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邊上的陸啓文見到關悅的反應不禁輕笑不已,不過只是在心中笑,臉上則是滿帶怒容,一個閃身擋在關悅的身前,衝着面前兩個高大的神父叫道:“你們等着,我一定要起訴你們”
兩名神父面對陸啓文的叫囂不禁聳了聳肩膀,目光在關悅那若隱若現的身子上看了看,色迷迷的模樣讓關悅發出嬌呼聲向着陸啓文身後躲藏。
陸啓文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道:“兩位,你們簡直太無禮了,我要抗議”
所幸的是這兩名神父所要做的事情似乎辦完了,所以兩名神父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了陸啓文一眼,徑直出了房間,揚長而去。
陸啓文在後面一副暴蹺如雷的模樣,當兩名神父離開之後,陸啓文一臉的冷靜自然,哪裡還有方纔的那般表現。
陸啓文的眼中閃爍着精光看着兩名神父消失的地方,冷冷的道:“哼,就讓你們再蹦躂兩天,到時候本公子非讓你們知道誰纔是真正的大爺”
被嚇得不輕的關悅在那兩名神父離開之後這才俏生生的從陸啓文的身後出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小手在胸口處拍了拍,頓時胸口那兩座豐挺爲之晃動不已,雪白的胸脯一下子在陸啓文的面前露出了大半。
陸啓文看的一愣,而關悅注意到陸啓文的目光不禁驚呼一聲,一個轉身跑進自己的房間之中,砰的一聲房門關上,讓陸啓文對着那緊閉的房門苦笑不已。
搖了搖頭,走進房間之中,張淡月正身上過了被單的坐在那裡,見到陸啓文進來向着陸啓文笑了笑道:“怎麼樣,小丫頭是不是很有味道啊?”
陸啓文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張淡月的身邊,大手從被單之下向着裡面摸了過去,也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地方,反正是光溜溜、軟綿綿的。
被陸啓文摸到了身子,張淡月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俏臉泛紅的靠在陸啓文的身上,下意識的將裹在身上的被單緊了緊。
陸啓文呵呵一笑擁着張淡月道:“淡月,你說方纔那兩個神父如此大張旗鼓究竟是在做什麼,我可不相信那所謂的丟了東西的藉口”
張淡月口中微微的哼哼着,陸啓文的大手在張淡月身上的數感部位活動,張淡月聽了陸啓文的話睜開雙眼,那彷彿能夠流出水來一般的眸子白了陸啓文一眼道:“這還用問,若是相信他們的話那纔是傻子呢。我想夫君心中應該清楚這些身上教廷的人在防範什麼”
陸啓文呵呵笑道:“看樣子離他們聯軍東征的時間要近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開始盤查我們這些東方人面孔”
張淡月道:“是啊,不過爲了不讓這些人懷疑,夫君還是向酒店打電話質問一番的好,方纔夫君做的就很好,若是打草驚蛇的話那就不好了”
陸啓文的大手已經滑到了張淡月大腿根的盡頭,聞言嘿嘿一笑道:“放心,你夫君我這就去打電話將那些傢伙給痛罵一頓去”
在張淡月的嬌嫩部位輕輕的捏了一下,結果張淡月口中發出一聲嬌呼,身子一軟便倒在了牀上,而陸啓文則是嘿嘿的將窗口的電話拿在手中,順手撥通了內線電話。
很快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道:“尊貴的先生,有什麼需要我爲您服務的嗎?”
聽着那甜甜的聲音,陸啓文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衝着電話裡的接線員就是一陣的狂風驟雨的大罵,只聽得那接線員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很快她就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可是讓教廷的人搜查的事情可是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前臺經理所能夠做主的事情,要知道整個梵蒂岡最大的勢力不是政府更不是警察、軍隊,而是神聖教廷。
因此面對陸啓文的職責,這位倒黴的前臺經理只能一個勁的道歉,畢竟理虧的一方是他們,費了好大的一番脣舌纔將陸啓文給安撫下去,然後滿頭大汗的前臺經理向着坐在邊上的身上透着一股子聖潔味道的女子道:“克麗絲修女,你也聽到了,總統套房的客人對你們很有意見,因爲你們,我們不得不陪着小心”
克麗絲聽了露出失望的神色擺了擺手道:“你們的作爲,萬能的天主都看在了眼中,願主保佑你們”
說完這些那修女邁着優雅的步子離開,那前臺經理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死死的盯着克麗絲那滾圓的臀部,包裹在那長長的修女長袍之下,隨着其走動而晃動不已。
若不是連公司的老總都要對這些神聖教廷的人保持恭敬的態度的話,這前臺經理都有一種將面前的咖啡砸向那高傲的修女的衝動。
克麗絲出了前臺經理的房間輕聲嘀咕道:“忙了一天又是沒有什麼收穫,主教也真是的,這裡是教廷的重地,那些東方人根本就沒有膽子來這裡放肆,查這麼嚴也沒有查出什麼,反而弄得民怨沸騰。”
就在克麗絲修女在那裡嘀咕不已的時候,先前去騷擾陸啓文的兩名神父出現在克麗絲的面前,似乎聽到了克麗絲的嘀咕,一名神父向着克麗絲笑道:“克麗絲修女,你在那裡嘀咕什麼呢,要是讓主教知道的話,當心受懲罰啊?”
克麗絲嬌呼一聲,瞪了兩人一眼,扭動着性感的身子道:“哼,要是主教知道的話,那也是你們兩個告的秘,再說就算是主教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兩名神父嘿嘿一笑,目光在克麗絲那玲瓏有致的身段上掃視着道:“我們可不敢去告你的狀,您這朵帶剌的玫魂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了的”
克麗絲得意的一笑,昂着頭,驕傲無比的道:“算你們兩個識相,不然非讓主教大人派你們兩個傢伙去給非洲土着人傳教不可”
兩名神父聽了克麗絲的話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就像是看着一個魔女一般。
克麗絲從兩名神父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冷笑道:“怕了吧,若是惹得老孃我不高興的話,有你們受的”
兩名神父敢怒不敢言,誰不清楚克麗絲是主教的情婦啊,雖然對於一個修女做人情婦在教廷之中是據對不允許的事情,可是克麗絲顯然十分的聰明,她和主教廝混,可是卻保住了那薄薄的一層膜,可是身上的其他部位卻早就被主教開發過了,所以就算明知道克麗絲與主教是什麼關係,但是誰也沒辦法將克麗絲怎麼樣。
將兩名神父教訓了一番,克麗絲道:“行了,這裡已經盤查過了,我們去下一家,早點將今天的工作做完也好早點休息,整天這麼的盤查,也不知道要盤查到什麼時候”
兩名神父眼中閃爍着仇恨和怨毒的目光,對於克麗絲一個靠着出賣自己的身子和主教拉上關係的修女騎在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兩名神父極端的憤怒,可是克麗絲是主教的情婦,他們在主教的面前根本就無法發泄自己的不滿,搞不好還會被克麗絲給陷害,入克麗絲所說的那樣被髮配道非洲土着那裡傳教還是好的,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因此兩名神父儘管恨不得將走在前面的克麗絲大卸八塊,可是表面上卻又不得不做出恭敬的態度跟在克麗絲的身後。
當兩名神父跟着克麗絲離開之後,總統套房之中的陸啓文睜開了雙眼,方纔所發發生的一切都被陸啓文的天眼給看在眼中。
在酒店裡那麼多人,可是兩名神父身上的氣息就像是黑暗之中的燈塔一般耀眼,只是陸啓文沒有想到身上沒有一絲聖潔的光明氣息的克麗絲竟然會是神聖教廷的修女。
陸啓文搞不明白什麼時候神聖教廷的修女會這麼的普通了,身上沒有光明的氣息也就罷了,可是看上去爲人處事也沒有一點的修養,就像是一個潑辣的女人一般,更怪異的是那兩名神父表現的很怕這名修女。
陸啓文的嘴角微微的翹起道:“有趣,真是有趣”
胸前的兩團豐挺被陸啓文給抓在手中,張淡月聞言伸手按住陸啓文的大手道:“你到底查看的怎麼樣了,這酒店裡有多少神聖教廷的人?”
陸啓文的目光落在張淡月的身上,這時張淡月坐在陸啓文的懷中,身上的被單一片凌亂,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看的陸啓文眼睛一亮。
怪叫一聲,陸啓文將張淡月給撲倒在牀上,身子壓在張淡月的嬌軀之上笑道:“不多,就兩個神父,一個不像修女的修女而已”
張淡月修長的盤在陸啓文的腰間,儘量的將腿分開,口中一聲嬌呼,陸啓文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伴隨着陸啓文的衝動,張淡月已經不去管什麼神父和修女的事情了,而是無比舒適的享受着陸啓文帶給她的快意,口中的淺吟低唱聲在房間之中迴盪,傳出了房間,傳到了關悅的臥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