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苦笑道:“你們兩個啊,我哪裡有怪你們啊,只是……罷了,我才懶得管你們的事情,不過何萱你確定要退出娛樂圈了是嗎?”
何萱深情地看了陸啓文一眼點了點頭道:“是的韓姨,希望你不要怪我。”
韓菲嘆了口氣道:“行了,我就知道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不過卻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罷了,你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阻攔你,反正只要你覺得是對的就好。”
何萱聽了歡喜地道:“謝謝你,韓姨。”
韓菲取笑何萱道:“呵呵,你這丫頭心中還有我這個韓姨啊,只怕都被自己的情郎給裝滿了。”
何萱俏臉泛紅道:“韓姨,你笑我。”
韓菲將車子開進一棟別墅之中,這裡是何萱所購買的一處別墅,雖然不是什麼豪宅,但是也要價值上千萬。
陸啓文知道何萱有這麼一處別墅,但是卻從來沒有來過,跟在兩人的身後進入到別墅之中。
韓菲看了兩人一眼道:“早些休息,我要去給一些媒體打電話安排明天的事情。”
何萱俏臉微微一紅點頭道:“知道了,韓姨。”
陸啓文嘿嘿一笑,目光向着何萱瞥了過去。
何萱的身子微微一顫低聲道:“啓文,你隨我來。”
將陸啓文領進自己的臥室之中,何萱取出一身新的睡袍遞給陸啓文道:“天這麼晚了,我們也洗洗睡吧。”
陸啓文洗了澡出來的時候何萱已經躺在牀上進入了夢鄉,懷中抱着枕頭,嘴角含着笑意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事情笑得如此的開心。
陸啓文在何萱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躺在何萱的身邊進入了夢鄉。
就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座豪華的別墅之中,一名氣質高貴的女子正怒視着一名男子。
如果說讓人見到兩人的話一定能夠認出兩人中的一人是宏光集團的大股東花雨馨,而那名男子就是花雨馨的丈夫藍向東。
藍向東看向花雨馨的目光帶着一股子的憤恨還有強烈的佔有的。
花雨馨冷冷地盯着藍向東道:“藍向東,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對我下了毒,如果是男人的話就敢作敢當,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不要不敢承認。”
藍向東狠狠的將手中的香菸在菸灰缸之中熄滅,似乎鼓起了勇氣盯着花雨馨狂笑道:“你這賤人,你說得不錯,你身上中的毒就是我下的。”
花雨馨的身子微微一顫,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一臉瘋狂的藍向東道:“沒想到真的是你做的,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像你這麼優柔寡斷的人絕技想不出這樣的辦法,說吧,究竟是什麼人指使你這麼做的?”
藍向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似乎有什麼憑靠,接着大笑道:“沒有人指使我,我只是受不了你了,所以纔會對你下毒的,我要讓你備受折磨,讓你也嘗一嘗我所承受的痛苦。”
花雨馨想到自己這幾日來所受到的痛苦不禁衝着藍向東道:“難道我虧待你了嗎,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就算是你在外面亂搞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有看見,你還想怎麼樣?”
藍向東漸漸的冷靜下來,看着花雨馨道:“你可是我的妻子,可是你敢說你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了嗎,我們結婚有五年了吧,可是從結婚的那天起你我就分房而居,莫說我上你的牀,就是連你的手都碰不到一下,你說這對我是不是一種折磨?”
花雨馨不敢相信地看着藍向東,最終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就因爲如此,所以你就給我下了奇淫合歡散的毒藥來折磨我?”
藍向東道:“不錯,我就是要讓你也受苦。”
“狂妄自大,不要以爲這樣我就會受你的脅迫,難道你就不奇怪我怎麼會知道自己中了毒嗎?”
花雨馨看着藍向東道。
藍向東似乎這才反應過來,看着花雨馨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要知道那奇淫合歡散可是奇毒,知道的人屈指可數……”
花雨馨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藍向東愣了一下盯着花雨馨道:“哈哈,既然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要告訴我那毒藥已經被解了嗎?”
花雨馨搖頭道:“雖然沒有,不過有人卻告訴我這毒藥也非是無藥可解,你以爲自己手中有解藥就能夠要挾我嗎,告訴你,你妄想。”
說完花雨馨不理會藍向東一臉的目瞪口呆徑自出了房間上樓而去。
藍向東待到花雨馨離開之後身子一軟重重地坐在沙發之上,臉上哪裡還有剛纔的那種氣勢。
坐在那裡不停地吸菸,很快房間之中便煙霧繚繞。
藍向東將手中的煙在菸灰缸中熄滅跑到電話邊上,飛快地撥通一組號碼,很快電話的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誰?”
藍向東聽到那聲音之後身子一震連忙道:“是我,藍向東,使者大人,剛纔花雨馨告訴我她已經知道她所中的毒正是奇淫合歡散,而且她還說……”
對面的人似乎有些發呆,聞言道:“她還說什麼?”
藍向東道:“而且她還說有人能夠幫她解毒,她根本就不會受我們的威脅,使者大人,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啊,按照花雨馨的性子,要不了多久的話,她就會出手對付我的……”
“嘟嘟……”
沒有等到藍向東將話說完,那邊的人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藍向東愣了一下連忙再次的去撥通那組號碼,可是當藍向東聽到對方已經關機的時候,藍向東身子一軟,手中的電話不禁落在了地上。
藍向東這時哪裡還不明白,對方已經徹底的將他給拋棄了。
而這時在樓上,花雨馨坐在那裡,看着面前的屏幕之中所顯示的畫面正是藍向東打電話的場面。
見到藍向東的那副模樣,花雨馨便知道藍向東已經被人給拋棄了,相信這時藍向東的內心一定非常的恐懼,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向他施壓的話,說不定就能夠如願的得到解藥。
想到這裡,花雨馨猛地站了起來,衝着站在門口處的兩名女保鏢道:“跟我下樓。”
花雨馨走下樓去進入到藍向東的房間之中。
藍向東這時顯得無比的沮喪和懊惱,而且還有對花雨馨的深深的恐懼。
當年他乃是一風度翩翩的男子,莫名其妙之間在衆人的羨慕之中成了一代天之驕女花雨馨的丈夫,可以說在當年那絕對是轟動一時的新聞。
可是藍向東沒有想到他所娶的這個所謂的妻子根本就和他沒有一點的夫妻之事,兩人不過是頂着一頂婚姻的招牌罷了。
聰明的藍向東當即就明白自己成了花雨馨的擋箭牌,也就是說自己被花雨馨給利用了。
可是他又沒有那個毅力與花雨馨離婚,所以只好默認了兩人之間的關心,在花雨馨的集團之中做事,憑這是花雨馨的丈夫這個招牌,藍向東從一個新人一直升任到了集團副總裁,可是男人若是掌了權便會生出野心來。
從次叫小姐到後來包養情婦,藍向東的野心越來越大,漸漸的不再滿足於只做花雨馨名義上的丈夫,想要美人、金錢雙豐收,可是在花雨馨的身邊二十四小時都有貼身的女保鏢保護,就算是藍向東有心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打花雨馨的主意。
在幾次的努力失敗之後,藍向東非但沒有成功反而引起了花雨馨的警覺。
於是花雨馨警告藍向東,告訴藍向東如果不想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的話,那麼就最好老老實實的扮演自己的角色,不然的話只需要她一句話就能夠讓他從天堂跌落到地獄。
藍向東自然清楚花雨馨說的一點都不假,如果自己真的惹怒了花雨馨的話,自己絕對會從此變得一無所有的。
於是藍向東只好將對花雨馨的憤怒放到了心中,不敢將自己的心思露出來一點,但是藍向東的野心卻使得他生出了將花雨馨給制住的想法。
一個偶然的機會藍向東認識了一個姓唐的男子,可是後來藍向東才明白對方是刻意的接近自己,想要通過控制自己來控制花雨馨,以達到佔有花雨馨的財產的目的。
藍向東將花雨馨的東西都看作是獨屬於自己的,哪裡會容許別人來佔有自然是要反抗,可是卻被輕易的制服然後被對方殘酷的手段和毒藥所制服,這纔有了後面藍向東給花雨馨下毒的事情。
這時藍向東明白自己被人給拋棄了,心中大是後悔,聽到腳步聲傳來,藍向東向着門口處看去,正好見到花雨馨帶着兩名保鏢走了進來。
見到花雨馨一臉的煞氣,藍向東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噗通一聲跪在了花雨馨的面前泣聲道:“雨馨,我知道自己錯了,你就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吧,我保證一定不再犯。”
花雨馨冷冷地道:“不許你稱呼我的名字,藍向東,虧我對你仁至義盡,除了沒有將自己給你之外,你說我哪一點對不住你,你竟然對我生出歹意,並且還幫着別人來害我,你說你還是一個人嗎?”
藍向東的身子一顫絕望地看着花雨馨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花雨馨冷笑不已,指了指牆角的攝像頭道:“我讓人裝了監視器,你說我是怎麼知道的,被人給拋棄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啊。”
藍向東死死地盯着花雨馨,突然之間站起身來衝着花雨馨道:“你到底要如何,說出來吧,我接着就是。”
花雨馨訝異地看了一眼突然之間露出男子氣概的藍向東一眼道:“呵呵,看不出嗎,長骨氣了啊,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你將奇淫合歡散的解藥交出來,我保證不會將你怎麼樣,而且還會給你很大一筆錢讓你可以舒服地過完自己的下半輩子。”
藍向東搖頭道:“我沒有解藥,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的。”
花雨馨嘆了口氣,其實當她看到藍向東那副絕望的神情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想要從藍向東手中得到解藥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了,如果是自己的話也不會將解藥交給藍向東這樣一個沒有骨氣的人。
花雨馨不放棄地道:“雖然沒有解藥,但是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人給你的毒藥吧,你只要將那人是誰告訴我,我一樣可以放過你。”
藍向東突然之間慘笑道:“或許你不相信,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人長什麼模樣。”
花雨馨搖頭道:“這怎麼可能?”
藍向東道:“都到了這種田地,我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其實那人應該是來自傳說中的唐門,而且還會易容術,我所看到的他的面容都是易容之後的,可以說每次見面如果不是他主動聯繫我的話,只怕我都不知道他是誰,你說我如何告訴你他的長相?”
花雨馨一陣的失望看着藍向東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處置你呢?”
藍向東慘然一笑道:“我知道想要你饒我一命是一種奢望,不過你要是殺了我的話,你也一樣難逃法律的追究,就算是你手段通天但是至少也免不了一個麻煩,如果你肯答應我一個條件的話,我願意自殺。”
花雨馨看着藍向東淡淡地道:“如果你早些年能夠這麼有骨氣的話,說不定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你一直埋怨我不肯做你的女人,其實我給過你機會的,可是你的表現實在是讓我很失望。”
藍向東眼中閃過一道亮光,看着花雨馨道:“能告訴我從什麼時候我失去了追求你的機會的嗎,我想死的明白些。”
花雨馨淡淡地道:“我們結婚後八個月的時候,公司的一名女秘書勾引你,沒想到你竟然那麼的沒有定力,她只不過是給你幾個暗示,沒有三天的功夫你就和她出去開房,你說你這樣的男人我敢委託終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