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芽看完這則短信有,覺得十分可笑,蘇宏遠真拿她當白癡看,不過區區的幾百萬,就是這些年她應得的那一份?
想着,麥芽跟蘇宏遠回了一則信息:“再給你一次機會。”
回完信息後,麥芽斜靠在牆上,她垂着腦袋,看着地面像是在沉思着什麼。
席簡然習慣了麥芽在身邊糾纏的日子,突然有一次,麥芽不出現了,這讓席簡然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
雖然,他可以不用在被麥芽煩着了,可習慣久了,就變成了一種自然。
他來學校上課了幾天,有時候會不由自主的向着門口看去,看看麥芽是不是已經在門口埋伏了,可每一次換來的,都是一場空。
席簡然覺得有些煩躁,但這種煩躁,讓席簡然不知該如何理解。
明明麥芽不在糾纏,他應該高興纔會,怎麼卻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喂,簡然。”下課鈴聲一響,杜逸濤就走在了席簡然的位置旁拍了拍席簡然的肩膀,他看着席簡然沉思的樣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之意:“是不是在想着我們的麥芽小學妹?”
那日,杜逸濤被席簡然給數落了一頓。
席簡然說他是白癡,麥芽說吃拖糖他就相信?
席簡然真的無法相信杜逸濤的智商是整數的,杜逸濤覺得委屈,看着席簡然反駁着:“你等着看吧,遲早有一天,你會發現我所說的一切都會變成真的。”
席簡然聞言,雙眸一冷,毫不客氣的迴應着:“你做夢!”
如今,不過是過去了短短的五日,麥芽的身影就再也沒在他們的眼前出現過了,別說是席簡然了,就連他都覺得有些不習慣。
可看席簡然的樣子,卻像是無所謂一樣,杜逸濤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不過,這幾日,他觀察下來,都會發現席簡然的目光,時不時的向着教室門口看去,顯然,那是在等着麥芽。
死鴨子嘴硬,杜逸濤自是不會強迫席簡然說出心裡的話,所以,他乾脆換一種方式來對席簡然打趣。
這一打趣,就引來了席簡然的不耐煩,他瞥了杜逸濤一眼道:“你還能在無聊點?”
“可以。”杜逸濤無謂的聳了聳肩,對着席簡然笑的一臉燦爛的說着:“走了。”
眼看周圍的人都走出了教室,就只剩下席簡然跟杜逸濤兩人,杜逸濤不由開口催促着。
席簡然一向都不喜熱鬧,大學四年以來,他也只跟杜逸濤走的比較近,其他的人,不過是口頭上的問候,或者偶爾見到稍微打一些招呼。
所以,當席簡然跟杜逸濤走出教室時,有人叫喊着他的名字,他也只是點點頭算是迴應了。
杜逸濤看着席簡然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無趣了:“對了,下週的畢業晚會,你去不去?”
轉眼,這是席簡然留在大學裡最後的時光了,席簡然恍然的想起,麥芽剛入學的那一年,對他的糾纏不休。
原來,都過去這麼久了。
“再看看吧。”席簡然面無表情的說着。
“哦。”杜逸濤點了點頭,不再多問。