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聽着那虛弱那個的聲音,一時之間,她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那麒麟果是和她在說話這是她可以確定的事情。它叫着她主人但是她卻什麼都不記得,不記得她曾見過並且養育過一株麒麟果。她真的一點記憶裡都沒有,麒麟果說的那些對她來說完全是陌生的壓根就是不屬於她的。這樣她心中很不安,需要有人給她安慰和力量。
她轉頭看向身後的兩人,她主要是看逍遙微生,但是她卻發現逍遙微生滿臉悲傷與震驚的看着那株麒麟果。在她想問什麼的時候,逍遙微生竟然快步走到了那株麒麟果跟前。
逍遙微生把手放在那株麒麟果上,手中流瀉出白色的光暈籠罩在麒麟果的植株上融入到麒麟果的果實裡,那原本在黑暗中看不到光澤的麒麟果突然間換髮了生命力。枝幹綠的發亮,果實紅的耀眼。
上官雪妍知道他是在救那株麒麟果,但是她不明白他臉上的悲傷和震驚又是從哪裡來的,即便在救治了那株麒麟果之後他還是那樣的神情。這麒麟果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爲什麼如此緊張它?
也不知道是不是麒麟果的成長時間到了,還是因爲逍遙微生的力量太過厲害。那株麒麟果竟然在上官雪妍他們的眼前脫離枝幹,跳到上官雪妍的身邊,然後化爲一個紅衣的少年的樣子,站在上官雪妍的身後。他看着上官雪妍,眼中有着眷戀和委屈。上官雪妍看着他的樣子微微的側過去頭,她現在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纔好。
“你說你在大火中逃生,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讓她帶着你們逃裡百花園,又是誰逼得你們不得不逃跑。還有你們又是怎麼會逃到那裡去的,她又是怎麼受的傷?”逍遙微生等那株麒麟果吸收完自己的力量之後,化爲人形了,於是就開口問。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但是好像都是關於一個人的。
那是他心中一直的痛,也是他一直不明白的事情。
他語氣嚴厲而又問的急切,甚至急切到都忘了收斂他原本的氣息,讓上官雪妍對他的身份徹底起了懷疑。他到底是誰?這修爲不是逍遙微生應該有的,難不成逍遙微生一直在隱藏自己的修爲不成?但是又是爲什麼會隱藏自己的修爲。還是其實現在的逍遙微生不是她最初見到的那個逍遙微生,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麼他給她的感覺會相差如此的大。但是她卻可以清楚的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自己要做找的人。他既然不是逍遙微生,那他原來的身份又是什麼?爲什麼會藉助逍遙微生的身體出現在她的眼前,他是有什麼顧慮嗎?
那麒麟果擡頭先是看着上官雪妍一眼,看她沒什麼反應,他然後才緩緩的開口說:“我已經記不清楚了,時間過的太久。我當時也只是一株幼苗,初開靈智而已。我只記得那天晚上天快黑的時候主人正在給我們像往常一樣澆水。有人突然來找主人,那人來了以後,拉着主人站在一邊說話。她們說的很小聲,我只聽着主人說”不可能,一闕他不會騙我的,不會的,一闋……“,然後那人說什麼”不信你就走着瞧吧。明天,明天他就回來的,你到時候應該怎麼辦,你是捨得這幾株你精心培育的麒麟果還是皇。我是好心才告訴你,你還是帶着這幾株麒麟果趕快走吧!最好把她們藏起來是,不行你還是毀了它們吧。誰也找不到,要不然你可是保護不了它們的也要失去皇。你要不信我的話,你現在可以去百花宮看一下,他們是不是在哪裡。我先走了“。”
“你主人她喊得是一闋?”逍遙微生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打斷了了麒麟果的回憶,他臉上的痛苦神色更重,他竟然用悔恨的目光看着上官雪妍。
他問麒麟果的時候也在暗中打量着上官雪妍,看她有什麼反應。可是他只看到上官雪妍像是一個聽故事的人一樣,聽着麒麟果的敘述,沒什麼變化事不關己。
“是,我沒聽錯,我想主人應該很信任和再會那人才是。”麒麟果點着頭很肯定的說。
“後面呢,後面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句話是蓮君問的,他現在已經是雙目通紅了,他已經想到麒麟果的主人是誰?以前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現在他也想明白了,是他爲麒麟果傷害了那個善良的人。
“然後主人在她走之後,也離開了,但是沒過多久就回來了,回來之後就哭着收起我們就離開了。但是在我們離開沒多久之後,就有人在追趕我們。我記得等對方追上來之後,主人喊着他一闋像是開心呢,最後哭着問那人一定要麒麟果嗎?不知道麒麟果是她的心血,對她意味着什麼嗎?但是那人卻說,他只要麒麟果。主人說她不會給的,然後就帶着我們繼續跑,可是那人卻在身後一直追着我們,直到火鴉山上。那人就和主人打了起來,但是主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受了傷,竟然不敵受了重傷,主人看着那人留下的淚剛好落在我的身上,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哪滴累滴在我身上以後我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可以感知的時候已經在這裡了。”麒麟果邊說邊回憶,像是很吃力一樣才找回這段記憶。
以後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主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也不知道,還有爲什麼主人不認得他了?他只記得在主人和那人打鬥的時候,突然起了很大的火。
“是你,是你傷了她。爲什麼?你要麒麟果又有何用?她不是就是一個長得比較特異的果子嗎而且還是不成熟的,你當時又是爲誰要麒麟果,竟然肯爲了那個人傷了她,你怎麼……你怎麼對得起她?”蓮君在麒麟果說完之後就上前揪着逍遙微生的衣領問,而且還在他的肩上給了一掌。他一掌下去逍遙微生沒有還手竟然生生承受了。
“那天我並不在宮裡,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受你這掌並不是覺得我欠你的,而是因爲的確是我沒有保護好她,也是我應該承受的,我沒有怨言。但是我還是要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事情不是我做的。我還是那句話我哪怕傷我自己千百次卻不會傷害她一次。她是我最在乎的人,我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更不會爲了一個無所謂的人去傷害她。”逍遙微生他貼着石壁站着,他看着上官雪妍說着這些。
可是上官雪妍像是沒聽到這些一樣,沒有開口阻止蓮君打逍遙微生,也沒上前去扶受了傷的逍遙微生。她只是低着頭像是陷入了沉思一樣,突然間身子一軟到了下去。
“妍兒?”
“姐姐?”
“主人?”
上官雪妍此時不是陷入沉思,而是陷在一個場景中出不來了。隨着麒麟果的訴說,上官雪妍竟然恍惚中回到了它說的那一天。
一座繁花似錦的花園裡,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正在裡面穿梭,她的手中提着一個花灑。花園裡的花開得很燦爛,朵朵都嬌美無比。但是無論花園裡的花開的多好,都不及那女子身上的靈動來的美好。她站在花叢中竟然使了百花失了顏色,她像是花王一樣傲立於自己的子民之中,接受它們的朝拜。她提着花灑時不時彎腰給它們澆一下水,還會時不時的彎腰在花朵上深嗅一下,然後笑着摸着那朵花葉。凡是被她澆過水和被她輕撫過的花顏色都要比其它的嬌豔好多。最奇怪的就是那些花會隨着她的移動朝着一個方向而去,它們像是它的追隨者和崇拜者。
“你們都好頑皮哦,那我就一起跟你們澆水了。”那個白衣女子看見那些花朵的舉動,她笑着站在它們中間。
簡單的白衣,花枝挽着的黑髮!映襯着她那絕世的容顏和輕柔的笑。她和那些花說話就像和自己的孩子說話一樣,笑也是發自內心的。
她說完之後,雙手張開舉着花灑在百花從中跳起了舞。隨着她手的身姿移動花灑中的水也在空中飄散,滴落在每一朵花瓣上。那些花朵貪婪的吸收着滴在自己身上的水滴,像是在吸收雨露甘霖一樣。那女子邊笑邊跳着:“下雨了,下雨了。”百花叢中只傳來她悅耳的聲音和那起伏的身姿。
她一舞畢站在原地,彎腰看着百花:“好了,我已經給你們澆過水了,你們應該也喝飽了。我現在要去看一下那三個小麒麟了,要不然它們會我偏心的。你們都要乖乖聽話哦,我晚點在來看你們?”她微笑着和那些花朵說。
那白衣女子提着花灑離開,身後的百花也一直的移動花朵看着離開的她。她似乎早就知道時候會是什麼景象一樣,所以她邊走邊笑着回頭看着那些花朵。她笑着離開百花走到一處陰涼處蹲下:“一、二、三,三株小麒麟我過來看你們了。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可以長大結果實。我可是很看重你們的,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才行,我一定要讓一闋爲我高興一下,我知道一闋爲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也想爲他做一些事情,可是我好像除了種植花草和治病就沒有其它的本事了。一闋說外面很危險,現在魔界蠢蠢欲動,兩邊隨時都能打起來,一闋怕我出去危險也不讓我出去。但是一闋現在卻領着神界神界衆人在抵禦魔界魔兵,想必他也是很勞累的。你們是我精心養育的有什麼作用,我是最清楚的。可是我一直小心地瞞着沒告訴一闋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希望你們可以爲我幫到他。所以我會天天來看你們,還會陪你們說話。你們也要快快的成長,不要辜負我呦。”那女子隨意的坐在地上她託着腮和那三株幼苗開口,說道她口中那一闋的時候,她臉上有藏不住的喜悅和憧憬。
那個女子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喜悅中並沒發現,暗處一個綠衣女子的人臉上帶着陰沉的神色看着她,然後那人整理面容從暗處走出來,腳步匆匆的,邊走邊喊:“姐姐,不好了,不好了……,皇他……。”
那白衣女子聽到那急切的聲音站起身來,着急的問,由於着急她還踢翻了放在地上的花灑:“一闋……一闋他怎麼了?”她問的時候都是帶着哭腔的。
“姐姐,你先不要着急,不是皇,皇他沒事,而是你有事情。不對,也不是你有事情,而是你的那三株麒麟果有事情。我剛去百花宮找你,我以爲你在那裡,。但是到了那裡卻發現你不在,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可是我無意中聽到一個消息。我聽那裡的女婢說,皇要用你的麒麟果救治白蓮,說是她在今天的戰役中爲皇擋了魔君一掌命在旦夕,只有麒麟果才能救她性命。衆神也都請求皇用麒麟果救人,但是麒麟果只有你纔有。我怕皇爲了不違背衆神意願,回來着了和姐姐討要麒麟果。我知道這麒麟果對於姐姐來說很重要,所以纔來通知姐姐是是否先把麒麟果藏好,等皇來的時候就說麒麟果不見了。皇最疼愛的就是姐姐,即使麒麟果不見了,皇也不會責怪姐姐,那樣姐姐也能保護麒麟果了,等麒麟果成熟的時候姐姐再把麒麟果給皇就是了,想必到哪時候皇一定更加的疼愛姐姐。”那綠衣女子一邊說着自己的消息,一邊給白衣女子出着注意。
“麒麟果本就是要給一闋的,早給晚給都是一樣的。再說救人性命重要,我現在就把麒麟果給一闋送過去。”那白衣女子聽完綠衣女子的話竟然轉身就想去去拿麒麟果。
“我的傻姐姐,這不是救不救人性命的事情,而是姐姐你在皇的而心中有多重要的事情。姐姐你不想一下如果皇爲了另外一個女子而去奪取你的心愛之物,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這意味着另個人在皇的心中比你更加重要。難道外面的那些傳言你沒聽見嗎?都說皇要封白蓮爲妃了,白蓮最會收買人心,天君宮中誰不說她的好。她這次又爲了救皇受了魔君一掌,更是讓神界之人對她讚不絕口。這一次好像皇也很感激她,關心她,現在一直在百花宮中陪着她。也許等她好了就能封妃了,可是姐姐你又算什麼?你纔是整個天君宮女主人,她白蓮算什麼?當年要不是你看她可憐帶回來她也就是一株野花罷了,她現在不但不感恩居然還想分得姐姐你的恩寵,簡直無恥至極。姐姐這樣的人,你救了她一次還想救她第二次嗎?要我說,姐姐你就不應該救她,沒有她皇就還是你一個人的。”那個綠衣女子攔着那個要轉身的白衣女子,和她低聲說着什麼,後面的話盡是爲她着想和打抱不平。
“封妃,不會的、不會的……一闋他不會這麼對我,而且白蓮我把她看做自己的姐妹,她也不會這麼對我。一闋,一闋……。”那白衣女子也許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所以顯得很慌亂只是說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不會如此對她。
“姐姐你有多久沒出過這裡了,這消息已經都傳揚很久了,可是皇卻沒有下令制止,姐姐,你還不明白是爲什麼嗎?現在姐姐想讓白蓮封不成妃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姐姐你把麒麟果藏起來,只要不救她,她沒機會活命就不可能封妃和你搶皇。姐姐你要是不信我說的可以去百花宮看一下,我要先離開了。如果讓別人知道是我給你傳遞的消息,恐怕我會遭到皇的懲罰。”那綠衣女子說完不等白衣女子反應就離開了。
“不會的,不會的……一闋,一闋,我要去問清楚……。”那個白衣女子低頭重複着口中的話,最後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轉身離開百花園。
可是她離開沒多久回來了,但是已經面容被淚水所掩蓋,雙眼無神也是走路搖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失去了最初的靈動像是一朵即將枯萎的花朵。她的腦海中閃現着剛纔所見的那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和他們所說的話,她沒想到原來一切都是真的,只有她什麼都不知道!原來不是別人胡說而是一闋真的想封白蓮爲妃,她是真真正正的聽到一闋說這句話的。一闋還說一定要從她手裡拿到麒麟果救治白蓮讓她成爲他最美麗的妃子。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一闋也已經不屬於她了。可是她能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發生嗎?又有什麼辦法讓一闋還是她自己的。讓一闋只疼愛她一個人。
“麒麟果,對,只要我藏起麒麟果事情都不會發生,一闋還是自己的。”那個原本如行屍走肉的人,突然間擡起頭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快步的走到那個陰暗處。
她彎腰從地上挖起那三株幼苗,然後收起來抱在懷裡先是在百花叢中看了一眼,然後就匆匆的離開。
離開的她沒發現她的身後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看見她帶着麒麟果離開臉上帶着得逞的笑意。然後她擡起手,在空中燃放了一朵七彩蓮。等做完這一切之後她也離開了。
上官雪妍腦中的景象就到這裡,至於後面的沒有了,她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那個白衣女子的命運如何。她始終也沒看見那白衣女子口中的一闋是誰?但是這個姓名她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一樣?
“妍兒,妍兒……你怎麼樣了?”
“姐姐,姐姐……?”
“主人,主人……?”
上官雪妍是被這不同的聲音給喚醒的,她擡起頭迷茫的看着眼前三人,那像是一場夢,但夢中女子的悲傷她卻感同身受。就像她就是那個夢中的女子一樣,可是她明明看不上夢中女子的作爲,她覺得她太軟弱可欺了。要是換成她看到那擁抱在一起的那兩人,她會鼓着掌進去,祝他們白頭偕老。當着他們的面毀了麒麟果,然後瀟灑的轉身離開。屬於她的東西她即使不要也不會留給他們,他們已經背叛了她,還想讓她忍氣吞聲,那是不可能的。
可惜她當時就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着那女子從幸福靈動引領百花的芳主,最後到爲愛孤注一擲的失去活力即將凋謝的殘花。她可憐她的悲哀,但是又怒其不爭。一個變了心的人,何必爲他費心力。她難道不曾想過她的舉動只會換來更大的悲傷。
上官雪妍她沉寂在那女子的悲傷中,聽到逍遙微生的呼喚,她下意識的開口:“一闋?”
逍遙微生聽到這兩個字身子激烈的抖動了一下,他低着頭看着懷中的人:“妍兒,你恢復記憶了?”他雖然表面上很平靜,但是他心中的不平靜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過懷中之人會恢復記憶,但是沒想到她會是在這樣情況下。這件事情讓他如何解釋,妍兒又如何看待他?
“我什麼都不記得,我只是看見了一個爲愛而悲傷的女子。她爲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去儘自己的綿薄之力養育那幾顆麒麟果。但是卻不知道心愛的男人和她最在乎的姐妹已經背叛了她,她爲了挽留那個男人做出了最錯誤的決定,我只是現在很想知道她後面需要面對她的是什麼?”上官逍遙推開抱着她的逍遙微生扶着石壁站立,她依靠石壁的力量站着擡頭望着逍遙微生,像是出訴說又像是問詢。
“等那個傷他至深的男人找她的時候,她躺在一片大火中,她的周身燃着火焰可是她已經沒知覺了。”逍遙微生保持着抱着上官雪妍的姿勢,看着她說。臉上有着無盡的悔恨和語言還休。
“是嗎,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我以爲她會看着自己心愛的之人,迎娶那個她最在乎的姐妹。這樣也好,至少不會再傷心了。”上官雪妍嗤笑着問。
“不會,她心愛的男人愛的也只有她一個,不會另娶其她女人。其實她看到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陰謀,當天那個男人由於作戰在外面,根本就不在宮裡。”逍遙微生上前一步和上官雪妍解釋着。
他們兩個現在像是在用別人的身份解釋着他們之間的誤會,可是他們卻都是局中之人。
“她真是一個傻女人,那我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那個我夢中的女子,其實就是我自己的前生。那你呢,你又是誰?南宮訣、軒轅玄霄、逍遙微生亦或是歸海一闋?”上官雪妍倚着石壁,現在只有石壁的冰冷才能凍結她腦中和那些不斷出現的片段,那都是關於一個叫歸海一闋的男人的事情。
“我是南宮訣,是軒轅玄霄,同時也是逍遙微生,他們都是我,而我是歸海一闋。”逍遙微生,不心在應該叫歸海一闋了。他看着上官雪妍很坦誠的說。他以爲上官雪妍想起了什麼,也不打算隱瞞下去了。
他坦誠他的身份,只是想讓上官雪妍可以接納他。他也知道他現在承認是有點在利用前兩世的換取上官雪妍的心軟,但是他現在已經顧不了怎麼多了。
妍兒還沒徹底恢復記憶,所以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一點妍兒現在不信任他了,以妍兒的性格他們兩人也許就走到了盡頭。他們不像在他們經歷怎麼多以後,一切的付出和努力都付諸東流。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蓮君見縫插針的問,他現在是一頭霧水了。
“這女人輪迴幾世,主人就陪着她幾世,那名字都是主人輪迴時的姓名。”宸不知道什麼出現,回答了蓮君的話。
宸用很複雜的目光看着上官雪妍,這女人的身份果然出乎它的意料,小麒沒認錯人,這就是他們的主母,曾經和主子一樣高高在上的人。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但是卻有着和那個地位不相配的性格。
------題外話------
也許有人會覺得這一章過度太快,但是這一段對他們兩人都很重要,是一切的源頭。
她並沒有完全想起來,只是零碎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