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她不是沒有遇到過,只是難免會覺得有些落寞。
她穿好鞋後,站了起身,一副若無其事的走出了病房。
麥芽在心底,其實還抱着一絲希望,可當她來到醫院門口時終究是沒了席簡然的身影,她不由哀怨的嘆了口氣。
要怪也只能夠怪她自己,被席簡然背的一時興奮,竟忘了席簡然最不喜歡的就是她的婆婆媽媽,凡事,都該挑着重點講。
她看着外頭的天色逐漸變暗了,暮色匆匆街道,都是下班了忙着趕回家的人羣。
她雖很不情願,卻也是提起了腳步走入了人羣堆中,在一衆結伴而行的身影中,她的身影,顯得是那麼的落寞。
就在麥芽走離醫院十米的距離後,席簡然的身影,這才從一旁的便利店中走了出來。
麥芽騙他,是麥芽可惡。
但不讓麥芽說出實情的他,卻是比麥芽還要可惡。
他嘴上那樣說麥芽,可心底,終究是放心不下麥芽,麥芽的心臟雖然不疼了,可剛剛畢竟是復發了,這麼把麥芽扔下讓麥芽獨自一人回家。
他不放心!
更重要的,是他的母親剛剛還打電話來叮囑了,必須將麥芽給照顧好。
他實在無奈,若這麼明目張膽的站在醫院門口,必然會少不了麥芽的一番糾纏,他雖然不厭惡麥芽,但被麥芽纏久了,他還是會時不時的覺得有些厭煩。
麥芽的心意,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在他心裡,一直都是把麥芽當做是一個任務看待!
而麥芽這個任務,似乎,需要他費很多心思。
席簡然擡頭,望了望天色,最終還是提起了腳步,跟在了麥芽的身後,他距離麥芽十釐米,在人羣中,既可以不讓麥芽發現,也能夠注視着麥芽的一舉一動。
——
麥芽自從被席簡然刺激到了後,連續幾天,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就連席簡然,她都沒了要去糾纏的心思。
可是每當聽見有人跟席簡然表白,她都會忍不住豎起耳朵來細聽,當她知道表白的那人被席簡然拒絕後。
她便會在心中暗自冷笑,席簡然怎麼可能看上你們這些貨色,哈哈哈~
然後她轉眼又想想,自己怎麼搞的跟心裡變態一樣,就知道在幸災樂禍。
麥芽忍不住的跟着嘆了口氣:“唉!”
“麥芽,你究竟怎麼回事。”朱曉芹放在了手中的筆,回頭瞪了麥芽一眼抱怨道,這已經是麥芽第N次嘆氣了。
一整個上午,她都在麥芽的嘆氣聲中度過,以至於她連聽課的心思都沒有了。
“沒什麼。”麥芽爬到了桌子上,她無力的看了朱曉芹一眼,根本不願多提跟席簡然的往事。
“沒什麼?”朱曉芹挑了挑眉,一副你‘騙不了我’的表情看着麥芽道:“我看你八成是看到席簡然又被表白了,心裡不舒服,可是你要理解啊!”
“席簡然是本學院的校草,相貌出衆,才能出衆,能力出衆,別說是你了,就連我都忍不住想動心思了。”朱曉芹雙手捂着臉,露出了自我陶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