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下時間,至少等到明天早上兩女都不會有事,所以陸啓文倒是沒有急着去醫院爲兩女解毒而是將神念繼續擴散轉而去查找被自己殺死的那兩名倒黴的殺手的屍體。
陸啓文當時急着救人就沒有追上去,雖然那兩個倒黴的男女出了珠寶店沒有跑出多遠就沒有了性命,但是陸啓文也沒顧的去看兩女的屍體。
陸啓文不敢保證對方是不是知道他們所施展的毒究竟是什麼毒,如果對方知道的話,在知道自己必死的情況下,若是將那毒在自己身上塗抹些的話,只怕今夜子時便是兩人的屍體詐屍的時候。
很快陸啓文就感應到了兩人的屍體的所在,兩人的屍體竟然就在市醫院的停屍房之中,陸啓文能夠感受到從那兩具屍體之上所散發開來的若有若無的陰氣。
暗歎了一口氣,陸啓文只憑着感應就能夠知道這兩人果然在臨死之前對自己做了手腳,自己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他們卻連自己死後都要算計,身上中了天屍毒,而且又是死屍,只需要在子夜陰氣最勝之時便會發生屍變,況且醫院的停屍房又是停放屍體的地方,若是讓這兩具屍體發生異變得話,搞不好整個停屍房裡的屍體都被被傳染。
陸啓文有一種罵孃的衝動,自己和市局局長通電話的時候一再的說明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輕易地就將兩人的屍體放在停屍房之中。
猛地站起身來,陸啓文突然之間站起身來倒是將從廚房之中走出來一邊將腰間的圍裙解下的趙婉兒給嚇了一跳。
趙婉兒看着陸啓文道:“啓文,發生什麼事情了?”
陸啓文深吸一口氣道:“沒事,只是想要出去走一走。”
趙婉兒看了陸啓文一眼道:“我陪你吧。”
陸啓文點了點頭,突然之間趙婉兒驚呼一聲,陸啓文不解地看着趙婉兒道:“怎麼了?”
趙婉兒不禁皺着眉頭道:“人家身上一身的油煙的味道,肯定是難聞死了,不行,我要先去洗個澡。”
陸啓文看到趙婉兒那副懊喪的模樣不禁探過身去在趙婉兒的身上深吸一口氣道:“哪裡有什麼油煙味啊,全都是你身上的香氣,都要香死了人呢。”
趙婉兒俏臉泛紅搖頭道:“不,人家身上就有有油煙味。”
看着趙婉兒跑進浴室之中,陸啓文不禁露出苦笑,這女人就是太愛美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聞到什麼油煙味,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聞到的。
搖了搖頭,陸啓文不禁坐在那裡,無趣之下便等着趙婉兒沐浴,反正就是有事也不急在一時。
趙婉兒在浴室之中很快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個乾淨,站在那裡,頭頂上水珠灑落在她那如同凝脂一般的嬌軀之上,趙婉兒生怕陸啓文等不及,所以手忙腳亂地往自己身上塗抹着沐浴液,晶瑩剔透的嬌軀之上滿是沐浴液的泡泡,就是腳下也積了一片。
正當趙婉兒洗到小腿處的時候,腳下猛地一滑,整個身子便倒在了地上,噗通一聲響,劇痛之下,趙婉兒不禁發出痛呼聲,劇痛讓趙婉兒眼中都流出了晶瑩的淚珠。
陸啓文正坐在外面聽着浴室之中傳來的嘩嘩的水聲,突然之間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接着就聽到趙婉兒發出痛呼聲。
趙婉兒出了意外。
陸啓文想都沒有想就跑到浴室前一把將浴室的門給推開衝了進去。
浴室之中霧氣騰騰,但是那點水汽根本就不妨礙陸啓文將浴室裡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陸啓文進入到浴室之中只看到一具玲瓏正倒在地上,不是正在沐浴的趙婉兒又是什麼人呢。
趙婉兒的嬌軀之上滿是沐浴液的泡沫,這時倒在地上口中發出痛呼聲。
見到陸啓文進來,趙婉兒也顧不得嬌羞了,眼中流出委屈的淚珠來。
陸啓文連忙將趙婉兒的嬌軀抱起裡,絲毫不怕自己的衣服被水給打溼。
趙婉兒的身子靠在陸啓文的懷中,陸啓文的一雙大手在趙婉兒的身上亂摸,口中急道:“婉兒,怎麼了,傷到哪裡沒有?”
趙婉兒感受到陸啓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遊走不禁俏臉泛紅,不過臀部和腳部傳來的痛意讓趙婉兒顧不得嬌羞低聲呻吟道:“我的腳崴到了,而且屁股也摔得好痛呢。”
陸啓文聽了連忙將趙婉兒的嬌軀抱起來輕輕地放進注滿了溫水的浴缸之中,然後將趙婉兒那完美的玉足抓在手中。
只是那本該完美的如同玉石雕琢而成的青蔥玉足這時卻是紅腫一塊,明顯是崴到了腳。
陸啓文的手輕輕地碰了一下,趙婉兒就禁不住的痛的發出一聲痛呼。
陸啓文簡單地幫趙婉兒檢查了一下便向着趙婉兒道:“婉兒,不要緊,只是有些錯位而已,我這就幫你給糾正過來,不過有些痛,你要忍住啊。”
趙婉兒就如同一個生病了怕打針的小女孩一般,淚眼汪汪地看着陸啓文怯生生地道:“好痛嗎,我最怕痛了。”
陸啓文向着趙婉兒笑了笑道:“不要怕,只是痛一下就好。”
“哎呀,你騙人,痛死了。”
原來在陸啓文哄着趙婉兒的時候,陸啓文手上的動作就沒有停下來一下子就將趙婉兒的小腳給扶正,結果自然是讓趙婉兒痛的直滲出性小手敲打陸啓文。
陸啓文沒想到趙婉兒這麼怕痛,苦笑着輕輕地揉着趙婉兒的小腳道:“好了,不要哭,一會就不痛了。”
趙婉兒那清澈的眸子之中滿是水霧,委屈地望着陸啓文。
陸啓文看到趙婉兒那副模樣不禁將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跳進浴缸之中將趙婉兒的嬌軀抱在懷中,在趙婉兒的耳邊哈氣道:“這樣是不是好了許多。”
趙婉兒的翹臀正貼着陸啓文股間的一團,俏臉泛紅,注意力一分散果然是感到沒有那麼痛了。
陸啓文見到趙婉兒不再喊着痛了,於是便鬆了一口氣,一雙大手撩起清水將趙婉兒嬌軀之上的沐浴液給沖洗下來,露出那晶瑩剔透的如同凝脂一般的細嫩肌膚來。
看着趙婉兒,陸啓文輕聲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幸好沒有摔壞。”
趙婉兒幽幽地道:“人家,人家怕你等不及嗎。”
陸啓文苦笑道:“你啊,我又沒有催你,好了,幸虧沒事,來,轉過身去,我幫你看一看背後摔成什麼樣子了。”
趙婉兒的身子微微一動就感到胯骨處傳來的劇痛,口中發出一聲嬌呼,淚眼婆娑的趙婉兒靠在陸啓文的身上顫聲道:“人家就是動一下都感到好痛,是不是摔壞了啊。”
陸啓文聽趙婉兒這麼說不禁笑道:“不要胡斯亂想,沒有事的,我幫你看一看。”
陸啓文見趙婉兒沒有能力翻轉過身去,於是便將趙婉兒的身子翻了過去將那兩瓣豐挺的翹臀露了出來。
陸啓文不禁憐惜地看着趙婉兒的那兩瓣翹臀,本來如同兩團暖玉一般的翹臀之上青紫一片,尤其是左邊的臀部大半都變成了青色,可見剛纔那一下摔的有多麼的重了。
陸啓文嘆了口氣,難怪趙婉兒會喊痛呢,這麼重的傷就是換作他也會覺得疼痛難忍的,好在摔得最重的是肉最多的屁股,這要是摔在其他的方上,不知道會摔成什麼模樣呢。
趙婉兒趴在陸啓文的腿上,感受到陸啓文那如有實質一般的目光自自己那露出水面的翹臀之上巡視着,強忍着羞意,趙婉兒不禁側過身去向着自己臀部看了過去。
一看之下趙婉兒只發現自己左側的屁股上青紫一片,趙婉兒不禁嚇壞了,驚呼一聲。
陸啓文見了不禁笑道:“沒事的,沒有傷到筋骨,那只是淤血而已。”
趙婉兒擔憂地道:“可是看上去好嚇人啊。”
陸啓文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幫你將淤血化開就是了。”
趙婉兒點了點頭趴在陸啓文的腿上,感受到身下有一個火熱的柱狀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趙婉兒也不是黃花閨女如何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身子微微地顫抖着。
陸啓文的大手緩緩地按在趙婉兒那青紫的翹臀之上,一股仙靈之氣便進入到趙婉兒的體內,緩緩地疏通着那毛細血管,慢慢地原本青紫一片的翹臀漸漸的變得白皙紅潤起來。
而趙婉兒趴在陸啓文的身上在感受到陸啓文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臀部之後本以爲會很痛的,可是從陸啓文的手上傳來一股熱乎乎的氣流進入到自己的體內,臀部傳來舒適無比的熱乎乎的感覺,竟然沒有一絲的痛意,甚至還帶着一種舒爽的感覺。
過了好大一會,陸啓文見到已經將淤血統統的化開,那青紫色一片的翹臀這時也已經完全的變成了紅潤色。
陸啓文見到趙婉兒趴在自己的腿上一臉享受的模樣,俏臉之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哪裡還有一點怕痛的模樣。
陸啓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伸手在趙婉兒的翹臀之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趙婉兒只感到火辣辣的痛意傳來不禁口中發出一聲嬌呼。
趙婉兒不禁瞪着陸啓文,一副生氣的模樣,小手更是不停地揉着那被陸啓文打了一巴掌的翹臀,口中更是道:“你……你幹嘛打人家。”
陸啓文笑道:“我只是讓你醒一醒,我看要是不將你給打醒的話,說不定一會功夫你就該睡着了。”
趙婉兒俏臉一紅,反應了過來,突然將小手在臀部摸了摸,然後側過身去向着臀部看了一眼道:“哎呀,真的好了呢。”
陸啓文呵呵笑道:“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是誰親自動手的啊。”
趙婉兒看到陸啓文那副得意的模樣不禁猛地在陸啓文的臉上親吻了一下嬌笑道:“哼,算你厲害吧。”
陸啓文大手一把將趙婉兒的嬌軀摟在懷中,下身早已經是一柱擎天的巨物在趙婉兒的滑膩的小腹上輕輕地滑動着,一臉曖昧地看着趙婉兒。
見到陸啓文看着自己的目光,趙婉兒的臉上不禁一片通紅,感受到陸啓文的下身在自己小腹處的小動作,趙婉兒口中不禁發出一聲低呼。
陸啓文的一雙大手這時也在趙婉兒的身上變得不老實起來,一隻手順着趙婉兒那完美的粉背向下滑去,漸漸的就落在那豐挺的雪臀之上,將那兩團軟膩在手中細細的把玩着。
趙婉兒嚶嚀一聲,整個人便軟倒在了陸啓文的懷中,很快便被陸啓文給將積聚了那麼長時間的給引發了出來。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趙婉兒剛剛過了三十歲,正是虎狼之年,可以說正是對夫妻需求最爲迫切的時候,可是偏偏她卻沒有人能夠慰藉,後來成了陸啓文的情人,可是陸啓文又不是那種能夠隨時陪在她身邊的人,得到一次宣泄之後便很少能夠得到陸啓文的寵愛,無從宣泄的趙婉兒不甘淪爲的奴隸,更不願學其他的女人一樣出去花錢找男人,所以在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便心中想着陸啓文的樣子,口中喊着陸啓文的名字,自己用手幫自己解決,儘管不能夠完全的宣泄慾火,但是至少有了一個可以緩解的渠道,不過積聚下來的慾火卻是在趙婉兒的體內越來越多,慢慢地趙婉兒就像是一個炸藥庫,隨便一點火星便能夠將趙婉兒給引爆。
現在陸啓文的一番動作何止是引爆了這個炸藥庫,簡直就是一把火將趙婉兒給完全點燃了。
低呼一聲,趙婉兒猛然之間騎在陸啓文的身上,一雙小手在陸啓文的身上摸着,更是趴在陸啓文的懷中,櫻桃小嘴在陸啓文的胸前不停地親吻着,火熱的鼻息噴灑在陸啓文的身上,陸啓文似乎能夠感受到趙婉兒的奔騰,所以便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趙婉兒那一頭溼漉漉的烏黑秀髮,讓趙婉兒自自己的身上盡情的發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