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神秘少女

夏爭春的窘迫夏鰲自然是看在眼裡,但卻是並未放在心上,早在之前他就曾聽聞過雲鬆的妖孽,此刻,他也只不過是認爲夏爭春一時大意罷了,說着便揮拳一擊對轟,頓時間傳出一陣刺耳的金屬交擊聲。

此刻,夏爭春再次衝出,半空中,且見他手捻劍指往前一點,喝道:“《凌風劍法》”,立時間十二道銀色劍芒在其身旁急急顯現,隨後就一併朝着雲鬆飛來。

十二道劍芒就似十二條靈蛇,如附骨之疽般對着雲鬆緊追不放形影不離,所經之處,無不爲之洞穿、粉碎,可謂是凌厲霸道至極。

所幸的是雲鬆所修行的《踏空虛步》也不似平常武技,腳踏天罡,內蘊五行陰陽,單是這跨步就有三十二種變化,至於御風就更不用說,足足有六十四種變化,可謂是奧妙無窮。

如此,在夏爭春的視線中自己總與雲鬆稍差一線,雲鬆總能及時避過甚至是出手還擊,估計此刻他還在以爲這運氣的問題,殊不知有的時候一線之隔也是天壤之隔。

“喝!”

且見夏鰲騰空躍起,一聲大喝下便掄起手中重拳朝着雲鬆砸來。

“砰!”

霎時間,煙塵四起,狂猛勁風直撲面門,腳下之更是被其一擊砸至皸裂,雲鬆被逼退,半空中一個打挺險而又險的躲過夏爭春的數道飛劍,落地時夏鰲再次追上輪動手臂橫掃而來。

雲鬆神色一凝,身子猛地後仰,剎那躲過夏鰲的兇狠一擊,在一轉身就爆射而出,殺向夏鰲,而眼見雲鬆不退反進,夏鰲跺腳一塌,咔嘣一聲,頓是石塊四射,煙塵飛揚,其身形立即止住,這一刻,他氣勢如虹,勢若怒目金剛,左手緊握,一拳衝出。

“砰!”

僅是一瞬,兩人攻擊就硬捍在了一起,立時勁氣肆虐,地面也因巨力而立即塌陷,感受到指間傳來的剛猛之力,夏鰲神色大駭,緊隨,他就被雲鬆一拳轟退了開去。

“咔咔咔!”

一連退了十幾步夏鰲方纔穩住,雖然無礙,但體內的氣息卻遲遲無法平靜,心中更是波瀾不已,在看待雲鬆的眼神中也有了異樣的變化,而在發現雲鬆同樣後退了十幾步,心中這才稍稍安穩了不少。

“小子,不得不說你確實特別,不過,也就僅此而已,接下來,你可要接好了”,夏鰲緩緩而道,語落之刻,自其體內忽然響起一道金剛之音,緊隨便氣勢大漲,身子一沉就爆射而出,一連數步就縱身躍起,隨後就一腳朝着雲鬆頭頂跺來。

“轟!”

隨着夏鰲這一腳狠狠落下,霎時間地面崩裂,巨大石塊沖天飛起,而見雲鬆早已避去,便喝道:“想逃?哪有這麼容易?”

語落之刻,便一連數拳轟出砸在那些石塊上,石塊軌跡爲之改變,齊齊落向雲鬆。

巨大石塊宛若疾星驟雨快速在空中劃過,封住了雲鬆所有後路,眼見雲鬆避無可避,正要被飛來的石塊砸中之際,卻見他忽然一模糊,跨步便施展而開,自突破到後天他對《踏空虛步》的掌握就愈發嫺熟,應付起來自不會像對劉海那般狼狽,剎那就避過了大部分攻擊。

然而,此刻夏鰲已再次殺到近前,揮起一拳就要往雲鬆胸口砸來,雲鬆無懼,同樣是一拳衝出。

“砰!”

一聲劇烈的炸響下,兩人就硬捍在了一起,之後兩人又迅速被巨力震開,緊隨就又硬捍在了一起。

一時間,山洞之中轟鳴聲炸響不斷,兩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打得是難解難分,僅僅幾個呼吸間就交手了十數個回合,可謂是激烈到了極致。

“砰!”

又是一聲炸響,兩人分開後這一次夏爭春也衝了上來,他御動十二柄飛劍一齊出擊,瞬間將雲鬆逼退了出去。

十二柄飛劍時而分,時而合,分時如梨花暴雨,五丈之內空氣幾乎都要被隔絕,合時力道倍增,強悍無比,再加上夏鰲的剛猛霸道,一時間雲鬆愈打愈退,險象環生。

雖說雲鬆一退再再退,更是被二人幾乎逼得沒了還手之力,可二人又何談不是?一番交手下來二人卻是越打越心驚,因爲他們發現,在他們如疾風暴雨的攻擊下雲鬆除了略顯狼狽外,就似乎沒有更多的變化,這若換做一般人估計早就被他二人殺得片甲不留。

忽然,夏爭春五指猛地一握,十二柄飛劍立即自四面八方圍剿而來,雲鬆身子一沉飛上半空,落地時夏鰲直接撲上,一拳重重砸來,雲鬆揮臂格擋,一個轉身一腳踢在夏鰲的胸膛,夏鰲吃痛後退了幾步,然而,也就是這一瞬間,一道由十二柄飛劍組成的巨劍直接刺來。

此劍來得飛快,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雲鬆直接雙手合十,死死將之夾住,隨之他就被其帶飛了出去。

一連後退了十數步方纔止住,讓人驚駭的是直至最後一刻這飛劍也未能從他手中掙脫,死死地被他摁在手心。

“咔咔咔!砰!”

幾聲脆響過後,這飛劍就直接爆碎,也就是同一刻,夏鰲再次撲上,擡手就往雲鬆腦袋砸去。

“砰!”

一聲炸響下,頓煙塵四起,地面也因承受不住而立即塌陷下去。

如此一擊絕對算得恐怖,就算是塊鐵餅也得錘個稀巴爛,然而,夏鰲手壓至一半就再也壓不下去了,被雲鬆一隻手死死擋住。

看着這眼前身軀不知要比他小上多少且還略顯青澀的少年,夏鰲眼中驚駭一臉的難以置信,別人或許不知,但他絕對清楚,這一拳雖說不能無敵,但也絕對不凡,一般後天境修士可不敢隨意接他這一擊。

“老匹夫,先前很過癮是不?那麼,接下來可就輪到我了”言閉,一股濃烈的殺意便鋪面而來。

殺機如刀如寒冰刺骨,夏鰲被這撲來的殺意驚得汗毛倒豎,但一想起自己乃堂堂夏家執事竟被一黃毛小兒如此輕視,頓時就怒意大生,且見他兩眼瞪紅惡狠狠道:“哼!狂妄”。

說着便身子猛地一沉全部力道往拳中涌去,隨後一拳衝出,偌大的拳頭在眼前快速放大,宛若一顆人肉炮彈般直撲雲鬆胸膛,勢要一拳將之砸成肉泥。

然而下一刻,雲鬆同是一拳衝出。

“轟!”

一拳之下,高下立判,夏鰲不敵直接被一拳砸退,只見他滿臉驚恐,每一步落下都是沉重無比,他的右手更是骨折提不起一絲力氣來。

“不可能!你怎麼會?”夏鰲一臉駭然,涼氣急急倒吸。

可下一刻雲鬆便直接欺身而上,根本不給他一絲緩和的機會,見雲鬆殺來,夏鰲心中大駭,瘋狂後退,豈料盡是一剎雲鬆就殺到他的跟前,驚駭中,已見雲鬆施展出攻勢。

且見雲鬆冷漠,一連三拳迅速轟出,直接轟在了夏鰲的胸膛上,夏鰲只感像是被大山撞上了一般,那錐心刺痛直接滲透進入到他五臟六腑,而隨着最後一拳落下,夏鰲就徹底地被他砸飛了出去。

只見一顆人形炮彈自空中快速掠過,砸中遠處的山石,山石破碎將之掩埋,自此,就再也不見夏鰲從中爬出。

這一幕自是被不遠處的夏爭春清清楚楚地看在眼內,看着夏鰲那的悽慘下場,夏爭春心頭不禁是一陣發涼,夏鰲雖有些莽撞,但其實力在後天之中絕對算的不弱,卻被雲鬆幾拳給砸死了,局勢變化之快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上,給我殺了他”,夏爭春陰沉着道。

而隨着夏爭春一聲令下,衆人心有忌憚卻不敢違抗,一哄而起一齊殺向雲鬆。

夏鰲都死在雲鬆的手中,這些人又怎會是雲鬆的對手,毫無意外,也毫無心慈手軟,一個個都慘死在雲鬆的手中,此刻,夏家一行人中除了夏爭春便再無一人活口,可謂是損失慘重。

“雲鬆,你這個畜生,竟殘害我夏家如此之多的子弟,今日,我要將你碎屍萬端”。

此次一行,夏家之人盡被雲鬆一人屠戮,他難辭其咎,唯有云鬆的死方可爲他爭取到一絲生機。

只見,在他的頭頂上方有一柄銀色巨劍,隨着元力的持續涌入而逐漸散發出耀眼的光輝,一陣陣能量波動自此劍中漫出,似在宣示着此劍的不凡。

“你們的死不會白費,等會我就讓他下來爲你們陪葬,殺!”

隨其最後一字落下,此劍凝聚便已到了尾聲,只見他擡手往前用力一按,銀色巨劍就立即飛出,速度之快恍若流光,攜着無比恐怖的威勢直直往雲鬆胸膛刺來。

“老匹夫,憑此就想殺我?且看我如何破你”,雲鬆面色一寒沉聲道,說着便身子微躬,單拳緊握,隨即一拳衝出。

“裂地”。

“砰!”

僅是剎那,兩人攻擊就硬捍在了一起,霎時傳出一陣劇烈的響動,勁風私掠,滾滾煙塵撲向八方,腳下之地更是立即塌陷,整個山洞都因此而搖搖欲墜似要坍塌下來。

看着雲鬆在巨劍之下拼命掙扎,夏爭春一臉陰寒:“狂妄,給我死”,說着就將手往前再用力一按。

頓時間,腳下之地就塌陷得更加厲害,勁風一浪接着一浪。

對於雲鬆能以肉身之力硬抗他絕命殺招,夏爭春雖表面上並無過多變化,但心中卻是早已被驚駭得無以復加,而正當他以爲雲鬆最終還是難逃一死之時卻神情驟然一變。

“砰!”

巨劍竟開始在崩碎。

“砰!砰!砰砰砰!”

隨着巨劍一截一截破裂,最終終是抵不住而徹底碎開,看着那灑落了一地的碎片,夏爭春由原來的自信逐漸變成了恐懼。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這麼強?”夏爭春滿臉難以置信,或許是被剛纔的一幕給嚇到,直接轉身往洞口遁去。

看着夏爭春那無比狼狽的身影,雲鬆嘴角一挑,冷笑道:"閣下!既然來了又何必着急着走,還是留下來陪他們一起吧!"說着便跺腳一塌,頓時間地上的一柄利刃直接濺起,緊隨便一腳將之踢飛了出去。

此劍勢若長虹自空中快速呼嘯而過,夏爭春大駭,拼了命地施展《凌風劍法》,豈料這一劍太過犀利,所有劍招僅在一剎就盡數崩潰,頓嚇得夏爭春亡魂皆冒,直接往一旁撲了出去。

然而,此劍剛過,就又有數道破空聲急嘯而來,夏爭春大駭瘋狂逃竄,且嘴中不停喊道:“雲鬆,我可是夏家的執事,殺了我夏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又或許是分了神,直接被一劍帶飛了出去。

鏗鏘一聲,夏爭春便被釘在了石牆之上。

看着那死到臨頭竟還敢口出狂言,雲鬆嘴角一挑露出一絲冷笑,手一招,一柄長劍直接飛起落到他的手中,隨後便一步一步地往夏爭春靠近,“哼!死到臨頭竟還大言不慚,你覺得我會怕你一個區區夏家嗎?”

聞言,夏爭春一愣,看着雲鬆手中那閃閃發光的利刃,夏爭春不由嚥了咽口水,只是他不知雲鬆爲何如此狂妄?竟敢連堂堂夏家他都不放在眼裡!

“雲鬆,我怕你是忘了,在這靈雲城沒有誰敢惹我夏家,即便是你所在的雲家做事前也得掂量掂量,就憑你?哈哈哈!不是我小看你,而是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實話告訴你,識相的趕緊將我放了,本大爺或可對你既往不咎”。

看着夏爭春那醜陋的嘴臉,雲鬆不喜不怒,而是饒有韻味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的看着他。

“你這是什麼表情?”夏爭春怒道。

“呵!你那麼聰明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這是在看白癡啊!”

“你!”

“你覺得我放了你你就會放過我?呵哈哈哈!莫非你們真當我雲鬆是白癡了不成?哼!莫說你區區一個夏家,即便是~與你說再多也無用,你還是安心上路吧!”

聞言,夏爭春頓變得驚恐無比,正欲掙扎,卻被雲鬆一劍割喉。

夏爭春用手捂着脖子,一臉驚恐的看着雲鬆,眼中更是怨毒無比,鮮血根本止不住,汩汩地往外涌,不一會就浸透大片衣衫,沒多久就腦袋一聳,沒了聲息。

而此刻,雲鬆早已來到了洞外,看着洞外的白雪皚皚,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此次離家經歷了許多事,算算時間也應該要回去了,不過,自當前情況來看夏曉梅對他已經有些安奈不住了,假借他人之手便是最好的證明,可同樣雲鬆對自身實力也有了個判斷,先天境下無敵。

雲鬆走在山澗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幕,忽然,他停下了腳步,在前方的巨石背後以及他的左後方他都感受到了敵意,且似乎來頭不小。

見雲鬆忽然停下,二人似乎也明白是自己暴露了,於是便從暗中走了出來。

這是一男一女的二位先天高手,氣息內斂沉穩不同於普通修士,若不是雲鬆神識過人甚至都難發現,只可惜終是落入對方的圈套之中,且見那位女修士開口道:“喲~小弟弟年紀不大可直覺倒是挺敏銳,來,到姐姐這,讓姐姐好好疼你”。

女修士嫵媚面若嬌花,咯咯笑個不停,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豐腴成熟的韻味在裡面,可稱得上人間尤物。

見二人現身,雲鬆眉頭頓然一皺,便道:“二位,在下誤入此地無心打擾實在抱歉,在下這就立即離開”,說着便抱拳一躬,轉身欲走,誰知身後的那位糙漢子則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且見他手提九環大刀,一臉的冷意,絲毫沒有放任雲鬆就此離去的意思。

“咯咯咯~相逢就是緣分,小弟弟你又何必着急着走呢?難道奴家就這麼讓你討厭嗎?你可真是傷了奴家的心”。

“小姐言重了,在下乃一介無名之輩,只怕是無福消受小姐的一番好意”,雲鬆轉頭斜視,冷冷道。

“無名?”女子聞言一笑,“不知小弟弟可曾聽說數月前在那靈雲城中可是出了位了不得少年,弱冠之年,自身修爲更不到後天境界,即便如此卻仍將偌大的劉家上下逼得雞飛狗跳,而堂堂劉家卻愣是拿他沒辦法”。

“咯咯咯!說來也奇怪,本以爲此事過後他會隱忍些時日,殊不知才幾日他就又偷偷外出一個人進入到這莽莽森林中,從此不再露面,這一躲就是數月,正當所有人都以爲他已經死了的時候卻又忽然冒了出來,不僅實力大增,還殺了夏家大隊人馬”。

很顯然,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明擺着就是衝着自己而來的,一想起夏家竟不惜派出兩位先天高手來圍殺自己,雲鬆臉色就不由一寒,這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這麼說,你也是夏家派來的追殺我的?”

“對,也不對,只是各取所需罷了,早知道你長得如此俊俏,奴家就不答應他們了”,女子妖嬈入骨,每一個字吐出都像是打在心扉上一般,讓人一陣酥麻。

自一開始雲鬆就有疑惑,這二人身上帶一股煞氣,絕非平常之流,此番正證實了雲鬆心中的猜想,只是不知這二人屬於哪方勢力?

雖然自己已突破到了後天,且經剛纔一役自身修爲也變得愈發穩固,對上一位或許沒問題,最不濟可以逃,可兩位就有些麻煩了,這也是雲松明知來者不善卻不立即發作的原因,只是如今看來恐怕是難以善了。

忽然,雲鬆單手一招,只聽見“咻”的一聲,一道寒光便激射而出,直逼那女子。

同時,身後糙漢子一聲怒喝:“找死”,說着便揮刀一斬,霎時,一道四丈之長的刀罡立即落下。

“砰砰砰!”

一串劇烈爆炸聲,頓時濺起無數雪花,未罷,且見糙漢子身子一沉,隨即就爆射而出,雙手握住刀柄就是一掄霎時劃出一巨大的月輪。

感受到臉間傳來的絲絲寒意,雲鬆就不由警惕心大起,如此迅猛的攻勢這還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遇到,可謂是非常的棘手,所幸雲鬆經驗老到,神識過人,不至於毫無招架之力。

然而,糙漢子出刀的速度實在太快,這纔剛躲過可下一刻只見糙漢子刀鋒一轉就橫砍而來,雲鬆大駭,猛一翻身就直接躍起並一腳揣在糙漢子的胸膛上。

觸不及防之下糙漢子被雲鬆一腳踢退了兩步,怒道:“哪裡走?”隨即就爆射而出。

眼見糙漢子氣勢洶洶,雲鬆臉色一寒,手化劍指往前一點,喝道:“去”,霎時,數十道銀色寒芒一齊飛出。

數十柄飛劍宛若梨花暴雨,糙漢子被眼前陣仗驚得神色一變,大手一捖,霎時刀罡肆溢顯現出無數刀影,一道道寒芒被其斬碎。

見此,雲鬆眉頭一皺,單手一撐,又有一道利刃在其掌心顯現,此劍是那夏爭春的寶器,人死燈滅,這寶貝自然不能落下,而隨着掌心出元力瘋狂涌出,僅是剎那此劍就脹大了數倍,隨即,雲鬆就用力往前一按。

巨劍飛出,只聽見“砰!”的一聲,便與糙漢子硬捍在了一起,霎時火光四濺,人也隨之被強行逼退了開去。

“喝!”

糙漢子緊咬牙關,雙目死死瞪着巨劍,似驚恐不小,一聲大喝下雙手猛地運力,緊隨巨劍就被強行彈開,未罷,只見他翻身而起,一陣瘋狂轉動下,剩餘飛劍盡數粉碎。

這一退便是好遠,可雲鬆卻一絲愉悅興致都沒有,一般人受他一腳絕對會爬不起來,而糙漢子還能做到面不改色,由此可見此人實力絕對不簡單,只不過到了這會那女修士竟還能忍住不出手,這倒讓雲鬆有些意外,畢竟一開始他針對的是兩人,對方還能如此冷靜對他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

此刻糙漢子再次逼上,雲鬆單手一轉,十二道凌厲劍芒便在其身旁急急顯現,隨即伸手往前一點,這十二柄飛劍就一齊衝出,這正是那夏爭春的絕技《疾風劍法》,單看上一遍他便可施展開來,且更加圓潤,更加地凌厲,剎那就逼的糙漢子無法向前,同時雲鬆欺身而上加入到戰鬥之中。

劍法雖凌厲,可境界間的差距不是一些技巧就可以彌補的,雲鬆御動十二柄飛劍

出了山洞,雲鬆特意搬來一塊巨石將洞口封住,並用一些藤蔓樹枝將洞口遮掩了一番,直到看起來很自然,難以引起妖獸或人的察覺,他這才放心離開。

出來之後,才半天的時間,他就碰上了好幾只一階的妖獸,現如今,一階妖獸已無法對他構成一絲威脅,沒有意外,都被其給斬殺了。

其中,有一頭獨眼魔狼,一隻玀豬,還有一頭雙頭蛇,在這之後,他便將那些可以售賣的材料都切割下來,比如皮囊,獠牙等,這些都可以變換成銀兩。

算上數日前他狩獵到的那頭一階鋸齒虎,材料的總額已達一千八百兩,在平常人看來這已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了,但在他看來卻是連塞牙縫都不夠。

這幾日,他都是在外圍活動,外圍的妖獸等階最高的也就是三階妖獸,這類妖獸一般都有着自己領地,妖獸對自己的領地是極爲看重的,一旦有外來人或妖獸涉入,便會被視爲一種挑釁,至於結果那定會遭到這妖獸的猛烈攻擊。

收集好材料後,雲鬆就繼續悄悄地前行,如果碰上自己能夠擊殺的妖獸,就直接出手,遇到強大一點的妖獸,就選擇退開,不與其正面衝突,如此,這一日的狩獵就這樣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晚上,雲鬆就回到之前的那座山洞休息。

此時,山洞中央有一簇紅色火苗正緩緩地燃燒着,火推旁,正架着雲鬆狩獵而來的獸肉,肉質細嫩,應屬妖獸體內最爲精華的一部分,這樣的獸肉用來做烤肉最適合不過了。

烤架上的獸肉已被烤得金黃,油脂滋滋地往外冒,再撒上一些香料,那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令得雲鬆直咽口水,食慾大開。

扯下一塊烤好了的獸肉放入嘴裡,油脂醇香,外酥裡嫩,輕輕咀嚼幾下便立即化開,滿嘴都是那滾燙的肉汁,爽口至極,那種美妙在諸多味蕾間昇華,再昇華,直至咽入腹中仍口齒留香,讓人回味無窮,且在這一刻,仿似一天疲勞都在這一刻舒展了開來,如此美味,只應天上有。

一塊不夠癮,那就再來一塊,如此,雲鬆吃得不亦樂乎,滿嘴流油。

很快,眼前一大塊烤肉就只剩下骨架了,雲鬆打了個飽嗝,剔了剔牙,臉上盡是滿足之意,如今,有肉無酒可能是他最大的遺憾了。

隨意整理了一下衣衫,雲鬆便開始今晚的修煉了,雙手抱元,靜心閉目,不一會,一個差不多有兩個拳頭般大小的漩渦出現在他的腹部,這一刻,周圍那略顯的稀薄的元力瞬間沸騰了起來,絲絲縷縷地流向那個漩渦中。

今夜,洞外不時會傳來妖獸的嘶吼聲,充斥着無盡的危險,而洞內,卻是一片安靜祥和。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萬道霞光猶如一把利劍,斬碎黑暗,刺破黎明,洋洋灑灑地照耀在這片大地上,自此,萬物開始復甦,林間又充滿了無限的生機。

雲鬆走出山洞,深深呼吸着這大自然的新鮮空氣,一夜的修煉並未使他渾身乏困,反而精神飽滿,特別是他那烏黑髮亮的雙目,炯炯有神。

他將洞口遮掩完畢後,便踏步離去,開始今天的狩獵。

自雲鬆突破至後天境後,他就彷彿成了一尊上古瘟神,所經之處,必會引得哀嚎四起。

這是兇獸臨死前哀嚎的聲音,如今,光是他那三萬斤的肉身力量,就足以砸得那些兇獸血肉橫飛,骨頭噼裡啪啦的折斷。

重拳之下,猛獸紛紛倒地,摧枯拉朽,完全不可抵擋。

此時,雲鬆正蹲在一推草叢中,一動也不動,他已將自身氣息壓制到了最低,若不仔細觀察的話,可能還發現不了他,而現在,他仿若凝固靜止了一般,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

隨其目光看去,只見,正前方的不遠處正有一頭二階妖獸在享用它狩獵得來的美食,被這二階妖獸當做事物吃下的是一隻玀豬,等階大約只有一階。

一塊塊猩紅的血肉被這畜生撕扯下來後略微咀嚼了幾下就吞入肚中。

咔嚓咔嚓......

這畜生連骨頭也不放過,骨頭被其咬的卡蹦作響,可能是這畜生吃得太盡興,不知黃雀在後,危險已悄然來臨。

此妖獸名爲獨角魔犀,高三米,寬兩米,體積龐大,一身皮肉堅硬似鐵,刀槍不入,頭有犄角,不時泛起淡淡寒光,顯得強勁銳利無比,仿似無堅不摧,物無不破。

當然,這犄角也是這獨角魔犀身上最具價值的地方,不過,看這畜生體型,估計在衆多妖獸當中其實力也算是比較靠前的存在了,想要將其拿下,必然得費一番功夫。

這些天,雲鬆也殺了不少妖獸,但都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根本不值幾個錢,而這獨角魔犀就不同了,大致能爲他帶來不菲的收入,遇上了他自然不會錯過。

雖然能值幾個錢,但獨角魔犀極爲難纏,許多前來森林冒險的人都不願與其遇上。

突然,雲鬆雙腿猛地發力,刺溜一聲,整個人頓時猶如一支迅疾的飛箭,直接向那獨角魔犀爆射了出去,且速度極快,瞬間就來到獨角魔犀面前,沒有絲毫猶豫,全力一拳朝着獨角魔犀的頭顱狠狠地轟去。

這一拳在元力的加持下,威勢恐怖,已逼近四萬斤的巨力,四周空氣直接被他這狂猛的一拳壓爆,彷彿有數條遠古巨龍在其拳中瘋狂咆哮。

那畜生怎會想到在它身旁一直埋藏着危險,見雲鬆突然衝出來攻擊自己,頓時兇光畢露,在憤怒的咆哮一聲後,便一隻腳猛擡起,隨後便使勁跺下。

“嘭~”

地面直接被其踩至龜裂,這一刻,這畜生的氣勢竟一下子漲了一大截,在其體表上也透露出一層黃色的光芒。

這是他的本命天賦,沒想到,這僅僅只有二階的獨角魔犀竟已覺醒了它的本命天賦,已可催動一絲大地之力了。

這大地之力又可稱之爲土屬性,可以極大地加強本身的攻擊強度與防禦堅韌度,而這從獨角魔犀發現雲鬆再到反應過來並作出一系列反應,都只發生在一瞬之間,看來,這獨角魔犀遠要比雲鬆想象中的還要難纏。

不過,雲鬆並沒有一絲沮喪或者後退的想法,而是顯得愈加地興奮了。

自他突破到後天境後,他就一直想找一頭妖獸測試一下他當前的實力,但這些日遇上的要麼就是太強,要麼就是太弱了,如今,這頭變異的獨角魔犀,顯然是他最好的選擇。

下一刻,雲鬆的攻擊也終於到了,隨着“嘭~”一聲炸響在耳邊響起,這一拳便結實地轟在獨角魔犀的頭上。

只見,獨角魔犀的皮肉也因這一拳而凹陷下去,地面爆碎,石塊四射,霎時勁氣狂涌,四周的山石樹木也在這一刻,紛紛被這襲來的勁氣轟擊得破碎開來,樹葉,木屑,石子四處飛濺,塵土飛揚。

一擊過後,雲鬆見無法將其秒殺,也不給這畜生還手的機會,隨其身形猛地後躍,下一刻他便出現在十米開外。

甩了甩手,沒想到這畜生的皮肉如此厚實,震得他的手臂都有些發麻了,不過,想來那畜生也同樣好不到哪去?硬生生地被雲鬆這一拳逼退了好幾步。

且見這畜生鼻息粗重,雙目通紅,顯然對雲鬆的突然闖入有着不小憤怒。

只見,這畜生向着雲鬆咆哮一聲,再一跺腳,威勢再漲,而這一刻,它頭上那犄角寒芒大盛,隨即便朝着雲鬆狠狠衝撞而來。

不僅皮堅肉厚,更有自己的本命天賦,雖只有二階,但在這外圍,估計已是鮮有敵手的存在,或可以與那些三階妖獸相衡,即便存有差距,相信也差不到哪去了。

看着那快速向自己衝來的獨角魔犀,特別是那犄角,竟讓得雲鬆心中萌生出一股危機感。

要看這畜生已逼近眼前,雲鬆也不敢大意,撤身一閃,如此就與這畜生擦肩而過,而事實也正如雲鬆所想的那般,其所到之處,無論是巨石還是參天大樹,都被轟擊得粉碎。

雲鬆也不與之正面衝擊,在這獨角魔犀衝來之時就主動避開,如此,在這一追一閃下,引得四周的古木與巨石紛紛崩碎,狼藉一片。

如此相持了好一陣子,雲鬆依舊身輕如燕,可獨角魔犀因遲遲無法傷到雲鬆,已有些力不從心。

見此,雲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而此時,這畜生又朝着雲鬆衝殺了過來。

而這一次,雲鬆好似沒有了再要閃躲的意思,只見他直直矗立平靜地看着來者,時間過得極快,眼看這畜生已逼近眼前,只見雲鬆縱身躍起,來到其眉心處後便一拳轟了下去。

“嘭~”

一擊得手之後便又立即彈開。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力道,這讓這獨角魔犀吃痛並憤怒不已,剛想撩動犄角朝雲鬆刺來,可誰知又沒了雲鬆的身影。

如此,在這畜生的猛烈攻擊下,雲鬆左避右閃,尋找着能夠下手的機會,一拳一腳都擊打在同一個地方,巨力滲透過皮肉侵入內裡,震得獨角魔犀七竅流血,吐血連連,瘋狂地咆哮。

估計,要是這畜生能口吐人言話,早就將雲鬆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無數遍了。

一刻鐘後,獨角魔犀已是被雲鬆轟擊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顯得有些瘮人,而獨角魔犀也已有些吃不消了。

獨角魔犀的防禦力以及力量是強得可怕,但是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它的速度,它的速度對於雲鬆來說,可以說是緩慢到了極致,所以,以獨角魔犀的速度根本傷害不到雲鬆分毫。

在雲鬆持續攻擊之下,獨角魔犀的氣息逐漸開始低迷,可能是它自知這樣下去它遲早會死在雲鬆手中,在其朝着雲鬆憤怒地咆哮了幾聲後,竟調頭欲要逃跑。

看清了這畜生的想法,雲鬆那肯放任它安然離去,怎麼說他都是廢了老半天的功夫纔將其逼到如此境地,到頭來什麼也撈不到,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隨即沉身一躍,猛然衝出,現今他已打算不再留守,避免夜長夢多,選擇全力擊殺對方。

獨角魔犀無心再戰,見雲鬆如一顆炮彈般向它衝殺過來,頓時嚇得瞳孔猛縮,亡魂皆冒,想加快步伐往遠處逃去,可是,下一刻,雲鬆就已來到它的跟前,且沒有絲毫猶豫,一拳狠狠砸來。

讓人意外的是,還未等雲鬆將這一拳轟擊在它的腦門上,只見,那獨角魔犀前腿一彎,直接給雲鬆跪下了,且嘴裡一直嗯嗯哼哼不知嘟囔着什麼。

如此一幕,使得雲鬆一愣。

“這畜生鬧得是哪一齣?莫非它這是在向我求饒?”

雲鬆收掉攻勢,一步退到十米開外,眼中佈滿了疑惑。

被獨角魔犀這麼一鬧,雲鬆的心也有些發軟了,他是殺了不少的人,在過去,他殺過的人沒有十億,百億,但是上千萬還是有的,並不是他嗜殺,而是所殺之人都是該死之人。

“你這是要向我求饒?”

雲鬆也不知這畜生能不能聽懂他的話,只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可誰知,接下來的一幕倒是讓雲鬆意外了,這畜生竟好似真的明白他所說的話,話音剛落,就見那妖獸連連點頭表示認同。

對此,雲鬆則是一愣,沒想到,這畜生竟真的能聽懂他的話,這也未免再太過匪夷所思了吧!

一般而言,低級妖獸在未開啓靈智之前,是聽不懂人言的,而這獨角魔犀顯然只低階妖獸,且在萬獸之中也是極不起眼的存在,但偏偏就是這麼一隻粗劣級別的妖獸,卻給雲鬆帶來了不一樣的認知,看其模樣,想來靈智還不低。

雲鬆略作思考,便直接道:

“那好,既然你能聽懂我所說的話,那我也就直說了,我也不是非殺你不可”。

“按照天地法則,在你這個階段本不該擁有靈智,更不能聽懂人言,而這一切你都做到了,想來必定有不小的機遇”。

“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說,想活命可以,只要你能給我帶來好處,我就放你離去”。

那獨角魔犀聽後,直接連連點頭表示答應,顯然它已明白了雲鬆話中的意思。

見此,雲鬆心頭頓時一喜,能讓這低級妖獸都產生靈智的寶藥,相信其品階必然不低,這一次,他可是要撿大便宜了。

“那好,前邊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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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獨角魔犀見雲鬆要讓其爲之帶路,不知爲何卻是一愣,雲鬆還以爲這畜生沒明白他所說的話,可下一刻,便見這畜生起身朝着一個方向開始走去。

對此,雲鬆也沒多想,而是緊跟其後,雲鬆也絲毫不擔心這獨角魔犀到時會不會反咬他一口,反而很信任眼前的這隻妖獸。

相比於人,妖獸可就要可靠踏實得多了,在妖獸世界裡是沒有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它們間相處都是直來直往,對於自己所許下的諾言甚至不惜用生命來守護。

大約半天的時間,雲鬆被帶到一個山洞前,據云鬆判斷,此地應屬內圍範圍內了,聽說內圍中常有強大妖獸出沒,不知是否是他太過幸運,一路來竟未碰上一隻妖獸,順利得都有些不真實。

山洞四周死寂無比,視線內,竟沒一隻活物敢在山洞周圍停留,氣氛異常沉重,壓抑得讓人難受。

感受到周圍的變化,雲鬆先是一喜,隨後眉頭又皺了下來,喜的是此地必有重寶,愁的是這樣的重寶都有強大的妖獸守護,根據這四周的氛圍就可知這妖獸等階肯定不低。

走到這,那獨角魔犀是死活都不肯再往前走一步了,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狗般嘴匍匐在地,嘴裡不停地發出嗚嗚之聲,仿似它曾經在這裡受到過重創,讓得它對之產生了陰影。

雲鬆沒有管它,想要上前去仔細的查探一番,下一刻,便見那獨角魔犀拉着雲鬆的褲腳,它口中的嗚嗚之聲更加的急迫,眼神中好似有着祈求的韻味在其中,它不想讓雲鬆再向前了。

顯然,這洞府中肯定有什麼強大妖獸存在,讓得它非常的忌憚,雲鬆沒想到,這獨角魔犀還會關心自己,心頭一軟,也不打算殺它了。

“你要是害怕,你就走吧!我還要上前查探一番”。

那獨角魔犀聽了雲鬆的話,有些猶豫,但最終它還是選擇離去,離去時,還忍不住看了看雲鬆幾眼,隨後便消失在叢林之中了。

雲鬆沒有馬上闖入洞內,而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圍的情況。

洞內彷彿有着什麼恐怖的存在,不時散發出陣陣讓人心悸的恐怖氣息,根據這氣息進行判斷,這最起碼是五階以上的妖獸,就算裡面真有什麼驚天秘寶,以雲鬆現在的實力,他是不敢招惹到這樣的存在。

雲鬆有些沮喪,正當他打算離去時。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聲從遠方忽然傳來,如此使得雲鬆神情一震,隨即,一個閃身他便來到百米之外,一下子竄進草叢中,且將自身氣息壓制到最低,細細地打量着遠處的洞口。

而在雲鬆離去不久後,只見,大約有十來人悄悄地從遠方的樹林中走了出來,其中,有八人身上都有着魔狼傭兵團的標記,看來,這幾人應屬靈雲城內的魔狼傭兵團無疑了。

而除了魔狼傭兵團的人外,還有一位少女與一老者,從他們的服飾來看,顯然不是傭兵團的人。

老者的鬍子已經花白,一身灰青色的長袍,整體看來,顯得十分樸素,但神容卻截然相反,雙目如鉤,顯得炯炯有神,至於到底是何修爲,雲鬆暫時看不出來,應該已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至於少女,她的半張臉則是被一張絲巾所覆蓋,即便如此,卻依舊遮掩不住她那驚世容顏,雙眸靈動有神彷彿會攝人心魄,修長的眉毛,眼睛烏黑明亮,前凸後翹,格外迷人,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出一絲絲迷人的韻味,仿若仙子下凡,美豔動人,不可方物,大致是先天內的高手。

而那在一旁的魔狼傭兵團都是一些血氣方剛的男兒,他們不時遠遠地偷偷看着那少女,有的忍不住暗自吞口水,但他們也不敢做得太過於明顯,生怕眼前這兩人動怒。

“滋滋滋...這可真是個尤物,要是能夠得到她的青睞,就算讓我少活幾十年,我也願意”,這時,傭兵團中一個不開眼的成員低聲說道。

“閉嘴,難道你不想活了嗎?想死也別連累我們”,離那剛纔說話之人最近的人,聽到那人說出如此之話,頓時整個人的神情都緊張起來了,直接低聲的呵斥那人道,隨後,他看了看前面的少女與老者,二者都是面色平淡,仿似沒有任何的察覺,至此,那人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是是是......你教訓的是,我再也不敢了”。

......

等到那些人來到距那洞口還有百米距離處時,便停了下來,那老者與少女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山洞周圍的情況,隨後,那老者轉過頭來看着傭兵團中的一人。

問道:“就是這了?”。

被問的那人則是魔狼傭兵團的大當家,名叫蕭問天,聽到老者的問話,他神色異常恭敬回道:“回大師,此處就是你們要尋找的地方了,不過...裡面有強大的妖獸守護,想要得到裡面的寶物,恐怕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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