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要知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不相信是的杜逸濤……他騙你去高級會所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麥芽看着席簡然的眼中,透露着複雜的神色。
她咬着雙脣,沉默了片刻,這才決定向席簡然坦言她心中的想法:“一個能將你騙去那種地方的人,一定是經常關顧的,否則他不會這麼熟門熟路的。”
“更何況,朱曉芹跟杜逸濤不熟,要不是因爲我們兩個的原諒,他們是不會相識的,你要我眼睜睜的看着杜逸濤帶走朱曉芹,我實在無法接受。”
席簡然微微一怔,他沒料想到,麥芽竟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纔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曉芹告訴我的,曉芹曾親眼看見過杜逸濤進去那種地方。”麥芽臉上露出了幾分不自然,她不能將所有的事都告知席簡然,只能一半遮掩一半說出。
席簡然看着麥芽的眼中,露出了無奈之意,他伸手溫柔的揉了揉麥芽的秀髮:“杜逸濤不是那樣的人。”
“被騙去會所……是我們四個人都經歷過的事,而第一個中招的,是杜逸濤,他是爲了報復我們,纔沒跟任何人商量使用出這招的,要按道理來講的話,杜逸濤纔是真正的受害者。”
席簡然回想起杜逸濤被騙去會所時的場景,他幾乎是漲紅的一張臉從會所裡出來的,席簡然等人偷偷的跟在了杜逸濤的身後。
他們三個甚至打賭着,杜逸濤會在什麼時候出來。
當他們每個人說出一個時間後,杜逸濤後腳就從會所裡出來了,瞧見他們三個,二話不說直接追趕了過來,聲稱要他們好看。
席簡然等人,當時笑的肚子都要痛了。
因爲過後……杜逸濤告訴他們,他當時嚇的腿都軟了,會所裡那個‘姐姐’特麼的熱情了。
麥芽聞言,睜大雙眼眼中充滿着不敢置信的神色:“要這麼說的話,是我冤枉了杜逸濤了?”
“確實如此。”席簡然輕笑一聲,沒想到麥芽會這麼在意這件事:“所以,杜逸濤的人品,是絕對有保障的。”
“朱曉芹由杜逸濤來照顧,吃虧的只有杜逸濤他自己。”
麥芽眨了眨眼,她想起了杜逸濤在電話理由跟她抱怨時的語氣,她‘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難過,我剛剛給他打電話,他求我去替他的班!”
席簡然坐上了牀,他按着麥芽的雙肩,示意麥芽躺下去,麥芽順從着席簡然的舉動,乖順的探着,她側過身,眼神直盯着席簡然看。
席簡然拉過被子,跟着一趟而下,大手一伸,將麥芽擁入了懷中:“知道我爲什麼將朱曉芹交給杜逸濤麼?”
席簡然的手在麥芽的後背摩擦了,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覺,襲便麥芽全身,麥芽往席簡然的懷裡蹭了蹭,搖了搖頭,一臉迷茫:“難道不是因爲杜逸濤靠得住?”
席簡然吻了吻麥芽的額頭,深邃的雙眸微微一深:“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