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他們一家人都是行動派,既然已經決定了那當然就用最快的速度去完成已經決定的事情,這纔是他們一家人的性格而且這輪迴獸的情況好像也不適合繼續等下去。但是就在走在最前面的上官雪妍剛邁出一步的時候,忽然間聽見一個激動,但是激動中又帶着遲疑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師父?師父是不是您……師父?”聲音的主人雖然說得小心翼翼的,到是上官雪妍還是可以聽出來那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她在進入這裡的就發現這裡除了淺墨和蝶舞還有另外一個人,只是她沒刻意的去打量對方,只是以爲那是淺墨的朋友而已。
可是爲什麼那人對着他們一行人喊師父,他喊得又會是誰?
“你喊誰?”歸海一闋也停下看着身後的那人,畢竟這裡是他們夫妻兩人在,但是他不記得他們有什麼徒弟。
歸海一闋現在是忘記了上官雪妍曾經有個徒弟的事情,畢竟那應該是很久遠的是事情了,再說那人對他來說實在是不重要。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沒想到那人會在這裡。
“師父,我是白夜?”那人竟然就在這小小的洞穴內上前一步跪在了上官雪妍的面前。
他看着上官雪妍眼中含着飽含着激動的神情,眼眶也是微紅的。他那高大的身子跪在上官雪妍的面前看着很是奇怪。但是他在上官雪妍沒開口的時候一直跪在地上看着上官雪妍沒起身。
說着自己是白夜的男子其實就是和淺墨一起的夜白,他從上官雪妍和歸海一闋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就有點不太正常了,像是陷入了神秘回憶中一樣,只是呆愣的站在一邊。可是卻就在上官雪他們打算離開的時候他卻突然間開口了。
夜白說完之後就在等着上官雪妍的迴應,他現在的心情誰也不能瞭解。他沒想到只是想湊湊熱鬧就會有如此大的驚喜出現。他好像找了師父,那個他已經不知道找了多少年都不曾找到的師父,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應該沒有認錯人,當年也就是他們兩人,他和他們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他一直牢牢的記着他們,不會認錯的。
“白夜?你不是叫夜白嗎?”淺墨聽見他的話疑惑的問。
這人難道是在騙他不成,虧他還當他是朋友。
淺墨之所以在意夜白強騙他,也正是說明他把夜白放在心上了,原本還想着幫他一下呢,但是沒想到夜白竟然連名字都不告訴他,傷心了。
跪下之人還沒來的及回答淺墨的話就聽到上官雪妍的問話:“你是誰,爲什麼要喊我師父?我是有個徒弟雖然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但是我還是記得他長得不是這樣的呢?所以你還是實話實說吧。”上官雪妍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含着寒意,她懷疑這人是在冒充自己的徒弟,甚至懷疑是這人暗害了她的徒弟。
她的記憶回來的,所以她吧她所有的事情都記起來,徒弟的事情她當然想了起來,更何況徒弟她在不久前還見過一面。雖然那個徒弟當年是她貪玩手下的,但是畢竟是她的徒弟,怎麼可以隨意讓人欺負了。她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師父,但是也明白一個師父應該爲唯一的弟子做些什麼,這人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了,她就讓他永遠的不在開口了。
“你到底是誰,師兄,我不久前還見過的。的確和你長得不一樣。還有你是不是故意跟着我的?說,你想做什麼?”淺墨也已經不復之前的溫和了。
他討厭被欺騙,更討厭自己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
地上跪的那人一看師父不單不信他,還把他當做了壞人,心中很難過,但是突然間想到什麼,又笑了起來。他怎麼忘記了,現在的他並不是他原來的樣子,師父認不出也不奇怪嘛!
“師父,你記憶中的我是不是這樣的?”夜白站起身在他們一行人眼前轉了一圈,等他站穩的時候已經換了另一個人。
一個眉清目秀,白衣飄然並且臉上帶着頑皮笑意的人。他的容貌清秀,年齡似乎也不大。倒是看上去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可是他臉上的笑意破壞了他應該有的風采。
“看着有點眼熟。”淺墨圍着那站在他們眼前煥然一新的人,打量了很久纔開口。
這人似乎和他曾經看到了那個虛影的樣子有幾分相似。
“這是我記憶中白夜沒錯?可是你怎麼會弄成了這個樣子,吃下了煥顏丹?”上官雪妍看見熟悉的人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它唯一的徒弟,那個她已經很久沒見到的徒弟。
可是她很疑惑他怎麼會和之前面目全非了,爲什麼不好好的用原來的面貌,卻吃下了煥顏丹,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是弟子無能,剛到神界就結下大仇,爲了保命不得不改變容貌,改換姓名。”白夜說這話的時候的語氣裡有辛酸。
他因爲有煉丹的天賦,他剛到神界就被六大派之一的天遊殿看中,想拉他入門。但是他以自己已經有師門爲由不願入門,對方不信,非讓他說出門派。可是他不知道師父是哪個門派的,又不敢亂說,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對方覺得受騙了,於是一言不合就和他動氣手來,並且打傷了他。他奮力之下雖然逃了出來,但是也已經身受重傷,並且得罪了天遊宮的人,被天遊殿的人下了追殺令,只能四處躲藏療傷。他一個人畢竟是勢單力薄,爲了躲避追殺只能冒險吃下煥顏丹,好在這煥顏丹是師父留下的,效果還不錯。變換出來的樣子他但是都吃了一驚。
雖然他說的很平靜,但是上官雪妍他們還是聽的出來。他不說他們也知道,能讓他捨棄自己原有一切的事情,看來那不是一件小的恩怨,和他結下仇恨的人也不會是一般人。
“師兄,你找到孃親就算是回家了,再也沒人欺負你了,你師父那可不是好惹的,我們的師門可是在神界沒多少感招惹的。”淺墨伸手拍了一下白夜的肩膀一下安慰。
他在想要是他見到那個吧師兄逼如絕境的門派,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我說看見你怎麼會有一個很親切的感覺,甚至覺得有點熟悉,原來是小師弟。我們應該見過吧,那只是我的虛影,記憶不全。”白夜也伸手放在淺墨的肩膀上開心的說。
“那辦完事以後你就和我們回宮吧,你的傷會好的。”上官雪妍在已經信任了他的話,很快就把自己擺在了師父的身份上。
她以前從沒盡過做師父的責任,但是她現在想去做一個師父,一個合格的時候,再說這徒弟找她多年也應該是吃了不少的苦。
他身上的舊傷,還是聽嚴重的。怪不得他的修爲像是那些剛如神界的仙一樣的低下。
“弟子遵命。”白夜此時很開心。
他從今之後不再是一個散修,也是有根源的人了。在也不會因爲說不出自己是什麼門派而被人歧視毆打了。
“孃親,快看下面已經來了很多人,都已經開始進對面的山洞了。看着這神獸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竟然有這麼多,不怕死的人。”淺墨擡頭間就看見地上密密麻麻的人,看來都是想來碰運氣的,也已經有人開始進入山洞了。
“我們也進去,不過不和他們一路。”歸海一闋也擡眼看了看下面開口。
“嗯,走吧。”
上官雪妍說完之後她一手抓住淺墨另一隻手抓住蝶舞,消失在這個山洞裡。看着他們幾人的消失歸海一闋也伸手抓住不明所以的白夜消失在山洞裡。
等他們在出現的時候就是在一個黑暗的甬道了,前面照亮路的是星星點點的蜜蜂。
“這是可以尋路並且照明的羽光蜂是我們百花宮獨有的蜜蜂,我們跟着它走就是了。這蜜蜂平時是採蜜,我們有時候也會拿它們尋物。算是靈寵,只是沒有戰鬥力。”上官雪妍發現淺墨似乎都它們好奇,於是笑着給他解釋。
“孃親,我也已有嗎?”他伸手點了一下飛在身邊的小蜜蜂,覺得很好玩。
“可以有,不過需要你自己馴養,這是身爲百花宮裡的人應該都會的最簡單的事情,等回去了孃親教你就是了。”
“好,孃親我們現在是在哪裡?”
“我們現在應該是在山洞的腹地,在那些人前面,墨兒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在他們進來之前找到小白的巢穴,然後帶着它離開。”
“嗯,孃親,小白不會有事吧?它和我契約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它是什麼獸,也害怕過它會傷害我。可是它既然已經和我契約了我又不能不管它,在說它其實也挺可愛的就是貪吃了一點。雖然現在知道它很厲害,但是它還只是小白而已,我是一定不能棄它於不顧的。”淺墨摸着小白極其認真的說。
“孃親知道墨兒的善良,你不它解除契約就是怕傷害了它。孃親都明白。”
“我們往左邊走,哪裡有條通道。”走在他們母子身後的歸海一闋突然間打斷他們的話。
前面的蜜蜂已經改道並且傳回了消息。
“那我們走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