事情來臨之時,給他們留下信息就是了。不讓他們像無頭蒼蠅一樣着急就行了。
“他們弟子全都安排在了弟子們住的那個院子裡,下午他們已經和家人道過別了。”那些孩子是丹宗的未來,他當然重視,一直有人守着。
“天一黑,我讓影送你們離開。等你回到山上告訴丹奕讓他放心,我們帶着餘下的弟子會很快會山。那些弟子你們回到山上安置好以後,就先教他們習字吧,他們不可能和這些年齡的大一起上課。”再說他們以後學的也會有所不同。
有靈根的是修煉,而那些沒靈根的,她打算教他們習醫。有她親自教導,現在又多了一個墨兒也可以教導他們。他們母子一起,怎麼說也該能教導幾個合格的大夫出來。
“是,掌門。那弟子先想回去收拾一下。”
“嗯。”
丹瞳去送丹文離開,上官雪妍叫出宸和小麒讓它們和她一起聽淺墨要告訴她的事情,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上官雪妍他們喝着茶,聽淺墨說着她們離開西越王朝的事情:“我由於是看着孃親在眼前消失,所以悲傷之下就昏了過去。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回答了府中。是老大她們帶我回去,我暈倒的時候他們剛好進宮。我醒來他們告訴我,府門口很多可磕頭的人了,都是來感謝孃親的救命之恩的。他們原本想舉行葬禮,但是我沒讓。只是和大哥一起拿了孃親平時用的東西埋進了皇陵。這之後我的身子也不是太好了,後來就……。但是當我在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宮殿裡,裡面只有一個影,他說我是他們的殿下。就讓待在那個宮殿裡,又後來有人教了我很多東西,也就是和孃親一樣的法術吧。突然有一天那人讓人影告訴我找到孃親了,說是我要是願意,影就陪我過來找孃親。我是當然願意了,所以後面的事情孃親您都知道了。”
淺墨說完之後接過上官雪妍遞過的水喝了一口。他是看着孃親離開了,心中的悲痛無人可及。慢慢的就拖垮了身子,身爲大夫的他最明白自己的情況,知道自己已經治不好了,最後也放棄了喝藥。
上官雪妍拉過他坐在身邊,她完全理解他的感受。看着自己至親之人離去,那種痛是可以讓人窒息的。知道因爲自己的離開從而導致了墨兒上一世早亡,她的心中的難過又能與誰說。
墨兒從小吃着含有靈力的東西,她是沒有教過他修煉,但是那些靈力可以延長他的壽命。他還不至於活到八十歲就亡故了,沒病沒災的他至少也該是百歲以上纔對。
“孃親,那些都過去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能在見到孃親,而且還能記起了往事。您說我是叫您孃親還是媽媽。”淺墨感覺到來自孃親的悲傷於是勸說道,而且還提出了一個疑問。
上官雪妍接過兒子遞給的熱茶,喝了一大口才平復了一下心情。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她再傷心也已經晚了,好在兒子現在在她身邊。
“叫孃親,比較合適一點。你誰那人教了你很多東西,那你知道那人是誰嗎?”上官雪妍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於是低着頭問。
那個人是誰,是仙是神亦或是妖魔,他又是怎麼知道墨兒存在的,又對墨兒做了什麼:“墨兒,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或者氣他的什麼?”一想到那人或許在兒子身上動了什麼手腳上官雪妍就很緊張的抓住兒子問。
“孃親,沒有。那人看着不像是壞人,除了教我本事什麼也沒做。”淺墨搖着頭說。
他這說的是半真半假的。
“好人?”上官雪妍對兒子說的這兩個字抱有遲疑的態度,在不清楚那人目的之前,誰也不能說他是個好人。
淺墨聽着孃親那有點不善的語氣,在心中爲父親默默的擔憂着,您現在在孃親的心中的印象可不這麼好呀。淺墨還看了看宸和影,他們恐怕也是和他一樣的想法吧,也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和他們團聚?
淺墨說完自己的事情,然後讓上官雪妍也說她的事情來聽。上官雪妍沒讓他失望,就和他講述起了自己到這裡的事情。
就在他們母子開心的慶祝重逢的時候,另一個院子裡卻氣氛完全不一樣。
“護法,已經探聽清楚了。他們就住在距我們不遠的一座宅子,那些孩子也都在裡面,說是明早出發。”一個帶着黑色面具的男子站在另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男子身邊,彎腰的稟報。
“他們有多少人?修爲如何?”銀面男子開口問,也許還是因爲帶着面具,聽不出他原本的聲音。
“大約十人,只有一個金丹期的弟子,其他的都是築基期。”黑色面具男子快速的作答。
“那好,入夜以後你帶人過去一個不留。我看丹宗這次怎麼像那些孩子的家人交代。想收徒也要看我們願不願才行。”銀面男子的聲音帶了一點寒冷,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
“是,護法。”
“下去吧。”
等黑色面具男子離開之後,那銀面男子那隻攤開的手中多了兩塊像是墨玉一樣的東西:“丹宗既然敢殺害你們,我就讓他們永遠的消失,等着吧。”
這些事情上官雪妍他們母子是不會知道的,因爲他們正在和宸還有小麒一起吃團圓飯,就像以前一樣。不過這頓團圓飯少了男主人,卻多了影和丹瞳。
丹瞳吃着飯也一直在看着上官雪妍,他覺得今天的掌門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吃飯之前竟然還讓他去給逍遙公子送了一罈酒說是道謝的,最奇怪的是那一罈酒,少說也該有十斤。這之前掌門的那些酒都很珍貴的,怎麼會一下子拿出那麼大一罈。他很不理解,但是又不能問。
上官雪妍要是知道她想大方一次和人分享她的喜悅,還不被人理解會是多鬱悶。
夜色漸起,上官雪妍他們的這頓飯吃的也夠久了,上官雪妍纔想起自己讓影去送丹文他們的事情。上官雪妍立刻問一下影,她還不知道影願不願呢。
“您放心交給我,我很快就能回來,那我現在就去了。”影聽到上官雪妍的問話沒有一點的猶豫就對她說,這對他來說確實不什麼爲難的事情。
“你好,你把他們安全送上山就行了。”
“嗯。”影轉身離開。
上官雪妍沒和影一起去丹文哪裡,至於影是用什麼方式送他們離開,她不會去監督。這邊上官雪妍也撤了桌子擺起了茶水零食和宸他們由餐桌轉移到了院子裡的石桌上。上官雪妍看着兒子和宸他們嬉戲打鬧,她早沒了中午知道的“真相”候的傷心。
她們在後院嬉戲,前院的逍遙兄弟圍坐在院子中飲酒,只不過就是他們比較安靜吧了,也就偶爾逍遙微塵說一句。
“師兄讓你的飛鷹送些酒回山給師父吧,這酒真好,要是不孝敬給師父一點,我怎麼喝着有點不安心。雖然師父平時對我不如和你和三師弟,但是他畢竟是師父。你說給師父多少,三斤夠不夠,要不然四斤?”逍遙微塵看着桌子上的酒罈說,這次那上官小姐倒是真大方。
“你看着辦就好。”逍遙微生臉上帶着奇怪的笑意看着師弟的,但是逍遙微塵沒發現。
“三斤,三斤不少了,師父要是每天一小杯可以喝上很久的。”逍遙微塵看着眼前的酒罈子有點捨不得,但是誰讓師父比較重要的。
“你喝酒可就是給師父學,你覺得夠就夠了。”逍遙微生話裡有話有話的說。
在一個老酒鬼面前在多的酒都是不夠的,三斤師父一天酒能喝完。
“那還是不要給師父了,其實我們也不多,要不然等以後有了好東西再孝敬師父。師父也不差這點酒,你說是不是師兄,也不勞煩你的飛鷹了。”逍遙微塵小心的和師兄說,要是師兄不願意他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臭小子,你到了外面就不要師父了,你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現在翅膀硬了想吃獨食了。你個臭小子,我當年怎麼就收了你這個徒弟,早知道是這樣,我掐死你算了,唉……。”從逍遙微生手中傳來一個破口大罵的聲音,那聲音聽着有點蒼老,但是聲音很洪亮。
就是這聲音卻把逍遙微生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甚至還要躲在石桌下面,露出一個頭到處看看:“師……師父……師父。”逍遙微塵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逍遙微塵一臉傷心的看着師兄,師兄他是什麼時候打開通訊器的,他剛剛的話全被師父聽到了,這些完了,他最怕的就是聽師父碎碎唸了。師兄蔫壞他怎麼忘記防備了,他被師兄坑的次數也不少了,怎麼就不長記性
“師父你聽錯了,不是的。弟子哪敢呀,弟子雖然人在外面其實還是很想師父的。這不得了一點好酒就像送回給師父嚐嚐,正在像師兄借飛鷹。對了,師父弟子還從丹宗換了不少的高品階丹藥,也一併給師父……。”逍遙微塵就那樣趴在桌子底下對着空氣說,他知道通訊器那邊的師父是可以聽到的。
“高品階丹藥,幾品的?”那邊的正在罵着的聲音突然改成了問句。
“真的師父,弟子怎麼會……。”
“臭小子,我問你是幾品丹藥,你說那些沒用的做什麼?”通訊器的那邊又傳來一聲暴跳如雷的聲音。
“師父,你這也……。”他想說師父怎麼轉變的這麼快。
“師父,酒和丹藥,我這就讓飛鷹給您送回去,弟子有事情找您說。”逍遙微生看着師父的說的也差不多,於是在師弟沒說完的話中插了過去。
“乖徒弟,是什麼事情?那你說吧。”那邊的人好像忘記了剛纔的事情一樣,語氣也正經多了。
逍遙微生一口喝完杯中得酒,拿着通訊器離開。走之前指指桌子上的酒罈和通訊器,意思很明顯。逍遙微塵一臉鬱悶的點着頭,表示明白。他實在想不明白同是徒弟爲什麼他就是臭小子,師兄就是乖徒弟。好在這樣的打擊他受習慣了,也不會去計較了。看着離開的師兄他只能認命的找個小酒罈給師父裝酒,他總要留一點給自己的。
逍遙微生和他師父在裡面說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是出來的時候他深深的看着後院一眼,眼中有着震驚的神色。今天他找到山上的時候,哪裡雖然是一片狼藉,看着像是進階造成的,但是他從細微之處還是發現了不同。哪裡明明就是認爲的顧及破壞,不是進階可以做大的。
而且最讓他奇怪的就是他明明感應到一股很奇怪的真氣,陌生但是卻讓他很熟悉。加上這段時間遇到了太多不能理解的東西,所以他想問一下師父,尤其是今天的那股真氣。
他走下臺階看着正在擺弄酒罈和丹藥瓶的師弟,嘴角帶上了輕微的笑意。師父和師弟纔像是天生的師徒,喜好和性格都很像,而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不喜言語,他們師徒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看着他們兩人鬥嘴。其實在山上的日子是最開心的日子。師弟經常抱怨師父偏心,但是他不是最敬重的還是師父。
師父其實對他們師兄弟三人很好,是嚴師也是慈父。誰能想都堂堂逍遙派的掌門會因爲自己的徒弟在比武中吃了暗虧,就跑去找人家師父比武,回來之後說他自己打了人家師父,給徒弟報仇去了。
師父處理派內事物的時候和平時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但是他們的本事都是師父教的,他們很敬重他。
夜色漸濃,上官雪妍他們二人兩獸也是吃飽喝足了,上官雪妍提議出去活動活動。當然得到了其他人和獸的一至同意。上官雪妍帶着兒子和兩獸直接從院子裡消失,然後出現在另一個院子的角落裡。
“孃親,他們會不會來?”淺墨小心的問。
“我也不知道,等等看吧。不過羅剎宮和丹宗好像有仇一樣,這次是打擊丹宗的一個機會想來他們是不會放過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今晚動手還是打算在丹文他們回去的路上伏擊了?”上官雪妍也小聲的回答。
這也是她的猜測而已,至於對方要怎麼做,她可預料不到。她能做的就是防範於未然。反正現在已經提前送走了那些孩子,對方無論是什麼方式都不管用了。
“孃親,他們要來了,我一會兒也去試試我的法術怎麼樣,我還沒用過呢。”淺墨有點躍躍欲試了,他還真的沒有和妖魔動過手,這是第一次。
“好,但是要注意安全,讓宸跟着你。”上官雪妍想一想也就同意了,她不會把兒子保護成什麼危險都不會應對的人,那樣不是保護他,而是害他。
“知道了孃親。”孃親會答應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們兩人兩獸像是獵人一樣,靜靜的等待自己的獵物。就在他們等我失望的時候,突然一陣黑煙出現在他們等着的院子裡。黑煙到了院子裡一轉就成了很多帶着黑色面具的人,其中一個開口說:“殺,一個不留。”然後他身邊的人,拿着武器就衝進了屋子。
“頭,沒人。”
“頭,沒人。”
進去的人陸續出來說是沒找到人了。
“沒人,跑了,追。”那領頭的聽到回話,說了一聲就打算轉身離開。
但是守了大半夜的上官雪妍她們怎麼會讓他們離開,於是就在那些人打算離開的時候,淺墨突然跳了出去。淺墨是他原本十幾歲少年的樣子,臉上還蒙了一張黑巾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劍:“打劫,快點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要不然小爺扒光你們。”
那些黑衣人迷茫的看着前面,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抱着小白球的孩子是從哪裡出來的,這打劫又是哪一齣。
“看什麼看,沒見過打劫的。孃親我們今天運氣可真好,剛出來就遇到一羣人。怎麼多人,今天過後我們又可以在家裡很久不出來了。”淺墨手中的劍指着那些黑衣人,卻轉頭看着暗處的角落裡,開心的說。
“笨蛋兒子,你這麼我們說好像做賊不敬業一樣,會讓同行笑話的。”上官雪妍也同樣蒙着黑巾從暗處走出來,懷中抱着同樣蒙着黑巾的小麒。
聲音甜美身子玲瓏妖嬈,想必容貌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對,孃親說的對,我們很敬業。是天天出來,不過孃親我們出來好像也只是到處吃喝玩樂,沒打劫過。”
“那是因爲我們沒找到目標,孃親不是說過嗎,打劫這事要看運氣。你看今天的這些人了打劫過他們,我們又可以慢慢的找下一個目標了。我們可不是那些傻子整天的見人就要打劫,不但沒成事還把自己給弄到牢裡去了。”上官雪妍說起那些人一副很不屑爲伍的樣子。
“就是,那些笨蛋怎麼有孃親厲害。不過這丹宗的人今天都是穿黑衣呀,白天的時候不還是藍衣嗎?”淺墨指着那些黑衣人疑惑的問。
“他們那些仙派的事情,我們怎麼知道,快點看看他們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孃親,他們是不是沒中迷藥呀,不然怎麼都沒倒下。”淺墨突然指着那些黑衣人問孃親。
“哎呀,孃親想起來了。我們的那些迷藥都是對付普通人的,這丹宗是仙派,那些迷藥對他們不管用。等等,孃親這有更強的迷藥,孃親找找看。”上官雪妍聽到兒子的話突然拍打着腦袋說,然後低着有在自己身上翻找。
“孃親,救我。”
就在上官雪妍說出他們沒中迷藥的時候,那些黑衣人像是剛弄清楚是什麼回事一樣,突然舉着刀斧對着他們坎來。這突然出現的母子是把他們當成丹宗的人了,打劫錢財來的。原本他們的目標是一致,倒是可以互不相擾,但是怎麼好像她們母子把他們當成了目標。
他們想說他們不是丹宗的人的時候,但是卻口不能言。知道他們那是中了她們母子的道了,好在身子還能動。他們聽到那個女人要找迷藥,誰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迷藥,他們只能先下手爲強了。
淺墨看見他們的樣子就突然撒腿就跑,邊跑邊喊。他的速度不緊不慢的,後面的那些黑衣人怎麼也追不上他。
“什麼仙派,你們怎麼這麼無恥,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兒子不要浪費時間。”上官雪妍站在一邊看似急的跳腳謾罵,但是她卻沒有一點想去幫忙的意思。
“你們這羣不要臉的認,欺負小孩子。但是小孩子也不是好欺負的,看暗器。”淺墨依舊是邊跑邊喊,手中還晃着什麼。
那些人聽到淺墨的話停下追擊的腳步,擡着胳膊和手胡亂的揮着躲避着那什麼暗器。但是他們胡亂揮了一陣,只聽到那孩子的笑聲。
“孃親,他們好笨了,全都被我給騙了。”淺墨站在他們前面笑的直不起了腰。
“上,殺了他們。”那領頭的人生氣的說。
他的手裡突然擊出一股黑色的濃煙,對着淺墨揮去。淺墨看到那股黑巖,同時也擊出一道真氣,但是他的是白色的,而且還是閃動的。
黑與白的相撞,激起很大的波浪。那個黑衣人倒退着吐血,而淺墨站在原地一點也不像有事的樣子。
“走。”那黑衣人就這一下就知道那孩子的的功力遠遠在他之上。
既然不敵,當然要離開。
但是上官雪妍怎麼會放過他們,他們母子和二獸站成四角的之勢合圍了她們。
“你見過哪個打劫的人會空手而回,想走那那麼容易。打了我兒子就想走,留下命來。”上官雪妍的凌空站在他們前面,冷冷的看着他們
今天放他們走了,他們會繼續禍害丹宗。爲了不讓他們查清楚他們母子的身份,他們母子都進行了僞裝。她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可不真是打劫的,只是爲了轉移他們的目標。上官雪妍不怕人家到處找他們母子,因爲走出這個院子之後,誰也不知道母子是誰。
“我們不是丹宗的人,我們是羅剎宮的人了。”那個領頭的人被自己的屬下扶着,開口說。
“孃親,搞錯目標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剛剛對你出手,我就要他們的命。”上官雪妍的手中拿着那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紗綾。
上官雪妍沒有一點廢話,手中的紗綾舞動。打在那些人的身上,她每集中一個人,就會少一個人。她是用了五層的功力去擊打他們,這些來的人本就不是什麼高手,所以在她的眼中根本不夠看。再加上有淺墨和宸小麒,及時他們不盡全力,合她們四人之力殺這些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眨眼之間院子裡也就只剩下了上官雪妍母子和二獸了,上官雪妍最後打理了這個院子然後他們離,院子乾淨的就像沒來過人一樣。
上官雪妍他們母子走了之後,就有一個銀面男子出現在這裡,周身寒氣逼人。
是誰,是誰殺了他們。不對,不是丹宗的人了,丹宗的人沒有這麼能力。他在院子裡查看一下,然後在院子的一個角落裡撿起一快黑布。這不是自己人的,難道今天還有另一波人不成,他的人就是死在那波人的手中。丹宗的人難道是落在了那波人的手中。
銀面男子握緊手中的黑巾,手中青筋暴突,想來是極其氣憤的。
上官雪妍沒想到他們離開之後,還有人進去那個院子,還把他們母子當成了另一波和丹宗有仇的人了。他們回到客棧就洗洗睡了,一夜好夢。
------題外話------
今天又晚了
以後要是早上十點沒有,那就是在下午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